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魔泉村邪教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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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地吹着治安所门前的贵族狮头旗帜。
春夏之交，在永痕世界的设定中，是一个十分惬意的时节，这个时候你既可以感受到春天那种万物复苏的活力，也可以稍稍体会到即将来临的夏日的热情。
而现在治安所前，气氛却十分紧张，因为，村民一个都没有来。只有那三个治安员跪在那里赔罪。
[为什么？一个村民都没有来？这也太离谱了吧]艾伯特坐在大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治安所门前。旁边是持剑的Saber和持花名册的奥斯顿，安娜则挨着奥斯顿站着。
三名治安员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说了可能会受罚，不说的话，说不定也会受罚，哎，进退两难。终于，那个圆乎乎的胖子开口了。
[大人那，那些村民们基本都被那几个长老洗脑了，说您是邪教的头目，我们几个好说歹说都没人过来]胖子很委屈地看了一眼艾伯特，然后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哇，玩个游戏还遇到邪教，话说你们几个怎么没被洗脑？在演吗？演技逼真啊。]艾伯特靠在椅子上，眼神尖锐，直击人的内心深处。
早晨的风，是那么柔和，也是那么令人困倦。空气中透露出几分淡淡的忧伤。
[我们，大人啊，您别看我们整天在治安所睡大觉。我们好歹也是有些文化的人，像我们三个，都是从米卡城学院进修过，没有文化，也记不了档案啊，那种。]胖子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
[那种邪教，我们怎么会相信呢]
旁边的那两个瘦子也附和到，那个原来是治安官的瘦子继续说道[我们三个最初也是抱着雄心壮志去米卡城学院的，为了振兴自己的村子，但是，回来后根本就没人听我们的，这家伙，是这里的税务员]他指着旁边的那个一脸学究相的家伙说道。
[三年，我们一分钱的税都没收到过，那些水力设施，村庄的修缮工作，我们完全进行不了]
奥斯顿眼睛马上变成红色，用吸血鬼的凝视巨幅提升观察技能，马上就让他看出这几个人确实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们几个说完以后，轻松了不少，撒谎的人在他的凝视下，会一句话也说出来。
[三年了，这些话憋在我们肚子里三年啦。]治安员瘫坐在地上，胖子拍拍他，以示安慰。
整个村子静静的，大家都躲在家里不出去。只有偶尔两只小鸟飞过会叽叽喳喳地叫两声。
---[呵呵，厉害了，我是邪教？这下子我的计划全乱套了，这些长老还挺厉害啊。行，那我用B计划。]---
艾伯特的沉着冷静天赋马上发挥了作用，并且他13点的精神力属性让他的话语充满了号召力。
[我，艾伯特，原神圣王国最强领主，曾经统辖28个城市。阅人无数，我见了你们几个，很早就知道虽然你们是有识之士，但都是些缺乏胆量之人。]
[你们几个，因为是官员的缘故，平时和这些村民的隔阂很深吧]
[巴贝尔，原村长，于2年前，在与村民们水利设施修缮问题上被痛打了一顿，躺了3个月的床，至今腿上还有一些残疾，没说错吧，其余小冲突就更多了]
那个秃头的胖子听到了，马上就知道艾伯特已经看过了他们偷偷记下的档案，他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那段时间，只有这两个难兄难弟会来看看他，他心理有一肚子的话没办法说出来。
[维米，原治安官，因为偷偷放走被献祭的少女，被绑在十字架上曝晒了2天，还烙下了恐惧症的病根，是吗？]
瘦子治安官低下头，他清楚地记得从那天以后，他的正义感就一直被恐惧感支配着，那烈阳，村民的谩骂声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图萨，税务员，学者，本来在村子里有很多藏书，因为反对邪教信仰，藏书被烧毁殆尽，为此大哭一天一夜]
这些话正中图萨的下怀，图萨是个爱书如命的家伙，但那次事件之后，他就没到别处买过一本书，书成了他一生之痛。
[你们想改变，但残酷的现实使你们的斗志满满消磨，你们慢慢习惯于拿着微薄的薪水饮酒度日。对吧。]
