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有钱难买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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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转回来，她耳边听着顾桑榆说自己腿疼。
江兰茜也苦着脸，“老实说，我这会腿还在发抖，下午的升蹲起做的我腿跟灌了铅似的。”
鲁倩也好不到哪去，“别说了，说起来就难过。”
顾桑榆皱着眉问，“我听刘璃说，夜间还会吹紧急集合的哨子？”
江兰茜和鲁倩听到她这么问，都非常有默契的叹了口气，异口同声道，“是啊——”
顾桑榆眨巴眨巴眼睛，“你两要不要这么默契？”
刘璃扒拉了一口饭，“你一说这个，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也许是因为第一天被训练的太过了，也没有休息，虽然这两天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些，但身体还是没有缓过来，”江兰茜顿了顿，“回头晚上的夜间突训可怎么办才好？”
顾桑榆自己也觉得愁，但还是用轻松的口气说，“没关系啊，就当减肥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身上的肥肉在缩水。”
鲁倩很认真的说，“说实话，我觉得你不胖的。”
顾桑榆笑道，“我从前比现在么瘦的多，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把身上的赘肉减一减。平时没什么耐力恒心，军训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因为工作性质，她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忙起来连喝水上厕所都顾不上。
“可我不想减肥啊——”刘璃哀怨道，“我也不想这么累。”
顾桑榆耸耸肩，“那也没办法的，军训的目的就是要锻炼咱们，让咱们吃苦耐劳，严守纪律。”
刘璃斜了她一眼：“你这么官方的说真的好吗？”
江兰茜已经把面前的饭吃完了，她摸了摸肚子，转移话题道：“要喝酸奶么？”
鲁倩摆摆手，“我饱了，喝不进去了。”
江兰茜又看顾桑榆和刘璃看，她两都点点头，“要喝。”
四人除了鲁倩，其他三人一人一瓶酸奶喝着，走在主干道上，迎面走来江跃齐等人。
旁边那两个男生顾桑榆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在食堂碰到过，只是挽着江跃齐的那个女生她就不认识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江跃齐还朝顾桑榆笑了笑，顾桑榆装作没看到，她眼角余光扫到江跃齐弯着的嘴角僵了一僵。
刘璃看顾桑榆没什么反应，她觉得顾桑榆这人还是靠谱的。
本来么，女生都喜欢帅哥，像江跃齐这样的系草，对谁都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总是不露声色的跟对方调情，关心、体贴那都是最基本的。
刘璃所在的经贸系，女生多，喜欢江跃齐的尤其多。
他往常都是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偏偏还有那个本事让女生对他难以忘情，连分手还在说他的好。
但刘璃好歹也在学校待了两年了，大一的时候就久闻江跃齐的大名，她深知他的套路。
那天在食堂遇到，虽然只是几个眼神，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江跃齐的目光瞅准了桑榆了。
虽然顾桑榆没什么反应，但她还是想逗逗她。
等稍微走得远了一些，刘璃对顾桑榆说：“刚才那江少又朝你笑了，那可是招牌笑容，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小鹿乱撞？”顾桑榆先是皱皱眉，又一本正经的说：“那小鹿早就在我胸膛里撞死了，这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刘璃看她装傻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嗯好，撞死了就好，对谁小鹿乱撞可都别对着这位。”
