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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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方圆以为自己的噩梦已经醒来，可是第二天晚上，朱震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跟他走，孔方圆害怕的往房内逃跑，朱震则紧紧跟在身后。
处于极度害怕中的孔方圆跑到谢东升那里，当孔方圆告诉他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谢东升想到了报警，于是两个孩子，在寒冷的冬天，不行数十里雪路，来到派出所报警。
当时值班的张光勇看到是两个孩子，询问他们事情，孔方圆因为张明轩的原因，看到成年男子害怕的往谢东升身后躲去，对于张光勇的询问，她一直不敢回答。
谢东升鼓励她说出来，可是她还是害怕不敢说，张光勇因为是两个孩子恶作剧，于是简单做了一下笔记，告诉他们警察一定会快速处理，让他们回去等消息，天真的两个孩子就真的回去等警察消息。
可是就在他们等待警察的这些日子里，孔方圆再次受到了张明轩的侵害。
谢东升气愤地跑到警局找张光勇，而当张光勇看到谢东升时，根本没有认出他就是那天晚上报警的小孩。
看到张光勇认不出他，谢东升知道，他们大人都是在骗他们，父母抛弃了他们，孤儿院的人欺负他们，警察无视他们，想到这里，谢东升选择依靠自己，他要保护孔方圆。
回到天使孤儿院的谢东升找到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孔方圆，他说可以保护她，不会让她再受到张明轩的欺负。
谢东升和几个玩的好的朋友，也就是孙书涛、李庆杰和曹友华一起，他们要好好教训一下张明轩。
他们三人在平时的时候或多或少也被张明轩猥亵过，听到谢东升要去教训张明轩，三人都同意，于是便参与到了谢东升的报复计划内。
谢东升知道毒鼠强不但能毒死老鼠还能毒死人，他也知道卖毒鼠强的每天下午都会路过他们天使孤儿院，于是他让孙书涛和李庆杰在门口玩，等到卖毒鼠强的路过，假装打闹把他的自行车碰倒。
然后在卖毒鼠强的人将车子停好查看两人伤势的时候，让曹友华去偷毒鼠强，将偷到的毒鼠强交给孔方圆，让她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所有东西准备好之后，谢东升去找了张全钟，张全钟一直不喜欢他老爸，就是因为他经常看到张明轩抱着别的孩子又亲又抱，根本不管他这个亲生儿子。
于是谢东升利用这点，告诉张全钟可以捉弄他爸爸一下，让他拉肚子，这样他就会回家，在家里出不去的张明轩，也就会好好陪着张全钟。
对于谢东升的话，张全钟没有产生一点怀疑，于是在张明轩回家的那天，张全钟在家里悄悄打开门，让谢东升进去，谢东升便把毒鼠强下在了他们的饭菜中，然后和张全钟一起离开房子。
几人在房子外面等着看结果，一直到张明轩一家三口倒下之后，几人走到房内才发现张明轩三口口吐白沫没有呼吸。
张全钟害怕的要去报警，谢东升害怕，于是让孙书涛、李庆杰和曹友华帮忙，在一个小山坡的地方将张全钟抓住，张全钟坚持要去报警，谢东升没有办法，只能用地上的石头将张全钟打死，然后四个人合伙将张全钟埋在了那里。
一切结束之后，几人假装无事回到天使孤儿院，而第二天，张明轩一家被杀的事情便被发现，几人却像旁观者一样，听着别人谈论张明轩一家的事情。
之后他们还想杀了林少强、乔楚丽和朱震，可是林少强和乔楚丽在张明轩伺候也都辞职，朱震则是失踪不见。
在之后的几个月内，他们相继被人领养走，杀死张明轩一家的事情成了他们几人永久的秘密。
十年间，他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没曾想一张照片将他们几人聚到了一起。
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们坦白的事情，杀他们的原因和张明轩一样，他们只是在报仇罢了。
听孔方圆说完这一切，古藤呆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几个杀人凶手竟然会有这么悲惨的过去。
孔方圆看到古藤的眼神冷笑一声，“你知道吗，其实过去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你现在的眼神，如果别人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就会用你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吗，这种眼神真的会杀死我。”
面对孔方圆，古藤第一次说不出话，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出讯问室。
看到古藤走出来，鲁擎苍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看到古藤无力的依靠在墙上，身体在一点一点下滑。
鲁擎苍走上前抓住古藤的双臂，将他身体稳定住，“古藤——”
古藤推开鲁擎苍的手，扶着墙缓缓地走出去。
看着古藤离开的背影，鲁擎苍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经过孔方圆的口供，可是知道这些孩子在天使孤儿院的时候都受到过张明轩的性侵或者猥亵，所以他们长大后才会报仇。
