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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天际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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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子邵这支队伍加上他共十二人,他年轻时练过一段,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他,风流倜傥,意气风发,因为只用了短短十六天潜心苦修便击败了veu的搏击王,人送绰号‘淫十六’,那一次打赢后,他开始犯虚荣心,一口气开二十八家武馆,最终却是不善经营,门徒从万人跌落至四十人,一时热闹到一夜冷清,反差巨大,不满西方十三街的霸权,他怂恿小弟去那摆摊卖茶叶蛋…

    其实也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这是一份财富,弥足珍贵。

    “许老,前面有桥!”

    “祭坛呢?”

    思绪转到现在,许子邵睁开眼,面前,一截桥梁的根部悬在浮云下,挤入山窝,刚刚好摆在他们面前,他视线跟随着桥的下半段移到上半段,那里,云雾氤氲,教人分辨不真。

    “是‘天际桥’啊。”他喃喃。

    “许老,请原谅我的愚昧,‘天际桥’是?”十人中,一位方额虎目的后辈问。

    “去往祭坛只有两条路,横穿鸦漠抑或横渡朕海,唯独没有踏上‘天际桥’,明白么?”许子邵。

    “那这么说,这桥,是我们中了迷幻术臆想?”虎目后辈猛然一惊。

    “不是幻术。”许子邵。

    “不是幻觉?我不太懂。”虎目后辈眉头紧皱。

    “这是死路一条。”许子邵,道:“也有可能是机缘造化,不是人选择路,而是路选择人,不同的人不同的路,我们遇见桥,说不定就有人遇见鸦漠或朕海。”

    “老大,后、后面有…”两人正交谈间,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子踉踉跄跄倒地,他被派打探情报,溅出刺目腥红,胸前插了根管状物,那东西让他衰竭,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渐渐,他掐着脖子死去。

    “爬上去!”许子邵指着桥。

    十个人来不及应是,乱成一锅粥,也算那桥体稳固牢靠,不然,一旦断裂,落入底下可不是开玩笑的,在推推搡搡中,两个没抓稳,一个不幸掉下去,另一个命大点的掉回他们原来所站的平台,劫后余生刚欲大喊大叫,却让身后冷漠的目光盯的发憷。

    冷汗直流。

    “不!不不!”

    命大的人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扭过头去,眼瞳一缩,急忙仰头,想冲爬桥的伙伴暗示一些信号,结果,身体抢先一分为二。

    ……

    此刻,在桥的中点,渺小的九人费劲爬着,许子邵在所有人的上头,和沐苍泷有过渊源的浓眉大汉排在末尾,他们甚至没时间去哀悼那两名掉下去的同伴,自己的命永远是最重要的,牺牲别人更是家常便饭。

    “俺是不是跟错人了?看,你们把最危险的位置留给俺,都想让俺死。”浓眉大汉头脑驽钝,拍了拍他头上爬的很慢的光头青年,闷闷地问。

    “少他妈抱怨,还最危险的位置,你掉下去后不就换成我了吗?”光头青年大喝。

    “对不起,俺有点恐惧。”浓眉大汉。

    “你就不该跟来!来了,生死置之度外,听天由命,懂不懂!况且,我想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光头青年。

    “你们为什么要不战而逃?”浓眉大汉。

    “许老都跑了,我们自然也得跑!”光头青年。

    “那如果他不跑呢?”浓眉大汉。

    “那我们也不跑!”光头青年。

    ……

    这桥愈往上爬愈长,下面的一截与之相比完全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许子邵体力渐感不支,他顶着刺骨寒风,从来不知道天上竟这么冷,嘴巴都冻得干裂了,哈了一口气,昂起头继续攀爬,他毅力可大的很,但,很快,疲倦如潮般袭来。

    “糟了!”

    脚跟一个不慎,踩空,整个人直接往下滑落了三四米,还好及时扶住桥杆,差点见了阎王,位于他后边的正是刚刚在桥下交谈的那个虎目后辈,他听见头顶传来惨呼,以为许子邵遭遇不测,心头一喜,面上却装作悲痛欲绝,第一的位置总归是最保险的!

