第九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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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飞听了一下子就怒了，心中不服气，问我说你咋知道呢？你姐心里咋想的，你怎么可能完全知道。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点不服气，心想着我姐的想法，我这个做弟弟的，还能没你清楚了？
所以跟曾飞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有点冲，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姐都跟我说了，我上大学之前，他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的！”
“那我就等到你上大学之后！”曾飞听了，冲我吼。
这时候我也来了脾气，同时也来了勇气，指着他说：“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姐习那么好，她上的大学一定是重本，你呢，你那学习能上个专科就不错了，两个人不在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在一起？”
“那我就跟着她，她去哪里上，我就去哪里，实在不行，我就等到她毕业，到时候我还追她！”
说话的时候，曾飞眼睛瞪的溜圆，怒视着我，把我给吓坏了。
反驳他的话到了嘴边，没敢说出口，看他那样，我真怕他会揍我。
过了一会儿，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点狰狞了，才把脸把我的面前移开，清了清嗓，又点燃了一支烟，蹲回了原位。
看他气消了，我才敢和他说话，不过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冲了。
“飞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里穷，不像你们家里有条件，可以随便玩，玩的多嗨都可以。穷人家的孩，学习是唯一的出，你明白吗？你肯定不明白，因为你家里有钱，不用为吃饭发愁，脑里只需要想着怎么打架和谈恋爱。”
说完这句话，我看向曾飞，发现他嘴唇动了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看他没反应，我又告诉他，其实我也不甘心被人家欺负，那次在校，你帮我出头，让我拍张鹏一板凳的时候，我心里多想拍下去？可是我不能，因为把他打坏了，我家里赔不起。
说着说着，我眼圈又有点泛红，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这次曾飞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纸巾，拽出一张递给我。
“没事儿，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揍他，用最大的砖头，往他脑袋上拍，拍坏了，我帮你赔，等他出院了，咱们再套麻袋去弄他！”
我冲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问他听懂我刚刚说什么了吗？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你不懂，因为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说到最后，我甚至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我告诉他，我不是不想习，但我真的不是学习那块料，一看见书本就犯困。
我家里又没条件，以后八成没出息，所以，一家口的压力全压在了我姐身上。她每天上着班，晚上回家还要到那么晚，飞哥你说，你忍心看她那么累吗？
曾飞听后，也摇了摇头。
我又告诉他，我是肯定不会让我姐一直这么累下去的。我没什么能耐，没法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我姐有啊，她长的那么漂亮，习又那么好，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归宿，你说呢？
曾飞开口要反驳我，没等他说话，我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问他，坐吃山空的道理你懂吗？飞哥，你家里现在条件好，可是你爸妈能养你一辈吗？你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架，我姐跟了你，要么就是继续过苦日子，要么就是眼巴巴的等着你从监狱里放出来。别说我姐了，就算她同意和你在一起，我都不会同意！
我这番话，彻底给曾飞弄没了音。
我俩就这么蹲在楼道口，他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我一滴一滴的掉着眼泪，我也不想哭，但是实在是忍不住。
刚刚说曾飞的这番话，仿佛也是说给我自己听，我脑里，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唉，小妍姐姐是我姐，我有了喜欢她的念头就是不对，哪怕她不是我姐，我也不配去喜欢她，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耗子，还真没看出来，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不懂的，没想到你比我看的还远。”良久，曾飞打破了沉默。
“不就是赚钱吗？我曾飞混的这么厉害，赚钱还能差的了？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说坏学生以后不一定比好学生混的差，老子就是彻彻底底的坏生，在校压着他们，以后走上社会了，照样能压着他们，你信不信，老子说到做到。”
听着曾飞这番谬论，我有点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
“你等着吧，大不了老子大学不上了，老去做生意，到时候赚了钱，不光是娶你姐，顺便把你娶媳妇的钱给带出来，真的，我说到做到！”
我沉默良久，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雄心壮志，哪来的这些信心，在他眼里，钱就是这么好赚的吗？
我们一直聊了很久，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小妍姐姐的短信，让我现在上楼，顺便买一袋盐，家里的盐用完了。
看完短信内容，给我乐的不行，心想着到底是我姐啊，不忍心让我饿着。