对于几人的遭遇，颜如玉他们都极为同情，觉得这些孩子为了那些人渣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不值得。
看到几人为这些孩子抱不平，鲁擎苍最先恢复了警察的直觉，“照片是谁寄的？”
“啊？”听到鲁擎苍的问题，伏蓉红着眼睛看着他。
鲁擎苍重复道：“我是说他们收到的照片，那张可以把他们所有人聚起来的照片是谁寄的？”
“这个——这个还重要吗？案子不是已经破了？”伏蓉不明白鲁擎苍为什么纠结这件事情。
“我们要问的是为什么发照片的人能够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这时古藤从外面走进来，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很不好。
“古藤，你没事吧？”鲁擎苍见古藤回来问道。
“我没事。”古藤继续说道：“我们是警察，虽然他们的经历很可怜，可是我们也不能忘记一个警察的职责，发现疑点，一定要查出来。”
颜如玉看着古藤，“他们几人谁都不说，这能怎么办？”
古藤无力地坐下，“你们还是没有听清楚我的问题，谁会知道他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他们可是在十年前被领养走的，根据调查，这十年间他们也从未给联系过，为什么收到照片后，所有人都聚到了这里，十年之后再次报仇？”
“这个，如果我们要是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底细，在网上就可以查到啊。”曾博士说道。
“天使孤儿院十年前便已经没了，我们找到的关于他们的档案全都是纸质档案，根本没有上传到电脑上。”古藤说道。
听到古藤这么说，曾博士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能够接触到档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发照片的人，或者和发照片的人有关系。”
“我记得当时我和组长去查看档案的时候，档案室有一个主任，好像叫——”古藤一时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
“曹雪萍。”鲁擎苍倒是记得那个女人。
“没错，她是档案室的主任，对于档案一定很了解，博士，帮忙查一下，看看这个曹雪萍是什么身份。”古藤对曾博士说道。
“好，我来看一看。”曾博士在网上查找曹雪萍的档案，“曹雪萍，本市人，三年前调到本市爱乐福利院工作，之前在本市一家老年公寓当办公室主任，在此之前和天使孤儿院没有任何关系。”
“家人呢？”
曾博士看了看档案说道：“十二年前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后第二年生了一个儿子，父母健在。”
鲁擎苍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曹雪萍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如果不是她的话，又会是谁呢？”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在古藤脑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画像。
“你说陈光祥？”鲁擎苍有些不相信。
“博士，我要陈光祥所有的档案，即便是花边或者传言，只要有，都给我查出来。”古藤说道。
“好，十分钟之后交给你。”说完，曾博士快速查找。
此时的古藤趁着曾博士查找陈光祥信息的时间，将他和孔方圆的所有谈话调出来，因为之前受情绪影响，他有很多地方没有注意，现在他要抛开所有的感情，再次听一遍。
在古藤认真查看他和孔方圆录像时，曾博士高兴地说道：“古藤，找到了。”
古藤放下手中电脑对曾博士说道：“看一下。”
“我传到你们手机上，你们看一看。”曾博士快速将查到的信息传到几人手机上。
鲁擎苍看着手机上其中一张照片，疑惑地问道：“这是？”
“这是在孔方圆一个微博小号上发现，她以为我们找不到，所以才会放心的把照片发在这个账号上。”之前曾博士也没有发现孔方圆的微博小号，他只是发现了一个曾经被孔方圆用过一次的邮箱账号，便找到了这个账号注册的微博。
伏蓉指着照片中抱在一起的男女说道：“孔方圆旁边这个男的不是陈光祥吗？”
朱铭凡翻看着孔方圆的微博，“孔方圆和陈光祥认识？”
“好像认识了很长时间，你看微博注册时间，好像是两年前。”颜如玉说道。
“两年前？”古藤翻到第一篇微博，上面的时间正是2015年，微博上写道：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一次我们绝对不会再放开彼此的手。
“这说的是不是陈光祥？”伏蓉问道。
“应该是，你看她后面更新的内容，都是关于陈光祥的内容，还有照片呢。”朱铭凡一边翻看一边说道。
颜如玉看着微博上的所有照片和文字，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孔方圆说过，谢东升是因为孔方圆的关系才杀了张明轩一家人，而之后杀死的朱震、林少强、乔楚丽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而谢东升对于自己犯罪供认不讳，那么如果他看到了这些东西，我觉得事情很有可能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谢东升被绿了？”朱铭凡问道。
