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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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桑克斯的话，老人就知道桑克斯有想在这里直接卖掉珠子的意思，毕竟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让人知道他桑克斯连想要买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串珠子肯定是卖不出高价了。
于是老人笑着道：“那人出价了没有？”
“还没有。”桑克斯摇了摇头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十个金币，你把这东西卖给我！”老人淡淡地说道。
“嗯......”桑克斯还在犹豫。
见桑克斯还想加价，老人索性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想卖的话，我也不勉强......”、
“别别别，老爷子，我卖！”桑克斯赶忙同意道。
毕竟，十枚金币的销售价格已经不低了，在说，这些东西的进价也不过是五个金币罢了，一到手，赚到五个金币，这买卖不赔。
收下老爷子的十个金币，随后桑克斯又将其中的两枚给了被他撞伤的保罗。
好在还有三个金币的收入，桑克斯也算满意。
原本已经上车的桑克斯，忽然回过了头，一拍脑门说道：“诶呦，对了，老爷子，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
“我叫亚历山大.威廉。”老人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亚历山大......”在嘴里念叨了几句老人的名字，原本已经上车的桑克斯，身体忽然僵硬在了那里。
“亚历山大......威廉！您……您是不是商会的会长！？”回过头来的桑克斯，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
“正是……”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作为商人行会在卡特班支部的会长，老人的身份极其显赫，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
在场的所有人在得知这个相貌平平，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的老人，竟然是商人行会支部会长的时候，也都纷纷惊得合不拢嘴。
“哎呦，我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听到老人说出的身份，已经上车的桑克斯连忙折返了回来，几步就冲到了老人的跟前，开口说道：
“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可却是没有机会拜见……”
要知道，威廉会长也是一个传奇的人物，其在经商方面的智慧超群，曾经多次凭借一己之力，化解商会的危机。
最出名的一次事件是，曾经卡特班的商人行会惹怒了一位侯爵，这位侯爵扬言要在三天之内，带兵踏平商会。
就在这个时候，亚历山大.威廉出面了，他亲自写信到侯爵府，希望能卖他这个面子，和平解决这次争端。
可是这个侯爵是一位新晋贵族，根本不知道亚历山大.威廉的身份，粗暴的将威廉的来信撕毁，并打伤了威廉的信使。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威廉会长，威廉一封书信传到了王国国王那里，结果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普拉塔国王，并且国王根本没有调查谁对谁错，便亲自下令，收回这位侯爵的爵位，变为平民，流放荒野。
自那以后，普拉塔王国的大小贵族，全都知道，亚历山大.威廉，绝对是不可以轻易招惹的人物。
这几年老人觉得自己年老，精力有些不济，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是以桑克斯虽然听过威廉的大名，但却是从来都没见过本人。
“威廉会长，这串珠子我送给您……”在得知面前的老人是威廉会长之后，桑克斯将金币还回，并一脸诚恳的说道：“这东西能让威廉会长看中，这是我的福分……”
“不行，我怎么能白要你的东西呢！”威廉会长笑着摆了摆手，态度十分坚决。
“......那好吧，威廉会长，我听您的。”说着，便桑克斯收回了金币。
桑克斯虽然有心想将这珠子送给威廉，但他也听说过威廉会长的脾气，知道面前的这个老人为人十分的正派，恐怕是不会占自己这个便宜了。
眼见自己不能改变威廉会长的想法，桑克斯这才恋恋不舍的告辞离去了。
眼看没啥热闹可看了，张昊便准备去找露娜，商量卖盐和胡椒粉的事情。
可是张昊一回头，便看见露娜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张昊先生，早上好啊！”露娜露出了美丽的笑容道。
“露娜，早上好。”张昊也打了个招呼后，连忙说道：“对了，关于昨天说好的收购委托......”