江兰茜听了一耳朵，好奇地问：“怎么？听你那口气，江大少看上咱们桑榆了？”
顾桑榆翻了个白眼：“那能叫看上么？”
那压根儿就没什么关系好吗？
刘璃冲江兰茜使眼色：“那叫挑逗，我跟你说那天我两在食堂吃饭，江跃齐那眼睛就没从桑榆身上下来过——”
顾桑榆一个手打到她脑袋上，“什么从我身上下来，你说的太恶心了。”
刘璃脑袋上结实挨了一下，“你手劲怎么这么大，疼死我了。”
江兰茜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有趣，“快说说呀。”
鲁倩也在一旁附和，顾桑榆瞟了刘璃一眼，“我自己说。”
刘璃道：“您请您请。”
顾桑榆刚想开口，刘璃插嘴道：“说详细一些。”
顾桑榆给了她一个白眼，“我是在候机室碰到他的，那会我去机场的书店买书没带钱，他帮我付的。后来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又见到了，才知道原来是校友。”
江兰茜正准备听她长长叙述一段，结果顾桑榆两句话就说完了，她问：“没了？”
顾桑榆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没了啊，你还想听什么？”
刘璃挤挤眼，“当然是想听详细经过啊。”
顾桑榆简明扼要：“详细经过就是他帮我买书付了钱，我还他钱，就这样。”
鲁倩也问：“还钱的时候没顺带留个联系方式？”
顾桑榆想了想：“那天确实他问我要微信来着，我没给。”
鲁倩愣了一愣，“你没给？”
顾桑榆觉得她这个反应有些奇怪，“是啊，我没给，怎么了？”
“要是让系里的女生知道她们心目中的男神主动问你要联系方式而被你拒绝的话——”江兰茜啧啧一声，“她们那脆弱的玻璃心会碎成渣的。”
顾桑榆刚想说那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刘璃偷笑了一声接话道，“然后那些玻璃碴子能把你扎死。”
“那不至于。”顾桑榆从前上大学的时候还是比较含蓄的，就算是喜欢什么系草啊，帅哥啊，她也都是站在比较远的地方用欣赏的眼光来看对方的。
江兰茜和刘璃说的她觉得有些夸张了。
鲁倩也笑道：“那是你确实还不知道江跃齐的个人魅力，他平时待人温和，性格也阳光活泼，长得又没话说，家里有钱这些都可以放一边，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才。别看他是软件系的，却写的一手好字，又喜欢打篮球，每年的联谊赛，只要软件系有他在，第一是没跑的。学习成绩还特别好，去年跟他朋友编写的小软件还在学校大面积推广过，对了，他文章写的也不错。”
顾桑榆倒是没想到江跃齐还有这么多优点，她看他顶多也就是风流小帅哥的形象。
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比他们年长几岁，所以顾桑榆看学校里的所有帅哥都像是看后辈一样，即使长得帅，个子高，外形出众，但对她来说，她对他们也只有一个感觉——太嫩。
那些男孩身上散发出来满满的阳光的味道，让她觉得他们就像是她弟弟一样，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人。
听鲁倩这么了解江跃齐，顾桑榆坏笑道：“鲁倩，你这么清楚他的事，是不是也迷他？”
鲁倩脸一红，却也不扭捏：“迷倒不至于，只是有一次看他参加书法大赛看他写的字洒脱斐然，对他印象挺好的。”
顾桑榆眉一挑：“你很欣赏他。”
鲁倩点头，“确实欣赏。”
顾桑榆想到自己上大一那会也对一个学长颇有好感，但她始终都没承认过，又觉得现在可能时代变了，她和鲁倩年龄虽然差的不多，但她就比自己要坦诚的多。
刘璃还是第一次听鲁倩提到江跃齐：“欣赏欣赏就得了，可千万别喜欢上他了。”
鲁倩笑道：“还没到那份上，再说了江少的性子桑榆不清楚，咱们三个还不了解吗？他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想做他女朋友的从这能排到后门去了，我可没敢想过。”
说完又觉得顾桑榆怪会转移话题的，明明刚才说的是她这会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她们走在主干道上边走边聊，都穿着最平常不过的衣服。
刘璃和鲁倩在最外侧，江兰茜和顾桑榆在中间。
四个女生，刘璃美目俏兮，顾桑榆眉眼间顾盼生辉，江兰茜气质纯然，鲁倩乖巧可人，旁边有斑驳的树影洒到她们身上，几人只顾着聊天，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靓丽的风景。
