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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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太快了！”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甩出魔杖，一道雷光从杖尖直直射出。
站她对面的女魔法师伙伴同样用一道雷击魔法向她回敬，更加快速地朝她直冲而来，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到的速度瞬间击落了她的魔杖。
而她魔杖尖放出来的雷击则因为手臂的紧张产生轻微不自然的抖动，最终远远偏离了目标，在将要集中对方面部的时候被麦克斯韦的雷属性防御术挡下。
而那名伙伴的魔法帽则被轻松击落。
这场瞬息之间的对抗不过是一次课堂练习。
“完成得还可以。记住要集中精力，在脑海中快速完成魔法程式。”麦克斯韦一边记录着笔记，一边鼓励说，“没有哪种方式比思维更快。只有保持头脑的冷静，才能让魔法程式中尽可能没有杂质。”
两名女魔法师学生各自收起两根课堂用的短魔杖。
“如果这是考试，满分是五分的话，我只能给你两分。萨丽尔。”他继续做着学生资料的记录，显然是在点评那位被击落魔杖的女生。“从魔法的力量和速度上来看，你的魔力状态还比较可观，也掌握了直击魔法的诀窍。我认为你施展魔法的时候，头脑是冷静下来了。”
他没有抬头，皱着眉头，认真做着记录。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影风扬的注意力一直在被他的老师吸引着——那只悠闲地躺在杂物堆上的黄鼬。现在正从容地伸出舌头，清洁自己的指抓和尾毛上的灰土，看来是极其厌恶细土。瞧它这幅样子，这老教授已经是完全融入了黄鼬的习性。
“但你的错误有三。第一，你给魔法程式倾注了太多魔力，导致了无谓的浪费。第二，你的魔法程式完成的慢了，所以你的出招比对方慢了。”
他正一一详解，同时也是解释给所有听课的学生听。实践之中出真知，这就是麦克斯韦的讲课方式。
“至于第三，你的身体也没有冷静，导致魔法最终偏离了目标。即使你的手臂动了一毫，直线前进的魔法也会随着飞行距离的增加导致造成巨大偏差。想象你在握住一杆枪，一把弩，一张弓，去握住这根魔杖。精准，快速。用魔杖直指目标，才是你们释放直击魔法之前最重要的事。”
“至于爱莎同学，我本来可能给你满分。但我只能给你三分。”他的笔依旧不停地在写，“我嘱托过你不要把咒文念出来，可你最终还是念了一个‘快’字。虽然你自认为能保持头脑的冷静，但实践中叫你冷静不了的事情可不会仅此一件。你施法速度的上限就被这一个字的工夫耽误了。
两名女生连连点头。
“下一组，接上。”他挥了挥手。
麦克斯韦这堂课的内容是精准、快速的“直击”，一节算是有点意思的魔法技巧课。
“直击”并不是一个魔法的名称，而是一种施法方式，旨在直接命中目标。所以它并不仅限于雷魔法中。直接砸向目标的冰锥，火球，甚至都能被称为直击魔法。
但所有的魔法之中，唯有雷电跑得最快，因此也没有比它更适合用来直击的。
一个在于如何在魔法程式中加入魔法的特性“快”，即原始咒文中“格拉戈”一词；一个在于准，尤其是这帮菜鸟魔法师的魔法准头；最后一个在于控制魔法量，即刚好达到效果又不浪费魔力的量，这样，即使是魔力储存量极小的菜鸟，也能在实践之中把有限的魔力多开发上几次。
