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被坏玩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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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好。”
范文欣回过身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生正站在她身后，特别是胸部的曲线惊人，相当吸引人的眼球。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啊，我们要关闭校剧院了，所以……”徐婷婷微微笑道。
“这样啊，不过我在等我的女儿，她好像还没出来呢，等她出来我就马上离开，可以吗？”
“原来是学生家长啊，您知道她在哪吗，我帮你喊她一下吧。”徐婷婷向四周看了一下，“您女儿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范小夕。”
……
“呃，我也没说不想。”范小夕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啰。”唐菱拉过范小夕的双手，双眼闪闪发光。
“这个……”
唐菱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死丫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不能痛快一点？”
“好了小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得给小夕一点时间考虑，别让人家为难。”李依然出声道。
“我考虑一下再给你们答案，现在我还做不了决定。”范小夕还不知道明早八点那个系统会给什么坑爹的任务呢。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李依然站起来。
一行五人刚出休息室就迎面碰到徐婷婷。
“聊什么呢在休息室里呆这么久。”
“还能聊什么，婷婷，你还没回去呀！”唐菱随口问道。
“还没恭喜你们演出大成功呢，特别是小夕”徐婷婷说着就是一个凶抱，还没等范小夕反应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歌好听，唱的也好听，太棒了，这样的小夕我更喜欢了。”
这个徐婷婷总是这样，范小夕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说讨厌吗？人不能这么无耻，说喜欢吗，人更不能这么无耻……所以只好面无表情，就让它往事随风。
“对了，小夕，外面有个阿姨在等你，说是你妈。”
“我妈？”范小夕一愣。
“……。”
一行人来到剧场，范文欣正站在剧场中央微笑着看着她。
“我本来打算来接你回家的，没想到你却给我送上这么大一个惊喜。”
“阿姨好。”唐菱见过范文欣，赶紧喊了声，另外三个女孩也赶紧跟着喊。
“诶诶，你们好，刚刚你们在台上的表现我都看了，真棒，都是好孩子。”
唐菱现在哪还有台上的挥洒自如，红着脸抓了抓头：“哪有，我们都习惯了，倒是小夕才厉害，第一次上台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谦虚什么，阿姨是真心觉你们都很棒。”
“那个……妈，不早了。”和这个身体的母亲相处，范小夕还是有点不大习惯，都说知女莫若母，她怕被对方发现什么，所以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范文欣啊了一声：“这也不是聊天的地方，现在刚好是吃饭的时间，阿姨请你们吃顿大餐当作庆祝怎么样。”
李依然见同伴都怔了下，她赶紧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都是小夕的同学，别跟我客气了，都走吧。”范文欣常年身居高位，气度和魅力哪是几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拒绝的，面面相觑之后只能乖乖掏出手机跟家里打招呼。
范文欣发生的聚餐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范文夕，她只能微笑吃饭正襟危坐，就算话题扯到她身上，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所幸原本的范小夕是个内向的女孩，同学都当她因为妈妈在放不开，而范文欣本来就觉得女儿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小夕。”
“嗯？”范小夕看向开车的……母亲，范文欣眼神中有着无限的温柔和慈爱，她一时呆住了。
范文欣见女儿呆萌的样子，噗呲一笑，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回过头去。
