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各有各的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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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可不是这酒楼的老板”，严煜道，“我只是一个不管事儿的‘老板娘’，至于底下伙计的事情，还是要璐璐来做决定。”
韩璐心想，你小子这时候就别谦让了吧？非要说得这么清楚干嘛啊？这样一来，你娘岂不是更瞧不上我了啊？
“没关系没关系”，韩璐道，“只要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就可以了。”
“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徐夫人不悦道，“岂敢耽误你的生意？不到半个时辰，我会让毓秀先回来的。”
韩璐“嗯嗯”了两声，算作回应。不然还能怎样啊？反正说什么都是错，好话也不行、坏话也不行，那就只有不说了啊！
“记着，以后在我们严家，回长辈的话要明明白白的，知道了么？什么‘嗯嗯’，不会说话么？”徐夫人道。
嘿我这暴脾气！韩璐真的就差撸起袖子上去揪她的头发了！因为对付这种人，除了泼妇般的举动外，实在没有其他更适合的方式了啊！
“毓秀，我们走。”徐夫人叫上了毓秀，就颇有派头儿地迈出了酒楼。
毓秀回身看向韩璐，那样子简直都要哭出来了，满脸都写着两个字——求救。
可是韩璐只是无奈地一摊手，表示我真的没办法啊！
“呵，看来不久的将来，我要有一位姐姐了。”韩璐直接坐在桌子上，晃悠着小腿儿道。
“什么姐姐？”严煜没明白韩璐的意思，已经回柜台去继续写韩璐重新拟定的菜单儿了。毕竟这小丫头写的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如同鬼画符一般，估计除了他之外，没人能看得懂。
“你的正房夫人啊？”韩璐道，忽然想到什么，“不对，估计我连叫人家‘姐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叫‘少奶奶’了。”
严煜抬头看了韩璐一眼，见这小丫头还真的像模像样地一脸失落。心里已经被她的样子给融得暖暖的，看着韩璐，痴笑不语。
“你还笑的出来，白眼狼，是谁把你从鬼杀日抢回来的，哼？”韩璐瞥了严煜一眼，很不满。
心想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的好吧？你好歹过来保证一下啊，说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儿上，绝对不会让别人骑到我头上来的。
当然了，韩璐心中的这个“别人”，指的绝对不是毓秀。因为她觉得毓秀是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严煜的。毓秀之前已经向她表明态度了嘛！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毓秀也是很不喜欢和徐夫人套近乎的。只是碍于世交的面子，不得不有礼貌一些。
正等着严煜过来哄她的时候，却发现严煜又埋头写菜单儿，不理她了。
好吧，不得不说，心情更郁闷了……
“你去看过了？毓秀那孩子怎么样？”福安院中，严立本问刚从外面回来的徐夫人道。
“那孩子倒是不错的”，徐夫人道，“只是……我还是觉得她并非是最佳人选。如果之前的事情被发现的话，对咱们家岂不是很不利？还是不要做这种引狼入室的事情为妙。”
“诶，恰恰相反”，严立本道，“把她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让她做咱们严家的儿媳妇儿，这反而是最安全的。如今煜儿既然已经找到了她们母女，而且又让毓秀在酒楼中做工，如果有一天毓秀发现了什么，想要做什么报复之举，岂不是更容易？”
也对，娶进门儿来，虽说看起来更容易报复他们，但却也更容易被他们掌控。什么事情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能闹出什么名堂来？还有她娘，今日一见，果然是病得不轻，看来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着了。
“娶进来，日子过得好起来了，她自然不会去想什么不愉快的事，自然不会想到之前的事情有什么蹊跷。人啊，都是日子过得不如意才胡思乱想，要是日子过得好了，谁愿意自找罪受？”严立本道。
徐夫人愈发地觉得自己丈夫说的有道理。况且现在虽说煜儿的身子好起来了，可是之前体质招鬼的事情，可是各大家族中人尽皆知的。如果想要找一个和他们严家门当户对的，也是不容易。不如就把毓秀娶进门来，这话儿传出去了，还让人觉得他们严家重情重义。