缓慢漂浮的电球，包裹敌人的电牢，如同浪潮一样汹涌的雷瀑，甚至还有雷魔法新手就会使用的闪电箭。这四种魔法之中，无疑闪电箭的释放本来就属于直击魔法，而且单发消耗量最小，但是威力也越小。
但麦克斯韦并不止步于此，他甚至示意学生尝试其它非直击魔法——因为那些魔法的威力更大，在闪电箭无关痛痒的时候，只有它们才能扭转局势。虽然跃跃欲试的学生们用力甩出魔杖，他们手里的电球，雷瀑因此朝着外面的大雨飞得更快一些，但跟闪电箭的速度还是无法相比。
“你们看，这些就算不上是直击魔法。但它们的确能飞得更快，”麦克斯韦说，“这就是短魔杖的释放技巧。我推荐你们都去买几根备着，比方出了学院东南门外，向南直走的第一条街上，那家……”
影风扬转过脑袋去。
莫非学院的教授现在都这么穷么？
他盯着跟黄鼬换了身体的那名老教授。
要是不养宠物的话，估计还不至于破产吧。
“你盯着老夫做什么？”脾气不好的黄鼬老教授耸了耸尖鼻子，警惕地抗议道，“你这个血魔法师，隔着老远我都能闻见你的味道了。说，是不是想把老夫抓去练血魔法啊？”
影风扬一直觉得这老教授隐约有地方异常地怪。大概是它全身都太怪了吧，所以他一直找不出怪在哪里。
“哪有的事。你这不是珍惜动物嘛。”
“要不就是想用真言术套我的秘密！我可看透了你们这些血淋淋的小家伙的伎俩！”
“更不可能了。哈哈哈，我可对什么禁术没有兴趣。不过，那样的话，能活多久该怎么算？算自己的寿命？还是算别人的寿命？”影风扬轻松地抓着头发，憨厚地笑了起来。
要是他真想知道，只要一把把这魔物抓住，就什么都知道了。
“当然按身体的寿命算啦！笨蛋！毕竟我的心跳有以前的六倍快呢。不信，你听……”
“不过，黄鼬真的能讲人话吗？”影风扬无意凑近这充满怪味的魔物。
课堂上陷入了尴尬的沉寂。
因为这次被麦克斯韦点到的名字正是影风扬。而全班正安静地屏息听着，显然他们对这个答案也很好奇。
“嗯……”黄鼬拍拍自己的脸颊，“明白了吗？吱……”它说，尽力收敛起自己的声音。
是电流！
电流在它每次发音的时候，都在它喉咙间跳动。而电流一旦停止跳动，就变回黄鼬本身的尖锐叫声。
只是通过不同程度的电，模拟人的声音，而非发出人声。
“影风扬，你的魔法师伙伴呢？”麦克斯韦第二次问道。
“报告教授，没有伙伴。”影风扬这才神回课堂，慌忙站起来回答道。
“没有伙伴？嘻嘻，你们血魔法师都是这幅模样。”黄鼬落井下石地笑道，“你们现在的老大是谁？”
“是莉莉丝。”影风扬不耐烦地回答道。
“哈哈，莉莉丝。”黄鼬笑得更开心了，“她一直都是个天煞孤星，哈哈。”尖锐的笑声毫不掩饰地回荡在课室之中。
影风扬有一种当场把这黄鼬给自己的禁术做祭品的冲动。
“老师！”麦克斯韦故意咳嗽两声，“既然您作为实验品雷兽这么闲，又跟这位学生关系这么好，您来当他的练习对象如何。”
“别，徒弟！”黄鼬突然两腿跪下，讨饶道，“无论如何，我曾经都是你老师。不要因为我做了畜生，你就要伤害我呀……”还伴随着绝望地，充满电气味的哀嚎。但这种哀嚎只持续了两秒，见麦克斯韦不为所动，黄鼬拍拍膝盖，站了起来，“骗你的。所谓雷兽，就是对雷系魔法完全不能动我分毫。你要出什么招，说吧？”
“闪电箭。”影风扬说。听着黄鼬极其自信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但这是他唯一有效的直击魔法了。
“好。”黄鼬开始在杂物堆上活动手脚，挑衅道，“要是你在十二发闪电箭内碰中我一下，算、我、输！”
“好。”
“这可不是输不输的问题。”麦克斯韦是刻意要影风扬冷静，毕竟一旦急躁，准头就没了。“影风扬，你的短魔杖准备了吗？”
“让这小子念咒又如何。这箭，我站他跟前，闭着眼都能躲过。”黄鼬已经向影风扬跑来。
