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濒临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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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工厂，我看见厂区里门口，拴着两只瘦骨嶙峋的大狼狗，看上去是那么的没有精神头，傻呼呼的在地上趴着看向我们。进了厂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机械加工声和刺鼻的机械油味道，而是阵阵烟味。
“这得是多少人在一起抽烟啊，整的跟仙境是的”大伟最先忍不住可咳嗽了起来。我们在刘贵城的带领下继续往前走，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三五成群的工人，蹲在厂房的墙角或抽着烟，或打折牌，还有的唉声叹气的坐在一边发愣。
不过，当这群工人看见刘贵城过来，急忙都停下了自己手里的事，几乎是小跑着过来，一瞬间我们就被至少六七十人围在了中间。
“咋样了，啥时候能开工啊，刘总”，“能不能再给开点钱，家里催半个月了”，此起彼伏、乱糟糟的询问声包围了我们四人，突然，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几个人干啥的，是不是来收厂子的”
“我们还没破产呢。不准收厂子，收了厂子就等于收了我们的饭碗，我们肯定不干”
“对！不同意”，这一句话，直接让工人们沸腾了起来，刚刚的询问变成了讨伐，我看到有一些工人已经将干活的扳手、锤子拿了起来，有几个甚至举起了大铁锹。刘贵城见势不妙，急忙举起双手，扯着脖子大声喊话。
“大伙不要乱吗，安静一点，听我说，这几位不是什么收厂子的，是我的朋友，是来救咱们厂子的，大家冷静！”
我暗想好你个罗老狐狸刘贵城，这么简单地就把压力分到我身上一部分，看样子我今天要是失败了，还不得叫这帮老少爷们一顿大铁锹拍成个生活不能自理。话虽这么说，但是毕竟来了，而且刘贵城一直没有赶走任何一个员工，还自掏腰包发工资，这一点我是比较认可和佩服的，他所顶着的压力，如果换了黑心老板，甚至是任何一个自私的人，早都申请破产，卷着钱和媳妇或是小姨子跑了。
“咱们先去办公室坐吧”，说着刘贵城就要领着我们去二楼，我拉住他：“刘总，你们先上去，我随便看看，一会上去等我消息就好”。不等他们问我什么，我直就回头走向了刚刚进来的厂区门口，而土豆和大伟则是跟着刘贵城去了二楼总经理办公室。
走到了厂房门口，我站在厂房外面点了支烟，突然发现有什么东在蹭我的腿，我低头一看，是两只大狼狗，虽然小时候被狗咬过，不过我从来没怕过狗，它们温顺的用头蹭着我的膝盖，我摸了摸两个家伙的脑袋，他们就使劲的伸舌头来舔我的手，我知道它们是饿的。
“我知道你们饿了，办正事要紧，办完正事，我请客”，说完这句话后两个家伙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话，摇着大尾巴又回到狗窝旁边躺在了地上。
我站在铝合金加工厂门口，吸了几口烟，心里默念着老师的名号。
“你且先说说你的看法”，最近老师总是在考我，每逢遇事，他都是先问我，这次也不例外。
“我看此地风水其实还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何，财阁已空，难以聚财”
“不错，有进步，能看出点端倪了，还有其他的么”，老师继续问道。
“其他的…;…;我倒是不敢确定，我感觉这个刘贵城，应该是富贵相，到今天这步田地，应该也是有人蓄意加害于他”，我不知道我的推测是否准确，但大致八九不离十。
“不错，这个刘贵城的确是让人劫去了财运，此地风水的财阁也叫人给破了”，老师说完，我又继续提出了一个疑惑。
“不知为何，我进厂时，遇见了很多工人，这些人给我感觉都不正常，但是说不出来具体哪不对，总体来说都面色灰暗，额头光泽都很不饱满，但是当时他们情绪过于激动，而且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所以就没细看”，我不清楚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不过我还是说了出来。
“果然是天生的先生命，哈哈哈哈~”,老师听了我的问题便豪迈地开怀大笑，不明所以的我瞬间无语。
“…;…;”
“不光是此地风水和刘贵城被人落了法术，厂里四百多人，皆被夺走了财运，此地如不找人破法，怕是三十载内再无财运之气”，听老师说完，我暗想这老刘得罪的这个人可是不简单，也是够心狠手辣，多大的仇至于如此坑害。
“此人法高于你，入行少说十五载”，听了老师如此道来，我这心里暗暗犯愁，雨哥明显不是这孙子的对手啊。
“好在他身后的东西，和你堂上的众仙家无法相提并论，只有鬼将和地马仙，并无上仙”。