好歹毓秀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说落败了，但是她娘亲对她的教导总是还在的。今日一见，的确得体大方、会行事儿、会说话。
“行，这事情我留心一下。”徐夫人道。
“二少奶奶，听说太太那边在张罗着给三少爷娶正经媳妇儿的事儿呢”，满堂院中，丫鬟绿柳边给李婉言锤着肩膀，“说是先前和三少爷有婚约的钟家的女儿，不过现在那家人家败落了呢。”
“钟家……之前倒是听二少爷说起过，据说当年还是钟家主动退的婚。一来是听说了国师批命的事情、不想耽误老三；二来是因为生意败落了，觉得配不上咱们严家”，李婉言道，“可知道太太那边的动作到什么程度了？还有，那钟家的女儿可答应了没？”
绿柳想了想这几日听到的消息，迅速整合了一下，道：“太太那边已经在准备聘礼了，只是……到没听说钟家那边是否同意了。这事咱们倒也没法儿知道了，除非直接去问太太。毕竟咱们可以留心着太太那边的举动，可钟家那边，咱们怎样也没门路啊。”
李婉言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儿。走，咱们去福安院探探消息。”
边向福安院去，边道：“怎么不早点儿和我说，如今都到准备聘礼的时候了。”
“二少奶奶恕罪”，绿柳道，“没到准备聘礼的时候，奴婢也没探听确切到消息啊，只知道太太近来常出去而已。”
“确实，这事儿也怪不得你。”李婉言道。
但愿还有运作的可能。太太做事还真够果决的，先前说是要给老三明媒正娶一个媳妇儿，她还以为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就真的付诸行动了。
“大少奶奶，奴婢看到二少奶奶去福安院了，您说，她会不会想要干涉三少爷的婚事啊？”小环急匆匆从外面回来禀报道。
“慌什么？我还就怕她不干涉呢。”王馨兰放下手中的茶盏，幽幽道。
“啊？”小环完全被自家主子忽然的淡然给弄迷糊了。
王馨兰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指了她一下，道：“你这小蹄子，办事很忠心，就是这脑子，太不活泛。还记得李婉言的表妹赵风华么？”
小环想了想，记得大少奶奶的确和她说过一个叫赵风华的人……啊！原来是……
“原来是她啊”，小环道，“记得大少奶奶说，赵小姐一直很迷恋三少爷的。甚至于在三少爷十八岁的时候，她爹还主动道咱们加来提起过这门亲事。但是碍于当时老爷太太只想要给三少爷娶一个纯阳命格的冲喜媳妇儿，所以就没答应这件事。”
“是啊”，王馨兰道，“当时老爷和太太是怕担责任。你说那赵家虽然不及咱们严府富贵，但好歹那赵老爷也是个外放的江州知府，很有可能过几年擢升回来，得了一个京官儿做。你说到时候，那赵家小姐若是在咱们严家收了寡，咱们严家还能有安生日子过么。”
“所以说这一次，就算二少奶奶提起，老爷和夫人也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的吧？”小环道。
王馨兰直接巴掌拍在了她的头上，真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心想这小丫头平日里办事并不算笨，怎么有时候却这么不开窍呢？真是白费了她多年的提点。
“为什么不答应？”王馨兰道，“你要知道，现在咱们的三少爷已经好了。老爷太太之前没往赵家这边儿想，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曾经驳回过人家。但是如果由李婉言来提出呢？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小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王馨兰摇摇头，觉得再和她说得多仔细，她也还是听不明白。索性就此作罢。
只是自己想道，如果李婉言没有得到赵家那边的意思的话，以她那畏首畏尾的性子，是断然不敢去福安院求见的。可现在她显然急匆匆的去了，就说明赵家那边，自从听到严煜已经好了，就一直有这个意思。
要知道，如今临州城内可都在传，说赵家小姐之所以都二十岁了还没出阁，就是因为一直痴迷着严家三少爷，不肯嫁人。
如今只要赵家有这个意思，严家这边，自然是乐得结下这门还算是门当户对的亲事了。
“可是……如果真的要让二少奶奶这边得逞的话，那么二房的势力不就大起来了么？倒时候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联手……”
“联手个屁！”王馨兰道，“估计这一次王馨兰的算盘要打歪了，很有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知道，严煜现在可是被韩璐给迷得团团转。那酒楼你看到没有？据说韩璐才是老板。虽说是个小得屁还不如的生意吧，但这也能看出老三的确在哄她开心不是？”
“所以说……如果赵家姑娘真的被娶回来，很有可能会独守空房了？”小小环道。
王馨兰笑笑，心想李婉言打的如意算盘，是想要联合自己的表妹，一切来争夺在严家的地位及家产。但是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一旦她表妹那边弄出什么幺蛾子，她自然也会受到波及。