麦克斯韦叹了一口气，“你们随意吧。”
“随意来吧，小子！”黄鼬离影风扬的距离仅有一米，比之前任何两名魔法师之间的距离都要近。影风扬只要拿起一根魔杖，就能敲到它的头。
这家伙真的有什么躲闪的本事吗？影风扬不禁犹豫起来。
“还磨磨唧唧什么？再不动，我可就要动了啊。”黄鼬焦躁地叫喊起来，像是许久没有参与过魔法斗殴的调皮的老魔法师。
“谁说我不动。”影风扬不高兴地说，“光是这样比，太无聊了。我们赌一点什么？”
“怎么。你想打我禁术的主意？”
“才不是。鉴于你对我们血魔法师误解颇深。要是我赢了，你以后就当我血魔法社的陪练沙袋。”
“哦，小小年纪，施虐狂啊。”黄鼬笑道，“要是我赢了，你就天天给我买活的鸡。”
“没问题。”
“一天十只！”
“十……”影风扬差点喷出血来。怪不得麦克斯韦教授要努力挣钱。“只要你输了，还能乖乖闭上嘴，不放臭屁，我就同意。”
“好。”黄鼬挺了挺肚子，一脸得意。
“岩崩！”黄鼬的眼睛只微微眯起一秒，影风扬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大叫着，挥出了手。
“岩崩？你耍赖！”黄鼬刚出声抗议，来自身体本能的恐惧就叫他立刻动弹不得，黄色的腺液也紧张地滴出来几滴。只差石头把它砸成碎片。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魔法师，也是身手敏捷的黄鼬。但它又是一只雷兽，在雷电之中自在遨游的雷兽，却对岩系魔法充满恐惧。尤其是它的身体还是胆怯的黄鼠狼的时候。
“你犯规！吱吱吱……”黄鼬高声叫道，四肢仍旧不停地打着哆嗦。
一道直击的雷电贯穿了它。当然，它什么事都没有，犹如一条溪流流进大海。并没有所谓的岩崩。
“我可没有犯规。”影风扬耸耸肩，“是你叫我念咒的。我就比较喜欢把闪电箭叫成岩崩术。那有什么办法？小、沙、袋、包！”
“呀！太快了！”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甩出魔杖，一道雷光从杖尖直直射出。
站她对面的女魔法师伙伴同样用一道雷击魔法向她回敬，更加快速地朝她直冲而来，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到的速度瞬间击落了她的魔杖。
而她魔杖尖放出来的雷击则因为手臂的紧张产生轻微不自然的抖动，最终远远偏离了目标，在将要集中对方面部的时候被麦克斯韦的雷属性防御术挡下。
而那名伙伴的魔法帽则被轻松击落。
这场瞬息之间的对抗不过是一次课堂练习。
“完成得还可以。记住要集中精力，在脑海中快速完成魔法程式。”麦克斯韦一边记录着笔记，一边鼓励说，“没有哪种方式比思维更快。只有保持头脑的冷静，才能让魔法程式中尽可能没有杂质。”
两名女魔法师学生各自收起两根课堂用的短魔杖。
“如果这是考试，满分是五分的话，我只能给你两分。萨丽尔。”他继续做着学生资料的记录，显然是在点评那位被击落魔杖的女生。“从魔法的力量和速度上来看，你的魔力状态还比较可观，也掌握了直击魔法的诀窍。我认为你施展魔法的时候，头脑是冷静下来了。”
他没有抬头，皱着眉头，认真做着记录。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影风扬的注意力一直在被他的老师吸引着——那只悠闲地躺在杂物堆上的黄鼬。现在正从容地伸出舌头，清洁自己的指抓和尾毛上的灰土，看来是极其厌恶细土。瞧它这幅样子，这老教授已经是完全融入了黄鼬的习性。