[我告诉你们，我三岁就进入到了贵族的交际圈中，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我不会告诉你，我众叛亲离，我不会告诉你我现在连安稳的睡一觉都是奢侈，我不会告诉你，即使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绝不会放弃。因为，我是艾伯特]
那三个家伙噗呲一下，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艾伯特的话句句说到了他们的心上，他们缺的，不是学识，而是艾伯特那种永不妥协的勇气。
[帅气！这就是我的Master。] Saber看见艾伯特的急速成长，非常高兴。
[艾伯特在50年前的表现更可怕呢，不愧是被选中成为领主之人，这才是我追随的真正原因啊，明主可遇而不可求。]
奥斯顿同样充满欣慰。
世界上最可怕的家伙，不是武力高强的家伙，而是那些仅仅几句话，就能解除别人武装的家伙。
[我是艾伯特，世界上最悲惨的领主，唯一一个被贬到山村的领主，而你们三个，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因为你们遇到了我]
[你们三个愿意用所有情报协助我铲除这个邪教吗？巴贝尔，维米，图萨]
[你们愿意重新振兴魔泉村吗？重新回到你们儿时蒙斯特尔双雄的时代吗？]
三人抹了抹眼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坐在大椅上，双手交叉顶在鼻子上的艾伯特，此时的艾伯特，与他们第一眼见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艾伯特不同，此时他真正像一个可以追随的领袖。他们心中积累已久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了。
[我们愿意全力协助大人，在所不惜]三人眼中此时流露出的，不是唯唯诺诺，而是坚定和信任。
-
10时，众人进到治安所内商议计划。
[一个再坚固的城堡也是能攻破的，不是从外界，而是从内部]艾伯特让恩里克从档案柜里拿出一匝档案，[离间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可怕的，特别是权力分配不公平的时候]
艾伯特快速地翻阅档案，昨天晚上他见Saber睡着后，便下了楼，继续搜集有用的信息。
[就是这个！]艾伯特指着档案上的一个事件说道，[突破口！]他看着周围三个治安员，Saber，奥斯顿，安娜，嘴角微扬。
[以前的大型活动都是那个叫马克的长老一手操办的，而到了这个时候]
奥斯顿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叫布鲁斯的长老接替了控制权]
[对，控制权交接了，这如果是一个行政机构，很正常，但作为一个等级森严的邪教，控制权就意味着生命，这个叫做马克额长老肯定是遭到了暗算，失去了原来的影响力，让我们看看上一个事件]
艾伯特飞速地抽出控制权交接之前的那个事件，众人恍然大悟。
[其中一个长老过世了，新任长老被选了出来，然后控制权就改变了，这意味着什么？3:2变为了2:3，这个势力里是分为两派的，两派互相不服，明争暗斗。但现在他们的矛盾还没有尖锐到发生冲突]
[现在我们对比下两派风格，在交接之前，独立活动非常多，交接之后，活动与外面的联系甚多。这说明了一个可能是自由派，一个可能是亲外派]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胖子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制造内讧，我们的世界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制造流言吗？]安娜显然深谙此道。
[你们三个呆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肯定知道这鬼魂山的死亡教会是政府通缉的教会吧，但其活动异常隐秘。我们现在直接去抓这几个长老的话，名不正言不顺，最多只能给他们个公爵怠慢之罪，这不利于我今后在这里的统治。但如果能抓住明显的证据，公开审判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三个治安员连连点头，
[如果暗杀掉其中一个，亲外派，再放出流言。会怎么样?]
