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01: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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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父代。”
原本沉浸在冥想中的松本睁开眼，但没有看向向他汇报的人，而是继续保持闭眼时视线所在。
“难民的撤离都完成了？”
“是的。”
“船只都就绪了？”
“是的。”
“那么，又有什么值得报告的呢。”
“......”
单膝跪地的劲风成员犹豫着，最终还是开口了。
“您是否也该离开了？”
松本一呼一吸，悠长无比，时间都似乎为之一凝。
“我还有必须要面对的事。”松本道。
“按照计划，你们也走吧。放心，大父有灵，我会没事的。”
“可是......”
“离开。这是命令。”
“......”
转瞬后，松本转过身，大厅已然空无一人。
“唉。”
松本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的惋惜。
“我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义呢。”
松本向他一直仰仗的上天问出了极端难解的疑问。
“或者说。”
他说着，缓缓迈开步子。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当然，他不可能得到任何答案。
他一迈开步子，就动若惊雷，迅速走到了大厅左侧的墙前。
他将手掌按在一块看似毫无特点的石砖上。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墙壁上缓缓浮现出了一块闪着光的屏幕。
“松本先生？真是怪事呢，您居然主动联系我。”
虽然闪着光，但画面却是一片雪花，只有明显经过变声的话语在向松本传达着信息。
“我必须道歉。我想，恐怕我方不能保证我们之间协议的顺利了。”
松本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一番，然后如是说道。
“......”
画面那一头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嗯，可以理解。战况不利，四面楚歌，非洲已没有疾风会的容身之所。”
“确实。这是鄙人的无能。”
“不不不，你不是成功把一号劫出来了吗？就凭这点，之前的协议就算报销都可以。”
“可是呢。”
“理解归理解，报销归报销。我只想问您一下，您真的不是在一开始就算好了接下来的发展了吧？”
“......说笑了。我怎会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
松本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压力。
让他形容，三国演义中，被曹操点为天下英雄的刘备当时恐怕就是这样的心情。
“哦——您太谦虚了。毕竟，您可是完全掌握着和击浪者作战的主动权，进退自如呢。”
松本暗暗一震。
“总之，既然您开口了，就这样吧。我会派人去南美更新协议，您就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感激不尽。”
对方似乎离开了。
松本沉默着，关上了屏幕。
他再次转身。
这次，他的表情充满了自信和稳重。
只是，他并非一个喜怒形于色的性情中人。
—————————————————
“如何？看得怎么样了？”
白菜侧眼看了看那个占着枪不开的小鬼，稍稍有些不大好的意识，便想将枪收回。
“好了。谢谢。”
男孩也没有留恋，白菜一开口，就直接把枪奉还了。
尤利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慰这小子吧，总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口才；鼓励一下吧，看着状况也开不了口；骂一下白菜吧，好像也毫无意义。
只能沉默了。
“呐，叔叔。”
男孩打破了沉默，开口询问尤利。
“嗯？怎么？”
解答问题的话，他还是很乐意的。
“你杀过人吗？”
尤利看了看白菜。嗯，这家伙已经表现过了，所以直接跳过了哈。
“......嗯。”尤利没有撒谎。
“那么，平常一直和我们玩的叔叔阿姨，都杀过人吗？”
“......”
“如果有必要，也会杀了我们吗？”
“......”
“你们不就是骗子了吗？”
“......”
“喂，小鬼。”
白菜听不下去，喝住了男孩。
“大父代。”
原本沉浸在冥想中的松本睁开眼，但没有看向向他汇报的人，而是继续保持闭眼时视线所在。
“难民的撤离都完成了？”
“是的。”
“船只都就绪了？”
“是的。”
“那么，又有什么值得报告的呢。”
“......”
单膝跪地的劲风成员犹豫着，最终还是开口了。
“您是否也该离开了？”
松本一呼一吸，悠长无比，时间都似乎为之一凝。
“我还有必须要面对的事。”松本道。
“按照计划，你们也走吧。放心，大父有灵，我会没事的。”
“可是......”
“离开。这是命令。”
“......”
转瞬后，松本转过身，大厅已然空无一人。
“唉。”
松本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的惋惜。
“我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义呢。”
松本向他一直仰仗的上天问出了极端难解的疑问。
“或者说。”
他说着，缓缓迈开步子。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当然，他不可能得到任何答案。
他一迈开步子，就动若惊雷，迅速走到了大厅左侧的墙前。
他将手掌按在一块看似毫无特点的石砖上。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墙壁上缓缓浮现出了一块闪着光的屏幕。
“松本先生？真是怪事呢，您居然主动联系我。”
虽然闪着光，但画面却是一片雪花，只有明显经过变声的话语在向松本传达着信息。
“我必须道歉。我想，恐怕我方不能保证我们之间协议的顺利了。”
松本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一番，然后如是说道。
“......”
画面那一头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嗯，可以理解。战况不利，四面楚歌，非洲已没有疾风会的容身之所。”
“确实。这是鄙人的无能。”
“不不不，你不是成功把一号劫出来了吗？就凭这点，之前的协议就算报销都可以。”
“可是呢。”
“理解归理解，报销归报销。我只想问您一下，您真的不是在一开始就算好了接下来的发展了吧？”
“......说笑了。我怎会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
松本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压力。
让他形容，三国演义中，被曹操点为天下英雄的刘备当时恐怕就是这样的心情。
“哦——您太谦虚了。毕竟，您可是完全掌握着和击浪者作战的主动权，进退自如呢。”
松本暗暗一震。
“总之，既然您开口了，就这样吧。我会派人去南美更新协议，您就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感激不尽。”
对方似乎离开了。
松本沉默着，关上了屏幕。
他再次转身。
这次，他的表情充满了自信和稳重。
只是，他并非一个喜怒形于色的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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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得怎么样了？”
白菜侧眼看了看那个占着枪不开的小鬼，稍稍有些不大好的意识，便想将枪收回。
“好了。谢谢。”
男孩也没有留恋，白菜一开口，就直接把枪奉还了。
尤利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慰这小子吧，总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口才；鼓励一下吧，看着状况也开不了口；骂一下白菜吧，好像也毫无意义。
只能沉默了。
“呐，叔叔。”
男孩打破了沉默，开口询问尤利。
“嗯？怎么？”
解答问题的话，他还是很乐意的。
“你杀过人吗？”
尤利看了看白菜。嗯，这家伙已经表现过了，所以直接跳过了哈。
“......嗯。”尤利没有撒谎。
“那么，平常一直和我们玩的叔叔阿姨，都杀过人吗？”
“......”
“如果有必要，也会杀了我们吗？”
“......”
“你们不就是骗子了吗？”
“......”
“喂，小鬼。”
白菜听不下去，喝住了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