“但你的错误有三。第一，你给魔法程式倾注了太多魔力，导致了无谓的浪费。第二，你的魔法程式完成的慢了，所以你的出招比对方慢了。”
他正一一详解，同时也是解释给所有听课的学生听。实践之中出真知，这就是麦克斯韦的讲课方式。
“至于第三，你的身体也没有冷静，导致魔法最终偏离了目标。即使你的手臂动了一毫，直线前进的魔法也会随着飞行距离的增加导致造成巨大偏差。想象你在握住一杆枪，一把弩，一张弓，去握住这根魔杖。精准，快速。用魔杖直指目标，才是你们释放直击魔法之前最重要的事。”
“至于爱莎同学，我本来可能给你满分。但我只能给你三分。”他的笔依旧不停地在写，“我嘱托过你不要把咒文念出来，可你最终还是念了一个‘快’字。虽然你自认为能保持头脑的冷静，但实践中叫你冷静不了的事情可不会仅此一件。你施法速度的上限就被这一个字的工夫耽误了。
两名女生连连点头。
“下一组，接上。”他挥了挥手。
麦克斯韦这堂课的内容是精准、快速的“直击”，一节算是有点意思的魔法技巧课。
“直击”并不是一个魔法的名称，而是一种施法方式，旨在直接命中目标。所以它并不仅限于雷魔法中。直接砸向目标的冰锥，火球，甚至都能被称为直击魔法。
但所有的魔法之中，唯有雷电跑得最快，因此也没有比它更适合用来直击的。
一个在于如何在魔法程式中加入魔法的特性“快”，即原始咒文中“格拉戈”一词；一个在于准，尤其是这帮菜鸟魔法师的魔法准头；最后一个在于控制魔法量，即刚好达到效果又不浪费魔力的量，这样，即使是魔力储存量极小的菜鸟，也能在实践之中把有限的魔力多开发上几次。
缓慢漂浮的电球，包裹敌人的电牢，如同浪潮一样汹涌的雷瀑，甚至还有雷魔法新手就会使用的闪电箭。这四种魔法之中，无疑闪电箭的释放本来就属于直击魔法，而且单发消耗量最小，但是威力也越小。
但麦克斯韦并不止步于此，他甚至示意学生尝试其它非直击魔法——因为那些魔法的威力更大，在闪电箭无关痛痒的时候，只有它们才能扭转局势。虽然跃跃欲试的学生们用力甩出魔杖，他们手里的电球，雷瀑因此朝着外面的大雨飞得更快一些，但跟闪电箭的速度还是无法相比。
“你们看，这些就算不上是直击魔法。但它们的确能飞得更快，”麦克斯韦说，“这就是短魔杖的释放技巧。我推荐你们都去买几根备着，比方出了学院东南门外，向南直走的第一条街上，那家……”
影风扬转过脑袋去。
莫非学院的教授现在都这么穷么？
他盯着跟黄鼬换了身体的那名老教授。
要是不养宠物的话，估计还不至于破产吧。
“你盯着老夫做什么？”脾气不好的黄鼬老教授耸了耸尖鼻子，警惕地抗议道，“你这个血魔法师，隔着老远我都能闻见你的味道了。说，是不是想把老夫抓去练血魔法啊？”
影风扬一直觉得这老教授隐约有地方异常地怪。大概是它全身都太怪了吧，所以他一直找不出怪在哪里。
“哪有的事。你这不是珍惜动物嘛。”
“要不就是想用真言术套我的秘密！我可看透了你们这些血淋淋的小家伙的伎俩！”
“更不可能了。哈哈哈，我可对什么禁术没有兴趣。不过，那样的话，能活多久该怎么算？算自己的寿命？还是算别人的寿命？”影风扬轻松地抓着头发，憨厚地笑了起来。
要是他真想知道，只要一把把这魔物抓住，就什么都知道了。
“当然按身体的寿命算啦！笨蛋！毕竟我的心跳有以前的六倍快呢。不信，你听……”
“不过，黄鼬真的能讲人话吗？”影风扬无意凑近这充满怪味的魔物。
课堂上陷入了尴尬的沉寂。
因为这次被麦克斯韦点到的名字正是影风扬。而全班正安静地屏息听着，显然他们对这个答案也很好奇。
“嗯……”黄鼬拍拍自己的脸颊，“明白了吗？吱……”它说，尽力收敛起自己的声音。
是电流！
电流在它每次发音的时候，都在它喉咙间跳动。而电流一旦停止跳动，就变回黄鼬本身的尖锐叫声。