[平衡就会被打破，出现内斗。内斗会出现两种结果，独立派覆灭，则亲外派上位，这是我们需要阻止的。或者亲外派式微，外面的邪教组织就会介入争斗]艾伯特一番精妙，逻辑清晰的分析瞬间征服了在场的众人。
[这时，只要抓住那个邪教组织和村中长老勾结的一点儿证据，我们就可以大清洗了。这些长老们都罪行累累，死不足惜]
[现在的问题是，暗杀谁？散布什么样的流言，这就需要你们的协助了。我手头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资料]
那个税务官走上前来，低声地进言到，[大人，我有一言]
[但说无妨]
[据我了解，这个叫做马克的长老除了和布鲁斯，和另一位长老素来积怨已深，那位长老叫莫林。主管献祭少女的挑选，基本20年来献祭的人都是他挑选的，论死罪，他罪无可赦。杀掉他，天经地义。这个职位应该是两派都想控制的。所以，下次权力洗牌时，这个位置必定引起大争夺]
[不错，采纳，你的观察技能很高吧，图萨]
[承蒙大人夸奖，已有金级了，但一直没机会使用，那些档案基本都是我记下来的]
[难怪，能将重点记录得这么清楚啊]
[接下来，就是流言了，我有事情吩咐你们]艾伯特眼中放光。
-
几日后，平静的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死亡事件。村中的长老莫林死在的了自己豪华的家中。
作为治安官的Saber自然带着治安员来现场探查情况。
[闲杂人等都出去，家属留下来]治安员对着聚集的村民喊道，[等会我们会出来公布调查结果]
Saber仔细地检查了尸体的死亡时间，和全身所受的伤痕。
[你丈夫是昨天晚上几点这样的？]Saber神情认真地看着莫林的那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大人啊，我家莫林大人死的真是惨啊，昨天晚上约8时左右，我在楼下收拾杂物，突然听到一声惨叫，然后，赶上来，就发现他成这样了]年轻女子强挤出几滴眼泪。
[昨晚你一直呆在家里吧]
[是的]
[当年你是为了逃脱献祭，被强迫嫁给莫林的吧]Saber见村民都出去了，便话锋一转。
[我们不能排除你的作案嫌疑]
[我没有作案，大人，您不能冤枉好人]
[我相信，可村民们不信。因为莫林死后，这座大宅子的继承人，就只有你]
其实在莫林死的时候，这个女人真的感觉自己瞬间解放了，这栋大宅子也能据为己有。
[其实，你是不是杀人犯决定于你和不和我们合作。]Saber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莫林死时，有和嫌疑人搏斗过的痕迹，而你手臂上有昨天的伤疤]
[那是巴贝尔昨天故意撞我的]女人指着那个胖子巴贝尔。
[哦？那我可不知道，巴贝尔，你知道吗？]布雷看似很认真地问着巴贝尔，
[我昨天一天都呆在治安所，几位大人都可以作证不是吗？]巴贝尔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家。
[啊，这就麻烦了，女人，昨晚你说你一直呆在房里，作案嫌疑最大的就是你，所以，你是想被我们抓起来呢？还是想舒舒服服地一个人住这个大房子呢？]Saber按照艾伯特吩咐的话，一步一步诱导着这个女人。
那个女人陷入了几秒的沉思，马上做出了回答[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也知道马克和莫林积怨已久，不是你作案的话，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你需要做的是，把所有的矛头推向马克。加上我们公布的调查结果，大家都会相信你的。]
[哼，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吧。不过，这也很符合我的利益。你们说我照做就是]
[把这块衣服碎片拿给布鲁斯，就说在治安员来之前，你就发现并收起来了。图萨，拿出来]
一旁的图萨小心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小片衣服碎片，一看就是比较高级的丝绸衣服碎片。昨晚伊莎贝拉潜入马克的家中，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小片。
[这次的调查结果取决于你的表现] Saber看着那个女人，面带淡淡的微笑。
微风轻轻地吹着治安所门前的贵族狮头旗帜。
春夏之交，在永痕世界的设定中，是一个十分惬意的时节，这个时候你既可以感受到春天那种万物复苏的活力，也可以稍稍体会到即将来临的夏日的热情。
而现在治安所前，气氛却十分紧张，因为，村民一个都没有来。只有那三个治安员跪在那里赔罪。
[为什么？一个村民都没有来？这也太离谱了吧]艾伯特坐在大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治安所门前。旁边是持剑的Saber和持花名册的奥斯顿，安娜则挨着奥斯顿站着。
三名治安员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说了可能会受罚，不说的话，说不定也会受罚，哎，进退两难。终于，那个圆乎乎的胖子开口了。
[大人那，那些村民们基本都被那几个长老洗脑了，说您是邪教的头目，我们几个好说歹说都没人过来]胖子很委屈地看了一眼艾伯特，然后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哇，玩个游戏还遇到邪教，话说你们几个怎么没被洗脑？在演吗？演技逼真啊。]艾伯特靠在椅子上，眼神尖锐，直击人的内心深处。
早晨的风，是那么柔和，也是那么令人困倦。空气中透露出几分淡淡的忧伤。
[我们，大人啊，您别看我们整天在治安所睡大觉。我们好歹也是有些文化的人，像我们三个，都是从米卡城学院进修过，没有文化，也记不了档案啊，那种。]胖子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
[那种邪教，我们怎么会相信呢]
旁边的那两个瘦子也附和到，那个原来是治安官的瘦子继续说道[我们三个最初也是抱着雄心壮志去米卡城学院的，为了振兴自己的村子，但是，回来后根本就没人听我们的，这家伙，是这里的税务员]他指着旁边的那个一脸学究相的家伙说道。
[三年，我们一分钱的税都没收到过，那些水力设施，村庄的修缮工作，我们完全进行不了]