伏蓉白了朱铭凡一眼，“我觉得是孔方圆利用了谢东升的感情。”
朱铭凡并不赞同，“他们可是十年都没有联系，十年后再次见面就爱上，这种可能性不可能吧？”
“共患难或者共同拥有属于他们的独自的秘密，夹杂着这些的感情是我们所不能了解，根据我女人的第六感，谢东升爱孔方圆，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便是承担所有杀人罪名。”伏蓉说道。
对于伏蓉的言论，颜如玉赞同道：“爱的越深，越容不得背叛。”
朱铭凡举着手机里的照片说道：“那我们要给他看一看这些照片。”
这时孔方圆的脸又浮现在古藤脑中，他想到了孔方圆说的那个下雪的夜晚，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你们去问吧，我想休息一会。”
几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古藤，还是鲁擎苍了解古藤，“没事，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做的，你先休息一会。”
古藤有些后悔，他后悔再次揭开被隐藏的秘密，他害怕，害怕隐藏的真相出现在他眼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看。
当警察去找陈光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踪迹，根据爱乐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回忆，在孔方圆被抓那天，陈光祥便莫名消失。
让古藤更没有想到的是，孔方圆死在了讯问室内。
根据录像上显示，在古藤离开房间后不久，孔方圆突然倒地，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
古藤听到消息赶过去时，孔方圆孤独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笑意，那笑意中充满了释怀。
“怎么会这样？”鲁擎苍看着孔方圆的尸体问道。
古藤抱起躺在地上的孔方圆时，在她的口中闻到了一股杏仁味，“氰化钾。”
鲁擎苍不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是氰化钾，她可是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中，是什么时候把毒带进来，又是什么时候服毒？”
古藤看着桌子上那瓶他拿进来的水，已经被孔方圆全部喝光，他的心中一痛，“是我杀了她。”
孔方圆以为自己的噩梦已经醒来，可是第二天晚上，朱震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跟他走，孔方圆害怕的往房内逃跑，朱震则紧紧跟在身后。
处于极度害怕中的孔方圆跑到谢东升那里，当孔方圆告诉他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谢东升想到了报警，于是两个孩子，在寒冷的冬天，不行数十里雪路，来到派出所报警。
当时值班的张光勇看到是两个孩子，询问他们事情，孔方圆因为张明轩的原因，看到成年男子害怕的往谢东升身后躲去，对于张光勇的询问，她一直不敢回答。
谢东升鼓励她说出来，可是她还是害怕不敢说，张光勇因为是两个孩子恶作剧，于是简单做了一下笔记，告诉他们警察一定会快速处理，让他们回去等消息，天真的两个孩子就真的回去等警察消息。
可是就在他们等待警察的这些日子里，孔方圆再次受到了张明轩的侵害。
谢东升气愤地跑到警局找张光勇，而当张光勇看到谢东升时，根本没有认出他就是那天晚上报警的小孩。
看到张光勇认不出他，谢东升知道，他们大人都是在骗他们，父母抛弃了他们，孤儿院的人欺负他们，警察无视他们，想到这里，谢东升选择依靠自己，他要保护孔方圆。
回到天使孤儿院的谢东升找到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孔方圆，他说可以保护她，不会让她再受到张明轩的欺负。
谢东升和几个玩的好的朋友，也就是孙书涛、李庆杰和曹友华一起，他们要好好教训一下张明轩。
他们三人在平时的时候或多或少也被张明轩猥亵过，听到谢东升要去教训张明轩，三人都同意，于是便参与到了谢东升的报复计划内。
谢东升知道毒鼠强不但能毒死老鼠还能毒死人，他也知道卖毒鼠强的每天下午都会路过他们天使孤儿院，于是他让孙书涛和李庆杰在门口玩，等到卖毒鼠强的路过，假装打闹把他的自行车碰倒。
然后在卖毒鼠强的人将车子停好查看两人伤势的时候，让曹友华去偷毒鼠强，将偷到的毒鼠强交给孔方圆，让她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所有东西准备好之后，谢东升去找了张全钟，张全钟一直不喜欢他老爸，就是因为他经常看到张明轩抱着别的孩子又亲又抱，根本不管他这个亲生儿子。
于是谢东升利用这点，告诉张全钟可以捉弄他爸爸一下，让他拉肚子，这样他就会回家，在家里出不去的张明轩，也就会好好陪着张全钟。