这偌大的严家，真是各自打着各自那点小算盘？一个钟毓秀，一个赵家小姐，哼，韩璐，我看你这死丫头要怎么招架？
“娘，我可不是这酒楼的老板”，严煜道，“我只是一个不管事儿的‘老板娘’，至于底下伙计的事情，还是要璐璐来做决定。”
韩璐心想，你小子这时候就别谦让了吧？非要说得这么清楚干嘛啊？这样一来，你娘岂不是更瞧不上我了啊？
“没关系没关系”，韩璐道，“只要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就可以了。”
“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徐夫人不悦道，“岂敢耽误你的生意？不到半个时辰，我会让毓秀先回来的。”
韩璐“嗯嗯”了两声，算作回应。不然还能怎样啊？反正说什么都是错，好话也不行、坏话也不行，那就只有不说了啊！
“记着，以后在我们严家，回长辈的话要明明白白的，知道了么？什么‘嗯嗯’，不会说话么？”徐夫人道。
嘿我这暴脾气！韩璐真的就差撸起袖子上去揪她的头发了！因为对付这种人，除了泼妇般的举动外，实在没有其他更适合的方式了啊！
“毓秀，我们走。”徐夫人叫上了毓秀，就颇有派头儿地迈出了酒楼。
毓秀回身看向韩璐，那样子简直都要哭出来了，满脸都写着两个字——求救。
可是韩璐只是无奈地一摊手，表示我真的没办法啊！
“呵，看来不久的将来，我要有一位姐姐了。”韩璐直接坐在桌子上，晃悠着小腿儿道。
“什么姐姐？”严煜没明白韩璐的意思，已经回柜台去继续写韩璐重新拟定的菜单儿了。毕竟这小丫头写的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如同鬼画符一般，估计除了他之外，没人能看得懂。
“你的正房夫人啊？”韩璐道，忽然想到什么，“不对，估计我连叫人家‘姐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叫‘少奶奶’了。”
严煜抬头看了韩璐一眼，见这小丫头还真的像模像样地一脸失落。心里已经被她的样子给融得暖暖的，看着韩璐，痴笑不语。
“你还笑的出来，白眼狼，是谁把你从鬼杀日抢回来的，哼？”韩璐瞥了严煜一眼，很不满。
心想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的好吧？你好歹过来保证一下啊，说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儿上，绝对不会让别人骑到我头上来的。
当然了，韩璐心中的这个“别人”，指的绝对不是毓秀。因为她觉得毓秀是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严煜的。毓秀之前已经向她表明态度了嘛！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毓秀也是很不喜欢和徐夫人套近乎的。只是碍于世交的面子，不得不有礼貌一些。
正等着严煜过来哄她的时候，却发现严煜又埋头写菜单儿，不理她了。
好吧，不得不说，心情更郁闷了……
“你去看过了？毓秀那孩子怎么样？”福安院中，严立本问刚从外面回来的徐夫人道。
“那孩子倒是不错的”，徐夫人道，“只是……我还是觉得她并非是最佳人选。如果之前的事情被发现的话，对咱们家岂不是很不利？还是不要做这种引狼入室的事情为妙。”
“诶，恰恰相反”，严立本道，“把她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让她做咱们严家的儿媳妇儿，这反而是最安全的。如今煜儿既然已经找到了她们母女，而且又让毓秀在酒楼中做工，如果有一天毓秀发现了什么，想要做什么报复之举，岂不是更容易？”
也对，娶进门儿来，虽说看起来更容易报复他们，但却也更容易被他们掌控。什么事情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能闹出什么名堂来？还有她娘，今日一见，果然是病得不轻，看来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着了。
“娶进来，日子过得好起来了，她自然不会去想什么不愉快的事，自然不会想到之前的事情有什么蹊跷。人啊，都是日子过得不如意才胡思乱想，要是日子过得好了，谁愿意自找罪受？”严立本道。
徐夫人愈发地觉得自己丈夫说的有道理。况且现在虽说煜儿的身子好起来了，可是之前体质招鬼的事情，可是各大家族中人尽皆知的。如果想要找一个和他们严家门当户对的，也是不容易。不如就把毓秀娶进门来，这话儿传出去了，还让人觉得他们严家重情重义。
好歹毓秀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说落败了，但是她娘亲对她的教导总是还在的。今日一见，的确得体大方、会行事儿、会说话。
“行，这事情我留心一下。”徐夫人道。
“二少奶奶，听说太太那边在张罗着给三少爷娶正经媳妇儿的事儿呢”，满堂院中，丫鬟绿柳边给李婉言锤着肩膀，“说是先前和三少爷有婚约的钟家的女儿，不过现在那家人家败落了呢。”
