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油炸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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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前吧，真是不巧。长什么样子……想不起来了。当时也没留意，正在斗地主呢。”摊主摇了摇手中的手机，里面游戏声音警告着：“大你……小心点，我就剩一张牌了。”
周卓忽地抢出门外，四下观望，上午的街道寥落，更无一个人影。
“汪汪汪——”
只听得小叶怀中的小狗狂叫不止，接着她也跟着出来：“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啊？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又捋了捋小狗的脖子：“乖，别叫……”
周卓心里隐约觉得古怪和恐怖，不过他不想表现出来，只是摊摊手：“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是谁，老是快我一步……哎，只好再回去翻草坪啦。”
“捉蚂蚱对吧？其实我倒知道有个地方有不少蚂蚱呢。”小叶微笑道。
“啊？哪里呀？”
“南面郊区的小河边的野坡上，我也是去年无意间发现的。那次刚好从西南游玩回来，索性抓了一些炸了吃呢。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我带你去看看吧。”小叶得意的说。
两人又顶着太阳，走了好大一段路，到那河边的小野坡上，已经快中午了。随手翻了翻草丛，果然有蚂蚱三三两两的惊跳出来。
周卓大力一扑，就捂住一只，放进塑料袋里。忙招呼小叶：“别发呆啦，一起帮忙来抓吧！”
小叶努努嘴：“跑这么远就是来帮你抓蚂蚱的啊？”
周卓笑道：“一起多抓点，回去请你吃油炸蚂蚱！”
两人如青蛙一般扑来扑去，小狗也跟着后面撒欢。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抓了一袋子蚂蚱。周卓也没去数，因为剩下的草丛里再也找不到一个蚂蚱了。
周卓打算明天再来抓，如果不够的话。
回到周卓家已经是下午了，小叶亲自下厨，因为连衣裙是短袖，所以套上周卓的长袖衬衣，免得烫伤自己的手臂。
小叶手法纯熟，开火，热锅冷油，即要把冷藏的蚂蚱全数下锅。
周卓忽地拦住她，说：“你先炸一个试试看，好吃不好吃。”他怕如果蚂蚱被油炸过，吃下去系统不确认就白费了这么多蚂蚱了。
小叶皱眉道：“只炸一个会破坏油的味道的……”
“没事啦……考验你厨艺的时候到了，先炸一个试试看。”周卓坚持道。
“好吧……”小叶挑了一个肥大的蚂蚱，轻轻放下油锅，刺啦一声暗响，草绿色的蚂蚱逐渐变成通体金黄，散发出阵阵香味。
小叶用铲子稍微扒拉一下，即盛起来，顺带调小了火，说：“喏，尝尝看，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真是麻烦。”
周卓用筷子夹起来，凑近嘴巴吹了吹，轻轻放进口中，一嚼之下，酥脆无比，赶紧吞下。这时，脑海中悬浮的虚拟面板显示：任务完成1/100 。
可行！周卓不禁大赞：“手艺不错！好吃好吃！”
小叶得意的笑了笑，哗啦一下把剩余的蚂蚱通通下锅，几分钟之后捞起，盛了好几大盘。
周卓眼看着这几盘似乎还不够100个，毕竟蚂蚱比蚂蚁要大的多，所以有些担心，是不是应该先数一数再吃。
或者……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吃先？”周卓觉得这么说好像有点无耻。不过任务要紧，他总觉得把事情推给明天可能会发生意外。
他甚至觉得，有人会在明天抢先去把那个河边的小野坡的蚂蚱全部扫荡干净。
“太无耻啦！蚂蚱是我们一起抓的，我抓的还比你快多了！而且蚂蚱也是我给你做的。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嘛？”小叶甩掉衬衣，一把扔在周卓头上。
“好吧……其实忘了告诉你，女孩子吃蚂蚱会长胡子。你不知道吧？我真担心你……”周卓继续恐吓道。
“哈哈……你就瞎掰吧。我偏要吃！我们来比赛，看谁吃的多！预备，开始!”