奥斯顿眼睛马上变成红色，用吸血鬼的凝视巨幅提升观察技能，马上就让他看出这几个人确实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们几个说完以后，轻松了不少，撒谎的人在他的凝视下，会一句话也说出来。
[三年了，这些话憋在我们肚子里三年啦。]治安员瘫坐在地上，胖子拍拍他，以示安慰。
整个村子静静的，大家都躲在家里不出去。只有偶尔两只小鸟飞过会叽叽喳喳地叫两声。
---[呵呵，厉害了，我是邪教？这下子我的计划全乱套了，这些长老还挺厉害啊。行，那我用B计划。]---
艾伯特的沉着冷静天赋马上发挥了作用，并且他13点的精神力属性让他的话语充满了号召力。
[我，艾伯特，原神圣王国最强领主，曾经统辖28个城市。阅人无数，我见了你们几个，很早就知道虽然你们是有识之士，但都是些缺乏胆量之人。]
[你们几个，因为是官员的缘故，平时和这些村民的隔阂很深吧]
[巴贝尔，原村长，于2年前，在与村民们水利设施修缮问题上被痛打了一顿，躺了3个月的床，至今腿上还有一些残疾，没说错吧，其余小冲突就更多了]
那个秃头的胖子听到了，马上就知道艾伯特已经看过了他们偷偷记下的档案，他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那段时间，只有这两个难兄难弟会来看看他，他心理有一肚子的话没办法说出来。
[维米，原治安官，因为偷偷放走被献祭的少女，被绑在十字架上曝晒了2天，还烙下了恐惧症的病根，是吗？]
瘦子治安官低下头，他清楚地记得从那天以后，他的正义感就一直被恐惧感支配着，那烈阳，村民的谩骂声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图萨，税务员，学者，本来在村子里有很多藏书，因为反对邪教信仰，藏书被烧毁殆尽，为此大哭一天一夜]
这些话正中图萨的下怀，图萨是个爱书如命的家伙，但那次事件之后，他就没到别处买过一本书，书成了他一生之痛。
[你们想改变，但残酷的现实使你们的斗志满满消磨，你们慢慢习惯于拿着微薄的薪水饮酒度日。对吧。]
[我告诉你们，我三岁就进入到了贵族的交际圈中，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我不会告诉你，我众叛亲离，我不会告诉你我现在连安稳的睡一觉都是奢侈，我不会告诉你，即使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绝不会放弃。因为，我是艾伯特]
那三个家伙噗呲一下，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艾伯特的话句句说到了他们的心上，他们缺的，不是学识，而是艾伯特那种永不妥协的勇气。
[帅气！这就是我的Master。] Saber看见艾伯特的急速成长，非常高兴。
[艾伯特在50年前的表现更可怕呢，不愧是被选中成为领主之人，这才是我追随的真正原因啊，明主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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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愿意重新振兴魔泉村吗？重新回到你们儿时蒙斯特尔双雄的时代吗？]
三人抹了抹眼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坐在大椅上，双手交叉顶在鼻子上的艾伯特，此时的艾伯特，与他们第一眼见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艾伯特不同，此时他真正像一个可以追随的领袖。他们心中积累已久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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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快速地翻阅档案，昨天晚上他见Saber睡着后，便下了楼，继续搜集有用的信息。
[就是这个！]艾伯特指着档案上的一个事件说道，[突破口！]他看着周围三个治安员，Saber，奥斯顿，安娜，嘴角微扬。
[以前的大型活动都是那个叫马克的长老一手操办的，而到了这个时候]
奥斯顿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叫布鲁斯的长老接替了控制权]
[对，控制权交接了，这如果是一个行政机构，很正常，但作为一个等级森严的邪教，控制权就意味着生命，这个叫做马克额长老肯定是遭到了暗算，失去了原来的影响力，让我们看看上一个事件]
艾伯特飞速地抽出控制权交接之前的那个事件，众人恍然大悟。
[其中一个长老过世了，新任长老被选了出来，然后控制权就改变了，这意味着什么？3:2变为了2:3，这个势力里是分为两派的，两派互相不服，明争暗斗。但现在他们的矛盾还没有尖锐到发生冲突]
[现在我们对比下两派风格，在交接之前，独立活动非常多，交接之后，活动与外面的联系甚多。这说明了一个可能是自由派，一个可能是亲外派]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胖子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制造内讧，我们的世界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制造流言吗？]安娜显然深谙此道。
[你们三个呆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肯定知道这鬼魂山的死亡教会是政府通缉的教会吧，但其活动异常隐秘。我们现在直接去抓这几个长老的话，名不正言不顺，最多只能给他们个公爵怠慢之罪，这不利于我今后在这里的统治。但如果能抓住明显的证据，公开审判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三个治安员连连点头，
[如果暗杀掉其中一个，亲外派，再放出流言。会怎么样?]