“妈妈很骄傲，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家小夕，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
范小夕没有回答，路灯透过车窗照着她的脸庞忽明忽暗。
“刚刚一直在想，妈妈是不是很不称职，要不是今天临时起意过来接你，我估计我可能……”范文欣的话轧然而止，可能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
“小夕，相信妈妈吧，把妈妈当作可以信任的朋友好吗？”
啥？范小夕错愕不已，一脸懵逼的看向这位母亲，根据记忆，原来的范小夕一直很信任她啊，何出此言？
“真是的，还跟我装傻，你写的歌词里，那个最初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不和妈妈说，你觉得妈妈会不支持你吗？”虽然范文欣用轻巧的语气说着，还带着笑意，但范小夕却从中品出一丝落寂，就像被抛弃的小猫咪。
这会范小夕是真的傻眼了，大姐，我只是抄了首歌，你想太多了，可她又不能这么说。
“妈，你想多了，那个只是为了写歌而进行艺术性的夸张而已，哪有不相信你。”范小夕觉得自己的眼神十分诚恳。
“是吗”，范文欣略有狐疑，但看女儿的神情也不像作伪，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她自信看一个人是不是撒谎还是不会看错的，何况女儿从小就不会骗人，“但你唱歌的时候，那种感情……”
“那个也是唱歌的技巧而已，和演员演戏的道理是一样的，我真没什么梦想，有的话也一定会先和你说的，放心吧。”范文夕赶忙解释，她要真有梦想的话，最好是衣食无忧，心情好就旅旅游，懒了就宅在家，多舒服。要不是那个万恶的系统，眼看家境这么好，这个梦想已经就实现了。
一到家范小夕就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好，主要是心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际关系，还有陌生的自己，以及那个鬼系统。她原本就是个特别讨厌不自在的人，会不自在的地方不去，会不自在的工作不做，会不自在的朋友不交，只要自在，就算整天吃泡面她都无所谓，所以这一天她感觉过的特累。
“叩叩，小夕，和妈妈一起泡澡吗。”
吓，“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再去洗澡。”
“那好吧。”
范小夕听到脚步声走远，松了口气，我去，原来父母会和孩子一起洗澡的吗，她搜索了下记忆，一具丰满的胴体出现在脑海中，不是范文欣是谁，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赶紧甩了甩头，把脑中的画面甩去，可惜脑子里的东西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
对了，先查查那个系统，话说她对这个系统到底是干嘛的还一无所知呢。
礼野里的系统已经变了个样子，调出个人信息：
姓名：范小夕
年龄：18
性别：女
身高：156cm
体重：42kg
粉丝值：3235
等级：lv2，3235/100000
信息不多啊，只知道等级和粉丝值吗，话说放学那会就增加了近三千的粉丝，那意思是说几乎所有来看表演的人都成她粉丝了吗，看来这首歌选的不错啊，对学生来说果然是梦想什么的最受欢迎呢。只是lv2到lv3竟然要10万粉丝，这个就有点坑了。
技能树是什么？
演唱水平lv2，57%，表演水平lv1，22%，舞蹈水平lv0，5%，演说水平lv0，34%……
除了演唱和表演，其它一水的都是lv0，演唱水平上面还有进阶的美声、花腔、戏曲等，不过演唱水平要达到lv3之后才能解锁，她唯一自学的吉它竟然也是0级，这么估计的话，lv1应该代表初通，lv2代表熟练，lv3是精通，只有精通之后才能学习更高的技巧，估计就是这样的设定吗？
技能点剩余1点（每次升级附赠1点技能点，技能点能用于升级技能树中的技能，技能点还可以通过完成任务获得）（PS：技能点可是很珍贵的哦，请谨慎使用。）（温馨提示：每次任务发布时将清空你的剩余技能点，别忘记使用掉哦，要不然我会很乐意帮你回收的，不用感谢我，请叫我雷锋。）
(╯‵□′)╯︵┻━┻……
范小夕对这个系统已经无力吐糟了，敢再恶趣味一点吗，幸好还有一个新手大礼包作为安慰，聪明如她把礼包放到最后，一般来说新手礼包……我刚刚立flag了吗，范小夕瞬间就出汗了，以系统的恶劣程度，礼包里啥都没有也是有可能的。
呆了半响，范小夕做了下心理建设，无所谓啊，就算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影响不是吗，就当本来就没什么礼包就是了，以咱的能力还需要礼包吗？需要吗？行了，点开看看吧，让我瞅瞅你的本来面目。
