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撬动的命运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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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刘禄海跟王文远和侯凯是同辈，可他年龄在那摆着，已经20岁了，是成年人了，他一直把王文远和侯凯当小辈一样疼着，王文远还差点，隔着远，侯凯就不一样了，他就住在邻村，刘禄海只要去镇上就会给侯凯买些零嘴，要是到了齐州县或者到了齐州市市政府所在地张县，都会给侯凯买些城里孩子玩儿的玩具。
刘禄海对侯凯好，对王文远也一点都不差，他知道王文远不缺那些东西，他总是会想着法的给王文远弄些没见过的小东西，让王文远开心开心。
此时刘禄海看到王文远小脸上失望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得劲，便道：“那什么恐龙的录像带，要多少钱？”
王文远双手捧着脸假装想了好一会儿道：“很多钱吧，我听我同学他爸爸说，好几十块钱，还有他那个放录像带的什么机，对录像机，好几百快钱呢！”
“好…好…好几百块钱？”刘禄海使劲的咽了口唾沫。
“恩，好几百块钱！”王文远一脸‘天真’的应了一句。
“那，那你同学他爸爸是做什么的，那么有钱？”
王文远心里嘿嘿一笑，心道：“小爷就等你问这句话呢！”
“哦，我同学他爸啊，不知道，好像开了个什么公司，我也不懂什么叫公司，就是他家能从老远的南边买一些奶粉回来！”
“南边？是说特区吗？”刘禄海马上想到了南边是哪里。
“不知道！”王文远摇了摇头一脸天真的道：“反正很远！要不，大表哥你养些牛，我们自己做奶粉卖吧！”
“自己做奶粉？”刘禄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之哈哈一笑道：“咱们可不会做这个，而且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牛啊！”
刘禄海刚说完，坐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的侯凯突然插嘴道：“我奶奶家有牛啊，我还喝过那牛的奶呢！”
王文远又在心里乐了，侯凯他奶奶家那村子叫文庙村，后世里文庙全羊和文庙牛肉都相当的出名，文庙全羊曾经是清代宫廷菜，在齐州这边被炒了起来，发展到后期，一个文庙全羊宴就大五千多元。
文庙除了全羊宴出名之外，还有文庙的酱牛肉，那也是远近闻名的好东西，一些老饕会特意从很远的地方开车到这里来买些秘制酱牛肉，王文远关注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关注的是那些能产奶的牛。
文庙牛羊多的原因是文庙东面有两个很大的山谷，这两处山谷内不仅水草丰盛，阳光还特别的充足，虽然这里是泰沂山脉内部，可这片地方没有大型的野生动物，你扔十几只牛羊进去，只要没人偷或者走不丢，什么都不用管，过几年你能收获一大群。
他想在这里开办个奶牛场！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段里，咱们国人还没形成早餐奶这种习惯，可王文远有办法能让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刮起早餐奶的风。
“大表哥，要不你去养牛吧，牛产了奶你就运到我们那去卖！”
刘禄海微微皱起了眉头，卖牛奶能不能挣钱，他不知道，也没接触过这方面，而且现在人的购买力很是个问题，吃饭还吃不饱呢，会买牛奶喝？
见刘禄海不说话，王文远又道：“我听我们老师说，为啥外国人不仅比咱们长大的高长得壮还比咱们聪明，就是他们从小每天喝牛奶吃牛肉的原因！”
刘禄海苦笑了一声道：“喝牛奶吃牛肉是好，可咱们过的这日子多苦？城里人能好到哪里去？哪有多余的钱去买咱们的牛奶喝啊！”
“嘿嘿，大表哥，咱也不是让所有老百姓都买啊，有一部分买咱们牛奶的你不就能挣大钱了吗？还有啊，我下半年就要去参加全国奥数比赛了，到时候得了奖，我就跟电视上说我天天喝大表哥你养的牛产得奶，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买！”
说完这话王文远又补了一句：“反正我们农行大院里的人肯定会买！”
刘禄海惊讶的看着王文远道：“你要参加什么全国比赛？”
“奥数比赛，就是数学比赛，我们校长说了，我一定能得奖！”
“真的？”刘禄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文远。
王文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真的啊，不信你问我妈！这次升级考试我考了年级第一”
这话一说完，刘禄海沉默了，旁边的侯凯却接上话了：“哥，我也要去参加全国比赛，我升级考试也考了年级第一！”
王文远嘿嘿一笑道：“等你长大点了，咱俩一块去，到时候咱俩考并列第一！”