“咱们堂口有上仙？我不知道啊”，我一脸懵B的站在那。
“蠢货”，老师骂了我一句，我瞬间缩了一下脖子，雨哥想起来了，龙，和地马仙不同，老师自出世，就是位列上仙。
“那个…;…;怎么解决这个事”，我急忙岔开话题，免得他老人家继续谴责。
“此人运行了五鬼劫财之术，你可运行五鬼运财之术，把此地的风水，刘贵城，以及四百余众的财运夺回便是，此事交于五鬼办理”，话音落下后老师就离去。
“嗯，这回要靠你们了”，我同时点燃了三支烟，心里默默召唤五鬼，没过多久，我浑身突然一发愣，感觉头重脚轻，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面色肯定是铁青铁青的。
“今夜运财”
“何方受益”，五鬼齐声问道。
“铝合金加工厂自前门至后门，自地面至二层楼顶，风水内的众生皆运财”
“首次运财，取受益者十日阳寿，运财者掌心鲜血”，五鬼听完我运财后，直接说出运财条件，本来初次运财只需取几日阳寿便可，但是这次涉及范围太广，所以供奉之事不可马虎。就好比大伟超市有试吃活动，大伟过去就直接要一箱试吃，还不给钱，超市保安妥妥地把大伟打出屎来。
“行，五位先退下吧”，请走了五鬼，我去了对面的超市，买了十根火腿肠，往回走的时候把塑料皮全都扒了下去，然后塞进自己嘴里一根。两个大家伙似乎离着很远就看到了，摇着尾巴跑了过来，我把火腿肠喂给它们吃以后，又和他们俩玩了几分钟，随即我就进了厂房。
到了刘贵城办公室，三个人正在喝这茶水，土豆和大伟整目光呆滞的听着老刘讲述着自己的血泪史。
“刘总，我刚看了一下，你得罪的那个人，找了懂行的先生，把你和工人们，乃至这块风水的财运都劫走了”
话说刘贵城听完了我这番话，愣了足有十秒钟，紧接着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眼圈竟然红了，弄得我们仨在旁边甚是尴尬。
“有仇有怨，整我自己就行了，为什么要祸害这帮工人，他们招谁惹谁了”，刘贵城用拳头狠狠的砸着办公桌。说实话，雨哥真的理解，他的愤怒和他的自责，因为他得罪了人，受牵连的却是那些在如此困境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工人。待刘贵城逐渐冷静下来后，我继续说道。
“这个方法，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戴先生，多少钱您开价吧，我就是把房子卖了，把车买了，让我妻儿老小风餐露宿，我也不能让这群跟我爸开疆扩土的老哥们忍饥挨饿”，哎，雨哥看重的就是刘贵城对待同志的一份赤诚，否则就凭对方比我道行高，就足以让我犹豫一下了。
“不要钱，要命”，听我说完，刘贵城猛吸一口凉气，浑身一抖，目光一下就失了神。
“戴先生，给我一支烟吧，我可以接受的，只要能救活厂子”，说着我递过一支烟，突然发现我说的话似乎不妥，再看另外二位傻帽，也是一脸错愕的望着我，我急忙解释道：“啊~那个…;…;刘总，我的意思是，取您十天阳寿，并不是把你所有的命都要了”，屋子里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咳…;…;咳，原来是这么回事，您…;…;您可吓死我了”，在刘贵城一脸尬笑中，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冷汗顺着太阳穴不停地往下流。
“既然你可以接受，今晚下班后，厂子员工全部下班撤离，必须保证没有其他人，你也回家好好休息，明早等我消息便可”
转眼间到了晚上六点，刘总安排全部人员都下班了，我和土豆去对面超市，买了五个煮鸡蛋，五份马蹄酥，让大伟给我回去取了一碗米，九支香，五个酒盅，一张红纸，一支新毛笔，一把消过毒的水果刀。
待一切准备就绪，就让大伟回家了，他毕竟是外行人。而土豆，本身也算是修行之人，为避免有人打扰，我就让土豆在附近为我护法，关键时刻他的身手，以及那很大镐把子还是很给力的。
进了厂房转了一大圈，之后我们又去了后院，确定厂区内除了我和土豆再无他人，我俩便来到了厂子正门。我让大伟距离我四五米的地方护法，他扛着桃木大镐把子，盘腿坐在了水泥地上，随即闭上眼睛，我突然发现他和上一次，也就是我刚认识他那次不同了，整个身体周围似乎有一股很强烈的阳气围绕，他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原地，可似乎周围方圆数里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你开始吧”，他的声音变得沉着有力，底气十足。
见土豆放话，我便不再理会他，将五个鸡蛋，一碗米，五个马蹄酥由左至右摆放整齐，点燃九支香后插到米上，随即用小刀在掌心划了一刀，然后将血挤出，一点点滴满了五个酒盅。
“我心中实在忍不住暗骂田大尾巴这个脑残，我让他拿5个小酒盅，这货给我拿了5个二两装的白酒杯，你这脑残怎么没拿五个扎啤杯呢”老师曾说过，血祭五鬼，需装满五杯掌心血，此刻的雨哥，装半杯不行，不装更不行。
