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天涯犹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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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是隔天才知道程曦这个事情的，不过他不反对程曦用暴力去解决，相反而非常赞同，在这个法制时代就是缺乏这种正义的力量，如果由学校去解决，顶多只是发下通知，毕竟他们也不是二中的学生，而警察去处理，也只是教育一下他们的行为，毕竟有未成年保护法，天大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他们还小息事宁人。
“那后来怎么样了？”方宁低声问她。
“一开始和他们叫道理不听，我只好教训他们一下，没也下手多重，都是一些皮外伤。”程曦神色淡淡。
方宁嘿嘿一笑，别看程曦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两样，但本质可是一个暴力女孩，跆拳道助教不是说说而已。
艾其昌风风火火从教室外跑出来，喊道，“数学成绩出来了！”
原本都还在做作业的大伙顿时嗡嗡起来，围过来，说道：“在哪呢，在哪呢？”
“还在办公室里面，我刚才送数学作业的时候看见的，趁着班主任泡茶抽空瞄了几眼，这次数学成绩普遍不理想，你们知道吗？咱们班的学霸黎学这次数学成绩是九十七分！”
全班一片哗然！
“不是吧？连黎学平都只靠了九十七分，刚出在及格线上？！那我们这些学渣岂不是只靠了三四十分？”毛振兴站起身，嘴巴张得特别大，震惊之余眼睛瞄向黎学平，只见向来老实巴交的黎学平坐在椅子上，满脸憋红，特不好意思。
有人分析道，不一定，这次数学考试主要难在了后面的解答大题上，前面一般都会做，所以大家普遍的分数是在四十到五十左右。
有了程曦之前的开导，方宁一点都不着急，神色轻松地对程曦说，“你觉得这次你会考多少分？”
“我也不确定，只能说算超常发挥吧，这次试卷很有难度，考试成绩偏低也正常。”程曦摇摇头。
“嗯，加油！”
办公室内，几个班主任各忙各的事情，哗啦啦的试卷声音响起。
童练成在饮水机那接了一杯开水回来，坐在办公桌上看自己班级考试出的成绩，两条眉毛皱在一起，形成深深的川字，他捧着茶杯，另外一只手拿着茶盖轻轻挑这茶水浮起的茶碎末，“我们班这次数学统考成绩不是很理想啊，平均绩点在四十左右，连我们班的几个优生都只考了及格水准，至于那些中等同学都出在五十多分。”
方宁的班主任老张起身用保温杯泡了枸杞茶，用他向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这次考试的目的就是让咱们校那些骄傲到天上的学生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杀杀他们的锐气，这样才能好好静下心来学习，沉淀消化！”
王泉风说，“我就怕打击太过了，怕他们一蹶不振啊！”
“哪有那么脆弱！”
“现在的孩子可娇贵着呢。”
童练成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招呼他们几个老师过来，“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啊？弄的神神秘秘的。”
“老王上次不是说咱们学校要塞一位走后门来的老师吗？还说要挤掉黄莹那个位置，现在我搞清楚了，这个新来的老师背景可大着呢？反正是高深莫测。”
“那老师叫什么名字啊？”
“杨晓敏。”
“没听说过啊？听名字像个女老师。”
“嗯，就是女老师。”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反正和我们没有关系，爱怎么怎么样，只要不和我有冲突就行。”
……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眼皮子老是在跳。”老谭在走廊上，眼皮一直跳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是哪只？”方宁问道。
“我两只都跳！”老谭哭着脸。
方宁咳咳两声，“这个我就帮不到你了，也许只是你眼部肌肉有些疲劳，放松一下就好了。”
“或许吧。”他有些心不在焉。
“最近好久没看到老广了，他去哪里了？”
老谭转过身来，“不知道啊，应该是和李思思在一起吧，现在为了追女孩都这样，死缠烂打。”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方宁叹口气。
“你哪里看到他英雄了？我从头到尾就看到猥琐。”
“快别说了，老广就在对面。”方宁抬头就看到老广和李思思两人从后面篮球场里走出来，并肩而行，一路穿过中间花坛，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那你觉得老广有戏吗？”老谭砸吧砸吧嘴。
“估计有些悬。”方宁不是很看好老广。