夏文思挽着江跃齐与顾桑榆等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仔仔细细的把顾桑榆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江跃齐冲着顾桑榆笑了一下，她也看到了，但她并不在意。
她喜欢江跃齐全院都是知道的，江跃齐对她有没有爱意她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挽着他的手的人，这一年多以来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只要他身边的人一直是自己，那么他平时愿意跟谁调情、和谁互撩她也丝毫不在意。
他是不是真心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喜欢上别人。
对江跃齐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用爱的名义去绑住他的，因为他会逃。
她只能等，等他渐渐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等他慢慢的喜欢上自己，她愿意等，谁让她最先爱上他的呢？
江跃齐心中也有疑惑，顾桑榆刚才无视他对她的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还从来没有被无视过。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她，她目光扫过来也明显看到了自己，她的视线在他和夏文思挽在一起的手上顿了顿，带着了然的眼神，她扭过头去跟别人说话，像是没看到他似的。
江跃齐仔细的去回忆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看到他的时候脸迅速的转到另一边，眸子里带着淡然和生疏。
可她扭过头去对着别人却笑的那样开心，头发随风轻轻飞扬，她看到她一边的头发被她捋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的小巧的黄金耳饰，走到她们旁边的时候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耳饰挪到了她细长白皙的脖子处。
不过几秒，几人擦肩而过。
面对江跃齐的若有所思，夏文思冲她娇笑，“要去散步吗？”
江跃齐明白她的意思，笑的温柔，拍拍她的手，“不了，今天太累，改天吧，先送你回宿舍。”
夏文思低头轻轻哦了一声，抱着他胳膊的手臂紧了一紧，又抬起头看他：“既然累了，晚上就早些睡吧。”
江跃齐轻轻刮她的鼻尖：“你也是。”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女生宿舍楼前颇为引人注目。
看着夏文思进了楼，江跃齐转过身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不太好。
顾桑榆和刘璃回去之后，江兰茜也拉着鲁倩凑到她们宿舍，打起了扑克牌。
顾桑榆说要洗衣服，让她们三个先打，她看刘璃玩的开心，顺手就把她白天穿的衣服也一块洗了。
这边顾桑榆把该洗的都洗了，擦擦手刚走过去，刘璃就抱着她哀嚎，“桑榆啊，她两太鸡贼了啊，谁也不要地主，每次都我要，联合起来斗我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啊——”
江兰茜和鲁倩盘着腿坐在顾桑榆的床上，对面坐着刘璃，顾桑榆看她两偷笑，也爬了上去，把袖子一撸，“我来替你报仇。”
这小小的床上，满满当当坐了四个人。
顾桑榆的牌技确实比刘璃好多了，她会算着牌，会猜对手手里还有哪些牌，所以这十把打下来，顾桑榆只输了两局，赢了八局。
她脸上只有两个白条，江兰茜和鲁倩脸上都没地方贴条了，刘璃还拿手机拍了下来，几人哈哈笑着。
刘璃看着手机：“我突然觉得，住宿也挺好的。”
可以跟朋友同吃同住同念书，多好啊。
因为家就在南琳市，她平时开车，家里人也不想让她住宿，也因此少了许多乐趣。
但她现在突然有了想住宿的念头。
江兰茜脸上的纸条掉了一个，她捡起来沾了口水又贴在脸上：“班里的宿舍都已经固定了，而且也没有多余的床位，你要是插进来只能分到别的班了。”
刘璃冲她一笑：“我就那么一说，要住宿我也只想跟你们住在一起啊，跟别人住还不如回家呢。”
鲁倩拿着本子：“刚才刘璃输给我们十二局，桑榆你赢了我们八局，现在2V2，算你们欠我们四局，回头我跟兰茜商量一下，怎么样宰你们一顿。”
刘璃大手一挥：“没问题，随便宰。”