说着，张昊从储物栏中，拿出了装有盐的胡椒的小瓶子。
“交给我吧，我找人鉴定一下！”说完，露娜收起了张昊的小瓶子。
看着露娜一脸郑重的样子，张昊不禁有些好奇：胡椒粉和咸盐还需要鉴定么？
过了一会儿，露娜回来了，她让张昊单独跟她去一个房间。
没办法，张昊只好让相柳在大厅等着，自己一个人跟露娜一起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位于整个行会的顶层，位置十分优越，就在张昊还在思考，到底这里面的人会是谁的时候，大门被推开，房间里面坐着的，正是刚才他在门口看到的威廉会长。
“爷爷！”这个时候，之间露娜好像小燕子回巢一样扑向了老人。
“哎......哎......我这老骨头可经不住你的折腾。”老人一脸慈祥地拍了拍露娜的头，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边。
张昊也在同时，漫步来到了老人旁边的位置。
老人面前是一个大大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刚才买来的道珠。
这么明显的东西，露娜自然也看见了。
于是小姑娘好奇地问道：
“爷爷，那个叫桑克斯的人要把这个珠子送你，你干嘛不要啊？”
“小露娜，这个便宜可不是好沾的……”看见露娜一脸惋惜的样子，威廉会长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要记住东方的一句谚语，占小便宜吃大亏！”
“哈？”露娜一脑袋雾水，根本没听明白老人话中的深意。
“露娜小姐，威廉会长的意思是，那人应该是有求于他。”张昊在一边说道。
“嗯，你看出来了？”威廉会长赞许的看向了张昊，道：“没错，我如果收下他的东西，就等于是欠了他一个人情，拿人的手短，日后他要我帮忙的时候，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威廉会长所说的，其实正是当时桑克斯心里的想法，能和威廉会长这样圈子里大牛级别的人物拉上关系，别说给送的东西只值十个金币，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桑克斯也是心甘情愿的。
要知道，做生意也是需要靠山的，如果没有靠山，万一那天惹到了什么惹不起的人，就会一败涂地。
但要是能有威廉会长这种人物在后边站着，那结果就不同了，如果桑克斯能和威廉会长处好关系，就等于是在行里得到一块免死金牌，赚起钱来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了。
只不过威廉会长很少出山，以往有人开出了一万金币的价格，只是希望可以和威廉会长共进晚餐，但威廉会长根本就不为所动。
所以今天桑克斯的小心思自然也不会见效。
“对了，年轻人，刚才在外面，你一眼就看出这个珠子是道珠而不是佛珠，看来你对着东西有一定的了解咯？”威廉明显不想就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转了一个弯，把话题拉到眼前的这两串珠子上。
“是啊，我曾经解释过一个来自东方的道士，这些东西全是他告诉我的。”张昊自然不会把自己拥有鉴定技能的事情说出去，因此随便编了个理由。
“怪不得呢。”威廉会长闻言释然的点了点头，笑着问道：“那你能看出来这串珠子是什么材质的吗？”
“珠子的材质，应该是百年以上的紫檀。”张昊依照鉴定的结果说道，“那串十二颗的是，应该是百年的沉香做成的，戴着它可以提神醒脑......”
“嗯？这是百年的沉香？”威廉会长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串紫檀珠子上了，乍然听到另外一串居然是沉香珠子，顿时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这串只有十八颗珠子的手链。
将这串珠子拿在手中细看，威廉会长发现，这串珠子除了外形古朴清雅之外，还包浆浑厚，颗颗乌亮发油，色泽光亮，香味历久不退。并且，在其表面还隐现出一层厚厚细腻的油脂，用手摸上去，既不油腻也不脏手。
将其放在掌心摩挲，为联会长发现这珠子竟然还会产生一阵一阵若隐若现、有间歇性的清香，这股清香直入鼻孔，泌人心脾，端得是妙不可言，让他都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没错，这的确是传了数百年的极品沉香，而且是顶级的黑沉香，弥足珍贵啊......”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威廉会长才确认了手中珠子的材质，而且脸上露出一丝惊叹的神色。
他不仅惊叹与这串珠子的材质，还惊叹于张昊对这珠子材质辨认的准确度和速度。
要知道，物品的鉴定，是一项运用经验和知识分析辨识物品真伪、年代、质地、用途和价值的技能，这就需要鉴定者具备历史学、地质学、类型学等多方面的学识。
而且这样的人才，还需要丰富的实践，很少有年轻人能够这么熟练、准确地鉴定出物品来。
可是张昊却偏偏能打破这方面的常识，这不的不让为威廉会长看重张昊这个年轻人。
“爷爷！”看到爷爷和张昊开始讨论起手链的时候，露娜有些着急了，今天他把张昊叫来，可不是和爷爷一起研究古董的。