第一老广和李思思两人光是站在一起都不登对，老广虽然平时有些猥琐，但看起来毕竟稳重，而李思思过于特立独行，她的每个细胞都是自由的，连她姐李思佳都管不了，这赢不用说什么了，第二点就方宁梦中所发生的事情来看，李思思的男朋友是君耀，那个喜欢唱歌的男生，所以也从根源上杜绝了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怂恿老广去追她，并且还创造各种机会呢？”老谭迷惑了。
“大概是任性吧！”方宁轻笑。
十月中旬，天气晴朗，天空澄澈。
爷爷开的香辣虾锅店又了进一步发展的机会，这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
起因是六姨奶在东街菜市场那个店铺开不下去了，她做的是饭馆生意，本来不温不火，每个月稍有盈利，日子也这样过得下去。
可是六姨父做事情有点贪便宜，和别人买上百斤的猪肉，全是那些注水猪肉，没有检疫标志，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猪肉混淆进来的。
而这一年正是猪流感肆虐的季节，卫生局查的严实，正好检查到他们家店铺了，从冰箱里抽查的猪肉大半是注水的猪肉和没有检疫标志的，最后的结果是店铺被迫关停，停业整改，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洪惠平卖水果和别人发生争执，把别人打伤到医院了，还报了警，他就往深圳一跑，躲了起来，这可苦了六姨她们，警察三天两头来调查，连生意都做不了，只能把店铺便宜点转手，弄点钱再想办法。
可是就算是黄金店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卖出去，低价贱卖，六姨家又舍不得，眼瞅着店铺关门以后荒废在这里变不成现钱，他们也心急。
方宁那天就过问了下情况，同爷爷讨论了好久，认为六姨家那个店铺有发展前途，有固定的客源，而且处在最繁荣的商业地段，现在还没那么贵，可到以后那就说不定，而咱们家的虾锅店虽然味道正宗，可在也不是在一中那边区域，客源不是那么多，要是能搬到东街去，不说别的，这人流量是不用多说的。
况且六姨家那个店铺急着转手卖掉变钱，我们是亲戚有着天然的便利优势，双方谈价格，都有后退的余地。
于是在一个礼拜的时间内，通过奶奶的姐妹情深，软磨硬泡，成功拿下这个店铺。
他们之前在实地考察过，这个店铺位置人流量都不错，就是有一个缺点，店铺装修太老，风格还停留在十分落后的阶段，看起来和旁边商业建筑都格格不入，这倒也正常，因为本来就是两个车库凿穿墙壁合在一起的，所以拿下这个店铺以后还需要一番功夫的装潢才能投入使用。
方宁之前有组建过装修队，队伍的人名单他都留着，把装修队伍拉过来以后，弄一个装修方案，准备好材料，就开始动工了。
东街这里装修完以后，就算是一个分店了，而且将有方兰坐镇。
她已经不需要自己亲手去做事了，作为管理者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日方宁带着他的朋友过来参观。
店铺还在乒乓装修中，白漆墙灰，粉色尘埃到处四散，装修的预制板被粘合上去，各种装修用品也正在装修上去。
程曦看了几眼，指了指店铺，说道：“这里的位置很不错啊，那边是老汽车站，有源源不断的客流集聚，对面是老街，人来人往，这里本身也是东街菜市场，早晚买菜的人员较多，还有附近居住的居民，都是潜在的客服，大前景可以展望。”
“嗯，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美好的！”方宁微微一笑。
方舟也笑着说，“我们还没吃过你们家的香辣虾锅呢，你们这里装修好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内通知我们，好过来当第一波食客！”
“我就关系开业当天收不收费？”老谭嘿嘿一笑。
方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放心，你们来吃绝对不收费！”
“太好了！”
晚上大伙在方宁家聚餐，爷爷奶奶做饭菜，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他们都是经常来方宁家玩，和爷爷奶奶也很熟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像方宁等人有空也去其他人家里吃饭，这是一种友谊深厚的外在表现。
程曦和方舟过去帮奶奶打下手了，摘豆角的摘豆角，洗白菜的洗白菜，各有各的任务。
方宁跑过去看了几圈，被程曦用手打湿了水甩在脸上，灰溜溜的走人。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方微从外面回来，看到家里这么多人，都是哥哥的朋友，连忙问好。
“你去哪里玩了？”方宁说道。
“我和曹颖、陶云莉去老街买东西了，这是给你买的奶茶。”方微从袋子里拎出一杯烧仙草，她知道自家老哥最喜欢喝这种饮料了，还别的都不喝，唯独对烧仙草情有独钟。
“谢谢老妹了，你先去休息吧啊，等下出来吃饭。”
