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乐队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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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靠在天台边的护栏上，凭空远眺着这繁华匆忙的都市，晨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方木的心却还在刚才的那个疑问中。
“你是说刚才的事情？”欧阳不紧不慢地吃着手中的早餐，心仿佛不在这里。
“嗯！”
“还能有什么啊，自己当初眼瞎呗。”欧阳将手中喝尽的豆浆纸杯在墙头一放，远眺叹道：“张明这三人估计你不认识，他们是我们‘暗流’乐队的前队员；自从到了大四，大家学业都重了，好多队员都退队，他们三人就是那时候招的。”
“那他们怎么退队了？。”
“他们不是退队，是被我赶出去的。”
“辞退？他们技术不好。”
“不是，他们沾毒。”
“什么？毒品。”方木有点不敢置信，没想到这三个家伙还有这样的内情，倒真有点小瞧了他们。
“嗯！”欧阳点了点头，道：“他们是我们系的大三学生，有着一两年的酒吧驻场经历，吉他、架子鼓、贝斯这几样乐器也玩的很溜，一点都不比我差；我当初也就看中了他们这点。
你也知道，我虽然在大学里乐队搞了三四年，但真正有点成绩的也就是这一年半；不仅乐队配置稳定，也开始到处跑场赚点零用钱。但相比起那些成熟的驻场乐队来说，我们还是差远了，所以，我很看中他们的资源。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看中他手中的资源，他们也是怀有目的来的。
这几个小子来的目的就不纯，就是利用我们乐队到处到酒吧夜店跑场的机会贩卖一些摇头丸和K粉之类的毒品，而且做的很隐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我本来不知道的。”欧阳冷冷地笑了起来，道：“但你不会想到吧，他们竟把东西卖给了乐队的成员。”
“什么？这几个家伙这么大胆。”方木眉头一蹙，没想到这几个月发生这么多事情，这几个这么猖狂。
虽说这些队员搞的是音乐，但现在说到底还是些学生。
唆使队员吸毒，这帮家伙还真百死莫赎。
“何止大胆啊”欧阳掏出包烟点了根，狠狠地吸了一口，咬牙狠声道：“这帮家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在队里混熟了以后，就经常瞒着我，不仅在跑场时卖摇头丸，还假借乐队的名义搞一些吸毒派对。”
“呵呵，我还队长呢！”欧阳自嘲似地苦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其实这些事很多人都已知道了，外面都有了一些传闻，但可笑的是，我做为队长竟一无所知，若不是我前段时间一次意外，才让发现了一点端倪，我还真要被他们一直瞒下去……
你说这可不可笑。”
虽然笑着，却怎么看都是满满的痛苦。
“确实……”方木无言地点了点头，心中深深长叹一声。
做为他的兄弟，不难理解他的痛苦，这已不仅仅是隐瞒了，而是背叛了。
若自己也面临这样的情况，心中的痛苦肯定不比他少。
“那你就把他开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各走各的路就是了，可这帮小子好像对你积怨很深……”
“我把他们举报了。”欧阳也靠着护栏怔怔地望着远方，虽好像是在谈一件好不重要的事，但那失落难明的眼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难怪了！
方木理解地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非常明了了。
欧阳遏住了自己做人的底线，而他们却因为欧阳的举报而对他恨之入骨，这似乎是兄弟朋友间的选择，其实是每个人的道德底线问题。
欧阳紧了紧衣领，继续道：“我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竟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暗地里搞了那么多动作……不过，即便如此，如果要我重新选择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我也这么觉得！”方木赞同地点了点头。
欧阳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看事情有点不简单。”随即，方木却是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双手抱臂紧紧衣服，摸着下巴道：“不说这件事的起因，单说这三个人吧，他们首先是我们的学校的学生吧，那他们哪来的路子，被你举报后又怎么出来，还有今天他们的行为，我想，以他们自身的能力是做不到的……”
“你看出什么了？”欧阳也是沉思一凝。
“暂时还没有！”方木摇了摇头，沉吟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家伙后面肯定有靠山。”
“靠山？”
“嗯，要不然，他们哪来的胆子这么肆无忌惮……”
正说着，楼梯口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却见陈磊一脸慌张地跑上了天台。
“队、队长，木头，你们看……”
