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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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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透过窗子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该死,怎么就睡了一整天,睡的腰酸背痛的。”张文仲伸了个懒腰,只觉满嘴的酸涩,看到趴在桌子是休息模样萌萌的小翠儿,走到她的身前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有所感应的小翠抬起头揉了揉双眼,看着眼前的少爷,她笑了,笑得有些醉人。

    “少爷您起来了,我去给你准备吃食。”

    张文仲拉住了想要出门的她,摇了摇头说道:“翠儿啊,少爷我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

    “那我去给少爷打盆水。”

    张文仲笑了笑,点了点头。

    重新洗涑一番后,嘴中的酸涩消失了,人也感到神清气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父亲和母亲在做什么呢?”张文仲很随意的问了小翠一嘴。

    小翠儿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之前老爷在写字,夫人在礼佛,现在就不知了。”

    张文仲只是“嗯”了一声,他也只是随口一问,能够做到心中有数便可以了。

    拉起小翠柔嫩的小手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张文仲会心一笑道:“走着,陪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睡了一天了该活动一下筋骨了。”

    小翠儿红着脸轻轻的“嗯”了一声,便随张文仲走出了房门。

    惨白的月色,繁星点点配上寂静的宅院,很符合恐怖片的各种条件,翻出一架宽大的梯子,没有让小翠儿搭手,就自己扛着一步一步的挪着。

    梯子压着肩膀很疼,非常疼,张文仲也只是咬着牙没有出声,他不是自虐狂,他只是突然的想要感受种疼痛,疼痛是真实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便够了。

    二人爬上屋顶坐在屋脊上望向远远的月亮,肩并着肩,张文仲没有说话的欲望,小翠儿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文仲暗暗的叹了口气,自己来到大唐已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以来自己刻意的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但是每次入睡后总是会梦到曾经的过往,或人或事。

    梦醒时分一切又变得模糊不清,时而虚幻,时而清晰。

    所以才有了这次带着小翠儿赏月的念头,主要是为了几点他逝去的光阴。

    “少爷您看今晚的月亮好圆。”耐不住性子的小翠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想要打破这过于尴尬的气氛。

    张文仲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痴痴的望向圆月,一首古诗映在脑海,不禁低声念了出来。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张文仲有着被自己感动的趋势,泛红的眼睛即将滴落泪水,就在泪水悬在眼角欲落未落时,一道破坏气氛的声音传了过来,打破了此刻悲情的氛围。

    “真是让人意外至极,没想到你还会作诗?”

    张文仲和小翠儿同时恼怒的盯着声音的来源。

    “魏忠你个王八蛋,你还懂诗?”张文仲咬牙切齿的说道。

    魏忠的脑袋出现在了梯子的方向,手中拎着一壶酒,向张文仲又来。

    边走边说道:“哼,怎么说我的家境曾经也殷实过,诗词也有学过。”

    “最后学成了乞丐?”

    “你......“坐在张文仲身旁的魏忠伸出手,指着他一时语塞。

    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今日晌午回来后刘叔说你在睡觉,便没有打扰你休息,刚才听到响动看到你扛着梯子不知作甚,你什么时候有这雅致会爬上屋顶赏月,居然还会吟诗。“

    ”哼,你高看我了。吟诗本少爷不会,但是剽窃很在行,这首五言诗不是本少爷所作。“

    魏忠“哦”了一声,拱手问道:“那敢问这首诗有何出处,缘何我没有听过,还请赐教。”

    “哼,我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文人骚客更是不知凡几,你没有听说过有何奇怪,只会显得你的无知罢了,”张文仲怒火中烧,连带着看魏忠的眼神也有着不加掩饰的怒意,老子好不容易才有如此心境,带着妹子赏月的同时以告慰自己逝去的青春,结果你小子不知从哪蹦出来阴阳怪气,问东问西的让人心生厌恶。

    魏忠看到张文仲的目光有着不善之意,心中好生奇怪,只是问了一些很正常的问题,他为何会心生恼怒,思索一番后含怒说道:“我低身与你请教学问,本是一件雅事,你却心生怨愤之情,是何道理,哪有一丝君子之风。”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还跟我提君子之风,你打算卖我几斤仁义道德。”

    “无耻之尤,耻于你为伍。”魏忠恨声怒道。

    “我一直都很无耻,这是事实,所以不需要你再多嘴,本少爷只要活着写意,活得快活,管它无耻与否,有诗云: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这也是你剽窃的?“

    ”废话,你觉得我会作出这等佳作?即便是剽窃,本少爷剽窃的也有底气。”

    两人没有再唇枪舌战下去,天地间恢复了寂静,三人一同看向夜空一时无语,许久许久......

    魏忠转过头盯着这个不足十岁的少年,感觉他的心思好生奇怪,猜不透,摸不着。

    “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正在赏月的张文仲打断了魏忠的话,说道:“别说的这么酸,哪个人没有故事,谁又不是故事中的主角,人生在世就像是那一页页的篇章,再多的不快总有翻过去的时候,且活着吧。”

    “既然这么说,那你之前为何还会诵读那首极尽悲凉的五言诗,当时还以为是你心有所感,本不想上来的,是听到你念的五言诗心有感触才觉定上来与你一叙。”

    “怎么,听你话中的意思是怀念你的家乡了,还不知你家乡何处?”

    “听老仆说起过,我本河北涿州人士,家中长辈受奸人迫害随老仆流落至此。”

    张文仲知道魏忠说的话是实话,但还是有所隐瞒,因为他在魏忠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加掩饰的怒火,他一定是知道那个迫害他家中长辈的‘奸人’是谁。

    张文仲看着魏忠,魏忠回望张文仲。

    伤心眼观伤心眼,悲情人望悲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