爷爷从卫生间里出来，端着一盆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对方微说：“今晚的主餐是你最喜欢的基围虾！”
“最爱爷爷了！”方微高兴的不得了。
方宁闲着没事做，又重新回到沙发上，余小乐，老广，老谭三人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目不转睛，哈哈大笑。
“对了，跟你们说个事情，我们寒假有一个月的时间，闲着也是没事情，要不去旅游玩吧？”方宁和他们商量着，这个想法不是忽然想到的，而是在一开始就有了萌芽，之前她也对程曦说过，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毕竟女孩子在外面父母还是有些不安心。至于男生在外面就比较不那么容易让人担心。
余小乐眨了眨眼睛，“去哪里？都有谁去？”
“去凤凰古城或者张家界，这两个地方，后者我比较熟悉，因为我们老家就是那边的，至于凤凰的话，其实也简单，主要还是人员的问题，别到时候商量好了，你们又一个个不想去，那就等于白折腾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我爸妈那边估计不得同意，寒假我还要帮着做事情。”老广有些犹豫。
“这个好说，你爸妈那边我们来想办法做思想工作。”
“我没意见，就是问下要多少钱，我好提前准备好。”老谭爸妈都在哈尔滨，他十分自由，唯一不好就是身上没什么钱，要攒着。
“两三千的样子。”
“有点难度，我尽量。”
“这样吧，那我回去和我爸妈说一下，其实也还有这么长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规划，有详细的规划，才能玩的开心。”余小乐说道。
方舟和程曦走过来，手冻得通红，过来烤火。
方舟笑着说，“你们几个神神秘秘聊什么呢？”
“我们商量着寒假去玩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做决定呢！”余小乐说道。
“你们这想的也太早了吧？这寒假得到猴年马月去啊？”方舟哭笑不得。
“其实也早了，咱们顶多还有三个月时间在学校，剩下的放一个月寒假，就过年了。”
“这样吧，你们要是去的话，也算我一个，程曦，你也去吧？”方舟看了一眼她。
“嗯。”程曦点点头。
“要是再有点女孩就更好了！”
“我再想想……老广，你那边李思思可以联系啊，还有老谭，你看魏青能来不，要是能和偶像一起旅游，我会开心死的！”
“李思思还有可能，魏青就算了，她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同样的圈子，何必强融呢？”方宁摇摇头。
方宁是隔天才知道程曦这个事情的，不过他不反对程曦用暴力去解决，相反而非常赞同，在这个法制时代就是缺乏这种正义的力量，如果由学校去解决，顶多只是发下通知，毕竟他们也不是二中的学生，而警察去处理，也只是教育一下他们的行为，毕竟有未成年保护法，天大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他们还小息事宁人。
“那后来怎么样了？”方宁低声问她。
“一开始和他们叫道理不听，我只好教训他们一下，没也下手多重，都是一些皮外伤。”程曦神色淡淡。
方宁嘿嘿一笑，别看程曦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两样，但本质可是一个暴力女孩，跆拳道助教不是说说而已。
艾其昌风风火火从教室外跑出来，喊道，“数学成绩出来了！”
原本都还在做作业的大伙顿时嗡嗡起来，围过来，说道：“在哪呢，在哪呢？”
“还在办公室里面，我刚才送数学作业的时候看见的，趁着班主任泡茶抽空瞄了几眼，这次数学成绩普遍不理想，你们知道吗？咱们班的学霸黎学这次数学成绩是九十七分！”
全班一片哗然！
“不是吧？连黎学平都只靠了九十七分，刚出在及格线上？！那我们这些学渣岂不是只靠了三四十分？”毛振兴站起身，嘴巴张得特别大，震惊之余眼睛瞄向黎学平，只见向来老实巴交的黎学平坐在椅子上，满脸憋红，特不好意思。
有人分析道，不一定，这次数学考试主要难在了后面的解答大题上，前面一般都会做，所以大家普遍的分数是在四十到五十左右。
有了程曦之前的开导，方宁一点都不着急，神色轻松地对程曦说，“你觉得这次你会考多少分？”
“我也不确定，只能说算超常发挥吧，这次试卷很有难度，考试成绩偏低也正常。”程曦摇摇头。
“嗯，加油！”
办公室内，几个班主任各忙各的事情，哗啦啦的试卷声音响起。
童练成在饮水机那接了一杯开水回来，坐在办公桌上看自己班级考试出的成绩，两条眉毛皱在一起，形成深深的川字，他捧着茶杯，另外一只手拿着茶盖轻轻挑这茶水浮起的茶碎末，“我们班这次数学统考成绩不是很理想啊，平均绩点在四十左右，连我们班的几个优生都只考了及格水准，至于那些中等同学都出在五十多分。”
方宁的班主任老张起身用保温杯泡了枸杞茶，用他向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这次考试的目的就是让咱们校那些骄傲到天上的学生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杀杀他们的锐气，这样才能好好静下心来学习，沉淀消化！”
