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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消失的情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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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好地方啊!”小虎闭上眼,猛地吸了一口空气,“啊!好清爽的感觉。我说小卉,你家不会真就住在这里吧?”

    曹晓卉抑制不住脸上兴奋的表情,高兴地说到:“穿过眼前这片桃林就是曹家庄了,虎哥,我们下马走走吧!”说完翻身下了马,一手拉着马的丝缰,沿着桃林中的一条小道漫步向前走去。

    “我也正有此意!”聂小虎也下了马,快步跟了上去,与曹晓卉并肩走在桃林之中。

    置身于花的海洋中,加上身边美女的陪伴,迎面吹来的徐徐春风和身后传来的轻微的马蹄声,使得聂小虎头一次觉得有些紧张起来,拉着缰绳的手心开始出汗,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闻着飘进鼻孔的淡淡香气,聂小虎也分不清到底是花香还是曹晓卉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聂小虎却觉得两人之间仿佛一直在交流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这还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我总算明白这句诗的含义了!”,聂小虎心中一通胡思乱想。

    穿过果林,映入聂小虎眼帘的是一片高矮不等的房屋,虽说房屋有大有小、有高有矮,但建筑结构却都是统一的样式,一眼便可看出这是一个家族的聚集地。

    小路的尽头便是这片聚集地的入口,只见一座高大的牌楼矗立在眼前,牌楼上挂着一块巨大的金色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曹家庄”。

    进了大门,曹晓卉一脸兴奋地表情,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地给聂小虎介绍着。

    “看,这里就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玩的地方”

    “看那里,我小时候偷三婶种的苹果,还被她养的大黑狗追过。”

    “六叔!您老身子还好啊!”

    “好!哦,是小卉回来啦!又变漂亮啦!”

    ……

    不多时,两人在一所华丽气派的庭院门口停住了脚步,门口一对高大的石刻天狮,显示着这家主人的尊贵地位。

    “小卉,你父亲不会是族长吧?”小虎压低声音问到。

    “才不是呢,我父亲不过是族里的长老而已。我三岁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是父亲一手把我带大的。”

    说着话,曹晓卉已飞奔而入,嘴里高声喊着:“父亲!,小卉回来看你了!”

    聂小虎等笑了笑,紧随其后。

    来到客厅,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来,身着华丽服饰,五官面貌竟与曹晓卉有着七分相似,曹晓卉飞奔到此人面前,欠身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说到:“拜见父亲大人!”

    “好好好!”,中年男子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扶住了曹晓卉的双肩,两眼有些发红。

    “孩子,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可想死为父了!”,中年男子非哭非笑地说到。

    “我也想念您呀,这不就回来看您了嘛!”曹晓卉撒娇似的说到。

    “哦,对了,我给您介绍一下”,曹晓卉快步来到小虎的身边。

    “这是我父亲,曹无痕。”

    “见过伯父!”聂小虎双手抱拳躬身施礼。

    “好好好!”曹无痕笑着说到。

    “父亲,这位是洛阳城南区的总捕头聂小虎。”

    “原来是聂总捕头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哈哈哈哈!”曹无痕脸上都笑开了花,“这么多年了,连封信都不给家里写,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骨头给忘了呢!还算你这丫头有点良心,还知道回来看看我,哈哈!都快到里面坐吧!”

    客厅内大家分宾主落座,自有婢女奉上香茗,曹无痕是什么人,哪能看不出眉眼高低?一阵寒暄过后,曹无痕起身说到:“小卉,族里有事需要我过去商量,我就不陪你们了,你带着聂总捕头四处转转吧。对了,抽空去看看你堂妹灵儿吧,你二叔半年前过世了,现在她也得了重病,唉!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曹无痕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走出了客厅。

    “爹~~~”

    曹晓卉娇羞地叫了一声,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脸上也瞬间飞上了两抹红晕,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曹灵儿是我二叔的女儿,我的堂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二叔不喜练武,专好经商,所以身体一直不好,但经商却极有手段,每次出去都能赚的盆满钵满,是曹家庄最有钱的人家。小的时候二叔也是极为疼我,不想这次回来,却已是天人永隔了。”

    曹晓卉说着话,眼圈有些发红。

    “是人就终有一死,这是谁也无法逃避的现实,节哀顺变,小卉,要不我陪你走一趟吧,你堂妹不还病重呢吗。”小虎拍了拍曹晓卉的肩头说到。

    曹晓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去我二叔家一趟吧”。

    聂小虎跟随着曹晓卉来到了二叔家中。

    迎接他们的是曹晓卉的二婶,没有过多的寒暄,曹晓卉在二叔的灵前磕头上香后,大家在客厅分宾主落座。

    “二婶,二叔是怎么过世的?灵儿妹妹又是得的什么病?”曹晓卉低沉地问到,神色黯淡。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叔他不喜练武,身体本来就不如别人,这些年又一直在外面经商,钱是赚了不少,可是却把身体累垮了,半年前得了重病,撇下我们娘儿俩,就这么去了。”

    说着话,二婶眼泪流了下来。

    “二婶莫要过于伤神了,那灵儿妹妹呢?她又是怎么会得病的?”

    “唉,这苦命的孩子啊!”二婶叹了口气,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半年前,灵儿他爹在弥留之际曾在族长及众位长老面前留下遗言,因为我们娘儿俩都是女流之辈,他死之后我们难免坐吃山空,虽说他留下了不少的财产,却也怕我们过度挥霍,等灵儿出嫁时没了嫁妆。

    而灵儿的表哥胡魁鑫常年跟随他在外经商,所以就指定了胡魁鑫作为财产的监管人,每月固定给我们娘儿俩五十两银子作为日常的花费,等灵儿出嫁之后再将全部财产交于我和灵儿。”

    “嗯,还是二叔想的周全”,曹晓卉点了点头,“但这和灵儿的病又有什么联系呢?”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