四下慌乱地张望了一下，陈磊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那是几片红绿的小药丸和一小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欧阳一见就脸色大变，急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在你吉他盒的夹层里。”陈磊艰涩地咽了下喉咙，急道：“我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你的吉他盒被他们碰过，怕有什么损坏，就打开检查了一下，结果在里面的夹层里看到这些东西。”
“操，这帮混蛋。”欧阳大骂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使的坏。
“其他地方都仔细翻过了吗？看还有没有。”接过这小袋毒品，方木随手颠了颠，却没有欧阳这样的勃然大怒，只是脸色有点阴沉。
“好的，我再去看看……”陈磊点了下头，飞快跑回教室。
“看来这帮家伙真的要置你于死地啊。”方木捏起一颗黄色的药丸，轻轻地闻了一下，随即丢在地上碾成碎沫。
再将袋中的粉末临空一洒，晨风一刮，便消失无踪。
不用说，这三人早上来的目的已非常明确，挑事打架只是幌子，混乱中栽赃才是目的。
这一刻，方木突然想起了欧阳四年后的一次意外。
也是在天海市，那时候欧阳已混出点成绩，出事前还和他通过电话，那意气风发的音容还历历在目；犹记得他在那个时候还提过一件事情，说在酒吧里无意中碰到了几个几年前的老仇人，双方还握手言和大醉了一场。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几年前的老仇人应该就是张明几人，而那些握手言和肯定也就是个幌子了。
不出意外，欧阳的那次意外也就是这几个混蛋造成的。
想到这里，方木心底升起浓浓的戾气，杀心陡起，已把这三个人列入了自己头号的解决名单。
“我们也下去看看！”欧阳紧抿着嘴，脸也阴沉的可怕。
狠狠地将手中烟头一丢，大步地朝703走去。
“嗯！”方木点了下头，连忙跟上。
刚到门口，却见虚掩的木门从里打开，正疑惑着，廖鹏飞已背着一个背包从里走了出来。
看到两人时，也仅一愕，随即便低着头擦身而过。
这小子怎么了？
方木还在疑惑，欧阳却已开口了。
“鹏飞，你这是要去哪？上午的排练不弄了……”
“我不是不排，而是排不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双眼一瞪。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喜欢音乐，不想介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廖鹏飞只是脚步一顿，也不停留，便低着头蹬蹬蹬的下楼而去。
“你……”欧阳刚想冲过去拦住，却见方木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不要拦他，人各有志！”
没错，人各有志，做为一个学生，谁愿意沾惹到这些事情当中呢？更何况……现在还涉毒了。
没几人能挡得住这样的恐惧。
想到这些，欧阳心底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刚才的事对他们影响很大；看着犹在忙碌检查的陈磊，心下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做决定了？”做为兄弟，方木大概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嗯！”欧阳点了点头，大步推门走了进去。
“有找到吗？”
“没有，应该没了，能藏的地方差不多都找遍了……”看着他们进来，陈磊停下了动作，随即，指着门口一脸的欲言又止。
“队长，那个鹏飞……你不要怪他。”
“我知道，人各有志嘛。”欧阳点头苦涩地笑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最后叹道：“磊子，那个……你也走吧。”
“什、什么，队长你赶我走？”陈磊闻言一脸的吃惊。
“不是赶你走，而是乐队该解散了。”
“为什么？”
欧阳苦涩一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叹道：“磊子，你也是老队员了，我也不瞒你，乐队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鹏飞走了，乐队暂时又撑不起来了，就算是加上木头也就三人，连个最基本的配置都组不了。
而且，张明那些人肯定是不会罢休的，再这样折腾下去，我想也没有人敢进我们的乐队。
再加上我们都大四了，学业都很重；所以，我决定解散。”
“这怎么可以，队长，这可是我三年多的心血啊……”陈磊立马激动的叫了起来，随即，又想到一个可能，忙道：“不对，队长，你是怕连累我吧，这个……”
“别想太多了，绝不是这个，张明他们我还没放在眼里，这个你就放心。”欧阳连忙一拍他的肩止住他的话，叹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乐队的感情很深，这我也很舍不得。不过，事情有时就是这样，该散了的时候还是要散，一点都强求不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
再说，我们乐队搞了这么久，也该知足了。”
说着，走到讲台旁抄起一把木吉他，回来塞到他的怀里，道：“这个送你，都三年了，没什么好留念的，这个送给你当个纪念。”
“队长，你……”
“走吧！”拍拍他的胸口，欧阳强笑道：“不要觉得我欧阳强势，乐队虽然散了，但朋友是不会变的，以后还可以常联系的。”