王泉风说，“我就怕打击太过了，怕他们一蹶不振啊！”
“哪有那么脆弱！”
“现在的孩子可娇贵着呢。”
童练成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招呼他们几个老师过来，“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啊？弄的神神秘秘的。”
“老王上次不是说咱们学校要塞一位走后门来的老师吗？还说要挤掉黄莹那个位置，现在我搞清楚了，这个新来的老师背景可大着呢？反正是高深莫测。”
“那老师叫什么名字啊？”
“杨晓敏。”
“没听说过啊？听名字像个女老师。”
“嗯，就是女老师。”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反正和我们没有关系，爱怎么怎么样，只要不和我有冲突就行。”
……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眼皮子老是在跳。”老谭在走廊上，眼皮一直跳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是哪只？”方宁问道。
“我两只都跳！”老谭哭着脸。
方宁咳咳两声，“这个我就帮不到你了，也许只是你眼部肌肉有些疲劳，放松一下就好了。”
“或许吧。”他有些心不在焉。
“最近好久没看到老广了，他去哪里了？”
老谭转过身来，“不知道啊，应该是和李思思在一起吧，现在为了追女孩都这样，死缠烂打。”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方宁叹口气。
“你哪里看到他英雄了？我从头到尾就看到猥琐。”
“快别说了，老广就在对面。”方宁抬头就看到老广和李思思两人从后面篮球场里走出来，并肩而行，一路穿过中间花坛，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那你觉得老广有戏吗？”老谭砸吧砸吧嘴。
“估计有些悬。”方宁不是很看好老广。
第一老广和李思思两人光是站在一起都不登对，老广虽然平时有些猥琐，但看起来毕竟稳重，而李思思过于特立独行，她的每个细胞都是自由的，连她姐李思佳都管不了，这赢不用说什么了，第二点就方宁梦中所发生的事情来看，李思思的男朋友是君耀，那个喜欢唱歌的男生，所以也从根源上杜绝了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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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任性吧！”方宁轻笑。
十月中旬，天气晴朗，天空澄澈。
爷爷开的香辣虾锅店又了进一步发展的机会，这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
起因是六姨奶在东街菜市场那个店铺开不下去了，她做的是饭馆生意，本来不温不火，每个月稍有盈利，日子也这样过得下去。
可是六姨父做事情有点贪便宜，和别人买上百斤的猪肉，全是那些注水猪肉，没有检疫标志，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猪肉混淆进来的。
而这一年正是猪流感肆虐的季节，卫生局查的严实，正好检查到他们家店铺了，从冰箱里抽查的猪肉大半是注水的猪肉和没有检疫标志的，最后的结果是店铺被迫关停，停业整改，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洪惠平卖水果和别人发生争执，把别人打伤到医院了，还报了警，他就往深圳一跑，躲了起来，这可苦了六姨她们，警察三天两头来调查，连生意都做不了，只能把店铺便宜点转手，弄点钱再想办法。
可是就算是黄金店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卖出去，低价贱卖，六姨家又舍不得，眼瞅着店铺关门以后荒废在这里变不成现钱，他们也心急。
方宁那天就过问了下情况，同爷爷讨论了好久，认为六姨家那个店铺有发展前途，有固定的客源，而且处在最繁荣的商业地段，现在还没那么贵，可到以后那就说不定，而咱们家的虾锅店虽然味道正宗，可在也不是在一中那边区域，客源不是那么多，要是能搬到东街去，不说别的，这人流量是不用多说的。
况且六姨家那个店铺急着转手卖掉变钱，我们是亲戚有着天然的便利优势，双方谈价格，都有后退的余地。
于是在一个礼拜的时间内，通过奶奶的姐妹情深，软磨硬泡，成功拿下这个店铺。
他们之前在实地考察过，这个店铺位置人流量都不错，就是有一个缺点，店铺装修太老，风格还停留在十分落后的阶段，看起来和旁边商业建筑都格格不入，这倒也正常，因为本来就是两个车库凿穿墙壁合在一起的，所以拿下这个店铺以后还需要一番功夫的装潢才能投入使用。
方宁之前有组建过装修队，队伍的人名单他都留着，把装修队伍拉过来以后，弄一个装修方案，准备好材料，就开始动工了。