小叶立刻抓起一只油炸蚂蚱，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吃了起来。她甚至也喂了小灰狗几只蚂蚱。
周卓哪敢落后，双手齐上，一把一把往嘴里塞，稍微咀嚼两下就吞下去，也不知味，就看到脑海里的面板数字刷刷刷地往上涨。
这种疯狂上涨的快感代替了美食的快感，而小叶就没这么好运了。她吃了几只之后，就停了下来：“好啦，不比了，你赢啦。也就这么回事，并不是那么好吃。你慢慢吃吧，别噎着。”
周卓还沉浸在脑海里的数字疯长的快感之中，60/100……70/100……92/100……99/100 。
数字涨势戛然而止，周卓也停止了投食，因为他已经两手空空，而几个盘子也已经吃光大净。
“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差一个？”周卓真想掰开小叶的嘴巴，看她吃的有没有剩下。
“干嘛那么看着我？小气鬼，明天再带你去抓啦……”小叶微笑道。
“好吧……”周卓安慰自己，反正48小时，还有时间。
“对啦，下午去看一下我哥哥么，他说想和你聊聊。”小叶忽然说道。
“好呀，反正我也没事。”周卓想，说不定沿路还能看见只蚂蚱呢。
半个小时之后……再见到黑豹的时候，他依然很虚弱，不过眼神明亮了一些。
“今晚对战的是坦克，他很厉害，身高一米八，将近两百斤。”
“嗯，难怪叫坦克。小叶也提醒过我，放心吧。”同时周卓心里暗想：“两百斤也不算什么，一只手就扔出去了。”
“当然这个体重对你来说没什么，我当时被打的晕死又醒来时，模模糊糊的看过你打的几个人。你的力量似乎惊人。”黑豹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坦克的速度也很快，他的躲闪非常灵活，同时拳头也很重。千万不要被他打到。”
周卓笑道：“没关系，他打我一拳，我打他一拳，看谁先吃不消。”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看你拳头直来直往，似乎并无更多拳路变化，应该是练拳不久吧。”
“是的，并没有学过太多套路。”周卓一边说一边暗想：“招式套路什么的，在绝对的力量碾压面前，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一只蚂蚁，即使学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照样会被大象一脚踏死。”
“其实，套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临场应变和机敏。我年纪大了，力量渐渐不足，空有一些经验而已。而这经验也是台上挨打几十年才总结出来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黑豹感慨道。
周卓听他的意思，倒像是要传授自己什么技艺一样。
果然黑豹接着说：“这次若是没有你出手，恐怕我这条命已经不在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最近两年想出了一些绝命杀招，对敌时倒是能得手。可惜力量不够，能中而不能杀伤。我看你力量惊人，所以想传给你，也算是看这种子开花结果，了一心愿吧。”
周卓本想推辞，一来他觉得说的这么重要，这是人家压箱底的绝学。就这么一面之缘，实在不好领受。再说，他觉得这些所谓套路绝招也没什么用，在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简直是隔靴搔痒。
不过看他情谊难却，也不好推辞，心想反正艺多不压身，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答应了。只是奇怪他这等重伤卧床不起，难道还能口授传供不成？
不会再朗诵个“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让自己背九阴真经吧？
见周卓应允，黑豹精神大好：“小叶，你和他演示一下。”
“好！”小叶放下小灰狗，蹭地跳起，步法成丁字而立，对着周卓郑重的说：“请。”
“几分钟之前吧，真是不巧。长什么样子……想不起来了。当时也没留意，正在斗地主呢。”摊主摇了摇手中的手机，里面游戏声音警告着：“大你……小心点，我就剩一张牌了。”
周卓忽地抢出门外，四下观望，上午的街道寥落，更无一个人影。
“汪汪汪——”
只听得小叶怀中的小狗狂叫不止，接着她也跟着出来：“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啊？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又捋了捋小狗的脖子：“乖，别叫……”
周卓心里隐约觉得古怪和恐怖，不过他不想表现出来，只是摊摊手：“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是谁，老是快我一步……哎，只好再回去翻草坪啦。”
“捉蚂蚱对吧？其实我倒知道有个地方有不少蚂蚱呢。”小叶微笑道。
“啊？哪里呀？”
“南面郊区的小河边的野坡上，我也是去年无意间发现的。那次刚好从西南游玩回来，索性抓了一些炸了吃呢。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我带你去看看吧。”小叶得意的说。
两人又顶着太阳，走了好大一段路，到那河边的小野坡上，已经快中午了。随手翻了翻草丛，果然有蚂蚱三三两两的惊跳出来。
周卓大力一扑，就捂住一只，放进塑料袋里。忙招呼小叶：“别发呆啦，一起帮忙来抓吧！”
小叶努努嘴：“跑这么远就是来帮你抓蚂蚱的啊？”
周卓笑道：“一起多抓点，回去请你吃油炸蚂蚱！”
两人如青蛙一般扑来扑去，小狗也跟着后面撒欢。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抓了一袋子蚂蚱。周卓也没去数，因为剩下的草丛里再也找不到一个蚂蚱了。
周卓打算明天再来抓，如果不够的话。
回到周卓家已经是下午了，小叶亲自下厨，因为连衣裙是短袖，所以套上周卓的长袖衬衣，免得烫伤自己的手臂。