“没错，走吧。”方木朝陈磊打了个眼色，提起他的东西，半推半拉地将他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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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靠在天台边的护栏上，凭空远眺着这繁华匆忙的都市，晨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方木的心却还在刚才的那个疑问中。
“你是说刚才的事情？”欧阳不紧不慢地吃着手中的早餐，心仿佛不在这里。
“嗯！”
“还能有什么啊，自己当初眼瞎呗。”欧阳将手中喝尽的豆浆纸杯在墙头一放，远眺叹道：“张明这三人估计你不认识，他们是我们‘暗流’乐队的前队员；自从到了大四，大家学业都重了，好多队员都退队，他们三人就是那时候招的。”
“那他们怎么退队了？。”
“他们不是退队，是被我赶出去的。”
“辞退？他们技术不好。”
“不是，他们沾毒。”
“什么？毒品。”方木有点不敢置信，没想到这三个家伙还有这样的内情，倒真有点小瞧了他们。
“嗯！”欧阳点了点头，道：“他们是我们系的大三学生，有着一两年的酒吧驻场经历，吉他、架子鼓、贝斯这几样乐器也玩的很溜，一点都不比我差；我当初也就看中了他们这点。
你也知道，我虽然在大学里乐队搞了三四年，但真正有点成绩的也就是这一年半；不仅乐队配置稳定，也开始到处跑场赚点零用钱。但相比起那些成熟的驻场乐队来说，我们还是差远了，所以，我很看中他们的资源。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看中他手中的资源，他们也是怀有目的来的。
这几个小子来的目的就不纯，就是利用我们乐队到处到酒吧夜店跑场的机会贩卖一些摇头丸和K粉之类的毒品，而且做的很隐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我本来不知道的。”欧阳冷冷地笑了起来，道：“但你不会想到吧，他们竟把东西卖给了乐队的成员。”
“什么？这几个家伙这么大胆。”方木眉头一蹙，没想到这几个月发生这么多事情，这几个这么猖狂。
虽说这些队员搞的是音乐，但现在说到底还是些学生。
唆使队员吸毒，这帮家伙还真百死莫赎。
“何止大胆啊”欧阳掏出包烟点了根，狠狠地吸了一口，咬牙狠声道：“这帮家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在队里混熟了以后，就经常瞒着我，不仅在跑场时卖摇头丸，还假借乐队的名义搞一些吸毒派对。”
“呵呵，我还队长呢！”欧阳自嘲似地苦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其实这些事很多人都已知道了，外面都有了一些传闻，但可笑的是，我做为队长竟一无所知，若不是我前段时间一次意外，才让发现了一点端倪，我还真要被他们一直瞒下去……
你说这可不可笑。”
虽然笑着，却怎么看都是满满的痛苦。
“确实……”方木无言地点了点头，心中深深长叹一声。
做为他的兄弟，不难理解他的痛苦，这已不仅仅是隐瞒了，而是背叛了。
若自己也面临这样的情况，心中的痛苦肯定不比他少。
“那你就把他开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家各走各的路就是了，可这帮小子好像对你积怨很深……”
“我把他们举报了。”欧阳也靠着护栏怔怔地望着远方，虽好像是在谈一件好不重要的事，但那失落难明的眼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难怪了！
方木理解地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非常明了了。
欧阳遏住了自己做人的底线，而他们却因为欧阳的举报而对他恨之入骨，这似乎是兄弟朋友间的选择，其实是每个人的道德底线问题。
欧阳紧了紧衣领，继续道：“我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竟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暗地里搞了那么多动作……不过，即便如此，如果要我重新选择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我也这么觉得！”方木赞同地点了点头。
欧阳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看事情有点不简单。”随即，方木却是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双手抱臂紧紧衣服，摸着下巴道：“不说这件事的起因，单说这三个人吧，他们首先是我们的学校的学生吧，那他们哪来的路子，被你举报后又怎么出来，还有今天他们的行为，我想，以他们自身的能力是做不到的……”
“你看出什么了？”欧阳也是沉思一凝。
“暂时还没有！”方木摇了摇头，沉吟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家伙后面肯定有靠山。”
“靠山？”
“嗯，要不然，他们哪来的胆子这么肆无忌惮……”
正说着，楼梯口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却见陈磊一脸慌张地跑上了天台。
“队、队长，木头，你们看……”
