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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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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所以即便这一刻他满脸是血,在看清楚这东西时,脚步难免向前抢出两步,似要夺走我手中的信函。

    一道黑影瞬间遮挡在我身前,我定睛一看是老六,心里一乐,我轻松退开步子对着台上的朱奂说道:“急什么,你没看见我拿着两封?你抢走这封也没用,我还有另一封。”

    抬步向着阁子方向走去,我边走边说,“都知道近年来汨罗频有骚动,虽说总有十四卫出马平乱,可总也平不干净,陛下您说奇怪不奇怪?”

    我看着阁子上的汨罗王说道,“难为十四卫几番追查线索,最后发现那传递消息的竟在野兽的身上,说起这事,似乎还误会了一位滁州大营的兵士,似乎那人养着狼,这通敌叛国的罪过到叫那人给背了个干净。陛下,您知道汨罗周边哪个部族跟汨罗甚像,以饲养各种兽类闻名的?”

    “图塔!”我话刚说完,汨罗王便道出了这两个字。

    “对,汨罗与图塔两地隔着一道黑水浅河,虽说彼此相邻,可是图塔一直以自己是虎神后裔自居,以白虎真神护佑为名号令整个部族,是以,长久以来汨罗与图塔从未有过任何的往来、牵扯与交涉。”

    汨罗王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点头,想来也知道我说的不错,只是我眼下指出的这个窘境实在也是汨罗的痛处,这才不好回答。

    “我手里这两封信函偏偏就是朱大将军与图塔族长结好的文书,朱大将军的信里清清楚楚写着要让朱泓将军娶那族长的女儿为妻,族长回给朱大将军的信函里也明明白白地写着会助朱大将军夺取天下,至于其他,陛下您请过目。”

    “即是朱将军与那族长往来的信函,这位小兄弟你手中怎么会有这么重要的东西。”

    汨罗王身侧站着的一人看着我发问。

    “因为不久前小仙的弟子不巧正路过图塔,朱大将军当做宝贝的信函,图塔人似乎并没觉得如何重要,一个疏漏叫我那弟子看到了信上所写,自是觉得这种事很是要紧便顺手取了这封信函拿给我看。小仙又不知道朱大将军是谁,长什么模样,不过这信函上盖着的将军印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于是便想是不是有人诬陷将军呢?

    事情没弄清楚,小小捉妖人怎敢妄然打扰朱大将军,给将军名声抹黑,这般考虑后便叫弟子悄悄去悄悄回,倘若是有人诬陷,自是撕了这东西罢了,还天下个清净。结果他一去,又发现了这封信便也带回来给我看了,陛下,将军的印和图塔族长的印阿吉不懂这些,您要不要找个懂得亲自辨辨?”

    说完话,将两封信函交给伺年,我看着伺年说道:“这信现在给谁呈给陛下我都不放心,万一他们撕了,为师可就有口难辩了,你亲自给陛下送去。”

    伺年接过信函,脚步飞快地上了阁子,有了那木盒子的诱惑,他真动起来,还是蛮迅速的。

    信件交到汨罗王的手中,伺年跑回我的身边,瞅瞅我瞅瞅盒子,我看着那汨罗王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打开扇子遮住脸凑近伺年道:“别急,别急,今晚怎么着都让你们带上。”

    “急呀!”伺年还是那张板正的脸说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别人急脸上也有个表示,他这张脸算什么,怎么一点着急的意思都瞧不出来?

    “忍住。”

    汨罗王看完信函,我以为他会当即翻脸对着朱奂一阵呵斥,却见他将两份信函都交给了身旁的黑衣羽林十四卫,人先是看着我微微一笑,而后对着台上依旧跪着的的苏谦柒说道:“平身。”

    他这番表现又一次让我惊愕,先不说那随手将信递出的举动说明了对羽林十四卫是怎样的信任,便是眼下这份气度怕是寻常人也没有的,那黑衣羽林卫将书信看过之后,一脸冷漠地看着朱奂朱泓道:“镇东将军朱奂镇西将军朱泓,叛国通敌,即刻削爵削职容后发落。”

    心里又是一震,这十四卫处理事情手段果然是非同寻常,虽说这是谋反的大罪,但是此时还有在外围观的百姓,功臣怎么说都为汨罗做过什么,这该给的面子还是必须留下的。

    一句容后发落,可谓是应时应景。

    “稍等,”我仰头看着阁子上喊道,那名十四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身边的汨罗王脸色又急躁起来,“小仙师,”他回身指了指阁子内说道:“上来说,上来说。”

    哎!还是那个汨罗王。

    轻轻一笑,我说道:“陛下,可否容阿吉再说几句?”

    “小仙师你讲。”

    手蹭蹭鼻子,我向着朱奂走去,他依旧站在台子上面,我还站在台子下面,想来知道自己的罪责已落在实处,已无回天之术,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冷冷地看着我。

    “知道我为什么要管桀揍你吗?”我撇嘴一笑,“通敌叛国?”我摇摇头,“那两封信函我备着的确是要交给你们大王的,早一步晚一步都无所谓,你是汨罗的臣子怎么处理你是你们大王的事,由你们大王决断,我只尽个本份而已。你年老体迈我却还不放过你,让管桀揍你,是因为你根本不是人,不是个东西,禽兽不如。你每年都会跟大王告假出外游猎,真是去打山珍野味了?未必吧,你吃了多少个孩子的脑子进补?”

    我这话一出,四周又是一阵低哄,便是一旁守着封将台的羽林十四卫面色都有了变化。

    “曲村两个刚出生的孩子,莫家窑三个孩子,一个两岁、两个一岁,还有陈高庄、鹿邑县等等等等,我没冤枉大人您吧?您做的这番有违天道的事,人恨神怨,打你是便宜你,老天有眼,就该生劈了你......”

    “哄”一声巨响落在台子上,我身子僵直瞅着台子,那朱奂已经倒在上面,身上还微微地冒着一些白气。

    四周安安静静,伺年靠近我小声道,“他怎么说劈就劈,连个准备都没有。”

    谁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