新手礼包：你真的在期待新手礼包吗？太天真了啊少年，为免你太过失落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你不打开新手礼包，直接删除的话，会有真的礼包出现哦，这事我只和你说，别告诉别人哟。
orz……
诺大的少女床上，一只粉嫩的萝莉毫无生气的瘫在床上，似乎玩坏的样子。
“小夕，抓紧时间洗澡哦，太晚洗澡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好的。”
范小夕强打精神回了一声，不管怎么说先考虑一下技能点的问题吧，现在只有演唱水平最高，lv2，57%，57%应该是到达lv3的进度，那如果使用技能点是会变成lv3，0%呢，还是lv3，57%呢？要是变成0%感觉挺亏的，才提高了半级还不到，这系统也不说清楚一点。
那么换个角度，人物等级的提升应该是靠粉丝值来提升，那么明天发布的新任务应该也会和获取粉丝有关，再联系技能树所涵盖的范围，真有区别的话，可能是在获取粉丝的方法上有所不同，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我到底该升级哪个技能？
再换个角度，任务和圈丝有关，所不同的是获取方式，那么最好是等到任务发布的时候再来选择升级哪个技能，但是任务发布前技能点会被回收，所以问题来了，如何在发布任务回收技能点前知道会发布什么任务？
orz……
算了，就升级演唱水平吧，照理说一个技能点代表一级，进度应该不会变成0%，就一个技能点，加别的技能也没有多大的意义。点击升级，演唱水平变成了……lv3，0%，T_T。
特（么）去死吧(╯‵□′)╯︵┻━┻。
时至深夜，一个高瘦的男生还趴在自己的电脑面前鼓捣着，脑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耳机，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为了避免被父母发现他还没睡，他连门缝都用衣服给堵了，毕竟在黑暗中，电脑屏幕的光线也会很亮。
高瘦的男生正是放学那会给范小夕和激化乐队现场录像的郑义，他把最后一个不满意的地方修改后点击播放，视频开头是一张小照片在左上角，照片里能看到是一个舞台现场，舞台上的女孩穿着校服，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光看身形就让人觉得很漂亮，青春飞扬，阳光美好。特别是舞台前延伸的观众，全部都高举着双手，非常壮观，就看这张照片也能想像到现场的气氛有多么热烈。
照片出现的同时，一段文字一排一排的出现，介绍了这个视频的基本情况，地点，歌名，乐队，主唱等等信息。这一节只有四五秒的时间，视频画面出现，是一个非常大的剧场，从画面中可以看到下面的观众人头攒动非常多，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学生。随着明显是现场录制的音乐响起，镜头切换到舞台，舞台的幕布还没有拉开，但随着音乐声，场内的观众已经开始沸腾了，充满了尖叫声和口哨声。
在宣嚣中幕布缓缓打开，一个非常帅气的女生正挥舞着鼓槌，动作潇洒，眼神犀利，随后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长发女孩，静静的弹着手中的贝斯，要是换个背景，你要说她是在弹民谣估计也有人信。另外两个弹电吉他的女孩就正常多了，一个两个女孩的短发各有特色，矮一些的狂野张扬，气氛十足，非常有范，而高个的女孩大方优雅，赏心悦目。只是这么多女高中生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奇怪的是穿着一样的校服。小女孩有着一张像小天使一样的可爱脸庞，让人禁不住就想宠爱一番，灯光照耀下，小女孩的精致曲线完全呈献在画面上，特别是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故意装出冷漠凶恶的样子，好像就要和谁打架似的，不仅没有让人感到一点凶恶，反而有着莫名的喜感，令人忍俊不禁。
音乐停下不久，女孩开口说话了，声音清脆动听，最让人震撼的是，这样娇柔的小女孩，如此可爱的像小天使一样的女孩，竟然唱出如此热血沸腾的歌曲，特别是副歌部分，简直能让人想跟着跳跃呐喊。
郑义看了三遍才关闭了视频，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自己剪辑的还算满意，打开bili网站，登陆账号，上传发布。
潘文华躺在公寓的床上，便捷电脑架以一个舒适高度摆在面前，他点开视频又关闭，没几个视频能让他多看几秒的，有的甚至连声音还没出现就被他关了。
“最初的梦想，重燃你的梦想，让你惊掉一地眼球的超震撼校园音乐live现场……，标题倒是满强的。“潘文华这才仔细看了眼视频图标，原本没注意到，图片竟然是一个音乐现场舞台照，主要是图标尺寸太小，光线又比较多，不多看几眼还真看不出来。点击进去，图标大了点，可以清晰的看到照片中有五个穿校服的女孩在表演，看曲线都满漂亮的样子。视频点击量只有廖廖12次，但是弹幕竟然有35条，看时间是刚刚才传上来的，有点值得期待啊。