侯凯一下子乐了，咯咯笑着喊着并列第一，刘禄海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道：“就算这样，那牛奶怎么运过去啊？”
“那还不简单！”王文远假装得意的道：“车队啊，从汽车一队里租一辆车运啊！”
“租车？那得花多少钱啊？挣的钱还不够租车的！”
“不租，那就买一辆啊！”
“买?”刘禄海瞪大了眼睛，这话太震撼了，买车，吃都吃不饱呢还买车。
“对啊，买一辆，没钱就找我爸贷款被，我听我爸说现在贷款不要利息！那不就等于白使吗？”
“就算不买，去租也行啊，找我妈，车队上肯定能给你一个便宜价！”
王文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见刘禄海越发的沉默了，王文远知道他这个大表哥有点动心了，整个老王家和老刘家里，有魄力有胆子的人，就他大表哥一个，敢做也敢干！
大表哥是一个真正能站在浪潮上弄潮的人，若不是太过眷顾这个小山村，若不是他太过执着那些所谓的老规矩，大表哥一生的成就绝对不会只有上辈子那点儿。
他不再打扰刘禄海，而是拽着侯凯去看水坑里进没进鱼去了，也许是老天在帮他，等他和侯凯来到小溪边水坑看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条老大的鲶鱼，正拼命的往沙子里钻。
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笑，便猛的对那条鲶鱼发起了进攻……
日头偏西的时候，王文远一家子坐上了最后一班回城的客车，路上王文远老爹和老妈一直在嘀咕，因为路难走，客车的发动机声音又特么的非常暴躁，所以王文远听的绊绊磕磕的，不过总体上的内容王文远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大表哥找王文远老爸老妈商量办奶牛场的事儿了，也商量过贷款的事儿和租车的事儿了。
因为王文远老爸总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说着禄海胆真大之类的，王文远一直在心里嘿笑，因为他撬动了老王家以及老刘家两家人的命运轨迹。
……
疯玩的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暑假转眼就过去了，暑假期间大表哥刘禄海来了四五趟王文远家，在临近暑假结束的时候刘禄海带着3万元回到了石头乡，办起了一个小小的奶牛养殖场。
暑假过去了，王文远上三年级了，开学这天王文远根本就没露面，在李老头的办公室蹲了一整天，不是王文远不想去凑热闹，而是李老头不许他去，把他一脚踹进了题海里，因为要参加奥数竞赛了，九月十五号参加市初赛，九月二十五号参加省赛，全省每个级组的第一名才有资格到京城人民大会堂里参加全国决赛。
也就是说一个省里，只有小学组、初中组、高中组各自组的第一名，共三个人有资格去京城人民大会堂参加考试。
李老头是真的着急了，他本想趁着暑假的功夫让王文远杀下身子好好做一番往年竞赛题，可没想到让自己闺女去找王文远的时候，这小子仗着他奶奶的宠爱，根本就不听招呼，一暑假没见上人影。
现在终于开学了，王文远没地躲了，李老头可算逮着机会了，一脚把王文远踹进了题海里。
好在王文远也没什么怨言，他也有自知之明，虽然是大本学历，可特么的那些知士早就一点不剩的还给教他的那些老师了，现在做小学的题挺轻松，可做初中的数学题就开始磕绊了，所以做了一整天的小学组的试题后，王文远就让李老头给他弄初中组的题来做。
李老头自然很乐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抱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新印出来的卷子，一股脑的塞给了王文远。
九月十五号是周四，早晨6点多王文远坐上了农行大院里停着的一辆吉普212，这辆车是农行行长的座驾，为什么王文远会坐上这车，还不是因为王文远的老妈大力宣传的结果。
时任行长的相老爷子一听王文远要代表实验小学去参加全国奥数小学组的比赛初赛，一下子乐开了，当即拍板决定，在十五号这天让自己的司机开着全行除了解款车（运钞车）外唯一一辆汽车去送王文远考试。
坐上212吉普车的一瞬间，王文远那心里就塞满了回忆，他当初学开车开的就是一辆212吉普。
“张叔，我也会开这车！”王文远一下子调皮上了。
开车的司机张诚也是运输兵转业的，当下就乐了道：“哟，不愧是小神童，什么都懂的！”
王文远贱兮兮的道：“那是，不然怎么能叫神童呢！”
王文远老爹实在看不下去了，照着王文远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道：“行了别来这瞎吹了，今儿要是拿不了第一名，看我不揍死你！”
“哈哈！”张诚哈哈一笑道：“王哥，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再说了，你看我大哥家那小子，考一门一百我大哥都能笑大半年，这要我大哥家那小子能跟咱们文远一样去考什么全国竞赛，我哥还不得乐死了，您这就知足吧！”
王文远老爹嘿嘿笑了笑道：“我也怕他骄傲!”