对于谢东升的话，张全钟没有产生一点怀疑，于是在张明轩回家的那天，张全钟在家里悄悄打开门，让谢东升进去，谢东升便把毒鼠强下在了他们的饭菜中，然后和张全钟一起离开房子。
几人在房子外面等着看结果，一直到张明轩一家三口倒下之后，几人走到房内才发现张明轩三口口吐白沫没有呼吸。
张全钟害怕的要去报警，谢东升害怕，于是让孙书涛、李庆杰和曹友华帮忙，在一个小山坡的地方将张全钟抓住，张全钟坚持要去报警，谢东升没有办法，只能用地上的石头将张全钟打死，然后四个人合伙将张全钟埋在了那里。
一切结束之后，几人假装无事回到天使孤儿院，而第二天，张明轩一家被杀的事情便被发现，几人却像旁观者一样，听着别人谈论张明轩一家的事情。
之后他们还想杀了林少强、乔楚丽和朱震，可是林少强和乔楚丽在张明轩伺候也都辞职，朱震则是失踪不见。
在之后的几个月内，他们相继被人领养走，杀死张明轩一家的事情成了他们几人永久的秘密。
十年间，他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没曾想一张照片将他们几人聚到了一起。
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们坦白的事情，杀他们的原因和张明轩一样，他们只是在报仇罢了。
听孔方圆说完这一切，古藤呆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几个杀人凶手竟然会有这么悲惨的过去。
孔方圆看到古藤的眼神冷笑一声，“你知道吗，其实过去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你现在的眼神，如果别人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就会用你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吗，这种眼神真的会杀死我。”
面对孔方圆，古藤第一次说不出话，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出讯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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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擎苍走上前抓住古藤的双臂，将他身体稳定住，“古藤——”
古藤推开鲁擎苍的手，扶着墙缓缓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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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问的是为什么发照片的人能够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这时古藤从外面走进来，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很不好。
“古藤，你没事吧？”鲁擎苍见古藤回来问道。
“我没事。”古藤继续说道：“我们是警察，虽然他们的经历很可怜，可是我们也不能忘记一个警察的职责，发现疑点，一定要查出来。”
颜如玉看着古藤，“他们几人谁都不说，这能怎么办？”
古藤无力地坐下，“你们还是没有听清楚我的问题，谁会知道他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他们可是在十年前被领养走的，根据调查，这十年间他们也从未给联系过，为什么收到照片后，所有人都聚到了这里，十年之后再次报仇？”
“这个，如果我们要是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底细，在网上就可以查到啊。”曾博士说道。
“天使孤儿院十年前便已经没了，我们找到的关于他们的档案全都是纸质档案，根本没有上传到电脑上。”古藤说道。
听到古藤这么说，曾博士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能够接触到档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发照片的人，或者和发照片的人有关系。”
“我记得当时我和组长去查看档案的时候，档案室有一个主任，好像叫——”古藤一时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
“曹雪萍。”鲁擎苍倒是记得那个女人。
“没错，她是档案室的主任，对于档案一定很了解，博士，帮忙查一下，看看这个曹雪萍是什么身份。”古藤对曾博士说道。
“好，我来看一看。”曾博士在网上查找曹雪萍的档案，“曹雪萍，本市人，三年前调到本市爱乐福利院工作，之前在本市一家老年公寓当办公室主任，在此之前和天使孤儿院没有任何关系。”
“家人呢？”
曾博士看了看档案说道：“十二年前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后第二年生了一个儿子，父母健在。”