东街这里装修完以后，就算是一个分店了，而且将有方兰坐镇。
她已经不需要自己亲手去做事了，作为管理者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日方宁带着他的朋友过来参观。
店铺还在乒乓装修中，白漆墙灰，粉色尘埃到处四散，装修的预制板被粘合上去，各种装修用品也正在装修上去。
程曦看了几眼，指了指店铺，说道：“这里的位置很不错啊，那边是老汽车站，有源源不断的客流集聚，对面是老街，人来人往，这里本身也是东街菜市场，早晚买菜的人员较多，还有附近居住的居民，都是潜在的客服，大前景可以展望。”
“嗯，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美好的！”方宁微微一笑。
方舟也笑着说，“我们还没吃过你们家的香辣虾锅呢，你们这里装修好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内通知我们，好过来当第一波食客！”
“我就关系开业当天收不收费？”老谭嘿嘿一笑。
方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放心，你们来吃绝对不收费！”
“太好了！”
晚上大伙在方宁家聚餐，爷爷奶奶做饭菜，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他们都是经常来方宁家玩，和爷爷奶奶也很熟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像方宁等人有空也去其他人家里吃饭，这是一种友谊深厚的外在表现。
程曦和方舟过去帮奶奶打下手了，摘豆角的摘豆角，洗白菜的洗白菜，各有各的任务。
方宁跑过去看了几圈，被程曦用手打湿了水甩在脸上，灰溜溜的走人。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方微从外面回来，看到家里这么多人，都是哥哥的朋友，连忙问好。
“你去哪里玩了？”方宁说道。
“我和曹颖、陶云莉去老街买东西了，这是给你买的奶茶。”方微从袋子里拎出一杯烧仙草，她知道自家老哥最喜欢喝这种饮料了，还别的都不喝，唯独对烧仙草情有独钟。
“谢谢老妹了，你先去休息吧啊，等下出来吃饭。”
爷爷从卫生间里出来，端着一盆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对方微说：“今晚的主餐是你最喜欢的基围虾！”
“最爱爷爷了！”方微高兴的不得了。
方宁闲着没事做，又重新回到沙发上，余小乐，老广，老谭三人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目不转睛，哈哈大笑。
“对了，跟你们说个事情，我们寒假有一个月的时间，闲着也是没事情，要不去旅游玩吧？”方宁和他们商量着，这个想法不是忽然想到的，而是在一开始就有了萌芽，之前她也对程曦说过，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毕竟女孩子在外面父母还是有些不安心。至于男生在外面就比较不那么容易让人担心。
余小乐眨了眨眼睛，“去哪里？都有谁去？”
“去凤凰古城或者张家界，这两个地方，后者我比较熟悉，因为我们老家就是那边的，至于凤凰的话，其实也简单，主要还是人员的问题，别到时候商量好了，你们又一个个不想去，那就等于白折腾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我爸妈那边估计不得同意，寒假我还要帮着做事情。”老广有些犹豫。
“这个好说，你爸妈那边我们来想办法做思想工作。”
“我没意见，就是问下要多少钱，我好提前准备好。”老谭爸妈都在哈尔滨，他十分自由，唯一不好就是身上没什么钱，要攒着。
“两三千的样子。”
“有点难度，我尽量。”
“这样吧，那我回去和我爸妈说一下，其实也还有这么长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规划，有详细的规划，才能玩的开心。”余小乐说道。
方舟和程曦走过来，手冻得通红，过来烤火。
方舟笑着说，“你们几个神神秘秘聊什么呢？”
“我们商量着寒假去玩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做决定呢！”余小乐说道。
“你们这想的也太早了吧？这寒假得到猴年马月去啊？”方舟哭笑不得。
“其实也早了，咱们顶多还有三个月时间在学校，剩下的放一个月寒假，就过年了。”
“这样吧，你们要是去的话，也算我一个，程曦，你也去吧？”方舟看了一眼她。
“嗯。”程曦点点头。
“要是再有点女孩就更好了！”
“我再想想……老广，你那边李思思可以联系啊，还有老谭，你看魏青能来不，要是能和偶像一起旅游，我会开心死的！”
“李思思还有可能，魏青就算了，她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同样的圈子，何必强融呢？”方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