江兰茜哈哈一笑：“有钱就是任性。”
刘璃做了个鬼脸：“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就叫有钱难买爷高兴。”
思绪转回来，她耳边听着顾桑榆说自己腿疼。
江兰茜也苦着脸，“老实说，我这会腿还在发抖，下午的升蹲起做的我腿跟灌了铅似的。”
鲁倩也好不到哪去，“别说了，说起来就难过。”
顾桑榆皱着眉问，“我听刘璃说，夜间还会吹紧急集合的哨子？”
江兰茜和鲁倩听到她这么问，都非常有默契的叹了口气，异口同声道，“是啊——”
顾桑榆眨巴眨巴眼睛，“你两要不要这么默契？”
刘璃扒拉了一口饭，“你一说这个，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也许是因为第一天被训练的太过了，也没有休息，虽然这两天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些，但身体还是没有缓过来，”江兰茜顿了顿，“回头晚上的夜间突训可怎么办才好？”
顾桑榆自己也觉得愁，但还是用轻松的口气说，“没关系啊，就当减肥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身上的肥肉在缩水。”
鲁倩很认真的说，“说实话，我觉得你不胖的。”
顾桑榆笑道，“我从前比现在么瘦的多，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把身上的赘肉减一减。平时没什么耐力恒心，军训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因为工作性质，她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忙起来连喝水上厕所都顾不上。
“可我不想减肥啊——”刘璃哀怨道，“我也不想这么累。”
顾桑榆耸耸肩，“那也没办法的，军训的目的就是要锻炼咱们，让咱们吃苦耐劳，严守纪律。”
刘璃斜了她一眼：“你这么官方的说真的好吗？”
江兰茜已经把面前的饭吃完了，她摸了摸肚子，转移话题道：“要喝酸奶么？”
鲁倩摆摆手，“我饱了，喝不进去了。”
江兰茜又看顾桑榆和刘璃看，她两都点点头，“要喝。”
四人除了鲁倩，其他三人一人一瓶酸奶喝着，走在主干道上，迎面走来江跃齐等人。
旁边那两个男生顾桑榆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在食堂碰到过，只是挽着江跃齐的那个女生她就不认识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江跃齐还朝顾桑榆笑了笑，顾桑榆装作没看到，她眼角余光扫到江跃齐弯着的嘴角僵了一僵。
刘璃看顾桑榆没什么反应，她觉得顾桑榆这人还是靠谱的。
本来么，女生都喜欢帅哥，像江跃齐这样的系草，对谁都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总是不露声色的跟对方调情，关心、体贴那都是最基本的。
刘璃所在的经贸系，女生多，喜欢江跃齐的尤其多。
他往常都是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偏偏还有那个本事让女生对他难以忘情，连分手还在说他的好。
但刘璃好歹也在学校待了两年了，大一的时候就久闻江跃齐的大名，她深知他的套路。
那天在食堂遇到，虽然只是几个眼神，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江跃齐的目光瞅准了桑榆了。
虽然顾桑榆没什么反应，但她还是想逗逗她。
等稍微走得远了一些，刘璃对顾桑榆说：“刚才那江少又朝你笑了，那可是招牌笑容，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小鹿乱撞？”顾桑榆先是皱皱眉，又一本正经的说：“那小鹿早就在我胸膛里撞死了，这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刘璃看她装傻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嗯好，撞死了就好，对谁小鹿乱撞可都别对着这位。”
江兰茜听了一耳朵，好奇地问：“怎么？听你那口气，江大少看上咱们桑榆了？”
顾桑榆翻了个白眼：“那能叫看上么？”
那压根儿就没什么关系好吗？
刘璃冲江兰茜使眼色：“那叫挑逗，我跟你说那天我两在食堂吃饭，江跃齐那眼睛就没从桑榆身上下来过——”
顾桑榆一个手打到她脑袋上，“什么从我身上下来，你说的太恶心了。”