“坐好了，咱出发了！”
212冒出一阵黑烟带着王文远和他老爹奔向了张县人民大礼堂，开启了王文远的考试征程……
别看刘禄海跟王文远和侯凯是同辈，可他年龄在那摆着，已经20岁了，是成年人了，他一直把王文远和侯凯当小辈一样疼着，王文远还差点，隔着远，侯凯就不一样了，他就住在邻村，刘禄海只要去镇上就会给侯凯买些零嘴，要是到了齐州县或者到了齐州市市政府所在地张县，都会给侯凯买些城里孩子玩儿的玩具。
刘禄海对侯凯好，对王文远也一点都不差，他知道王文远不缺那些东西，他总是会想着法的给王文远弄些没见过的小东西，让王文远开心开心。
此时刘禄海看到王文远小脸上失望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得劲，便道：“那什么恐龙的录像带，要多少钱？”
王文远双手捧着脸假装想了好一会儿道：“很多钱吧，我听我同学他爸爸说，好几十块钱，还有他那个放录像带的什么机，对录像机，好几百快钱呢！”
“好…好…好几百块钱？”刘禄海使劲的咽了口唾沫。
“恩，好几百块钱！”王文远一脸‘天真’的应了一句。
“那，那你同学他爸爸是做什么的，那么有钱？”
王文远心里嘿嘿一笑，心道：“小爷就等你问这句话呢！”
“哦，我同学他爸啊，不知道，好像开了个什么公司，我也不懂什么叫公司，就是他家能从老远的南边买一些奶粉回来！”
“南边？是说特区吗？”刘禄海马上想到了南边是哪里。
“不知道！”王文远摇了摇头一脸天真的道：“反正很远！要不，大表哥你养些牛，我们自己做奶粉卖吧！”
“自己做奶粉？”刘禄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之哈哈一笑道：“咱们可不会做这个，而且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牛啊！”
刘禄海刚说完，坐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的侯凯突然插嘴道：“我奶奶家有牛啊，我还喝过那牛的奶呢！”
王文远又在心里乐了，侯凯他奶奶家那村子叫文庙村，后世里文庙全羊和文庙牛肉都相当的出名，文庙全羊曾经是清代宫廷菜，在齐州这边被炒了起来，发展到后期，一个文庙全羊宴就大五千多元。
文庙除了全羊宴出名之外，还有文庙的酱牛肉，那也是远近闻名的好东西，一些老饕会特意从很远的地方开车到这里来买些秘制酱牛肉，王文远关注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关注的是那些能产奶的牛。
文庙牛羊多的原因是文庙东面有两个很大的山谷，这两处山谷内不仅水草丰盛，阳光还特别的充足，虽然这里是泰沂山脉内部，可这片地方没有大型的野生动物，你扔十几只牛羊进去，只要没人偷或者走不丢，什么都不用管，过几年你能收获一大群。
他想在这里开办个奶牛场！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段里，咱们国人还没形成早餐奶这种习惯，可王文远有办法能让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刮起早餐奶的风。
“大表哥，要不你去养牛吧，牛产了奶你就运到我们那去卖！”
刘禄海微微皱起了眉头，卖牛奶能不能挣钱，他不知道，也没接触过这方面，而且现在人的购买力很是个问题，吃饭还吃不饱呢，会买牛奶喝？
见刘禄海不说话，王文远又道：“我听我们老师说，为啥外国人不仅比咱们长大的高长得壮还比咱们聪明，就是他们从小每天喝牛奶吃牛肉的原因！”
刘禄海苦笑了一声道：“喝牛奶吃牛肉是好，可咱们过的这日子多苦？城里人能好到哪里去？哪有多余的钱去买咱们的牛奶喝啊！”
“嘿嘿，大表哥，咱也不是让所有老百姓都买啊，有一部分买咱们牛奶的你不就能挣大钱了吗？还有啊，我下半年就要去参加全国奥数比赛了，到时候得了奖，我就跟电视上说我天天喝大表哥你养的牛产得奶，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买！”
说完这话王文远又补了一句：“反正我们农行大院里的人肯定会买！”
刘禄海惊讶的看着王文远道：“你要参加什么全国比赛？”
“奥数比赛，就是数学比赛，我们校长说了，我一定能得奖！”
“真的？”刘禄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文远。
王文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真的啊，不信你问我妈！这次升级考试我考了年级第一”
这话一说完，刘禄海沉默了，旁边的侯凯却接上话了：“哥，我也要去参加全国比赛，我升级考试也考了年级第一！”
王文远嘿嘿一笑道：“等你长大点了，咱俩一块去，到时候咱俩考并列第一！”
侯凯一下子乐了，咯咯笑着喊着并列第一，刘禄海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道：“就算这样，那牛奶怎么运过去啊？”
“那还不简单！”王文远假装得意的道：“车队啊，从汽车一队里租一辆车运啊！”