我强忍住眩晕挤满了五杯掌心血，随即快速的用毛笔沾了杯子里的掌心血，在红纸条上写出老师教了我多次的运财符图案，此刻的我已经是浑身发冷，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
“土豆，以厂房正中心为原点，厂区东北角，拿去烧了，快”，我之所以行事如此迅速，只因这一切都要在九支香燃尽前完成，土豆得令后拿着符就冲了出去，过了3分钟左右便返了回来，告诉我一切就绪。
“烧完了，带鱼，下一步做什么”
“回…;…;”，没等这个家字说出口，我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睁眼后发现我在家里，我看见床头有一杯牛奶，急忙坐起来一饮而尽，瞬间无力感有些许的消退，就在这时候我突然闻到一种很不好的气味…;…;我望向床下，发现土豆脱得只剩个小三角，在地板上铺着凉席睡觉，而这股诡异的气味就是从土豆那双脚上散发出来的。
我卯足了力气坐起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老板，来分宫保鸡丁~~不卖也别打人呀”，这货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继续睡，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味，于是扶着墙进了客厅，一进客厅，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下…;…;我就闻到了更他大爷诡异的气味，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放眼望去，发现大伟正在我家客厅沙发上拿着一个汉堡，一边啃一边看电视，两只脚就搭在茶几上。
“赶紧把你脚丫子拿下去，然后把鞋穿上”，我有气无力的望着他，而他就像没看见的一样，继续望着电视里的美女模特走秀。
“我说话听没听见，大尾巴，信不信雨哥给你打出屎来”
“我累了”，这货回过头冲我来了一句，这摆明是欺负雨哥现在体力不支，紧接着不论我怎么骂，他都无动于衷。最后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沙发上，口中感叹“哎，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这时候大伟接了一句：“你就是一匹美丽的骏马，太善良了”
“…;…;”
三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工厂，我看见厂区里门口，拴着两只瘦骨嶙峋的大狼狗，看上去是那么的没有精神头，傻呼呼的在地上趴着看向我们。进了厂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机械加工声和刺鼻的机械油味道，而是阵阵烟味。
“这得是多少人在一起抽烟啊，整的跟仙境是的”大伟最先忍不住可咳嗽了起来。我们在刘贵城的带领下继续往前走，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三五成群的工人，蹲在厂房的墙角或抽着烟，或打折牌，还有的唉声叹气的坐在一边发愣。
不过，当这群工人看见刘贵城过来，急忙都停下了自己手里的事，几乎是小跑着过来，一瞬间我们就被至少六七十人围在了中间。
“咋样了，啥时候能开工啊，刘总”，“能不能再给开点钱，家里催半个月了”，此起彼伏、乱糟糟的询问声包围了我们四人，突然，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几个人干啥的，是不是来收厂子的”
“我们还没破产呢。不准收厂子，收了厂子就等于收了我们的饭碗，我们肯定不干”
“对！不同意”，这一句话，直接让工人们沸腾了起来，刚刚的询问变成了讨伐，我看到有一些工人已经将干活的扳手、锤子拿了起来，有几个甚至举起了大铁锹。刘贵城见势不妙，急忙举起双手，扯着脖子大声喊话。
“大伙不要乱吗，安静一点，听我说，这几位不是什么收厂子的，是我的朋友，是来救咱们厂子的，大家冷静！”
我暗想好你个罗老狐狸刘贵城，这么简单地就把压力分到我身上一部分，看样子我今天要是失败了，还不得叫这帮老少爷们一顿大铁锹拍成个生活不能自理。话虽这么说，但是毕竟来了，而且刘贵城一直没有赶走任何一个员工，还自掏腰包发工资，这一点我是比较认可和佩服的，他所顶着的压力，如果换了黑心老板，甚至是任何一个自私的人，早都申请破产，卷着钱和媳妇或是小姨子跑了。
“咱们先去办公室坐吧”，说着刘贵城就要领着我们去二楼，我拉住他：“刘总，你们先上去，我随便看看，一会上去等我消息就好”。不等他们问我什么，我直就回头走向了刚刚进来的厂区门口，而土豆和大伟则是跟着刘贵城去了二楼总经理办公室。