“钟家……之前倒是听二少爷说起过，据说当年还是钟家主动退的婚。一来是听说了国师批命的事情、不想耽误老三；二来是因为生意败落了，觉得配不上咱们严家”，李婉言道，“可知道太太那边的动作到什么程度了？还有，那钟家的女儿可答应了没？”
绿柳想了想这几日听到的消息，迅速整合了一下，道：“太太那边已经在准备聘礼了，只是……到没听说钟家那边是否同意了。这事咱们倒也没法儿知道了，除非直接去问太太。毕竟咱们可以留心着太太那边的举动，可钟家那边，咱们怎样也没门路啊。”
李婉言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儿。走，咱们去福安院探探消息。”
边向福安院去，边道：“怎么不早点儿和我说，如今都到准备聘礼的时候了。”
“二少奶奶恕罪”，绿柳道，“没到准备聘礼的时候，奴婢也没探听确切到消息啊，只知道太太近来常出去而已。”
“确实，这事儿也怪不得你。”李婉言道。
但愿还有运作的可能。太太做事还真够果决的，先前说是要给老三明媒正娶一个媳妇儿，她还以为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就真的付诸行动了。
“大少奶奶，奴婢看到二少奶奶去福安院了，您说，她会不会想要干涉三少爷的婚事啊？”小环急匆匆从外面回来禀报道。
“慌什么？我还就怕她不干涉呢。”王馨兰放下手中的茶盏，幽幽道。
“啊？”小环完全被自家主子忽然的淡然给弄迷糊了。
王馨兰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指了她一下，道：“你这小蹄子，办事很忠心，就是这脑子，太不活泛。还记得李婉言的表妹赵风华么？”
小环想了想，记得大少奶奶的确和她说过一个叫赵风华的人……啊！原来是……
“原来是她啊”，小环道，“记得大少奶奶说，赵小姐一直很迷恋三少爷的。甚至于在三少爷十八岁的时候，她爹还主动道咱们加来提起过这门亲事。但是碍于当时老爷太太只想要给三少爷娶一个纯阳命格的冲喜媳妇儿，所以就没答应这件事。”
“是啊”，王馨兰道，“当时老爷和太太是怕担责任。你说那赵家虽然不及咱们严府富贵，但好歹那赵老爷也是个外放的江州知府，很有可能过几年擢升回来，得了一个京官儿做。你说到时候，那赵家小姐若是在咱们严家收了寡，咱们严家还能有安生日子过么。”
“所以说这一次，就算二少奶奶提起，老爷和夫人也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的吧？”小环道。
王馨兰直接巴掌拍在了她的头上，真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心想这小丫头平日里办事并不算笨，怎么有时候却这么不开窍呢？真是白费了她多年的提点。
“为什么不答应？”王馨兰道，“你要知道，现在咱们的三少爷已经好了。老爷太太之前没往赵家这边儿想，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曾经驳回过人家。但是如果由李婉言来提出呢？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小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王馨兰摇摇头，觉得再和她说得多仔细，她也还是听不明白。索性就此作罢。
只是自己想道，如果李婉言没有得到赵家那边的意思的话，以她那畏首畏尾的性子，是断然不敢去福安院求见的。可现在她显然急匆匆的去了，就说明赵家那边，自从听到严煜已经好了，就一直有这个意思。
要知道，如今临州城内可都在传，说赵家小姐之所以都二十岁了还没出阁，就是因为一直痴迷着严家三少爷，不肯嫁人。
如今只要赵家有这个意思，严家这边，自然是乐得结下这门还算是门当户对的亲事了。
“可是……如果真的要让二少奶奶这边得逞的话，那么二房的势力不就大起来了么？倒时候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联手……”
“联手个屁！”王馨兰道，“估计这一次王馨兰的算盘要打歪了，很有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知道，严煜现在可是被韩璐给迷得团团转。那酒楼你看到没有？据说韩璐才是老板。虽说是个小得屁还不如的生意吧，但这也能看出老三的确在哄她开心不是？”
“所以说……如果赵家姑娘真的被娶回来，很有可能会独守空房了？”小小环道。
王馨兰笑笑，心想李婉言打的如意算盘，是想要联合自己的表妹，一切来争夺在严家的地位及家产。但是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一旦她表妹那边弄出什么幺蛾子，她自然也会受到波及。
这偌大的严家，真是各自打着各自那点小算盘？一个钟毓秀，一个赵家小姐，哼，韩璐，我看你这死丫头要怎么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