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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象形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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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四本相册翻完,找出了八张照片,有六张是独立存放的,上面的图像保存完好,比较清晰,另外两张是叠一块存放,而且是面对面的放一块,想来当初后辈整理这些照片时也没太在意随意就放一块了,现在却给我们出了大难题,我想把他们分开,但粘得很紧,没法分开,我不敢暴力撕扯,那样两张照片肯定成为一张废纸,想想,先这样吧。

    我压抑着心里的激动问道:“您看,这几张照片能不能送给我们,这些是东巴文,很有研究价值,我想拿回去研究研究,当然,我也不会白要您的东西。”说完我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出来,大致有两千左右递给了他们。

    他们急忙把钱推开:“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帮助我们太多,你们喜欢这些东巴文照片拿去就是,反正我们放在箱里最后也是要发霉变坏的,这钱无论如何也不能收。”

    我过意不去,又把钱递给他们,他们一直推辞,还是扎西拿过来塞在他们口袋里,他们才没再推辞,有些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这些淳朴的村民们知道这些照片对于我来说至少值两百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我把那几页的相册剪了下来用干净布包好,粘一块的那两张只能回去后想办法修复。直到把照片放包里,我和扎西都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事圆满解决了。

    十五万水利款真没白花,太值了。

    二逼姑娘这时凑过来刚想张嘴说话,我马上恶语阻道:“打住,你不想今天晚上肉偿的话,就马上把你的嘴闭上!”

    “哦。”二逼姑娘灰溜溜地躲一边去了。

    我想了想问道:“你们有没见过像这么大,像地图,上面这样画着刚才照片上那些东巴字的,然后边上有图腾这些的一张画?”我比划了下像我画的尺寸形状,又把那些图腾的样子描述了下。

    他们想想就都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这木里的神路图看来真让洛克弄走了。

    神路图没了影,但至少拿到了照片,如果能复原,那也是件幸事。想及此,我心情马上就好了。

    与尼玛扎西养父家的一起往回走,到了吃饭的地,刚好碗筷都摆好了,事儿办得漂亮,心情好,没得说的,吃吧,喝吧!

    这一吃喝就再走不了,当地人的土酒喝得死人,几杯下去,肉还没吃几块,我就倒在桌边被人抬招待所里躺尸,扎西应该比我能喝,我躺倒的时候他还在坚持,至于二逼姑娘,我实在没空招呼她,爱咋咋吧。

    下午头痛欲裂地醒过来,八窝龙乡藏族村的人赶着马车又来接我们去吃饭了,没辙,我找到酒还没醒的扎西,叫上没怎么喝在睡觉的二逼,坐上马车继续去战斗了。

    这一去自是惨不忍睹,藏族同胞们的战斗力比之纳西族同胞更是厉害,我一路吐着黄胆水被马车拉回到博窝的招待所,扎西稍好没吐,但也晕得扶墙走,至于二逼姑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自己找酒喝,把自己也喝高了倒马车上。

    回博窝的招待所是因为我们行李和车还在这儿,明天要去木里办正事,不然我们估计还要在藏族村里呆着宵夜完再喝。

    他们把我们扔进了招待所就离开了,扎西自个儿找了间房倒下就鼾声雷动,我隔着几间房都听得到。我自己晃悠着也找了间睡下,门都忘了关,刚迷糊着把衣服脱下,眼晕晕中见到二逼姑娘摇摇晃晃地也走进了我房间,眼睛都没睁开,一见到床就倒了下去,也没看床上还有一个我躺着。

    我保持着那么点清醒,站起身把房门关上,然后回到床上,脱了全身衣物只余条内裤,把二逼姑娘推一边去,然后拉上被子盖上,一会功夫就再不知道世间为何了。

    半夜迷糊中感觉有人跟我争被子,我拉了下,有人又拉了下,我再拉过来,过一会,有个人拳缩成一团贴着我胸,我感觉一片的柔软和一阵的温暖,于是心里舒坦地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在我怀里也醒了,我似乎能看到她忽闪忽闪的眼睫毛,没有尖叫声,也没有呼天抢地的喊叫。这与我想像的有些不同。

    我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半了,今天事情不少,要带着人去木里拿钱买材料这些,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醒标准程序:“起床了,今天事多。”

    “哦。”她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优美的曲线展现在我面前,衣服都不知道扯到了哪儿,哈欠时露出了腰间的一抹白,我眼睛亮了一下,她没在意,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起来了。

