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尼瓦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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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扎西两人在小木身后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俩人约定了，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工兵铲拿出来先干他娘的，反正在鬼狱又不是在人世还要担心什么公安派出所来逮人，至于到时尼瓦鬼域会不会因此乱成什么样，我一个汉族，扎西一个藏族会介意？当然这不能让小木知道。
出了茶水店，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我们就顺着茶水店这条街一路向着西而行，往北是去鬼湖，南是我们来的地方，东么就是城墙，只有西有可能找得到“丁梭构姆”。
一路都不时有亡灵来搭讪，看那样子都当我们仨人是大肥羊准备下手了，有的亡灵看我们气势剽悍倒还只是说两句就退下，有的直接就想上手来抢我们东西绑我们人，如果不是我和扎西把工兵铲拿出来舞了几下，难说就被它们得手了，就算这样，小木也还被亡灵摸了几把然后在后面议论说这妞不错，能卖好价。
小木听着差点要暴走，我和扎西俩捂着嘴在边上偷笑，我们俩就想看看一个大东巴在尼瓦鬼域里发威是个什么样，这尼瓦再乱些我们才好浑水摸鱼，乱中取胜。至于尼瓦又乱成什么样，还是那句话，我一个汉族，扎西一个藏族会介意？
小木不愧是高学历高文化高水平的三高女青年，前面听到还想暴走，后面就直接忽略了，随便那些亡灵如何议论，她自微笑如春风拂面，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和扎西两个保镖拿着锋利的工兵铲帮她驱赶着那些对她下手的亡灵，我才不信她还能春风拂面！
这条街似是没有尽头般，我们走了许久，也没走到头，店铺倒三三两两地看到，但就是没看到哪儿像是“丁梭构姆”所在的地方。
我挥了两铲赶走两个打算凑过来看货的亡灵，颓然说道：“这样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找个亡灵来问问吧，这样瞎猫撞死耗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丁梭构姆’？”
小木也被亡灵骚扰得有些烦燥了，听我说了也说道：“好吧，我们找个亡灵问问。就是不知道找什么样的亡灵才能知道‘丁梭构姆’在哪。”
我四处望了望，见到有个高墙大院出现在我们前面，看那门楼高大的样子，这里面住的亡灵怕是非富即贵，能在尼瓦混到非富即贵的，怕也是在尼瓦熬了很长时间的了，就算时间混得不长，有钱的资讯自然也比别人更发达些，应该也能了解情况。
我一指那个大院说道：“就那儿吧。”然后我把想法跟他们一说，俩人也觉得这想法合理，也是也没再多言，仨人就向着那大院走去。
才走到大院门口，里面就飘出来一个亡灵，一见我们，我似是看到它眼睛一亮，然后一拉着我们就说道：“你们是新来的吧？”
我点点头，我们这样子也没法装是老混混。
那亡灵说道：“那你们跟我进来吧。”
我们仨相互看了一眼，哟，这大院的人挺热情的，才见人就带人进屋了，我们本来也是要进院子的，既然有亡灵带路，那更好了。
那亡灵把我们带到最大的那间房前，我们跟着走进去，那屋里有个头上戴着尖帽的亡灵，见到那亡灵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又是什么事啊？”
那亡灵凑到那戴尖帽的面前耳语一番，那个亡灵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这总是给我找麻烦事。那就先带进去吧。”
那亡灵一点头，戴帽子的亡灵对着门外喊了两声，从门外又进来三个亡灵，戴帽子的先在自己面前的本子上记了几笔，然后对着那几个亡灵说了几句什么话，我听着不像是纳西话，那就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后面进来的三个亡灵就拉着我们出了这间房。
我们仨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人带进带出的，我很想拉着前面带我们进来的那亡灵问两句，那亡灵却在跟戴帽子的说话，没理我们，我想想，既然都到了这了，那带我们去哪就去哪吧，也很可能是这三个亡灵带我们去见主人。
扎西边上悄声问道：“刚才说的是什么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小木跟着也摇摇头，她纳西族也听不懂说什么，难道是尼瓦鬼域的方言？
三个亡灵带着我们向后面走去，这大院很大，我们走了一段还在院内，稍一会打开一道门，却是有楼梯向地下走去，这是往地下室了？看着有些怪怪的，这鬼狱本来就在地下，我们还往地下的地下室钻。