但我看了一眼我身边，还在这意淫着以后美好生活的曾飞，想了想，还是发短信问小妍姐姐：“那曾飞呢？”
过了一会儿，小妍姐姐就回我：“让他一起上来吧！”
那天晚上，曾飞送小妍姐姐去上班，让我先睡。但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唐玉萱的样子，回味着昨晚的初吻初夜，还有她。
我自责的不行，稀里糊涂的，就把一个女孩的清白给玷污了。以后她嫁人的时候，万一男方看她不是处，嫌弃她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弥补她，说实话，她这么有钱，恐怕我能给她的东西，她肯定都看不上。
但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找曾飞玩了，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不爱说话，但我总是要多看看唐玉萱。
虽然她不是每次都出来，就算出来了，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用正眼看过我一次。
但能看她一眼，我就已经很满足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叫因性而爱。
内心的自卑感，还让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什么样她什么样，我的条件根本就配不上她，她应该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像公主一样的宠着她，能忍受她的脏话和臭脾气，给她最好的生活。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办不到的。
不过和曾飞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慢慢的了解他们，渐渐的，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很真诚，他们会嘲笑我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但我有困难的时候，也会不说二话的帮助我。
所以，我和他们走的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熟悉。甚至，我开始和着他们，欺负一些班级里曾经欺负过我的人，这其中就包括张鹏，这让我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我觉得如果这样一直到上大学，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后面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天是星期五晚上，小妍姐姐下班有点晚，我和曾飞去接。走到家小区门口的时候，曾飞说他想大便，就先打车回家了。
本来离家已经不远了，也没什么事情，我俩就叫曾飞先回去。可没想到，刚刚走到家楼下，我和小妍姐姐就被两个男人堵住了。
“你俩最好老实点，按我们说的做，要是把我们惹急了，你俩得死！”
他们的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刀，其中一个人，把刀顶在了我的后心上。
我害怕的不行，却听见小妍姐姐很镇定的说了句：“你们要钱我这里有，都给你们，别伤害我和我弟弟。”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和她平时说话的语调，绝对是不一样的。我知道，小妍姐姐这是故作平静，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害怕。
“哎呦？小妞长的还挺漂亮，得，今天咱哥俩有意外收获，能开开荤了！”
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开始对小妍姐姐动手动脚，小妍姐姐一动不动。我心里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出声，死亡的威胁，离我是这么的近。
“我说了，你们要钱我给，但是你们敢对我和我弟弟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啪”的一声，小妍姐姐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
“槽尼玛的，小比娘们，你这是威胁我呢啊？我今天要不把你干哭了，拍照片发到网上去，我以后特么的就跟你姓！”
顶在我后心的刀，突然往前动了动，我感到了一丝针刺样的疼痛。
“走，带我们回你家，要是敢喊一声，你就死定了！”
那男人对着我大叫，说实话，但当时我都要吓哭了，准确的说，我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正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我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扭头一看，就看见曾飞拿着砖头，站在我身后，而在我身后拿刀的人，已经被他拍倒在了地上。
然后，曾飞捡起了他手里的刀，趁着另一个男的没反应过来，一个大飞脚给他踹了出去，紧接着，上前搂住那个男的脖，对着肚子就是两下。
“曹你妈的！敢动我的人，我他妈就弄死你！”
我看见那个男的已经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可曾飞还嫌不解气，冲到被他拍倒那男人的身边，作势又要扎下去。
他那刀没扎下去，小妍姐姐反映了过来，赶紧冲过去，把他给拉住了。
“曾飞，别打了！”
小妍姐姐抡圆了胳膊，冲着曾飞的脸就是一个耳光，把他给打醒了：“人都打倒了，你还上去补两刀，出人命那可咋办？”
但是曾飞竟然毫不在意，笑道：“刚才我有点憋不住了，打不到车，就想去你家先上个厕所，所以就回来了，没想到正好英雄救美，不过刚刚一运动这两下，我的排泄物好像拉到裤里了啊。”
他说的好像是笑话，可在当时，我却一点的都不想笑。
小妍姐姐把曾飞拉到了楼道里，从包里拽出了一打钱，塞到曾飞手里。
“跑，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风声过了再回来，电话你不能用了，把卡扔掉，到时候换了新卡，再给我发短信。这边的事情，我去和你爸说，让他动关系把事情压过去。”
小妍姐姐急匆匆的说完，就把曾飞往外推。曾飞看了我俩一眼，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事，再也不小了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一句话，转身就飞奔了出去。
看见他的背影，我才明白，原来曾飞也是会害怕的。
