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族长大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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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当当当当——”
广场上满是热闹喜庆的音乐，敲锣声、击鼓声，久经不绝。
“不应该是族长大选吗？这阵势简直就是迎新婚庆啊。”铁辟谷一边嘀咕着，一边执起茶壶，假装倒水，偷偷将于德与于大傻的茶水倒掉，换成无毒的茶水。
“好家伙，原来如此！”铁辟谷定神一看，那些敲锣打鼓的皆是昨晚配合于三多布置场地的下人，他们时不时动作迟疑一下，然后偷偷做些小动作，将各种隐藏的机关打开。
“喂，见到那小子了吗？”于三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铁辟谷的身后，吓得铁辟谷身体震颤一下。
“没有。”铁辟谷冷静地回答。
“如果他来了，立即告知我！”于三多厉声道，双目之中透出暴戾的寒光。
“了解。”铁辟谷稳稳低首，用鄙视的眼神目送于三多离去的背影。
半晌，场地的外围逐渐聚来了于家的族人。于家族人很是配合的让出一条五人宽的过道，只见那过道中缓缓走来神色各异的四名男子——他们便是今天族长大选的主角，现任族长和三名长老。族长于德走在前列，三名长老并排紧随其后。
“踏，咔咔！”当于德第一步踏上画有于家族徽的红地毯时，突然有微小的机械声响。换做平日，这种声音是逃不过于德的耳朵的，不过此时此刻可是锣鼓宣闹，完完全全把这声响隐匿。
“嘻。”于三多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邪意的微笑。
“嘭嘭！”突然间，两声爆破声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红地毯的两侧突然喷射出无数细碎的彩色纸片，一时间，纸片如五彩缤纷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盘旋。
“哎嚯！三多你这惊喜安排的，厉害啊。”于德转过头来对于三多和善地笑笑。
于三多僵硬地笑着迎合，后背则渗出不少冷汗，他原本设计的是悄无声响地从地下钻出一排涂有致幻药物的小刀片，想要麻痹于德的感官的，并没有准备这两束隐藏的礼炮。
四人依次归位，铁辟谷微微鞠躬，将茶壶移到旁边的小桌上，碎步退身。
于德端起茶杯，轻嘬一口，深深呼出一口气，站立起来：“于家族人、亲属——你们好！首先，我代表我族的领导阶层对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此次大选的各位人士表示真诚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噗——唔！”听到这话，铁辟谷忍不住喷了出来，不过又立即止住了。
这真是套路不分位面啊，把于德这句话中的名词换一下，分明就是各种领导在大会上开头的惯用语句。
“我当族长已经整整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我是亲眼看着我们于家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唉，说到这里，我真的是百感交集。”于德说着说着，声音多了些哭腔，眼角处，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马上就会有新的族长了，我们于家也将会有新的开始。此时此刻，我心中感慨万分，在此，容我简单地讲两句……”
两个时辰后，在场的人竭尽昏睡过去，于德依旧高声宣讲着，毫无倦意。
于德环顾四周，假装咳嗽清清嗓子，听到魂儿都快没了的族人才逐个清醒过来。
于德深深吸入一口气，用极其郑重的声音宣布：“族长大选正式开始！”
霎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族长大选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投票，族人各自在纸条上写出自己倾向的长老的名字。族长于德会依次走到族人面前敬酒，族人先将酒碗中的美酒饮尽，再把纸条教给于德。
“终于开始了。”于三多双瞳之中透着寒意，又脚脚掌抓地，悄悄挪移。