小叶手法纯熟，开火，热锅冷油，即要把冷藏的蚂蚱全数下锅。
周卓忽地拦住她，说：“你先炸一个试试看，好吃不好吃。”他怕如果蚂蚱被油炸过，吃下去系统不确认就白费了这么多蚂蚱了。
小叶皱眉道：“只炸一个会破坏油的味道的……”
“没事啦……考验你厨艺的时候到了，先炸一个试试看。”周卓坚持道。
“好吧……”小叶挑了一个肥大的蚂蚱，轻轻放下油锅，刺啦一声暗响，草绿色的蚂蚱逐渐变成通体金黄，散发出阵阵香味。
小叶用铲子稍微扒拉一下，即盛起来，顺带调小了火，说：“喏，尝尝看，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真是麻烦。”
周卓用筷子夹起来，凑近嘴巴吹了吹，轻轻放进口中，一嚼之下，酥脆无比，赶紧吞下。这时，脑海中悬浮的虚拟面板显示：任务完成1/100 。
可行！周卓不禁大赞：“手艺不错！好吃好吃！”
小叶得意的笑了笑，哗啦一下把剩余的蚂蚱通通下锅，几分钟之后捞起，盛了好几大盘。
周卓眼看着这几盘似乎还不够100个，毕竟蚂蚱比蚂蚁要大的多，所以有些担心，是不是应该先数一数再吃。
或者……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吃先？”周卓觉得这么说好像有点无耻。不过任务要紧，他总觉得把事情推给明天可能会发生意外。
他甚至觉得，有人会在明天抢先去把那个河边的小野坡的蚂蚱全部扫荡干净。
“太无耻啦！蚂蚱是我们一起抓的，我抓的还比你快多了！而且蚂蚱也是我给你做的。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嘛？”小叶甩掉衬衣，一把扔在周卓头上。
“好吧……其实忘了告诉你，女孩子吃蚂蚱会长胡子。你不知道吧？我真担心你……”周卓继续恐吓道。
“哈哈……你就瞎掰吧。我偏要吃！我们来比赛，看谁吃的多！预备，开始!”
小叶立刻抓起一只油炸蚂蚱，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吃了起来。她甚至也喂了小灰狗几只蚂蚱。
周卓哪敢落后，双手齐上，一把一把往嘴里塞，稍微咀嚼两下就吞下去，也不知味，就看到脑海里的面板数字刷刷刷地往上涨。
这种疯狂上涨的快感代替了美食的快感，而小叶就没这么好运了。她吃了几只之后，就停了下来：“好啦，不比了，你赢啦。也就这么回事，并不是那么好吃。你慢慢吃吧，别噎着。”
周卓还沉浸在脑海里的数字疯长的快感之中，60/100……70/100……92/100……99/100 。
数字涨势戛然而止，周卓也停止了投食，因为他已经两手空空，而几个盘子也已经吃光大净。
“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差一个？”周卓真想掰开小叶的嘴巴，看她吃的有没有剩下。
“干嘛那么看着我？小气鬼，明天再带你去抓啦……”小叶微笑道。
“好吧……”周卓安慰自己，反正48小时，还有时间。
“对啦，下午去看一下我哥哥么，他说想和你聊聊。”小叶忽然说道。
“好呀，反正我也没事。”周卓想，说不定沿路还能看见只蚂蚱呢。
半个小时之后……再见到黑豹的时候，他依然很虚弱，不过眼神明亮了一些。
“今晚对战的是坦克，他很厉害，身高一米八，将近两百斤。”
“嗯，难怪叫坦克。小叶也提醒过我，放心吧。”同时周卓心里暗想：“两百斤也不算什么，一只手就扔出去了。”
“当然这个体重对你来说没什么，我当时被打的晕死又醒来时，模模糊糊的看过你打的几个人。你的力量似乎惊人。”黑豹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坦克的速度也很快，他的躲闪非常灵活，同时拳头也很重。千万不要被他打到。”
周卓笑道：“没关系，他打我一拳，我打他一拳，看谁先吃不消。”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看你拳头直来直往，似乎并无更多拳路变化，应该是练拳不久吧。”
“是的，并没有学过太多套路。”周卓一边说一边暗想：“招式套路什么的，在绝对的力量碾压面前，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一只蚂蚁，即使学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照样会被大象一脚踏死。”
“其实，套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临场应变和机敏。我年纪大了，力量渐渐不足，空有一些经验而已。而这经验也是台上挨打几十年才总结出来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黑豹感慨道。
周卓听他的意思，倒像是要传授自己什么技艺一样。
果然黑豹接着说：“这次若是没有你出手，恐怕我这条命已经不在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最近两年想出了一些绝命杀招，对敌时倒是能得手。可惜力量不够，能中而不能杀伤。我看你力量惊人，所以想传给你，也算是看这种子开花结果，了一心愿吧。”
周卓本想推辞，一来他觉得说的这么重要，这是人家压箱底的绝学。就这么一面之缘，实在不好领受。再说，他觉得这些所谓套路绝招也没什么用，在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简直是隔靴搔痒。
不过看他情谊难却，也不好推辞，心想反正艺多不压身，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答应了。只是奇怪他这等重伤卧床不起，难道还能口授传供不成？
不会再朗诵个“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让自己背九阴真经吧？
见周卓应允，黑豹精神大好：“小叶，你和他演示一下。”
“好！”小叶放下小灰狗，蹭地跳起，步法成丁字而立，对着周卓郑重的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