鲁擎苍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曹雪萍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如果不是她的话，又会是谁呢？”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在古藤脑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画像。
“你说陈光祥？”鲁擎苍有些不相信。
“博士，我要陈光祥所有的档案，即便是花边或者传言，只要有，都给我查出来。”古藤说道。
“好，十分钟之后交给你。”说完，曾博士快速查找。
此时的古藤趁着曾博士查找陈光祥信息的时间，将他和孔方圆的所有谈话调出来，因为之前受情绪影响，他有很多地方没有注意，现在他要抛开所有的感情，再次听一遍。
在古藤认真查看他和孔方圆录像时，曾博士高兴地说道：“古藤，找到了。”
古藤放下手中电脑对曾博士说道：“看一下。”
“我传到你们手机上，你们看一看。”曾博士快速将查到的信息传到几人手机上。
鲁擎苍看着手机上其中一张照片，疑惑地问道：“这是？”
“这是在孔方圆一个微博小号上发现，她以为我们找不到，所以才会放心的把照片发在这个账号上。”之前曾博士也没有发现孔方圆的微博小号，他只是发现了一个曾经被孔方圆用过一次的邮箱账号，便找到了这个账号注册的微博。
伏蓉指着照片中抱在一起的男女说道：“孔方圆旁边这个男的不是陈光祥吗？”
朱铭凡翻看着孔方圆的微博，“孔方圆和陈光祥认识？”
“好像认识了很长时间，你看微博注册时间，好像是两年前。”颜如玉说道。
“两年前？”古藤翻到第一篇微博，上面的时间正是2015年，微博上写道：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一次我们绝对不会再放开彼此的手。
“这说的是不是陈光祥？”伏蓉问道。
“应该是，你看她后面更新的内容，都是关于陈光祥的内容，还有照片呢。”朱铭凡一边翻看一边说道。
颜如玉看着微博上的所有照片和文字，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孔方圆说过，谢东升是因为孔方圆的关系才杀了张明轩一家人，而之后杀死的朱震、林少强、乔楚丽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而谢东升对于自己犯罪供认不讳，那么如果他看到了这些东西，我觉得事情很有可能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谢东升被绿了？”朱铭凡问道。
伏蓉白了朱铭凡一眼，“我觉得是孔方圆利用了谢东升的感情。”
朱铭凡并不赞同，“他们可是十年都没有联系，十年后再次见面就爱上，这种可能性不可能吧？”
“共患难或者共同拥有属于他们的独自的秘密，夹杂着这些的感情是我们所不能了解，根据我女人的第六感，谢东升爱孔方圆，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便是承担所有杀人罪名。”伏蓉说道。
对于伏蓉的言论，颜如玉赞同道：“爱的越深，越容不得背叛。”
朱铭凡举着手机里的照片说道：“那我们要给他看一看这些照片。”
这时孔方圆的脸又浮现在古藤脑中，他想到了孔方圆说的那个下雪的夜晚，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你们去问吧，我想休息一会。”
几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古藤，还是鲁擎苍了解古藤，“没事，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做的，你先休息一会。”
古藤有些后悔，他后悔再次揭开被隐藏的秘密，他害怕，害怕隐藏的真相出现在他眼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看。
当警察去找陈光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踪迹，根据爱乐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回忆，在孔方圆被抓那天，陈光祥便莫名消失。
让古藤更没有想到的是，孔方圆死在了讯问室内。
根据录像上显示，在古藤离开房间后不久，孔方圆突然倒地，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
古藤听到消息赶过去时，孔方圆孤独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笑意，那笑意中充满了释怀。
“怎么会这样？”鲁擎苍看着孔方圆的尸体问道。
古藤抱起躺在地上的孔方圆时，在她的口中闻到了一股杏仁味，“氰化钾。”
鲁擎苍不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是氰化钾，她可是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中，是什么时候把毒带进来，又是什么时候服毒？”
古藤看着桌子上那瓶他拿进来的水，已经被孔方圆全部喝光，他的心中一痛，“是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