四下慌乱地张望了一下，陈磊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那是几片红绿的小药丸和一小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欧阳一见就脸色大变，急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在你吉他盒的夹层里。”陈磊艰涩地咽了下喉咙，急道：“我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你的吉他盒被他们碰过，怕有什么损坏，就打开检查了一下，结果在里面的夹层里看到这些东西。”
“操，这帮混蛋。”欧阳大骂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使的坏。
“其他地方都仔细翻过了吗？看还有没有。”接过这小袋毒品，方木随手颠了颠，却没有欧阳这样的勃然大怒，只是脸色有点阴沉。
“好的，我再去看看……”陈磊点了下头，飞快跑回教室。
“看来这帮家伙真的要置你于死地啊。”方木捏起一颗黄色的药丸，轻轻地闻了一下，随即丢在地上碾成碎沫。
再将袋中的粉末临空一洒，晨风一刮，便消失无踪。
不用说，这三人早上来的目的已非常明确，挑事打架只是幌子，混乱中栽赃才是目的。
这一刻，方木突然想起了欧阳四年后的一次意外。
也是在天海市，那时候欧阳已混出点成绩，出事前还和他通过电话，那意气风发的音容还历历在目；犹记得他在那个时候还提过一件事情，说在酒吧里无意中碰到了几个几年前的老仇人，双方还握手言和大醉了一场。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几年前的老仇人应该就是张明几人，而那些握手言和肯定也就是个幌子了。
不出意外，欧阳的那次意外也就是这几个混蛋造成的。
想到这里，方木心底升起浓浓的戾气，杀心陡起，已把这三个人列入了自己头号的解决名单。
“我们也下去看看！”欧阳紧抿着嘴，脸也阴沉的可怕。
狠狠地将手中烟头一丢，大步地朝703走去。
“嗯！”方木点了下头，连忙跟上。
刚到门口，却见虚掩的木门从里打开，正疑惑着，廖鹏飞已背着一个背包从里走了出来。
看到两人时，也仅一愕，随即便低着头擦身而过。
这小子怎么了？
方木还在疑惑，欧阳却已开口了。
“鹏飞，你这是要去哪？上午的排练不弄了……”
“我不是不排，而是排不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双眼一瞪。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喜欢音乐，不想介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廖鹏飞只是脚步一顿，也不停留，便低着头蹬蹬蹬的下楼而去。
“你……”欧阳刚想冲过去拦住，却见方木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不要拦他，人各有志！”
没错，人各有志，做为一个学生，谁愿意沾惹到这些事情当中呢？更何况……现在还涉毒了。
没几人能挡得住这样的恐惧。
想到这些，欧阳心底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刚才的事对他们影响很大；看着犹在忙碌检查的陈磊，心下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做决定了？”做为兄弟，方木大概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嗯！”欧阳点了点头，大步推门走了进去。
“有找到吗？”
“没有，应该没了，能藏的地方差不多都找遍了……”看着他们进来，陈磊停下了动作，随即，指着门口一脸的欲言又止。
“队长，那个鹏飞……你不要怪他。”
“我知道，人各有志嘛。”欧阳点头苦涩地笑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最后叹道：“磊子，那个……你也走吧。”
“什、什么，队长你赶我走？”陈磊闻言一脸的吃惊。
“不是赶你走，而是乐队该解散了。”
“为什么？”
欧阳苦涩一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叹道：“磊子，你也是老队员了，我也不瞒你，乐队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鹏飞走了，乐队暂时又撑不起来了，就算是加上木头也就三人，连个最基本的配置都组不了。
而且，张明那些人肯定是不会罢休的，再这样折腾下去，我想也没有人敢进我们的乐队。
再加上我们都大四了，学业都很重；所以，我决定解散。”
“这怎么可以，队长，这可是我三年多的心血啊……”陈磊立马激动的叫了起来，随即，又想到一个可能，忙道：“不对，队长，你是怕连累我吧，这个……”
“别想太多了，绝不是这个，张明他们我还没放在眼里，这个你就放心。”欧阳连忙一拍他的肩止住他的话，叹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乐队的感情很深，这我也很舍不得。不过，事情有时就是这样，该散了的时候还是要散，一点都强求不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
再说，我们乐队搞了这么久，也该知足了。”
说着，走到讲台旁抄起一把木吉他，回来塞到他的怀里，道：“这个送你，都三年了，没什么好留念的，这个送给你当个纪念。”
“队长，你……”
“走吧！”拍拍他的胸口，欧阳强笑道：“不要觉得我欧阳强势，乐队虽然散了，但朋友是不会变的，以后还可以常联系的。”
“没错，走吧。”方木朝陈磊打了个眼色，提起他的东西，半推半拉地将他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