这地下室的光线不好，进来后啥也看不清，那三也没说什么，带着我们就来到一间屋内，把我们往里面一扔，三个就走了，后面那亡灵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门锁上了，我听那音，这门似是道较沉重的铁门。
我嘀咕道：“这主人会见的客厅挺奇怪啊，地下室内，灯也不点，就这样黑灯瞎火见人吗？”
我摸黑在背包里把电筒翻了出来，打亮上四处一照，感觉有些不对，这地方怎么还有一些其他的亡灵躺在地上呢？更主要的是，这些亡灵都是手脚上上了铐子的，一个个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有的闭着眼，有的半睁着眼看着我们仨。
我挠了挠头有些疑问：“这是客厅？怎么这么奇特？”
地上躺着的一个亡灵接口道：“这什么客厅，小伙子你是头昏了吧？这里是尼瓦黑牢（注1），关人的地方！”
我一听愣住了，泥麻，这儿是黑牢？老子们只是来窜窜门的，怎么就窜进黑牢了？
我走过去蹲那跟我说话的亡灵面前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怎么听清楚，您说这儿是黑牢？”
寻亡灵感觉马上要断了气般，有气无力地说道：“当然是黑牢了，好多新来的亡灵不知道情况，不小心就会被人骗到这儿关起来了。”
小木边上皱眉说道：“这尼瓦黑牢是对亡灵行刑的地方啊，怎么成关亡灵的地方了？而且听你说的，你们也是被骗来的？”
那亡灵看着缓了半天气才说道：“我才来不久，才来啥也不知道就被骗到这儿关起来，刚才去代其他人受刑了，这才休息，听他们的口气，一会估计我还要上去一趟，代人受‘皮仄’之刑。”
我气笑了，泥麻这样的情况也会出现，才来就被骗得关进了黑牢内，然后就是代替其他亡灵受刑，这事怎么听着就那么悬乎呢？
边上另外一个本来闭着眼的，这时也睁开了眼望着我们说道：“你才受了一次刑，我在这都一年多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次吗？一百零三次！要么是受钉刑，要么被切成两半再复合，现在我都习惯了，反正也逃不出去，认命吧。”
他看了我们一眼又接着说道：“你们仨看来命不好，一会估计就有罪受了。”说完他没再言语，闭上眼睛似在养神，估计也不是养神，这样子也没啥神可养，可能就是闭着眼在等死，错，等下一次的苦难。
我气得站起来笑了：“这什么鬼地方啊，才见我们，几句话就把我们送进牢里然后等着代人受过。难道没一点王法了？没人管这事吗？”
那本来已闭上眼养神的这时睁了眼：“谁说没人管，你们来的时候是不是见到一个戴尖帽子的？”
我点点头，那尖帽子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我们就进了这黑牢里了，这我当然记得它。
养神的亡灵说道：“那个就是管事的人，他是法官（注2）。”
我直接听得五雷轰顶，泥麻法官什么都不说就把人投入了黑牢里，而且是没什么理由，投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代人受罚！
小木边上哼了一声说道：“尼瓦鬼域的法官不就是记录下生前犯罪的人的罪行和罪证，然后呈报给判官进行判罚的？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把人关黑牢了？关不关黑牢，受不受刑那是判官的事啊！”
那亡灵似是笑了一下，至少我看着像是笑了一下：“判官在哪都不知道了，法官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说你有罪就有罪，说你没罪就没罪了。法官现在和那些亡灵联合了，收人钱财，然后找人来代人受罚。”
我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们才进院门的时候就有一个人把我们带去见法官，这人是什么人？”
那亡灵似是用尽了力气，半天也没说话，前面那才来三天的亡灵接着说道：“那就是中介，他在客户和法官中间协调，找到客户，然后从黑牢里找人代替他的客户受罚，他和法官分赃。”
我奇道：“你才来就知道了？”
他眼睛瞅了下其他躺在地上的亡灵：“他们说的啊。”
现在算是明白了，我们以为这是哪个豪门大户的深宅大院，结果这是法官的处所，也好不死的进门就遇上黑中介，见到我们仨个尼瓦小白，自然是眼睛大亮，骗得我们进了黑牢内，那法官大人做这事熟得不能再熟，然后几句话我们仨就成了这尼瓦黑牢里的常住客了，人家把我们卖了，我们仨还傻傻地以为人家把我们带客厅。
那前面住了一年的亡灵突然又睁眼看了下小木，然后接着说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注3），估计一会就会被拉去其他的地方，要么拿去卖钱，要么去给别人做情人了，漂亮女人在尼瓦可是稀缺资源。”说完它又那付马上要挂了的样子。
注释：
注1：尼瓦黑牢是为亡灵所设，在《东巴神路图》里，这里是关亡灵然后对亡灵行“皮仄”之刑，也就是钉刑的地方，另外也是用“地狱利刃”对亡灵行切割之刑的地方。
注2：在《东巴神路图》里记录人生前作奸犯科行为的是法官，他们把罪行罪证记录在案以保证犯罪之人会得到应有惩罚。