“阿龙，现在怎么办啊？”曾飞刚跑，小妍姐姐一下就崩溃了，她转过身，紧紧的抱着我，趴在我肩膀上就开始哭。
小妍姐姐也崩溃了，我知道，我不能再懦弱下去了。
“先报警，叫救护车，但愿曾飞没把他扎死吧。”
曾飞听了一下子就怒了，心中不服气，问我说你咋知道呢？你姐心里咋想的，你怎么可能完全知道。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点不服气，心想着我姐的想法，我这个做弟弟的，还能没你清楚了？
所以跟曾飞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有点冲，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姐都跟我说了，我上大学之前，他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的！”
“那我就等到你上大学之后！”曾飞听了，冲我吼。
这时候我也来了脾气，同时也来了勇气，指着他说：“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姐习那么好，她上的大学一定是重本，你呢，你那学习能上个专科就不错了，两个人不在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在一起？”
“那我就跟着她，她去哪里上，我就去哪里，实在不行，我就等到她毕业，到时候我还追她！”
说话的时候，曾飞眼睛瞪的溜圆，怒视着我，把我给吓坏了。
反驳他的话到了嘴边，没敢说出口，看他那样，我真怕他会揍我。
过了一会儿，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点狰狞了，才把脸把我的面前移开，清了清嗓，又点燃了一支烟，蹲回了原位。
看他气消了，我才敢和他说话，不过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冲了。
“飞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里穷，不像你们家里有条件，可以随便玩，玩的多嗨都可以。穷人家的孩，学习是唯一的出，你明白吗？你肯定不明白，因为你家里有钱，不用为吃饭发愁，脑里只需要想着怎么打架和谈恋爱。”
说完这句话，我看向曾飞，发现他嘴唇动了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看他没反应，我又告诉他，其实我也不甘心被人家欺负，那次在校，你帮我出头，让我拍张鹏一板凳的时候，我心里多想拍下去？可是我不能，因为把他打坏了，我家里赔不起。
说着说着，我眼圈又有点泛红，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这次曾飞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纸巾，拽出一张递给我。
“没事儿，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揍他，用最大的砖头，往他脑袋上拍，拍坏了，我帮你赔，等他出院了，咱们再套麻袋去弄他！”
我冲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问他听懂我刚刚说什么了吗？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你不懂，因为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说到最后，我甚至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我告诉他，我不是不想习，但我真的不是学习那块料，一看见书本就犯困。
我家里又没条件，以后八成没出息，所以，一家口的压力全压在了我姐身上。她每天上着班，晚上回家还要到那么晚，飞哥你说，你忍心看她那么累吗？
曾飞听后，也摇了摇头。
我又告诉他，我是肯定不会让我姐一直这么累下去的。我没什么能耐，没法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我姐有啊，她长的那么漂亮，习又那么好，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归宿，你说呢？
曾飞开口要反驳我，没等他说话，我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问他，坐吃山空的道理你懂吗？飞哥，你家里现在条件好，可是你爸妈能养你一辈吗？你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架，我姐跟了你，要么就是继续过苦日子，要么就是眼巴巴的等着你从监狱里放出来。别说我姐了，就算她同意和你在一起，我都不会同意！
我这番话，彻底给曾飞弄没了音。
我俩就这么蹲在楼道口，他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我一滴一滴的掉着眼泪，我也不想哭，但是实在是忍不住。
刚刚说曾飞的这番话，仿佛也是说给我自己听，我脑里，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唉，小妍姐姐是我姐，我有了喜欢她的念头就是不对，哪怕她不是我姐，我也不配去喜欢她，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耗子，还真没看出来，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不懂的，没想到你比我看的还远。”良久，曾飞打破了沉默。
“不就是赚钱吗？我曾飞混的这么厉害，赚钱还能差的了？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说坏学生以后不一定比好学生混的差，老子就是彻彻底底的坏生，在校压着他们，以后走上社会了，照样能压着他们，你信不信，老子说到做到。”
听着曾飞这番谬论，我有点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
“你等着吧，大不了老子大学不上了，老去做生意，到时候赚了钱，不光是娶你姐，顺便把你娶媳妇的钱给带出来，真的，我说到做到！”
我沉默良久，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雄心壮志，哪来的这些信心，在他眼里，钱就是这么好赚的吗？