这一幕完全被铁辟古看在眼里，他知道于三多此时脚掌所踩之地的下方是一个控制机关，只要他脚掌一拧，昨天所安置的部分机关变会发动，能够凝结禁锢体内斗气的寒针将从地下瞬间钻出。
而这些寒针所安置的地方，正是于德敬酒时所要走的路径。
于德挥挥手，示意铁辟古将酒碗斟满美酒，随他一起敬酒。铁辟古恭恭敬敬地照做。
当于德起身时，铁辟古突然凑到于德身旁，对着于德的耳朵轻声言语：“族长大人，一个个敬酒会不会太单调了？”
“嗯？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孩子，这可是我们于家祖辈上传下来的习俗。”
“族长大人，小的的意思是可以在敬酒的时候增加点娱乐节目。就在场地中间表演，既不会干扰到族长大人您敬酒，也能让族人们不感觉无聊、枯燥。”
“嗯……”于德思索片刻，觉得铁辟古说得在理。“可是，现在去哪找人来表演娱乐节目啊？”
“族长大人……”铁辟古偷偷坏笑一下，趁于德没察觉又转变为正常的微笑，他将头轻轻向于三多所坐的地方偏了偏。
于德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三多，过来一下。”
“嗯？族长大人有什么事吗？”
“三多啊，上次我撞见你练得表演练得差不多了吧？”
“啊？”于三多发觉有些不对劲。
“就是那个叫——原什么螺旋……”于德摸摸鼻子极力回想着。
“是【原地螺旋爆炸升天】。”铁辟古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三多，敬酒这个阶段呢着实比较无聊，就麻烦你到场地中央表演这个当作娱乐节目，助助兴。”
“族长大人，这……”
“唉，我知道你担心比武阶段的事。放心，今天备着的补气丹绝对充足！你一定要坚持到我敬完酒哦。”
“可……”
“嗯？”于德佯装发怒，于三多不再言语，黑着脸走向场地中央。
“咳咳，考虑敬酒阶段耗时较长，三张老准备了娱乐节目给大家表演，大家掌声欢迎！”语毕，于德将铁辟古招至身旁，走向第一个于家族人。
……
“嘭！咻——嘭！”
场地中央，斗气弹丸爆炸的声音久经不息。
铁辟古在给于德递上酒碗的时候，还不时地回头看看苦逼着脸在空中上上下下的于三多，露出坏兮兮的笑容。
不得不说，有了于三多这节目，全场气氛热闹不少，与于德宣讲时的状态截然不同。
最喜欢这节目的莫过于孩童。
在场地的一角，于狗剩，也就是于三多的儿子正骄傲地大声炫耀：“快看快看！我爹炸了！我爹炸了！我爹又炸了！厉害吧？”
“咚咚咚咚，当当当当——”
广场上满是热闹喜庆的音乐，敲锣声、击鼓声，久经不绝。
“不应该是族长大选吗？这阵势简直就是迎新婚庆啊。”铁辟谷一边嘀咕着，一边执起茶壶，假装倒水，偷偷将于德与于大傻的茶水倒掉，换成无毒的茶水。
“好家伙，原来如此！”铁辟谷定神一看，那些敲锣打鼓的皆是昨晚配合于三多布置场地的下人，他们时不时动作迟疑一下，然后偷偷做些小动作，将各种隐藏的机关打开。
“喂，见到那小子了吗？”于三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铁辟谷的身后，吓得铁辟谷身体震颤一下。
“没有。”铁辟谷冷静地回答。
“如果他来了，立即告知我！”于三多厉声道，双目之中透出暴戾的寒光。
“了解。”铁辟谷稳稳低首，用鄙视的眼神目送于三多离去的背影。
半晌，场地的外围逐渐聚来了于家的族人。于家族人很是配合的让出一条五人宽的过道，只见那过道中缓缓走来神色各异的四名男子——他们便是今天族长大选的主角，现任族长和三名长老。族长于德走在前列，三名长老并排紧随其后。
“踏，咔咔！”当于德第一步踏上画有于家族徽的红地毯时，突然有微小的机械声响。换做平日，这种声音是逃不过于德的耳朵的，不过此时此刻可是锣鼓宣闹，完完全全把这声响隐匿。
“嘻。”于三多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邪意的微笑。
“嘭嘭！”突然间，两声爆破声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红地毯的两侧突然喷射出无数细碎的彩色纸片，一时间，纸片如五彩缤纷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盘旋。
“哎嚯！三多你这惊喜安排的，厉害啊。”于德转过头来对于三多和善地笑笑。
于三多僵硬地笑着迎合，后背则渗出不少冷汗，他原本设计的是悄无声响地从地下钻出一排涂有致幻药物的小刀片，想要麻痹于德的感官的，并没有准备这两束隐藏的礼炮。