“哦，对！”经过孙女的提示，老人终于想起来，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张昊问清楚。
于是，老人很快将珠子的事情放在一边，将张昊委托出售的盐和胡椒粉拿了出来。
“对了，我有些问题，是关于这两种调料的，你能回答一下么？”
听到桑克斯的话，老人就知道桑克斯有想在这里直接卖掉珠子的意思，毕竟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让人知道他桑克斯连想要买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串珠子肯定是卖不出高价了。
于是老人笑着道：“那人出价了没有？”
“还没有。”桑克斯摇了摇头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十个金币，你把这东西卖给我！”老人淡淡地说道。
“嗯......”桑克斯还在犹豫。
见桑克斯还想加价，老人索性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想卖的话，我也不勉强......”、
“别别别，老爷子，我卖！”桑克斯赶忙同意道。
毕竟，十枚金币的销售价格已经不低了，在说，这些东西的进价也不过是五个金币罢了，一到手，赚到五个金币，这买卖不赔。
收下老爷子的十个金币，随后桑克斯又将其中的两枚给了被他撞伤的保罗。
好在还有三个金币的收入，桑克斯也算满意。
原本已经上车的桑克斯，忽然回过了头，一拍脑门说道：“诶呦，对了，老爷子，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
“我叫亚历山大.威廉。”老人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亚历山大......”在嘴里念叨了几句老人的名字，原本已经上车的桑克斯，身体忽然僵硬在了那里。
“亚历山大......威廉！您……您是不是商会的会长！？”回过头来的桑克斯，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
“正是……”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作为商人行会在卡特班支部的会长，老人的身份极其显赫，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
在场的所有人在得知这个相貌平平，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的老人，竟然是商人行会支部会长的时候，也都纷纷惊得合不拢嘴。
“哎呦，我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听到老人说出的身份，已经上车的桑克斯连忙折返了回来，几步就冲到了老人的跟前，开口说道：
“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可却是没有机会拜见……”
要知道，威廉会长也是一个传奇的人物，其在经商方面的智慧超群，曾经多次凭借一己之力，化解商会的危机。
最出名的一次事件是，曾经卡特班的商人行会惹怒了一位侯爵，这位侯爵扬言要在三天之内，带兵踏平商会。
就在这个时候，亚历山大.威廉出面了，他亲自写信到侯爵府，希望能卖他这个面子，和平解决这次争端。
可是这个侯爵是一位新晋贵族，根本不知道亚历山大.威廉的身份，粗暴的将威廉的来信撕毁，并打伤了威廉的信使。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威廉会长，威廉一封书信传到了王国国王那里，结果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普拉塔国王，并且国王根本没有调查谁对谁错，便亲自下令，收回这位侯爵的爵位，变为平民，流放荒野。
自那以后，普拉塔王国的大小贵族，全都知道，亚历山大.威廉，绝对是不可以轻易招惹的人物。
这几年老人觉得自己年老，精力有些不济，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是以桑克斯虽然听过威廉的大名，但却是从来都没见过本人。
“威廉会长，这串珠子我送给您……”在得知面前的老人是威廉会长之后，桑克斯将金币还回，并一脸诚恳的说道：“这东西能让威廉会长看中，这是我的福分……”
“不行，我怎么能白要你的东西呢！”威廉会长笑着摆了摆手，态度十分坚决。
“......那好吧，威廉会长，我听您的。”说着，便桑克斯收回了金币。
桑克斯虽然有心想将这珠子送给威廉，但他也听说过威廉会长的脾气，知道面前的这个老人为人十分的正派，恐怕是不会占自己这个便宜了。
眼见自己不能改变威廉会长的想法，桑克斯这才恋恋不舍的告辞离去了。
眼看没啥热闹可看了，张昊便准备去找露娜，商量卖盐和胡椒粉的事情。
可是张昊一回头，便看见露娜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张昊先生，早上好啊！”露娜露出了美丽的笑容道。
“露娜，早上好。”张昊也打了个招呼后，连忙说道：“对了，关于昨天说好的收购委托......”