只是通过不同程度的电，模拟人的声音，而非发出人声。
“影风扬，你的魔法师伙伴呢？”麦克斯韦第二次问道。
“报告教授，没有伙伴。”影风扬这才神回课堂，慌忙站起来回答道。
“没有伙伴？嘻嘻，你们血魔法师都是这幅模样。”黄鼬落井下石地笑道，“你们现在的老大是谁？”
“是莉莉丝。”影风扬不耐烦地回答道。
“哈哈，莉莉丝。”黄鼬笑得更开心了，“她一直都是个天煞孤星，哈哈。”尖锐的笑声毫不掩饰地回荡在课室之中。
影风扬有一种当场把这黄鼬给自己的禁术做祭品的冲动。
“老师！”麦克斯韦故意咳嗽两声，“既然您作为实验品雷兽这么闲，又跟这位学生关系这么好，您来当他的练习对象如何。”
“别，徒弟！”黄鼬突然两腿跪下，讨饶道，“无论如何，我曾经都是你老师。不要因为我做了畜生，你就要伤害我呀……”还伴随着绝望地，充满电气味的哀嚎。但这种哀嚎只持续了两秒，见麦克斯韦不为所动，黄鼬拍拍膝盖，站了起来，“骗你的。所谓雷兽，就是对雷系魔法完全不能动我分毫。你要出什么招，说吧？”
“闪电箭。”影风扬说。听着黄鼬极其自信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但这是他唯一有效的直击魔法了。
“好。”黄鼬开始在杂物堆上活动手脚，挑衅道，“要是你在十二发闪电箭内碰中我一下，算、我、输！”
“好。”
“这可不是输不输的问题。”麦克斯韦是刻意要影风扬冷静，毕竟一旦急躁，准头就没了。“影风扬，你的短魔杖准备了吗？”
“让这小子念咒又如何。这箭，我站他跟前，闭着眼都能躲过。”黄鼬已经向影风扬跑来。
麦克斯韦叹了一口气，“你们随意吧。”
“随意来吧，小子！”黄鼬离影风扬的距离仅有一米，比之前任何两名魔法师之间的距离都要近。影风扬只要拿起一根魔杖，就能敲到它的头。
这家伙真的有什么躲闪的本事吗？影风扬不禁犹豫起来。
“还磨磨唧唧什么？再不动，我可就要动了啊。”黄鼬焦躁地叫喊起来，像是许久没有参与过魔法斗殴的调皮的老魔法师。
“谁说我不动。”影风扬不高兴地说，“光是这样比，太无聊了。我们赌一点什么？”
“怎么。你想打我禁术的主意？”
“才不是。鉴于你对我们血魔法师误解颇深。要是我赢了，你以后就当我血魔法社的陪练沙袋。”
“哦，小小年纪，施虐狂啊。”黄鼬笑道，“要是我赢了，你就天天给我买活的鸡。”
“没问题。”
“一天十只！”
“十……”影风扬差点喷出血来。怪不得麦克斯韦教授要努力挣钱。“只要你输了，还能乖乖闭上嘴，不放臭屁，我就同意。”
“好。”黄鼬挺了挺肚子，一脸得意。
“岩崩！”黄鼬的眼睛只微微眯起一秒，影风扬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大叫着，挥出了手。
“岩崩？你耍赖！”黄鼬刚出声抗议，来自身体本能的恐惧就叫他立刻动弹不得，黄色的腺液也紧张地滴出来几滴。只差石头把它砸成碎片。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魔法师，也是身手敏捷的黄鼬。但它又是一只雷兽，在雷电之中自在遨游的雷兽，却对岩系魔法充满恐惧。尤其是它的身体还是胆怯的黄鼠狼的时候。
“你犯规！吱吱吱……”黄鼬高声叫道，四肢仍旧不停地打着哆嗦。
一道直击的雷电贯穿了它。当然，它什么事都没有，犹如一条溪流流进大海。并没有所谓的岩崩。
“我可没有犯规。”影风扬耸耸肩，“是你叫我念咒的。我就比较喜欢把闪电箭叫成岩崩术。那有什么办法？小、沙、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