    这妞脸虽然脸晒得黑,身上那肉却也是够白嫩。

    我脑子里有些色情的想法,很想一伸手拉住她就倒床上进行伟大的友谊交流,可惜她起得挺快,没给我一点机会。

    我躺在床上想着那柔软的白,不知不觉就感觉坚硬起来,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坚硬,泥麻,这看着吃不到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很快的就洗了出来,我身体已渐渐恢复,爬起来,也没避开她穿上自己衣服,三两下洗了脸出门,叫上已清醒的扎西,出了招待所。

    两个乡的人都等在招待所内,吃完喝完,正事要办完,事关两村几千人,不由得他们不着紧。

    没多话,让他们各自选出自认为信任的人,一乡一个,多了我车也坐不下,其他人坐在他们自己找的车,拿了我们的钱顺便就能把水泥砂石买了。

    一路无话,开得不快,我们在木里的事基本完成,心情很好,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汉斯,说明我们这次办的漂亮,拿到了好东西。他乐得直想多加钱给村民们,我隐晦地绕了半天,说不如把这钱加我和扎西账上,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

    到了木里,我爽快地还请一帮村民们吃了餐饭,然后到银行把钱取出来,让两方的人各出一人来在收条上签了字摁了手印,想想,又开车带他们到建材市场,买了几车水泥砂石钢材什么的,然后愉快地把他们送上了回程路。

    我松了口气,这事圆满解决,没有变成流血事件,我耗费无数脑细胞才达成,这都是因为那臭二逼造成的,脑子浮现着今天早上那抹白嫩,我摸着下巴想是不是该把欠条上的利息收上一点?对了,还有那十五万也是因为她,这更该多收点才行。想着这些,我斜眼看着二逼姑娘,她似是看到我眼里的色光闪耀,向后缩了缩身子,把衣服拉紧了。

    目前来说在木里已没什么事了,最想找的照片找到,神路图照我估计在海里沉着,汉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寻找得回。回去就看汉斯的本事,能不能把那粘着的两张照片分开,然后复制出木里神路图。

    我坐在车里考虑着,木里现在看来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需要回丽江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因为我不知道汉斯找到图后要干嘛,阿宾弱智了,木里东巴死了,《东巴往生经》在这世上只有木老头知道,永宁的神路图毁了,木里的神路图没了,只余几张破损的照片,先不说我那张真假莫辩的图,现在想凑齐能灵魂往生的条件离我们已是越来越远,汉斯还能一如继往地投入精力财力来完成吗?

    是该离开木里了。

    我跟扎西商量了下,然后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搬到车上。

    我看着二逼姑娘,犹豫地问了下:“我们这要回丽江了,你是继续在木里游玩呢还是跟我们回丽江?还是你有其他的计划?”

    她似是早有打算:“我当然在木里呆着了,这两天就跟着你们乱跑,很多美丽的风景都没欣赏呢。”

    我点点头,没有勉强她,我也没法勉强,她只是我路上捡的一个姑娘而已。

    我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钱递给她:“借你的,打欠条来。”

    “哦!”她又从包里找出纸笔写好后递给我:“我下次找到你就还你。”

    “赶紧还我,不然到时你给我肉偿!”我恶狠狠地道。

    我上了车,扎西也把车开过来跟着我,我摇下车窗又对她说道:“房间我没退,多交了三天的房钱,超过了的你自己付钱啦!”

    发动车,向她挥了挥手:“走了,再见。”

    她也没多说,向我挥了挥手作别。我忍住向后看的冲动,开着车转几个弯出了木里县城。

    我心里有少许的失落,虽然只是短短两三天,却也是跟我同床共枕过的人,我很难做到提裤忘义、拔屌无情,罢了,这样差我十五六岁的女孩对于我只可能是过客,一个老男人不会去妄想嫩嫩的花骨朵在自己这堆牛粪上盛开。

    我甩甩头把短发小眼的二逼从脑里赶了出去,一脚油门加了点速,后视镜里扎西紧跟着我加速,很快就把木里甩在了后面。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盐源,我想想,还是稍绕点路去泸沽湖看看宾玛,再打听下两个老头兄弟这几天如何了,反正也就多两小时的事。跟我有了牵连的人,我总是希望他们都过得很好。

    我停下车跟扎西说了说,反正我们俩没计划,也就换个方向朝泸沽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