“租车？那得花多少钱啊？挣的钱还不够租车的！”
“不租，那就买一辆啊！”
“买?”刘禄海瞪大了眼睛，这话太震撼了，买车，吃都吃不饱呢还买车。
“对啊，买一辆，没钱就找我爸贷款被，我听我爸说现在贷款不要利息！那不就等于白使吗？”
“就算不买，去租也行啊，找我妈，车队上肯定能给你一个便宜价！”
王文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见刘禄海越发的沉默了，王文远知道他这个大表哥有点动心了，整个老王家和老刘家里，有魄力有胆子的人，就他大表哥一个，敢做也敢干！
大表哥是一个真正能站在浪潮上弄潮的人，若不是太过眷顾这个小山村，若不是他太过执着那些所谓的老规矩，大表哥一生的成就绝对不会只有上辈子那点儿。
他不再打扰刘禄海，而是拽着侯凯去看水坑里进没进鱼去了，也许是老天在帮他，等他和侯凯来到小溪边水坑看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条老大的鲶鱼，正拼命的往沙子里钻。
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笑，便猛的对那条鲶鱼发起了进攻……
日头偏西的时候，王文远一家子坐上了最后一班回城的客车，路上王文远老爹和老妈一直在嘀咕，因为路难走，客车的发动机声音又特么的非常暴躁，所以王文远听的绊绊磕磕的，不过总体上的内容王文远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大表哥找王文远老爸老妈商量办奶牛场的事儿了，也商量过贷款的事儿和租车的事儿了。
因为王文远老爸总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说着禄海胆真大之类的，王文远一直在心里嘿笑，因为他撬动了老王家以及老刘家两家人的命运轨迹。
……
疯玩的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暑假转眼就过去了，暑假期间大表哥刘禄海来了四五趟王文远家，在临近暑假结束的时候刘禄海带着3万元回到了石头乡，办起了一个小小的奶牛养殖场。
暑假过去了，王文远上三年级了，开学这天王文远根本就没露面，在李老头的办公室蹲了一整天，不是王文远不想去凑热闹，而是李老头不许他去，把他一脚踹进了题海里，因为要参加奥数竞赛了，九月十五号参加市初赛，九月二十五号参加省赛，全省每个级组的第一名才有资格到京城人民大会堂里参加全国决赛。
也就是说一个省里，只有小学组、初中组、高中组各自组的第一名，共三个人有资格去京城人民大会堂参加考试。
李老头是真的着急了，他本想趁着暑假的功夫让王文远杀下身子好好做一番往年竞赛题，可没想到让自己闺女去找王文远的时候，这小子仗着他奶奶的宠爱，根本就不听招呼，一暑假没见上人影。
现在终于开学了，王文远没地躲了，李老头可算逮着机会了，一脚把王文远踹进了题海里。
好在王文远也没什么怨言，他也有自知之明，虽然是大本学历，可特么的那些知士早就一点不剩的还给教他的那些老师了，现在做小学的题挺轻松，可做初中的数学题就开始磕绊了，所以做了一整天的小学组的试题后，王文远就让李老头给他弄初中组的题来做。
李老头自然很乐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抱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新印出来的卷子，一股脑的塞给了王文远。
九月十五号是周四，早晨6点多王文远坐上了农行大院里停着的一辆吉普212，这辆车是农行行长的座驾，为什么王文远会坐上这车，还不是因为王文远的老妈大力宣传的结果。
时任行长的相老爷子一听王文远要代表实验小学去参加全国奥数小学组的比赛初赛，一下子乐开了，当即拍板决定，在十五号这天让自己的司机开着全行除了解款车（运钞车）外唯一一辆汽车去送王文远考试。
坐上212吉普车的一瞬间，王文远那心里就塞满了回忆，他当初学开车开的就是一辆212吉普。
“张叔，我也会开这车！”王文远一下子调皮上了。
开车的司机张诚也是运输兵转业的，当下就乐了道：“哟，不愧是小神童，什么都懂的！”
王文远贱兮兮的道：“那是，不然怎么能叫神童呢！”
王文远老爹实在看不下去了，照着王文远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道：“行了别来这瞎吹了，今儿要是拿不了第一名，看我不揍死你！”
“哈哈！”张诚哈哈一笑道：“王哥，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再说了，你看我大哥家那小子，考一门一百我大哥都能笑大半年，这要我大哥家那小子能跟咱们文远一样去考什么全国竞赛，我哥还不得乐死了，您这就知足吧！”
王文远老爹嘿嘿笑了笑道：“我也怕他骄傲!”
“坐好了，咱出发了！”
212冒出一阵黑烟带着王文远和他老爹奔向了张县人民大礼堂，开启了王文远的考试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