刘璃脑袋上结实挨了一下，“你手劲怎么这么大，疼死我了。”
江兰茜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有趣，“快说说呀。”
鲁倩也在一旁附和，顾桑榆瞟了刘璃一眼，“我自己说。”
刘璃道：“您请您请。”
顾桑榆刚想开口，刘璃插嘴道：“说详细一些。”
顾桑榆给了她一个白眼，“我是在候机室碰到他的，那会我去机场的书店买书没带钱，他帮我付的。后来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又见到了，才知道原来是校友。”
江兰茜正准备听她长长叙述一段，结果顾桑榆两句话就说完了，她问：“没了？”
顾桑榆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没了啊，你还想听什么？”
刘璃挤挤眼，“当然是想听详细经过啊。”
顾桑榆简明扼要：“详细经过就是他帮我买书付了钱，我还他钱，就这样。”
鲁倩也问：“还钱的时候没顺带留个联系方式？”
顾桑榆想了想：“那天确实他问我要微信来着，我没给。”
鲁倩愣了一愣，“你没给？”
顾桑榆觉得她这个反应有些奇怪，“是啊，我没给，怎么了？”
“要是让系里的女生知道她们心目中的男神主动问你要联系方式而被你拒绝的话——”江兰茜啧啧一声，“她们那脆弱的玻璃心会碎成渣的。”
顾桑榆刚想说那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刘璃偷笑了一声接话道，“然后那些玻璃碴子能把你扎死。”
“那不至于。”顾桑榆从前上大学的时候还是比较含蓄的，就算是喜欢什么系草啊，帅哥啊，她也都是站在比较远的地方用欣赏的眼光来看对方的。
江兰茜和刘璃说的她觉得有些夸张了。
鲁倩也笑道：“那是你确实还不知道江跃齐的个人魅力，他平时待人温和，性格也阳光活泼，长得又没话说，家里有钱这些都可以放一边，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才。别看他是软件系的，却写的一手好字，又喜欢打篮球，每年的联谊赛，只要软件系有他在，第一是没跑的。学习成绩还特别好，去年跟他朋友编写的小软件还在学校大面积推广过，对了，他文章写的也不错。”
顾桑榆倒是没想到江跃齐还有这么多优点，她看他顶多也就是风流小帅哥的形象。
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比他们年长几岁，所以顾桑榆看学校里的所有帅哥都像是看后辈一样，即使长得帅，个子高，外形出众，但对她来说，她对他们也只有一个感觉——太嫩。
那些男孩身上散发出来满满的阳光的味道，让她觉得他们就像是她弟弟一样，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人。
听鲁倩这么了解江跃齐，顾桑榆坏笑道：“鲁倩，你这么清楚他的事，是不是也迷他？”
鲁倩脸一红，却也不扭捏：“迷倒不至于，只是有一次看他参加书法大赛看他写的字洒脱斐然，对他印象挺好的。”
顾桑榆眉一挑：“你很欣赏他。”
鲁倩点头，“确实欣赏。”
顾桑榆想到自己上大一那会也对一个学长颇有好感，但她始终都没承认过，又觉得现在可能时代变了，她和鲁倩年龄虽然差的不多，但她就比自己要坦诚的多。
刘璃还是第一次听鲁倩提到江跃齐：“欣赏欣赏就得了，可千万别喜欢上他了。”
鲁倩笑道：“还没到那份上，再说了江少的性子桑榆不清楚，咱们三个还不了解吗？他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想做他女朋友的从这能排到后门去了，我可没敢想过。”
说完又觉得顾桑榆怪会转移话题的，明明刚才说的是她这会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她们走在主干道上边走边聊，都穿着最平常不过的衣服。
刘璃和鲁倩在最外侧，江兰茜和顾桑榆在中间。
四个女生，刘璃美目俏兮，顾桑榆眉眼间顾盼生辉，江兰茜气质纯然，鲁倩乖巧可人，旁边有斑驳的树影洒到她们身上，几人只顾着聊天，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靓丽的风景。
夏文思挽着江跃齐与顾桑榆等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仔仔细细的把顾桑榆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江跃齐冲着顾桑榆笑了一下，她也看到了，但她并不在意。
