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章杨语馨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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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走向祖母的位置，上前扶着她，“祖母，您觉得晚上的演奏怎样啊？”
“好好好，我的宝贝孙女弹的太好了，你父亲也一直夸奖。刚刚看你在舞台上弹奏古琴的时候…真的像你母亲，像极了她当年的姿态。”
朝歌脸上的神情僵住，抿着嘴。
阿姑“咳”了一声，沈长卿也将目光转向别处。
祖母才发觉自己失言，“哎，我真是老了，就爱说些胡话，老是谈过去的事，你自然是像你母亲。诶，孙女婿来了。”
这时陈奕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给他们两位行礼，胳膊就被祖母抓住。
祖母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孙女婿，祖母好久不见你了。”
陈奕客气地点头，“祖母好，沈将军好。”
沈长卿客气地回礼，“殿下。”
祖母上下打量他，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关切地说：“孙女婿，我怎么瞧你越发瘦了，是不是子莫照顾的不好？”
朝歌一脸尴尬，赶忙将祖母的手拉回来，“祖母，人家殿下是公事繁忙累的，平王府上上下下几十人伺候殿下呢，不需要我插手。”
“能一样吗？你这丫头从小就迷糊，看来没少给我孙女婿添麻烦。”
陈奕嘴角上扬，“祖母说笑，不算麻烦”
什么叫不算麻烦？朝歌瞪了他一眼。
“那就好，我越看孙女婿越觉得英俊，当年你祖父年轻时也长这样。是我沈家两个丫头有福气能嫁进平王府，孙女婿，你明天有没有空？”祖母又抓起陈奕的手。
“嗯，有空。”陈奕不顾朝歌使劲眨眼的暗示，抿嘴一笑。
“太好了，那明天孙女婿和子莫一起回沈府吧，祖母让人做几道菜给你补补身子。”
朝歌一脸假笑，“祖母，人家身子和牛一样壮不用补了，殿下很忙，您也要休息，咱们改日再约改日好不好？”
祖母脸上立刻露出悲伤的表情，眼睛微垂，瘪嘴，像极了朝歌想要打成一件事的时候所用的计量，“改日是什么时候啊？你们就会哄我，我已经老了，不知哪日就不睁开眼了，还不让我多看你们几眼……”
“祖母，我和朝…子莫明天一定去沈府拜访您与沈将军。”陈奕将手搭在朝歌肩上，使她动弹不得。
“真的？没骗我？”祖母双眼立马放光，刚刚悲戚的表情一扫而光。
沈长卿也转过身。
“嗯，我们”陈奕望向朝歌，“一定来。”
朝歌只好苦笑，“一定，一定。”
～
“娘娘，殿下和平王妃出门了。”水姑从外头打听完情报进屋。
“娘，您看我在这王府就是这样不招人待见，殿下省亲回沈府都不带上我。他还不让我离开这个院子院子，我每日就待在这个破地方，连院子都不能去。娘，您要为我做主，我真的太可怜了。”沈子环泪眼婆娑地扑在杨语馨身上。
杨语馨拍拍她，“省亲的事是你祖母的主意。”
昨日从乐坊回来，老夫人竟然松口同意杨语馨去平王府见女儿，之前她一直哀求老夫人，她都不同意，说让她别去添麻烦，没想到这次竟然同意，不过，今日她才知晓原因。
“祖母就是偏心，从小就喜欢他们姐弟，一点都不爱我。”
“好啦，你父亲不是最爱你吗？祖母已经老了，以后沈家你父亲说的算，咱们还怕啥？”
“可是...女儿还是觉得委屈，自从嫁到平王府，殿下从里都不来我这里留宿，现在还禁我足，娘，你说我怎么办？您要给我出主意。”
杨用手绢擦拭她的眼泪，“娘知道你委屈，不过之前的事是你太过鲁莽，惹怒殿下，殿下才这样。”
“夫人，是老奴该死，那个主意是老奴出的，不怪娘娘。”水姑跪在地上。
“水姑，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给环儿出这样的主意。”
“是老奴不好，没有照顾好娘娘，还害娘娘受到牵连，请夫人责罚我。”
“娘，您现在就是责备水姑也改变不了殿下的心，都是沈子莫的错，是她狐媚子勾了奕哥哥的魂，所以弈哥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的好讨厌她。”沈子环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哎，当初不听我的话，明明有康庄大道你不走，偏偏死脑筋硬要进平王府，你看…”
