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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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花园球馆,正如他名字一样,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自1995年投入使用以来,成为波特兰的标志性建筑。

    他是一个多功能行体育场馆,除了篮球比赛,这里还可以举行冰球、室内田径赛、体操、牛仔比赛、拳击、花样滑冰、音乐会和博览会。作为篮球馆,这里可容纳观众19980人,是联盟第6大球馆。

    他如玫瑰一般,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令人陶醉。那是初恋的味道,虽然已经远去,但久久无法忘怀。

    历史上,开拓者曾经在1976-1977赛季,在比尔-沃顿带领下,一路过关斩将夺得了1977年的NBA总冠军,那也是开拓者历史上唯一的总冠军。

    失去的,才值得怀念。毕竟那个荣耀时刻太久远,所以,他们更愿意见证罗伊、奥登再建开拓者王朝,他们也将成为历史的见证者。

    球馆大门缓缓打开,五位神医已经被专车接入主场中央。此时,乃是赛季休赛期,这里除了一些队内训练,不对外公开使用。而此次会见五神医,也属于机密事件,只有随队记者进场做基础采访,任何资料不会泄露出去。

    于亮与四位名医客气的打着招呼,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毕竟这私人都是德高望重、医术高明的医学界泰山北斗式人物,自己则是个拥有神奇力量、穿越过来的未来人。

    清瘦的鲁迪贝克很有学者风范,金丝眼镜后,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目光,对于亮颇为友善。

    高大的康德耶夫斯基,具有典型的欧洲气质,冷峻、不苟言笑,但并没有恶意,只是初相识的冷淡。

    微胖的哈里斯,拥有这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特质,与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嘘寒问暖,但你却不知哪句能信。

    俊朗的小卡特,表面上看着很热情,但从骨子里散发的名医世家的骄傲,让于亮有些头疼。

    10:15,开拓者迎宾团队鱼贯而出,由球队老板保罗-阿伦、总经理里奇-乔、主教练麦克米兰、传奇名宿德雷克斯勒、队医史蒂夫-格林、训练师乔治-约翰以及球员代表马修斯组成7人豪华团队与诸位神医一一握手寒暄后,分坐两侧。

    罗伊并没出出现,一方面,因为伤病困难,难以下地,另一方面,在没有考察、确定最终任选前,不能将他的真实状况被外人知晓。

    也只有最后成功入选的首席队医,可以对罗伊进行详细的诊断、治疗。

    麦克米兰作为本场的主持,首先代表整个团队欢迎了五位神医的到来,接着介绍了本赛季的计划,冲击西部前四。

    当然,这一切的保障基础,就是罗伊、奥登等人的健康。特别是罗伊,他曾是与科比并列的顶级射手,他曾经创造过无数辉煌。

    至于奥登大帝,虽说什么拉塞尔、张伯伦的混合体,毕竟,没有过几场震撼的比赛为证,却又如鸡肋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各位朋友,新的赛季逐渐临近,我们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在座诸位身上了。拜托了。”总经理里奇-乔站起身来,深深一躬,他希望用最后的努力,挽救罗伊,同时,也是挽救他的总经理职位。

    殊不知,再多努力也是徒劳,他最终还是被尼尔-奥尔希所取代,这是后话了。

    “为了检验各位神医的医疗水准,我们将以一种特别的形式,让各位神医依次进入一个房间,为一位特殊的病人,来医治多年的疾病,为公平起见,每人只允许有一名助理一人协同完成,时间为半个小时。”一身黑色休闲装的滑翔机走上前,朗声对各位名医说道。

    接着由马修斯依次递给每人一个小巧的握力器,于亮楞了一下,以为是个手榴弹呢,随即尴尬一笑,听着滑翔机的解释。

    “这是一个热感应装置,这个游戏叫做,你能坚持一分钟吗?”