走到了厂房门口，我站在厂房外面点了支烟，突然发现有什么东在蹭我的腿，我低头一看，是两只大狼狗，虽然小时候被狗咬过，不过我从来没怕过狗，它们温顺的用头蹭着我的膝盖，我摸了摸两个家伙的脑袋，他们就使劲的伸舌头来舔我的手，我知道它们是饿的。
“我知道你们饿了，办正事要紧，办完正事，我请客”，说完这句话后两个家伙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话，摇着大尾巴又回到狗窝旁边躺在了地上。
我站在铝合金加工厂门口，吸了几口烟，心里默念着老师的名号。
“你且先说说你的看法”，最近老师总是在考我，每逢遇事，他都是先问我，这次也不例外。
“我看此地风水其实还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何，财阁已空，难以聚财”
“不错，有进步，能看出点端倪了，还有其他的么”，老师继续问道。
“其他的…;…;我倒是不敢确定，我感觉这个刘贵城，应该是富贵相，到今天这步田地，应该也是有人蓄意加害于他”，我不知道我的推测是否准确，但大致八九不离十。
“不错，这个刘贵城的确是让人劫去了财运，此地风水的财阁也叫人给破了”，老师说完，我又继续提出了一个疑惑。
“不知为何，我进厂时，遇见了很多工人，这些人给我感觉都不正常，但是说不出来具体哪不对，总体来说都面色灰暗，额头光泽都很不饱满，但是当时他们情绪过于激动，而且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所以就没细看”，我不清楚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不过我还是说了出来。
“果然是天生的先生命，哈哈哈哈~”,老师听了我的问题便豪迈地开怀大笑，不明所以的我瞬间无语。
“…;…;”
“不光是此地风水和刘贵城被人落了法术，厂里四百多人，皆被夺走了财运，此地如不找人破法，怕是三十载内再无财运之气”，听老师说完，我暗想这老刘得罪的这个人可是不简单，也是够心狠手辣，多大的仇至于如此坑害。
“此人法高于你，入行少说十五载”，听了老师如此道来，我这心里暗暗犯愁，雨哥明显不是这孙子的对手啊。
“好在他身后的东西，和你堂上的众仙家无法相提并论，只有鬼将和地马仙，并无上仙”。
“咱们堂口有上仙？我不知道啊”，我一脸懵B的站在那。
“蠢货”，老师骂了我一句，我瞬间缩了一下脖子，雨哥想起来了，龙，和地马仙不同，老师自出世，就是位列上仙。
“那个…;…;怎么解决这个事”，我急忙岔开话题，免得他老人家继续谴责。
“此人运行了五鬼劫财之术，你可运行五鬼运财之术，把此地的风水，刘贵城，以及四百余众的财运夺回便是，此事交于五鬼办理”，话音落下后老师就离去。
“嗯，这回要靠你们了”，我同时点燃了三支烟，心里默默召唤五鬼，没过多久，我浑身突然一发愣，感觉头重脚轻，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面色肯定是铁青铁青的。
“今夜运财”
“何方受益”，五鬼齐声问道。
“铝合金加工厂自前门至后门，自地面至二层楼顶，风水内的众生皆运财”
“首次运财，取受益者十日阳寿，运财者掌心鲜血”，五鬼听完我运财后，直接说出运财条件，本来初次运财只需取几日阳寿便可，但是这次涉及范围太广，所以供奉之事不可马虎。就好比大伟超市有试吃活动，大伟过去就直接要一箱试吃，还不给钱，超市保安妥妥地把大伟打出屎来。
“行，五位先退下吧”，请走了五鬼，我去了对面的超市，买了十根火腿肠，往回走的时候把塑料皮全都扒了下去，然后塞进自己嘴里一根。两个大家伙似乎离着很远就看到了，摇着尾巴跑了过来，我把火腿肠喂给它们吃以后，又和他们俩玩了几分钟，随即我就进了厂房。
到了刘贵城办公室，三个人正在喝这茶水，土豆和大伟整目光呆滞的听着老刘讲述着自己的血泪史。
“刘总，我刚看了一下，你得罪的那个人，找了懂行的先生，把你和工人们，乃至这块风水的财运都劫走了”
话说刘贵城听完了我这番话，愣了足有十秒钟，紧接着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眼圈竟然红了，弄得我们仨在旁边甚是尴尬。
“有仇有怨，整我自己就行了，为什么要祸害这帮工人，他们招谁惹谁了”，刘贵城用拳头狠狠的砸着办公桌。说实话，雨哥真的理解，他的愤怒和他的自责，因为他得罪了人，受牵连的却是那些在如此困境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工人。待刘贵城逐渐冷静下来后，我继续说道。
“这个方法，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戴先生，多少钱您开价吧，我就是把房子卖了，把车买了，让我妻儿老小风餐露宿，我也不能让这群跟我爸开疆扩土的老哥们忍饥挨饿”，哎，雨哥看重的就是刘贵城对待同志的一份赤诚，否则就凭对方比我道行高，就足以让我犹豫一下了。