[平衡就会被打破，出现内斗。内斗会出现两种结果，独立派覆灭，则亲外派上位，这是我们需要阻止的。或者亲外派式微，外面的邪教组织就会介入争斗]艾伯特一番精妙，逻辑清晰的分析瞬间征服了在场的众人。
[这时，只要抓住那个邪教组织和村中长老勾结的一点儿证据，我们就可以大清洗了。这些长老们都罪行累累，死不足惜]
[现在的问题是，暗杀谁？散布什么样的流言，这就需要你们的协助了。我手头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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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采纳，你的观察技能很高吧，图萨]
[承蒙大人夸奖，已有金级了，但一直没机会使用，那些档案基本都是我记下来的]
[难怪，能将重点记录得这么清楚啊]
[接下来，就是流言了，我有事情吩咐你们]艾伯特眼中放光。
-
几日后，平静的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死亡事件。村中的长老莫林死在的了自己豪华的家中。
作为治安官的Saber自然带着治安员来现场探查情况。
[闲杂人等都出去，家属留下来]治安员对着聚集的村民喊道，[等会我们会出来公布调查结果]
Saber仔细地检查了尸体的死亡时间，和全身所受的伤痕。
[你丈夫是昨天晚上几点这样的？]Saber神情认真地看着莫林的那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大人啊，我家莫林大人死的真是惨啊，昨天晚上约8时左右，我在楼下收拾杂物，突然听到一声惨叫，然后，赶上来，就发现他成这样了]年轻女子强挤出几滴眼泪。
[昨晚你一直呆在家里吧]
[是的]
[当年你是为了逃脱献祭，被强迫嫁给莫林的吧]Saber见村民都出去了，便话锋一转。
[我们不能排除你的作案嫌疑]
[我没有作案，大人，您不能冤枉好人]
[我相信，可村民们不信。因为莫林死后，这座大宅子的继承人，就只有你]
其实在莫林死的时候，这个女人真的感觉自己瞬间解放了，这栋大宅子也能据为己有。
[其实，你是不是杀人犯决定于你和不和我们合作。]Saber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莫林死时，有和嫌疑人搏斗过的痕迹，而你手臂上有昨天的伤疤]
[那是巴贝尔昨天故意撞我的]女人指着那个胖子巴贝尔。
[哦？那我可不知道，巴贝尔，你知道吗？]布雷看似很认真地问着巴贝尔，
[我昨天一天都呆在治安所，几位大人都可以作证不是吗？]巴贝尔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家。
[啊，这就麻烦了，女人，昨晚你说你一直呆在房里，作案嫌疑最大的就是你，所以，你是想被我们抓起来呢？还是想舒舒服服地一个人住这个大房子呢？]Saber按照艾伯特吩咐的话，一步一步诱导着这个女人。
那个女人陷入了几秒的沉思，马上做出了回答[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也知道马克和莫林积怨已久，不是你作案的话，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你需要做的是，把所有的矛头推向马克。加上我们公布的调查结果，大家都会相信你的。]
[哼，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吧。不过，这也很符合我的利益。你们说我照做就是]
[把这块衣服碎片拿给布鲁斯，就说在治安员来之前，你就发现并收起来了。图萨，拿出来]
一旁的图萨小心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小片衣服碎片，一看就是比较高级的丝绸衣服碎片。昨晚伊莎贝拉潜入马克的家中，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小片。
[这次的调查结果取决于你的表现] Saber看着那个女人，面带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