说着，张昊从储物栏中，拿出了装有盐的胡椒的小瓶子。
“交给我吧，我找人鉴定一下！”说完，露娜收起了张昊的小瓶子。
看着露娜一脸郑重的样子，张昊不禁有些好奇：胡椒粉和咸盐还需要鉴定么？
过了一会儿，露娜回来了，她让张昊单独跟她去一个房间。
没办法，张昊只好让相柳在大厅等着，自己一个人跟露娜一起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位于整个行会的顶层，位置十分优越，就在张昊还在思考，到底这里面的人会是谁的时候，大门被推开，房间里面坐着的，正是刚才他在门口看到的威廉会长。
“爷爷！”这个时候，之间露娜好像小燕子回巢一样扑向了老人。
“哎......哎......我这老骨头可经不住你的折腾。”老人一脸慈祥地拍了拍露娜的头，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边。
张昊也在同时，漫步来到了老人旁边的位置。
老人面前是一个大大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刚才买来的道珠。
这么明显的东西，露娜自然也看见了。
于是小姑娘好奇地问道：
“爷爷，那个叫桑克斯的人要把这个珠子送你，你干嘛不要啊？”
“小露娜，这个便宜可不是好沾的……”看见露娜一脸惋惜的样子，威廉会长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要记住东方的一句谚语，占小便宜吃大亏！”
“哈？”露娜一脑袋雾水，根本没听明白老人话中的深意。
“露娜小姐，威廉会长的意思是，那人应该是有求于他。”张昊在一边说道。
“嗯，你看出来了？”威廉会长赞许的看向了张昊，道：“没错，我如果收下他的东西，就等于是欠了他一个人情，拿人的手短，日后他要我帮忙的时候，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威廉会长所说的，其实正是当时桑克斯心里的想法，能和威廉会长这样圈子里大牛级别的人物拉上关系，别说给送的东西只值十个金币，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桑克斯也是心甘情愿的。
要知道，做生意也是需要靠山的，如果没有靠山，万一那天惹到了什么惹不起的人，就会一败涂地。
但要是能有威廉会长这种人物在后边站着，那结果就不同了，如果桑克斯能和威廉会长处好关系，就等于是在行里得到一块免死金牌，赚起钱来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了。
只不过威廉会长很少出山，以往有人开出了一万金币的价格，只是希望可以和威廉会长共进晚餐，但威廉会长根本就不为所动。
所以今天桑克斯的小心思自然也不会见效。
“对了，年轻人，刚才在外面，你一眼就看出这个珠子是道珠而不是佛珠，看来你对着东西有一定的了解咯？”威廉明显不想就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转了一个弯，把话题拉到眼前的这两串珠子上。
“是啊，我曾经解释过一个来自东方的道士，这些东西全是他告诉我的。”张昊自然不会把自己拥有鉴定技能的事情说出去，因此随便编了个理由。
“怪不得呢。”威廉会长闻言释然的点了点头，笑着问道：“那你能看出来这串珠子是什么材质的吗？”
“珠子的材质，应该是百年以上的紫檀。”张昊依照鉴定的结果说道，“那串十二颗的是，应该是百年的沉香做成的，戴着它可以提神醒脑......”
“嗯？这是百年的沉香？”威廉会长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串紫檀珠子上了，乍然听到另外一串居然是沉香珠子，顿时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这串只有十八颗珠子的手链。
将这串珠子拿在手中细看，威廉会长发现，这串珠子除了外形古朴清雅之外，还包浆浑厚，颗颗乌亮发油，色泽光亮，香味历久不退。并且，在其表面还隐现出一层厚厚细腻的油脂，用手摸上去，既不油腻也不脏手。
将其放在掌心摩挲，为联会长发现这珠子竟然还会产生一阵一阵若隐若现、有间歇性的清香，这股清香直入鼻孔，泌人心脾，端得是妙不可言，让他都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没错，这的确是传了数百年的极品沉香，而且是顶级的黑沉香，弥足珍贵啊......”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威廉会长才确认了手中珠子的材质，而且脸上露出一丝惊叹的神色。
他不仅惊叹与这串珠子的材质，还惊叹于张昊对这珠子材质辨认的准确度和速度。
要知道，物品的鉴定，是一项运用经验和知识分析辨识物品真伪、年代、质地、用途和价值的技能，这就需要鉴定者具备历史学、地质学、类型学等多方面的学识。
而且这样的人才，还需要丰富的实践，很少有年轻人能够这么熟练、准确地鉴定出物品来。
可是张昊却偏偏能打破这方面的常识，这不的不让为威廉会长看重张昊这个年轻人。
“爷爷！”看到爷爷和张昊开始讨论起手链的时候，露娜有些着急了，今天他把张昊叫来，可不是和爷爷一起研究古董的。
“哦，对！”经过孙女的提示，老人终于想起来，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张昊问清楚。
于是，老人很快将珠子的事情放在一边，将张昊委托出售的盐和胡椒粉拿了出来。
“对了，我有些问题，是关于这两种调料的，你能回答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