四人依次归位，铁辟谷微微鞠躬，将茶壶移到旁边的小桌上，碎步退身。
于德端起茶杯，轻嘬一口，深深呼出一口气，站立起来：“于家族人、亲属——你们好！首先，我代表我族的领导阶层对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此次大选的各位人士表示真诚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噗——唔！”听到这话，铁辟谷忍不住喷了出来，不过又立即止住了。
这真是套路不分位面啊，把于德这句话中的名词换一下，分明就是各种领导在大会上开头的惯用语句。
“我当族长已经整整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我是亲眼看着我们于家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唉，说到这里，我真的是百感交集。”于德说着说着，声音多了些哭腔，眼角处，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马上就会有新的族长了，我们于家也将会有新的开始。此时此刻，我心中感慨万分，在此，容我简单地讲两句……”
两个时辰后，在场的人竭尽昏睡过去，于德依旧高声宣讲着，毫无倦意。
于德环顾四周，假装咳嗽清清嗓子，听到魂儿都快没了的族人才逐个清醒过来。
于德深深吸入一口气，用极其郑重的声音宣布：“族长大选正式开始！”
霎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族长大选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投票，族人各自在纸条上写出自己倾向的长老的名字。族长于德会依次走到族人面前敬酒，族人先将酒碗中的美酒饮尽，再把纸条教给于德。
“终于开始了。”于三多双瞳之中透着寒意，又脚脚掌抓地，悄悄挪移。
这一幕完全被铁辟古看在眼里，他知道于三多此时脚掌所踩之地的下方是一个控制机关，只要他脚掌一拧，昨天所安置的部分机关变会发动，能够凝结禁锢体内斗气的寒针将从地下瞬间钻出。
而这些寒针所安置的地方，正是于德敬酒时所要走的路径。
于德挥挥手，示意铁辟古将酒碗斟满美酒，随他一起敬酒。铁辟古恭恭敬敬地照做。
当于德起身时，铁辟古突然凑到于德身旁，对着于德的耳朵轻声言语：“族长大人，一个个敬酒会不会太单调了？”
“嗯？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孩子，这可是我们于家祖辈上传下来的习俗。”
“族长大人，小的的意思是可以在敬酒的时候增加点娱乐节目。就在场地中间表演，既不会干扰到族长大人您敬酒，也能让族人们不感觉无聊、枯燥。”
“嗯……”于德思索片刻，觉得铁辟古说得在理。“可是，现在去哪找人来表演娱乐节目啊？”
“族长大人……”铁辟古偷偷坏笑一下，趁于德没察觉又转变为正常的微笑，他将头轻轻向于三多所坐的地方偏了偏。
于德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三多，过来一下。”
“嗯？族长大人有什么事吗？”
“三多啊，上次我撞见你练得表演练得差不多了吧？”
“啊？”于三多发觉有些不对劲。
“就是那个叫——原什么螺旋……”于德摸摸鼻子极力回想着。
“是【原地螺旋爆炸升天】。”铁辟古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三多，敬酒这个阶段呢着实比较无聊，就麻烦你到场地中央表演这个当作娱乐节目，助助兴。”
“族长大人，这……”
“唉，我知道你担心比武阶段的事。放心，今天备着的补气丹绝对充足！你一定要坚持到我敬完酒哦。”
“可……”
“嗯？”于德佯装发怒，于三多不再言语，黑着脸走向场地中央。
“咳咳，考虑敬酒阶段耗时较长，三张老准备了娱乐节目给大家表演，大家掌声欢迎！”语毕，于德将铁辟古招至身旁，走向第一个于家族人。
……
“嘭！咻——嘭！”
场地中央，斗气弹丸爆炸的声音久经不息。
铁辟古在给于德递上酒碗的时候，还不时地回头看看苦逼着脸在空中上上下下的于三多，露出坏兮兮的笑容。
不得不说，有了于三多这节目，全场气氛热闹不少，与于德宣讲时的状态截然不同。
最喜欢这节目的莫过于孩童。
在场地的一角，于狗剩，也就是于三多的儿子正骄傲地大声炫耀：“快看快看！我爹炸了！我爹炸了！我爹又炸了！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