“这美女质量阔以啊”
“好萌啊，承包最前面那小只”
“这是霓虹哪个校园idou吗”
“←小学生，那个单词是idol”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完片头介绍吗”
“回头暂停成功，甫东中学校乐队”
“心疼我萌，走心了”
“这歌真是原创的？”
……
潘文华早不复方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停的输入弹幕，点推荐，分享。
“阿姨您好。”
范文欣回过身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生正站在她身后，特别是胸部的曲线惊人，相当吸引人的眼球。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啊，我们要关闭校剧院了，所以……”徐婷婷微微笑道。
“这样啊，不过我在等我的女儿，她好像还没出来呢，等她出来我就马上离开，可以吗？”
“原来是学生家长啊，您知道她在哪吗，我帮你喊她一下吧。”徐婷婷向四周看了一下，“您女儿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范小夕。”
……
“呃，我也没说不想。”范小夕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啰。”唐菱拉过范小夕的双手，双眼闪闪发光。
“这个……”
唐菱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死丫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不能痛快一点？”
“好了小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得给小夕一点时间考虑，别让人家为难。”李依然出声道。
“我考虑一下再给你们答案，现在我还做不了决定。”范小夕还不知道明早八点那个系统会给什么坑爹的任务呢。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李依然站起来。
一行五人刚出休息室就迎面碰到徐婷婷。
“聊什么呢在休息室里呆这么久。”
“还能聊什么，婷婷，你还没回去呀！”唐菱随口问道。
“还没恭喜你们演出大成功呢，特别是小夕”徐婷婷说着就是一个凶抱，还没等范小夕反应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歌好听，唱的也好听，太棒了，这样的小夕我更喜欢了。”
这个徐婷婷总是这样，范小夕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说讨厌吗？人不能这么无耻，说喜欢吗，人更不能这么无耻……所以只好面无表情，就让它往事随风。
“对了，小夕，外面有个阿姨在等你，说是你妈。”
“我妈？”范小夕一愣。
“……。”
一行人来到剧场，范文欣正站在剧场中央微笑着看着她。
“我本来打算来接你回家的，没想到你却给我送上这么大一个惊喜。”
“阿姨好。”唐菱见过范文欣，赶紧喊了声，另外三个女孩也赶紧跟着喊。
“诶诶，你们好，刚刚你们在台上的表现我都看了，真棒，都是好孩子。”
唐菱现在哪还有台上的挥洒自如，红着脸抓了抓头：“哪有，我们都习惯了，倒是小夕才厉害，第一次上台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谦虚什么，阿姨是真心觉你们都很棒。”
“那个……妈，不早了。”和这个身体的母亲相处，范小夕还是有点不大习惯，都说知女莫若母，她怕被对方发现什么，所以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范文欣啊了一声：“这也不是聊天的地方，现在刚好是吃饭的时间，阿姨请你们吃顿大餐当作庆祝怎么样。”
李依然见同伴都怔了下，她赶紧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都是小夕的同学，别跟我客气了，都走吧。”范文欣常年身居高位，气度和魅力哪是几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拒绝的，面面相觑之后只能乖乖掏出手机跟家里打招呼。
范文欣发生的聚餐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范文夕，她只能微笑吃饭正襟危坐，就算话题扯到她身上，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所幸原本的范小夕是个内向的女孩，同学都当她因为妈妈在放不开，而范文欣本来就觉得女儿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小夕。”
“嗯？”范小夕看向开车的……母亲，范文欣眼神中有着无限的温柔和慈爱，她一时呆住了。