“不要钱，要命”，听我说完，刘贵城猛吸一口凉气，浑身一抖，目光一下就失了神。
“戴先生，给我一支烟吧，我可以接受的，只要能救活厂子”，说着我递过一支烟，突然发现我说的话似乎不妥，再看另外二位傻帽，也是一脸错愕的望着我，我急忙解释道：“啊~那个…;…;刘总，我的意思是，取您十天阳寿，并不是把你所有的命都要了”，屋子里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咳…;…;咳，原来是这么回事，您…;…;您可吓死我了”，在刘贵城一脸尬笑中，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冷汗顺着太阳穴不停地往下流。
“既然你可以接受，今晚下班后，厂子员工全部下班撤离，必须保证没有其他人，你也回家好好休息，明早等我消息便可”
转眼间到了晚上六点，刘总安排全部人员都下班了，我和土豆去对面超市，买了五个煮鸡蛋，五份马蹄酥，让大伟给我回去取了一碗米，九支香，五个酒盅，一张红纸，一支新毛笔，一把消过毒的水果刀。
待一切准备就绪，就让大伟回家了，他毕竟是外行人。而土豆，本身也算是修行之人，为避免有人打扰，我就让土豆在附近为我护法，关键时刻他的身手，以及那很大镐把子还是很给力的。
进了厂房转了一大圈，之后我们又去了后院，确定厂区内除了我和土豆再无他人，我俩便来到了厂子正门。我让大伟距离我四五米的地方护法，他扛着桃木大镐把子，盘腿坐在了水泥地上，随即闭上眼睛，我突然发现他和上一次，也就是我刚认识他那次不同了，整个身体周围似乎有一股很强烈的阳气围绕，他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原地，可似乎周围方圆数里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你开始吧”，他的声音变得沉着有力，底气十足。
见土豆放话，我便不再理会他，将五个鸡蛋，一碗米，五个马蹄酥由左至右摆放整齐，点燃九支香后插到米上，随即用小刀在掌心划了一刀，然后将血挤出，一点点滴满了五个酒盅。
“我心中实在忍不住暗骂田大尾巴这个脑残，我让他拿5个小酒盅，这货给我拿了5个二两装的白酒杯，你这脑残怎么没拿五个扎啤杯呢”老师曾说过，血祭五鬼，需装满五杯掌心血，此刻的雨哥，装半杯不行，不装更不行。
我强忍住眩晕挤满了五杯掌心血，随即快速的用毛笔沾了杯子里的掌心血，在红纸条上写出老师教了我多次的运财符图案，此刻的我已经是浑身发冷，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
“土豆，以厂房正中心为原点，厂区东北角，拿去烧了，快”，我之所以行事如此迅速，只因这一切都要在九支香燃尽前完成，土豆得令后拿着符就冲了出去，过了3分钟左右便返了回来，告诉我一切就绪。
“烧完了，带鱼，下一步做什么”
“回…;…;”，没等这个家字说出口，我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睁眼后发现我在家里，我看见床头有一杯牛奶，急忙坐起来一饮而尽，瞬间无力感有些许的消退，就在这时候我突然闻到一种很不好的气味…;…;我望向床下，发现土豆脱得只剩个小三角，在地板上铺着凉席睡觉，而这股诡异的气味就是从土豆那双脚上散发出来的。
我卯足了力气坐起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老板，来分宫保鸡丁~~不卖也别打人呀”，这货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继续睡，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味，于是扶着墙进了客厅，一进客厅，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下…;…;我就闻到了更他大爷诡异的气味，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放眼望去，发现大伟正在我家客厅沙发上拿着一个汉堡，一边啃一边看电视，两只脚就搭在茶几上。
“赶紧把你脚丫子拿下去，然后把鞋穿上”，我有气无力的望着他，而他就像没看见的一样，继续望着电视里的美女模特走秀。
“我说话听没听见，大尾巴，信不信雨哥给你打出屎来”
“我累了”，这货回过头冲我来了一句，这摆明是欺负雨哥现在体力不支，紧接着不论我怎么骂，他都无动于衷。最后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沙发上，口中感叹“哎，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这时候大伟接了一句：“你就是一匹美丽的骏马，太善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