注3：亡灵说亡灵的时候就当自己和别的亡灵是人，所说文中所有亡灵所说的都是人，代词都为“他”或“他们”，而我们说亡灵就不能按人来说，就称为亡灵，代词就为“它”，或是“它们”，并不是作者写错，只是以示区别。
我和扎西两人在小木身后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俩人约定了，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工兵铲拿出来先干他娘的，反正在鬼狱又不是在人世还要担心什么公安派出所来逮人，至于到时尼瓦鬼域会不会因此乱成什么样，我一个汉族，扎西一个藏族会介意？当然这不能让小木知道。
出了茶水店，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我们就顺着茶水店这条街一路向着西而行，往北是去鬼湖，南是我们来的地方，东么就是城墙，只有西有可能找得到“丁梭构姆”。
一路都不时有亡灵来搭讪，看那样子都当我们仨人是大肥羊准备下手了，有的亡灵看我们气势剽悍倒还只是说两句就退下，有的直接就想上手来抢我们东西绑我们人，如果不是我和扎西把工兵铲拿出来舞了几下，难说就被它们得手了，就算这样，小木也还被亡灵摸了几把然后在后面议论说这妞不错，能卖好价。
小木听着差点要暴走，我和扎西俩捂着嘴在边上偷笑，我们俩就想看看一个大东巴在尼瓦鬼域里发威是个什么样，这尼瓦再乱些我们才好浑水摸鱼，乱中取胜。至于尼瓦又乱成什么样，还是那句话，我一个汉族，扎西一个藏族会介意？
小木不愧是高学历高文化高水平的三高女青年，前面听到还想暴走，后面就直接忽略了，随便那些亡灵如何议论，她自微笑如春风拂面，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和扎西两个保镖拿着锋利的工兵铲帮她驱赶着那些对她下手的亡灵，我才不信她还能春风拂面！
这条街似是没有尽头般，我们走了许久，也没走到头，店铺倒三三两两地看到，但就是没看到哪儿像是“丁梭构姆”所在的地方。
我挥了两铲赶走两个打算凑过来看货的亡灵，颓然说道：“这样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找个亡灵来问问吧，这样瞎猫撞死耗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丁梭构姆’？”
小木也被亡灵骚扰得有些烦燥了，听我说了也说道：“好吧，我们找个亡灵问问。就是不知道找什么样的亡灵才能知道‘丁梭构姆’在哪。”
我四处望了望，见到有个高墙大院出现在我们前面，看那门楼高大的样子，这里面住的亡灵怕是非富即贵，能在尼瓦混到非富即贵的，怕也是在尼瓦熬了很长时间的了，就算时间混得不长，有钱的资讯自然也比别人更发达些，应该也能了解情况。
我一指那个大院说道：“就那儿吧。”然后我把想法跟他们一说，俩人也觉得这想法合理，也是也没再多言，仨人就向着那大院走去。
才走到大院门口，里面就飘出来一个亡灵，一见我们，我似是看到它眼睛一亮，然后一拉着我们就说道：“你们是新来的吧？”
我点点头，我们这样子也没法装是老混混。
那亡灵说道：“那你们跟我进来吧。”
我们仨相互看了一眼，哟，这大院的人挺热情的，才见人就带人进屋了，我们本来也是要进院子的，既然有亡灵带路，那更好了。
那亡灵把我们带到最大的那间房前，我们跟着走进去，那屋里有个头上戴着尖帽的亡灵，见到那亡灵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又是什么事啊？”
那亡灵凑到那戴尖帽的面前耳语一番，那个亡灵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这总是给我找麻烦事。那就先带进去吧。”
那亡灵一点头，戴帽子的亡灵对着门外喊了两声，从门外又进来三个亡灵，戴帽子的先在自己面前的本子上记了几笔，然后对着那几个亡灵说了几句什么话，我听着不像是纳西话，那就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后面进来的三个亡灵就拉着我们出了这间房。
我们仨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人带进带出的，我很想拉着前面带我们进来的那亡灵问两句，那亡灵却在跟戴帽子的说话，没理我们，我想想，既然都到了这了，那带我们去哪就去哪吧，也很可能是这三个亡灵带我们去见主人。
扎西边上悄声问道：“刚才说的是什么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小木跟着也摇摇头，她纳西族也听不懂说什么，难道是尼瓦鬼域的方言？
三个亡灵带着我们向后面走去，这大院很大，我们走了一段还在院内，稍一会打开一道门，却是有楼梯向地下走去，这是往地下室了？看着有些怪怪的，这鬼狱本来就在地下，我们还往地下的地下室钻。
这地下室的光线不好，进来后啥也看不清，那三也没说什么，带着我们就来到一间屋内，把我们往里面一扔，三个就走了，后面那亡灵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门锁上了，我听那音，这门似是道较沉重的铁门。