    “许老好像出事了!”虎目后辈看了看下边,顿时心惊肉跳,他贫血外加恐高,忍住不适,冲努力爬的其余七人说。

    “许老,许老。”七人一块喊。

    “唔,出了点小意外,没事。”许子邵。

    “……”虎目后辈。

    确认首领无事后,七人继续闷头爬着,光头青年与浓眉大汉偶有交流,那个虎目后辈,脸阴沉得欲滴出水来,收起自己的小算盘,暗暗咬牙。

    “小心,雪石和雪木滚下来了!”许子邵定睛一看,桥道上,一颗接一颗冰雪覆盖的巨石颤动着滚落,奶奶的,第二波障碍又如期而至,每间隔一小时。

    “绕到桥背!”

    这次有了应付的经验,六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转到桥背,清晰地感受着巨石滚下去时的轰然剧震,他们心底全都很紧张,生怕下一个掉的就是自己。

    雪石过了是雪木,一根根实心的木头上蹦下弹地落下,等了约莫半小时,总算再次活下来,第一波双面夹击时又摔三个人,匆匆忙忙,那个虎目后辈以及光头青年也包含在内,全部给雪石砸下去,第二波他们六个皆幸免于难。

    “都快点,桥的尽头,有着地了!”

    许子邵抹了抹湿润的眼眶,老泪纵横,剩余四人也眼露狂喜,浓眉大汉则不声不响,情绪低落,爬了不知多久,抓握了不知多少桥杆,总算,苦尽甘来。

    ……

    ‘天际桥’的顶端。

    数以千计的人马割据,每支队伍前都有一位神采超然的存在,他们代表着四方势力,五行派、天残帮、伏龙崖与太上剑宗,纯正的武学。

    五行派,主修五行拳,脱胎于形意宗师李,属于自立门户的一个小分支,金拳木拳水拳火拳与土拳,除去了繁琐的劈钻崩炮横,简单而不失严谨。

    天残帮,主修天残脚,即所谓的天残神功,降魔九式,好歹与如来掌并驾齐驱,后劲十足,金字招牌虽闪,但其实帮主林倪也不过只习会前三式,天地无情、孽海魔生和群魔乱世,傲视群雄,足矣。

    伏龙崖,主修一种名‘罗刹罡’的掌法,默默无闻,招式施展间神似传说中的降龙掌,同样不容小觑,克星有很多,比如,子弹。

    太上剑宗,对敌时,多以剑术飘忽难寻著称,弧度刁钻,如跗骨之蛆一般。

    “祭坛入口已然在望,金掌门,林帮主,上官宗主,何以不动身夺取先机?”五行派的徐战龙抱胸一笑。

    “呵呵,徐友,老夫三人目的不用明言,再说了,你不也迟迟未进?”伏龙崖的队伍前,留着一撮山羊胡的金坦也是淡笑。

    “婆婆妈妈,周公饕怎么还不来!”另一位太上剑宗的宗主,上官弘,敢想、敢做、胆比天大,宗里的弟子都是剑匣装剑背于身上,他倒好,直接拿手上。

    “莫急。”随一干徒儿盘坐在地,闭目养神的林倪双手平胸吐纳,一呼一吸间富有韵律,底子扎实,无目即有目,缓缓开口。

    “迟到这么久,等来了以后诡影剑法伺候!”上官弘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剑,整整五十六年,他隔三差五便找'圣手'周公饕较量,悲愤的是,从未赢过!

    “上官兄,别自讨苦吃,你可打不过他。”金坦正色道。

    “在你弟子面前输了的话想必面子上也挂不住。”徐战龙歪了歪头。

    林倪也点头表示赞同。

    见到三位亦敌亦友的同僚话里的意思表达一致,也可以理解为对周公饕这人的忌惮,上官弘险些喷老血,不过,他想,确实如此,和一个练功走火入魔的邪人打,几条命也不够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