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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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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傍晚,项子与金招娣推着菜车伴着漆黑幽静的夜,穿梭在浩繁散乱却又多姿多彩的胡同。

    在十字路口处,项子与金招娣就分开了,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项子刚迈进家门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摆着晚饭,而旁边就坐着莫爱兰,她似乎等得有一点犯困了,看见项子回来了,就异常开心地问:“回来了?快吃晚饭吧,不然就凉了。”

    项子并没有搭理莫爱兰,而是直径走到桌子边,坐下端起碗,埋头就直吃。

    莫爱兰也没敢多问些什么,而低着头,一粒一粒地往嘴里夹着白饭,也没敢夹菜。

    项子看出了莫爱兰有心事,而且还有话不敢言,便愤怒地把碗搁撂在桌上,问:“说,说吧,啥事?”

    “我吧,也没啥事,只是……。”

    “快说,不,不说我就回房间了。”

    “确实有事。”言罢,莫爱兰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项子面前,不过项子没伸出手去接。莫爱兰只能搁在桌上,说:“项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她叫小斐,是一个初中老师,教语文的,人长得也挺文静,可以见上一面。”

    “你干,干嘛要弄这一套呀?”项子生气地说:“你还想包,包办婚姻呀?”

    “没有,我只是想着嘛,和你一起长大的那些朋友,现在都结婚生孩子。”

    “关,关我什么事?”项子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想抱,抱孙子了吧?”

    莫爱兰埋着头,没有说话。

    而项子端起碗,又开始吃起来了。

    突然从莫爱兰那边传出了一阵阵地哭泣声,项子立即气急败坏地把手中的碗摔在了桌上,饭都倒在了桌上了,他也挺委屈的,便大声地说:“哭哭哭,你,你还有,有完没完了?”

    “过了这么久,气没有消吗?”

    “那是一,一辈子的气,你以为是气,气球啊?说消就消吗?”项子猛然站起来,双手拍下饭桌上,把对面的莫爱兰都吓了一跳。

    项子把饭桌上的照片丢在地上,然后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留下莫爱兰独自一人在楼下。

    漆黑幽静的夜,仿佛在天边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漆黑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为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以前的记忆,记忆犹新。

    那是一段项子小时候的记忆,那时他刚刚记事时,起初项子的父亲和小三跑了,自此以后,莫爱兰就整天酗酒,赌博打麻将,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输个精光,她为了挣到赌本,就时不时找男人回家,出卖色相。有一次,刚睡醒午觉的小项子,就下床到处找妈妈,小项子推开莫爱兰的房间时,看见了不堪入目的一幕,里屋的那个男人也看见了推门进来的小项子,就与莫爱兰停止了动作,靠在床边,点上了一条烟,无趣地说:“这是什么事呀!没劲。”

    “没事没事,我去修理一下他。”莫爱兰客客气气地对那个男人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忙完了事儿,再回来陪你。”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吐了几个浓浓的烟圈。

    莫爱兰就裹上睡衣,气急败坏地下了床,走过去小项子跟前,一手直揪起一脸茫然的小项子的耳朵,还不停地破口大骂,骂的是什么没爹教的小兔崽子,什么的。还把小项子拉进了厕所,莫爱兰一气之下把小项子绑在了木椅子上,再拿起旁边的一袋洗衣粉,捏开小项子的嘴巴,然后都进了小项子的嘴里,还骂着:“我让你看,让你看,我让你看。”

    夜深了,金招娣回到家的时候,不敢惊动家里人,尤其是她妈妈,所以想静悄悄地溜进去。

    “上那里回来了。”白菊静在里屋问道。

    “妈,我没上那里。”金招娣又进那个房里,续说:“就是和几个姐妹出去吃自助餐了。”

    “自助餐?”

    金招娣点点头。

    这时,金招娣那不争气的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响。

    “女儿呀,这是什么动静呢?”

    “没什么,我的肚子就是想唱歌给妈妈听。”

    “瞧你,真会逗妈。”白菊静笑着轻轻地捏了一下金招娣的小脸蛋,说:“去吧,饭菜都在厨房热着呢!”

    “谢谢妈。”言罢,金招娣蹦蹦跳跳地进厨房了。

    “算了,算了,搁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给你蒸个鸡蛋糕吧。”

    白菊静跟着金招娣进了厨房,在碗里打了两个鸡蛋,又不解地问:“你今晚到底上那里了?”

    “我不说。”金招娣嘟着嘴,淘气地说:“你猜。”

    “我猜?那我猜你和那个狐狸精的小崽子出去了吧。”

    “妈,什么小崽子呢?不要老说人家。”

    “别跟妈来这一套。”白菊静说:“妈妈都跟你说了,别老跟那种人来往,你就是不听,不听,不听。”

    “妈。”

    “你就少说点吧。”言语间,金建国外屋拿着报纸进来了厨房,淡淡地说:“吃口饭,也不让女儿吃得愉快点。”

    “你这是怎么当爹的,还让女儿和那种人在一起,一定会吃亏,一定会。”

    “妈,没有那么严重吧?”

    “能不严重呢。”白菊静走到金招娣跟前,说:“女儿,这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妈,项子家的基因不好吗?”

    “是呀。”白菊静一轮嘴地说:“他家的事可精彩了,比那电影还精彩。”

    “别在瞎说。”金建国严肃地指责。

    “嘿。”白菊静立即反驳:“这是事实,也不让别人说了是不是?”

    “妈,别理爸爸,你快给我说说。”金招娣是一个十分期待听这个故事。

    “我这也是听街口黄大娘说的,这事呀!这项子直打小就是一个可怜娃儿,小小个就没了爹,他娘年轻时又干那事。”

    “什么事?”

    “就那事。”

    “什么事,妈你都没说清楚。”

    “就那事。”白菊静尴尬地说:“羞羞脸的行当,所以你也要盯紧你爸爸了。”

    “怎么又扯上我了。”言罢,金建国无趣地出去了。

    “妈,你放心吧!爸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妈,你就放心一百二十个心吧。”金招娣续问:“然后项子家怎么了?”

    “然后项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他娘用洗衣粉毒结巴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