我嘀咕道：“这主人会见的客厅挺奇怪啊，地下室内，灯也不点，就这样黑灯瞎火见人吗？”
我摸黑在背包里把电筒翻了出来，打亮上四处一照，感觉有些不对，这地方怎么还有一些其他的亡灵躺在地上呢？更主要的是，这些亡灵都是手脚上上了铐子的，一个个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有的闭着眼，有的半睁着眼看着我们仨。
我挠了挠头有些疑问：“这是客厅？怎么这么奇特？”
地上躺着的一个亡灵接口道：“这什么客厅，小伙子你是头昏了吧？这里是尼瓦黑牢（注1），关人的地方！”
我一听愣住了，泥麻，这儿是黑牢？老子们只是来窜窜门的，怎么就窜进黑牢了？
我走过去蹲那跟我说话的亡灵面前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怎么听清楚，您说这儿是黑牢？”
寻亡灵感觉马上要断了气般，有气无力地说道：“当然是黑牢了，好多新来的亡灵不知道情况，不小心就会被人骗到这儿关起来了。”
小木边上皱眉说道：“这尼瓦黑牢是对亡灵行刑的地方啊，怎么成关亡灵的地方了？而且听你说的，你们也是被骗来的？”
那亡灵看着缓了半天气才说道：“我才来不久，才来啥也不知道就被骗到这儿关起来，刚才去代其他人受刑了，这才休息，听他们的口气，一会估计我还要上去一趟，代人受‘皮仄’之刑。”
我气笑了，泥麻这样的情况也会出现，才来就被骗得关进了黑牢内，然后就是代替其他亡灵受刑，这事怎么听着就那么悬乎呢？
边上另外一个本来闭着眼的，这时也睁开了眼望着我们说道：“你才受了一次刑，我在这都一年多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次吗？一百零三次！要么是受钉刑，要么被切成两半再复合，现在我都习惯了，反正也逃不出去，认命吧。”
他看了我们一眼又接着说道：“你们仨看来命不好，一会估计就有罪受了。”说完他没再言语，闭上眼睛似在养神，估计也不是养神，这样子也没啥神可养，可能就是闭着眼在等死，错，等下一次的苦难。
我气得站起来笑了：“这什么鬼地方啊，才见我们，几句话就把我们送进牢里然后等着代人受过。难道没一点王法了？没人管这事吗？”
那本来已闭上眼养神的这时睁了眼：“谁说没人管，你们来的时候是不是见到一个戴尖帽子的？”
我点点头，那尖帽子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我们就进了这黑牢里了，这我当然记得它。
养神的亡灵说道：“那个就是管事的人，他是法官（注2）。”
我直接听得五雷轰顶，泥麻法官什么都不说就把人投入了黑牢里，而且是没什么理由，投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代人受罚！
小木边上哼了一声说道：“尼瓦鬼域的法官不就是记录下生前犯罪的人的罪行和罪证，然后呈报给判官进行判罚的？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把人关黑牢了？关不关黑牢，受不受刑那是判官的事啊！”
那亡灵似是笑了一下，至少我看着像是笑了一下：“判官在哪都不知道了，法官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说你有罪就有罪，说你没罪就没罪了。法官现在和那些亡灵联合了，收人钱财，然后找人来代人受罚。”
我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们才进院门的时候就有一个人把我们带去见法官，这人是什么人？”
那亡灵似是用尽了力气，半天也没说话，前面那才来三天的亡灵接着说道：“那就是中介，他在客户和法官中间协调，找到客户，然后从黑牢里找人代替他的客户受罚，他和法官分赃。”
我奇道：“你才来就知道了？”
他眼睛瞅了下其他躺在地上的亡灵：“他们说的啊。”
现在算是明白了，我们以为这是哪个豪门大户的深宅大院，结果这是法官的处所，也好不死的进门就遇上黑中介，见到我们仨个尼瓦小白，自然是眼睛大亮，骗得我们进了黑牢内，那法官大人做这事熟得不能再熟，然后几句话我们仨就成了这尼瓦黑牢里的常住客了，人家把我们卖了，我们仨还傻傻地以为人家把我们带客厅。
那前面住了一年的亡灵突然又睁眼看了下小木，然后接着说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注3），估计一会就会被拉去其他的地方，要么拿去卖钱，要么去给别人做情人了，漂亮女人在尼瓦可是稀缺资源。”说完它又那付马上要挂了的样子。
注释：
注1：尼瓦黑牢是为亡灵所设，在《东巴神路图》里，这里是关亡灵然后对亡灵行“皮仄”之刑，也就是钉刑的地方，另外也是用“地狱利刃”对亡灵行切割之刑的地方。
注2：在《东巴神路图》里记录人生前作奸犯科行为的是法官，他们把罪行罪证记录在案以保证犯罪之人会得到应有惩罚。
注3：亡灵说亡灵的时候就当自己和别的亡灵是人，所说文中所有亡灵所说的都是人，代词都为“他”或“他们”，而我们说亡灵就不能按人来说，就称为亡灵，代词就为“它”，或是“它们”，并不是作者写错，只是以示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