    “大家凭借对一分钟时长的理解,在我喊开始后,用力握感应器,当你觉得有一分钟时长了,就可以松开手,我们会按照最接近的时间排序,当然,超过一分钟自然要排名靠后了,如果出现多名超过一分钟的,也是按临近一分钟最近的靠前原则。”德雷克斯勒笑吟吟的说着游戏规则。

    在生活中,他们都是与时间拼争的人,有时候,一分钟就决定病人的生死,他们太知道珍惜每分每秒的重要了。

    虽没有精确到秒,但自信比其他人更能把握时间的精度。

    “三、二……”全场寂静无声,只有微风吹荡着滑翔机苍劲有力的声音。

    “一”当这个数字从他嘴中喷出的那一刻,五名神医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感应器,默数着自己的节奏,甚至都可以通过心跳声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此刻的每一秒,都是成败的关键,他们既想抢先,但对于未知的事件,又不敢冒进,只有凭感觉来做出判断,之后凭自己的医术,尽力而为而已。

    于亮对于这种分秒煎熬,体会比较深刻。有时候寂寞是一种毒,中毒的后果,就是让神经异常精神,因此,他常常和自己玩的一个游戏,就是秒表。

    和这个类似,他可以做到和制定时间相差不出5秒,所以,这个游戏,对他来说几乎稳操胜券,但他留了个心眼,不想锋芒太盛,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此,他感觉45秒的时候按了下去,算上一些时差,应该仔48、49的样子,给其他人更近一步的机会,至于其他人能否有更精准的感知,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好了,结果出来了,感谢各位的支持,现在由我来宣布结果。”滑翔机不紧不慢的说着,却让这五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排名,多少会影响自己遇到的疑难症状。

    “有三位掌握时间比较精准,控制在一分钟之内,而另两位,很遗憾,超时了。我先公布两位超时者,他们是1分12秒的哈里斯和1分17秒的康德耶夫斯基,两位排名4、5位。”

    随着这个结果的宣布,曾经的巴萨名医一声叹息,显然他很重视这次机会,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结果,相反,康德耶夫斯基仍是宠辱不惊的样子,淡然面对这最后一名的结果。

    “下面我来公布第三名的成绩46秒,恭喜来自中国的杰克.于先生。”

    于亮有所准备,保三争一,分毫之间,无所谓胜负,况且这是自己故意放水的结果。他冲着德雷克斯勒点头微笑,心中为能近距离与偶像接触感到欣慰。

    如今,前两名只剩下小卡特和鲁迪贝克了,究竟谁能成为赢家呢?

    “第二名和第一名之间其实只有两秒之差,但比赛就是挣的这一丝诧异,就像我们篮球,两秒,足以完成一次绝杀了。”他脸上浮现笑意,让于亮又想起了罗伊0.9秒绝杀火箭的画面。

    “第二名的成绩是51秒,而第一名的成绩是53秒,恭喜鲁迪贝克教授。”当滑翔机说出鲁迪贝克名字的时候,于亮看到小卡特脸上一闪而逝的杀意。

    这家伙,骨子里的骄傲,在这个微小的游戏中,也不愿服输,只是他随后向鲁迪贝克伸手祝贺,掩盖了他的内心。

    “接下来,大家可以跟随我们的助理,进入和各位名次对应的房间里,半个小时后,必须离开,然后来到这里等待我们的评估结果,祝大家好运。”

    五个人分别被带离,其他人都有助手相随,只有于亮孤身一人走进3号房间,开始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行医经历。

    半小时后,球场中心,正反旋涡处,五名神医等待着结果。

    没有人和其他人说关于那个房间里的事儿,这就是医生的秘密。

    “很高兴又见到大家。”这次只有马修斯一个人出来。

    “下面我来宣布最终的评估结果,可以成为球队首席队医的是——杰克.于。”

    “什么?怎么会是他?”小卡特发出了尖叫,质疑这个结果。

    “请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鲁迪贝克则彬彬有礼,但也明显对这个结果不赞同。

    “那好吧,我给大家简单的说一下各位医生所面临的症状、医治方法及结果,这些不会涉及你们的专业机密,但同时也能让你们充分了解各自能力的优劣。”马修斯显然见多识广,几句话就压住了这些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