她喜欢江跃齐全院都是知道的，江跃齐对她有没有爱意她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挽着他的手的人，这一年多以来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只要他身边的人一直是自己，那么他平时愿意跟谁调情、和谁互撩她也丝毫不在意。
他是不是真心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喜欢上别人。
对江跃齐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用爱的名义去绑住他的，因为他会逃。
她只能等，等他渐渐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等他慢慢的喜欢上自己，她愿意等，谁让她最先爱上他的呢？
江跃齐心中也有疑惑，顾桑榆刚才无视他对她的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还从来没有被无视过。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她，她目光扫过来也明显看到了自己，她的视线在他和夏文思挽在一起的手上顿了顿，带着了然的眼神，她扭过头去跟别人说话，像是没看到他似的。
江跃齐仔细的去回忆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看到他的时候脸迅速的转到另一边，眸子里带着淡然和生疏。
可她扭过头去对着别人却笑的那样开心，头发随风轻轻飞扬，她看到她一边的头发被她捋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的小巧的黄金耳饰，走到她们旁边的时候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耳饰挪到了她细长白皙的脖子处。
不过几秒，几人擦肩而过。
面对江跃齐的若有所思，夏文思冲她娇笑，“要去散步吗？”
江跃齐明白她的意思，笑的温柔，拍拍她的手，“不了，今天太累，改天吧，先送你回宿舍。”
夏文思低头轻轻哦了一声，抱着他胳膊的手臂紧了一紧，又抬起头看他：“既然累了，晚上就早些睡吧。”
江跃齐轻轻刮她的鼻尖：“你也是。”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女生宿舍楼前颇为引人注目。
看着夏文思进了楼，江跃齐转过身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不太好。
顾桑榆和刘璃回去之后，江兰茜也拉着鲁倩凑到她们宿舍，打起了扑克牌。
顾桑榆说要洗衣服，让她们三个先打，她看刘璃玩的开心，顺手就把她白天穿的衣服也一块洗了。
这边顾桑榆把该洗的都洗了，擦擦手刚走过去，刘璃就抱着她哀嚎，“桑榆啊，她两太鸡贼了啊，谁也不要地主，每次都我要，联合起来斗我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啊——”
江兰茜和鲁倩盘着腿坐在顾桑榆的床上，对面坐着刘璃，顾桑榆看她两偷笑，也爬了上去，把袖子一撸，“我来替你报仇。”
这小小的床上，满满当当坐了四个人。
顾桑榆的牌技确实比刘璃好多了，她会算着牌，会猜对手手里还有哪些牌，所以这十把打下来，顾桑榆只输了两局，赢了八局。
她脸上只有两个白条，江兰茜和鲁倩脸上都没地方贴条了，刘璃还拿手机拍了下来，几人哈哈笑着。
刘璃看着手机：“我突然觉得，住宿也挺好的。”
可以跟朋友同吃同住同念书，多好啊。
因为家就在南琳市，她平时开车，家里人也不想让她住宿，也因此少了许多乐趣。
但她现在突然有了想住宿的念头。
江兰茜脸上的纸条掉了一个，她捡起来沾了口水又贴在脸上：“班里的宿舍都已经固定了，而且也没有多余的床位，你要是插进来只能分到别的班了。”
刘璃冲她一笑：“我就那么一说，要住宿我也只想跟你们住在一起啊，跟别人住还不如回家呢。”
鲁倩拿着本子：“刚才刘璃输给我们十二局，桑榆你赢了我们八局，现在2V2，算你们欠我们四局，回头我跟兰茜商量一下，怎么样宰你们一顿。”
刘璃大手一挥：“没问题，随便宰。”
江兰茜哈哈一笑：“有钱就是任性。”
刘璃做了个鬼脸：“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就叫有钱难买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