“娘～都到现在了您还责怪我，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杨语馨思绪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先起来坐好。”
子环瘪着嘴，眼眶含泪。
“我前几日曾听下人说殿下好像救了凤玉坊的头牌。”
“凤玉坊，那不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吗？殿下怎么去那里。哦，娘的意思是……”沈子环看着母亲意味深长的深情，“莫不是那个头牌怎么了？”
“依殿下的脾气定不会无缘无故救人家，说不定殿下对那个头牌姑娘有感情呢？”杨语馨嘴角露出笑容。
沈子环明白母亲的意思，却皱眉摇头，“这样不好，不好，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要是那个头牌又将殿下心给勾走了怎么办？不行，不行。”
“傻孩子，把那个头牌引进府里只是缓兵之计，哪能真的让她一个卑贱丫头占便宜，找她来是为了对付沈子莫。既然是凤玉坊头牌，模样应该不会差，若殿下真的对这个女子有心，咱们找一个借口将她带到府里也算遂殿下的心，到时候殿下一定觉得还是你体贴入微。若殿下无意，你也可借此人煽风点火，至少要让沈子莫不舒服。环儿，关键时候，该使些手段就要使，不上点心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呢。”
沈子环愣愣地点头，“娘说的是有道理。”
“至于那个身份卑贱的头牌，你要用好话哄她，让她为咱们所用。但也防着她，别让她有机会成为殿下的妾室，棋子用完了就该扔掉，别给自己添堵。”
沈子环顿时感到茅塞顿开，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嗯，都听娘的。”
～
“老夫人，平王殿下与王妃到门口了。”
朝歌与陈奕才刚刚踏进沈府，府里的奴婢就立刻去老夫人屋里通报。
“诶诶，人都来了啊？”老夫人赶忙站起，往院子走。
“是，已经进来了，您慢点走。”奴婢扶着老夫人。
“阿心，快派人去迎接。”
“老爷已经在门口迎接了。”阿心回来禀报时，确实看到老爷在门口徘徊许久。
“你说长卿在门口迎接子莫？”老夫人停下脚步。
“嗯，应该没错。”
老夫人露出欣慰地表情，点头，“他终于肯先低头，他们父女两脾气一模一样，没有一个人肯先认输，现在终于…”
“是，那咱们还过去吗？”
“嗯，还是得过去看看，要是吵起来了怎么办？”老夫人又是一阵担忧。
“好，您腿脚不好，走慢一些。”
～
朝歌走向祖母的位置，上前扶着她，“祖母，您觉得晚上的演奏怎样啊？”
“好好好，我的宝贝孙女弹的太好了，你父亲也一直夸奖。刚刚看你在舞台上弹奏古琴的时候…真的像你母亲，像极了她当年的姿态。”
朝歌脸上的神情僵住，抿着嘴。
阿姑“咳”了一声，沈长卿也将目光转向别处。
祖母才发觉自己失言，“哎，我真是老了，就爱说些胡话，老是谈过去的事，你自然是像你母亲。诶，孙女婿来了。”
这时陈奕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给他们两位行礼，胳膊就被祖母抓住。
祖母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孙女婿，祖母好久不见你了。”
陈奕客气地点头，“祖母好，沈将军好。”
沈长卿客气地回礼，“殿下。”
祖母上下打量他，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关切地说：“孙女婿，我怎么瞧你越发瘦了，是不是子莫照顾的不好？”
朝歌一脸尴尬，赶忙将祖母的手拉回来，“祖母，人家殿下是公事繁忙累的，平王府上上下下几十人伺候殿下呢，不需要我插手。”
“能一样吗？你这丫头从小就迷糊，看来没少给我孙女婿添麻烦。”
陈奕嘴角上扬，“祖母说笑，不算麻烦”
什么叫不算麻烦？朝歌瞪了他一眼。
“那就好，我越看孙女婿越觉得英俊，当年你祖父年轻时也长这样。是我沈家两个丫头有福气能嫁进平王府，孙女婿，你明天有没有空？”祖母又抓起陈奕的手。
“嗯，有空。”陈奕不顾朝歌使劲眨眼的暗示，抿嘴一笑。
“太好了，那明天孙女婿和子莫一起回沈府吧，祖母让人做几道菜给你补补身子。”
朝歌一脸假笑，“祖母，人家身子和牛一样壮不用补了，殿下很忙，您也要休息，咱们改日再约改日好不好？”
祖母脸上立刻露出悲伤的表情，眼睛微垂，瘪嘴，像极了朝歌想要打成一件事的时候所用的计量，“改日是什么时候啊？你们就会哄我，我已经老了，不知哪日就不睁开眼了，还不让我多看你们几眼……”
“祖母，我和朝…子莫明天一定去沈府拜访您与沈将军。”陈奕将手搭在朝歌肩上，使她动弹不得。