范文欣见女儿呆萌的样子，噗呲一笑，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回过头去。
“妈妈很骄傲，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家小夕，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
范小夕没有回答，路灯透过车窗照着她的脸庞忽明忽暗。
“刚刚一直在想，妈妈是不是很不称职，要不是今天临时起意过来接你，我估计我可能……”范文欣的话轧然而止，可能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
“小夕，相信妈妈吧，把妈妈当作可以信任的朋友好吗？”
啥？范小夕错愕不已，一脸懵逼的看向这位母亲，根据记忆，原来的范小夕一直很信任她啊，何出此言？
“真是的，还跟我装傻，你写的歌词里，那个最初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不和妈妈说，你觉得妈妈会不支持你吗？”虽然范文欣用轻巧的语气说着，还带着笑意，但范小夕却从中品出一丝落寂，就像被抛弃的小猫咪。
这会范小夕是真的傻眼了，大姐，我只是抄了首歌，你想太多了，可她又不能这么说。
“妈，你想多了，那个只是为了写歌而进行艺术性的夸张而已，哪有不相信你。”范小夕觉得自己的眼神十分诚恳。
“是吗”，范文欣略有狐疑，但看女儿的神情也不像作伪，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她自信看一个人是不是撒谎还是不会看错的，何况女儿从小就不会骗人，“但你唱歌的时候，那种感情……”
“那个也是唱歌的技巧而已，和演员演戏的道理是一样的，我真没什么梦想，有的话也一定会先和你说的，放心吧。”范文夕赶忙解释，她要真有梦想的话，最好是衣食无忧，心情好就旅旅游，懒了就宅在家，多舒服。要不是那个万恶的系统，眼看家境这么好，这个梦想已经就实现了。
一到家范小夕就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好，主要是心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际关系，还有陌生的自己，以及那个鬼系统。她原本就是个特别讨厌不自在的人，会不自在的地方不去，会不自在的工作不做，会不自在的朋友不交，只要自在，就算整天吃泡面她都无所谓，所以这一天她感觉过的特累。
“叩叩，小夕，和妈妈一起泡澡吗。”
吓，“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再去洗澡。”
“那好吧。”
范小夕听到脚步声走远，松了口气，我去，原来父母会和孩子一起洗澡的吗，她搜索了下记忆，一具丰满的胴体出现在脑海中，不是范文欣是谁，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赶紧甩了甩头，把脑中的画面甩去，可惜脑子里的东西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
对了，先查查那个系统，话说她对这个系统到底是干嘛的还一无所知呢。
礼野里的系统已经变了个样子，调出个人信息：
姓名：范小夕
年龄：18
性别：女
身高：156cm
体重：42kg
粉丝值：3235
等级：lv2，3235/100000
信息不多啊，只知道等级和粉丝值吗，话说放学那会就增加了近三千的粉丝，那意思是说几乎所有来看表演的人都成她粉丝了吗，看来这首歌选的不错啊，对学生来说果然是梦想什么的最受欢迎呢。只是lv2到lv3竟然要10万粉丝，这个就有点坑了。
技能树是什么？
演唱水平lv2，57%，表演水平lv1，22%，舞蹈水平lv0，5%，演说水平lv0，34%……
除了演唱和表演，其它一水的都是lv0，演唱水平上面还有进阶的美声、花腔、戏曲等，不过演唱水平要达到lv3之后才能解锁，她唯一自学的吉它竟然也是0级，这么估计的话，lv1应该代表初通，lv2代表熟练，lv3是精通，只有精通之后才能学习更高的技巧，估计就是这样的设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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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夕对这个系统已经无力吐糟了，敢再恶趣味一点吗，幸好还有一个新手大礼包作为安慰，聪明如她把礼包放到最后，一般来说新手礼包……我刚刚立flag了吗，范小夕瞬间就出汗了，以系统的恶劣程度，礼包里啥都没有也是有可能的。
呆了半响，范小夕做了下心理建设，无所谓啊，就算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影响不是吗，就当本来就没什么礼包就是了，以咱的能力还需要礼包吗？需要吗？行了，点开看看吧，让我瞅瞅你的本来面目。