我们一直聊了很久，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小妍姐姐的短信，让我现在上楼，顺便买一袋盐，家里的盐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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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了一眼我身边，还在这意淫着以后美好生活的曾飞，想了想，还是发短信问小妍姐姐：“那曾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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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曾飞送小妍姐姐去上班，让我先睡。但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唐玉萱的样子，回味着昨晚的初吻初夜，还有她。
我自责的不行，稀里糊涂的，就把一个女孩的清白给玷污了。以后她嫁人的时候，万一男方看她不是处，嫌弃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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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找曾飞玩了，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不爱说话，但我总是要多看看唐玉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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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曾飞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慢慢的了解他们，渐渐的，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很真诚，他们会嘲笑我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但我有困难的时候，也会不说二话的帮助我。
所以，我和他们走的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熟悉。甚至，我开始和着他们，欺负一些班级里曾经欺负过我的人，这其中就包括张鹏，这让我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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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离家已经不远了，也没什么事情，我俩就叫曾飞先回去。可没想到，刚刚走到家楼下，我和小妍姐姐就被两个男人堵住了。
“你俩最好老实点，按我们说的做，要是把我们惹急了，你俩得死！”
他们的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刀，其中一个人，把刀顶在了我的后心上。
我害怕的不行，却听见小妍姐姐很镇定的说了句：“你们要钱我这里有，都给你们，别伤害我和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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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开始对小妍姐姐动手动脚，小妍姐姐一动不动。我心里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出声，死亡的威胁，离我是这么的近。
“我说了，你们要钱我给，但是你们敢对我和我弟弟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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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尼玛的，小比娘们，你这是威胁我呢啊？我今天要不把你干哭了，拍照片发到网上去，我以后特么的就跟你姓！”
顶在我后心的刀，突然往前动了动，我感到了一丝针刺样的疼痛。
“走，带我们回你家，要是敢喊一声，你就死定了！”
那男人对着我大叫，说实话，但当时我都要吓哭了，准确的说，我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正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我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扭头一看，就看见曾飞拿着砖头，站在我身后，而在我身后拿刀的人，已经被他拍倒在了地上。
然后，曾飞捡起了他手里的刀，趁着另一个男的没反应过来，一个大飞脚给他踹了出去，紧接着，上前搂住那个男的脖，对着肚子就是两下。
“曹你妈的！敢动我的人，我他妈就弄死你！”
我看见那个男的已经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可曾飞还嫌不解气，冲到被他拍倒那男人的身边，作势又要扎下去。
他那刀没扎下去，小妍姐姐反映了过来，赶紧冲过去，把他给拉住了。
“曾飞，别打了！”
小妍姐姐抡圆了胳膊，冲着曾飞的脸就是一个耳光，把他给打醒了：“人都打倒了，你还上去补两刀，出人命那可咋办？”
但是曾飞竟然毫不在意，笑道：“刚才我有点憋不住了，打不到车，就想去你家先上个厕所，所以就回来了，没想到正好英雄救美，不过刚刚一运动这两下，我的排泄物好像拉到裤里了啊。”
他说的好像是笑话，可在当时，我却一点的都不想笑。
小妍姐姐把曾飞拉到了楼道里，从包里拽出了一打钱，塞到曾飞手里。
“跑，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风声过了再回来，电话你不能用了，把卡扔掉，到时候换了新卡，再给我发短信。这边的事情，我去和你爸说，让他动关系把事情压过去。”
小妍姐姐急匆匆的说完，就把曾飞往外推。曾飞看了我俩一眼，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事，再也不小了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一句话，转身就飞奔了出去。
看见他的背影，我才明白，原来曾飞也是会害怕的。
“阿龙，现在怎么办啊？”曾飞刚跑，小妍姐姐一下就崩溃了，她转过身，紧紧的抱着我，趴在我肩膀上就开始哭。
小妍姐姐也崩溃了，我知道，我不能再懦弱下去了。
“先报警，叫救护车，但愿曾飞没把他扎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