“真的？没骗我？”祖母双眼立马放光，刚刚悲戚的表情一扫而光。
沈长卿也转过身。
“嗯，我们”陈奕望向朝歌，“一定来。”
朝歌只好苦笑，“一定，一定。”
～
“娘娘，殿下和平王妃出门了。”水姑从外头打听完情报进屋。
“娘，您看我在这王府就是这样不招人待见，殿下省亲回沈府都不带上我。他还不让我离开这个院子院子，我每日就待在这个破地方，连院子都不能去。娘，您要为我做主，我真的太可怜了。”沈子环泪眼婆娑地扑在杨语馨身上。
杨语馨拍拍她，“省亲的事是你祖母的主意。”
昨日从乐坊回来，老夫人竟然松口同意杨语馨去平王府见女儿，之前她一直哀求老夫人，她都不同意，说让她别去添麻烦，没想到这次竟然同意，不过，今日她才知晓原因。
“祖母就是偏心，从小就喜欢他们姐弟，一点都不爱我。”
“好啦，你父亲不是最爱你吗？祖母已经老了，以后沈家你父亲说的算，咱们还怕啥？”
“可是...女儿还是觉得委屈，自从嫁到平王府，殿下从里都不来我这里留宿，现在还禁我足，娘，你说我怎么办？您要给我出主意。”
杨用手绢擦拭她的眼泪，“娘知道你委屈，不过之前的事是你太过鲁莽，惹怒殿下，殿下才这样。”
“夫人，是老奴该死，那个主意是老奴出的，不怪娘娘。”水姑跪在地上。
“水姑，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给环儿出这样的主意。”
“是老奴不好，没有照顾好娘娘，还害娘娘受到牵连，请夫人责罚我。”
“娘，您现在就是责备水姑也改变不了殿下的心，都是沈子莫的错，是她狐媚子勾了奕哥哥的魂，所以弈哥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的好讨厌她。”沈子环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哎，当初不听我的话，明明有康庄大道你不走，偏偏死脑筋硬要进平王府，你看…”
“娘～都到现在了您还责怪我，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杨语馨思绪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先起来坐好。”
子环瘪着嘴，眼眶含泪。
“我前几日曾听下人说殿下好像救了凤玉坊的头牌。”
“凤玉坊，那不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吗？殿下怎么去那里。哦，娘的意思是……”沈子环看着母亲意味深长的深情，“莫不是那个头牌怎么了？”
“依殿下的脾气定不会无缘无故救人家，说不定殿下对那个头牌姑娘有感情呢？”杨语馨嘴角露出笑容。
沈子环明白母亲的意思，却皱眉摇头，“这样不好，不好，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要是那个头牌又将殿下心给勾走了怎么办？不行，不行。”
“傻孩子，把那个头牌引进府里只是缓兵之计，哪能真的让她一个卑贱丫头占便宜，找她来是为了对付沈子莫。既然是凤玉坊头牌，模样应该不会差，若殿下真的对这个女子有心，咱们找一个借口将她带到府里也算遂殿下的心，到时候殿下一定觉得还是你体贴入微。若殿下无意，你也可借此人煽风点火，至少要让沈子莫不舒服。环儿，关键时候，该使些手段就要使，不上点心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呢。”
沈子环愣愣地点头，“娘说的是有道理。”
“至于那个身份卑贱的头牌，你要用好话哄她，让她为咱们所用。但也防着她，别让她有机会成为殿下的妾室，棋子用完了就该扔掉，别给自己添堵。”
沈子环顿时感到茅塞顿开，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嗯，都听娘的。”
～
“老夫人，平王殿下与王妃到门口了。”
朝歌与陈奕才刚刚踏进沈府，府里的奴婢就立刻去老夫人屋里通报。
“诶诶，人都来了啊？”老夫人赶忙站起，往院子走。
“是，已经进来了，您慢点走。”奴婢扶着老夫人。
“阿心，快派人去迎接。”
“老爷已经在门口迎接了。”阿心回来禀报时，确实看到老爷在门口徘徊许久。
“你说长卿在门口迎接子莫？”老夫人停下脚步。
“嗯，应该没错。”
老夫人露出欣慰地表情，点头，“他终于肯先低头，他们父女两脾气一模一样，没有一个人肯先认输，现在终于…”
“是，那咱们还过去吗？”
“嗯，还是得过去看看，要是吵起来了怎么办？”老夫人又是一阵担忧。
“好，您腿脚不好，走慢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