新手礼包：你真的在期待新手礼包吗？太天真了啊少年，为免你太过失落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你不打开新手礼包，直接删除的话，会有真的礼包出现哦，这事我只和你说，别告诉别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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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抓紧时间洗澡哦，太晚洗澡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好的。”
范小夕强打精神回了一声，不管怎么说先考虑一下技能点的问题吧，现在只有演唱水平最高，lv2，57%，57%应该是到达lv3的进度，那如果使用技能点是会变成lv3，0%呢，还是lv3，57%呢？要是变成0%感觉挺亏的，才提高了半级还不到，这系统也不说清楚一点。
那么换个角度，人物等级的提升应该是靠粉丝值来提升，那么明天发布的新任务应该也会和获取粉丝有关，再联系技能树所涵盖的范围，真有区别的话，可能是在获取粉丝的方法上有所不同，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我到底该升级哪个技能？
再换个角度，任务和圈丝有关，所不同的是获取方式，那么最好是等到任务发布的时候再来选择升级哪个技能，但是任务发布前技能点会被回收，所以问题来了，如何在发布任务回收技能点前知道会发布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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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瘦的男生正是放学那会给范小夕和激化乐队现场录像的郑义，他把最后一个不满意的地方修改后点击播放，视频开头是一张小照片在左上角，照片里能看到是一个舞台现场，舞台上的女孩穿着校服，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光看身形就让人觉得很漂亮，青春飞扬，阳光美好。特别是舞台前延伸的观众，全部都高举着双手，非常壮观，就看这张照片也能想像到现场的气氛有多么热烈。
照片出现的同时，一段文字一排一排的出现，介绍了这个视频的基本情况，地点，歌名，乐队，主唱等等信息。这一节只有四五秒的时间，视频画面出现，是一个非常大的剧场，从画面中可以看到下面的观众人头攒动非常多，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学生。随着明显是现场录制的音乐响起，镜头切换到舞台，舞台的幕布还没有拉开，但随着音乐声，场内的观众已经开始沸腾了，充满了尖叫声和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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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停下不久，女孩开口说话了，声音清脆动听，最让人震撼的是，这样娇柔的小女孩，如此可爱的像小天使一样的女孩，竟然唱出如此热血沸腾的歌曲，特别是副歌部分，简直能让人想跟着跳跃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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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梦想，重燃你的梦想，让你惊掉一地眼球的超震撼校园音乐live现场……，标题倒是满强的。“潘文华这才仔细看了眼视频图标，原本没注意到，图片竟然是一个音乐现场舞台照，主要是图标尺寸太小，光线又比较多，不多看几眼还真看不出来。点击进去，图标大了点，可以清晰的看到照片中有五个穿校服的女孩在表演，看曲线都满漂亮的样子。视频点击量只有廖廖12次，但是弹幕竟然有35条，看时间是刚刚才传上来的，有点值得期待啊。
“这美女质量阔以啊”
“好萌啊，承包最前面那小只”
“这是霓虹哪个校园idou吗”
“←小学生，那个单词是idol”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完片头介绍吗”
“回头暂停成功，甫东中学校乐队”
“心疼我萌，走心了”
“这歌真是原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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