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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始猪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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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被赶下马车,一排整齐地站在“皇家养猪场”的门口。

    大门吱呀地一声被推开,从里探出半个人头,那头干瘪瘦小,其丑无比,用全世界最丑恶词语去形容那张脸都不为过。

    “王总管,是我们,这次给您带来了好货,基本上都是嫩猪。”土匪头子对探出头来的人恭敬地说道。

    妈的,你也有对人恭敬的时候,还以为你对所有人都嚣张跋扈。他在内心骂着土匪头子。

    “这次怎么这么晚,路上可有人瞧见?”王总管说完,朝左右瞧瞧,他知道,这是违法的勾当,要是被官府知道,得吃不了兜着走,每次土匪来,他都很谨慎小心。土匪不过是些江湖草莽,命如蝼蚁。而他觉得自己的命老金贵了,可不能因为和土匪干这些勾当,而丢了性命。

    “我办事,您放心。期间碰见一个赶夜路的,我已经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嘿嘿。”土匪头子一脸谄媚地笑道。

    “废话少说,全带进来。还站在门外,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啊。”丑就丑吧,烦的是丑人多作怪,还抖着威风,真叫人作呕。

    众人被绑在一条大绳上,赶进皇家猪场内。王总管又左右瞧瞧门外的动静,赶紧把门关上。

    众人在院子中一字排开,王总管手提着灯笼,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猪儿。在每一个猪儿面前站定后,他都会将手中的灯笼抬高,照着猪儿的脸,然后用手瓣开猪儿的嘴,看看牙齿。看牙齿是这一行的行规,这种勾当,一般是在夜里进行,仅凭容貌,判断不出一个人年龄,而牙齿可以。

    “都是嫩猪,都是好货,你看这些身板,干活绝对都是一把好手。”土匪头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不住地夸赞着自己的货。

    王总管没有理他,继续仔细地观察每一个猪儿。他在老者面前站定,眉皱了一下,将手中的灯笼,几近贴在老人的脸上,然后瓣开老人的嘴。“我艹,这牙都掉得没剩几颗了,你也给我弄来?”他骂着土匪头子。

    “这个只是顺带,白送白送。”土匪头子有点尴尬。

    “下此这样的,就不要带来了,你以为我的梁食是捡来的,这样的货色,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回一日三顿的饭钱。”王总管吩咐道。

    他来到李狗儿的面前,看看牙齿,拍拍胸膛。看得出,他对李狗儿很满意,要都是这样的猪儿,就赚大发了。他将灯笼提得老高,照着满一万的脸,看见满一万用愤怒的眼神瞪着自己。这样年轻气盛的猪儿他见得多了,甭管现在有多倔强,多刚强,到了他的手里,保准收拾得服服帖帖。他挺直身体,踮着脚将脸凑近满一万的脸,和满一万对瞪了一下。然后“嘿嘿”地笑了一下,去看下一个猪儿。

    满一万心里那个火哟,要不被绑住,真想用手捏碎他那张丑恶的脸。真他娘的太丑太猥琐了。

    “好了。一共22个,价钱是老价钱,那个老头就不算钱了,去账房拿钱吧。”王总管看完所有的猪儿,对土匪头子道。

    “王总管,我还有个好东西,您看能出多少钱。”土匪头子说完,叫小喽啰将两把古剑拿过来。

    王总管看见古剑,眼睛一亮,凭他对古玩的造诣,一眼就看出那是好东西。但他马上沉稳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破铜烂铁,值不了几个钱,这样的货,大长安的古玩市场大把的,问都没人问。”

    “您再仔细看看,凭我的直觉,这是好东西。”土匪头子有些失望,原以为能卖个好价钱的。

    “老弟。你一个干土匪勾当的人,有什么直觉,告诉你,古玩这一行,就是一眼的事情,一眼就够了,你这东西真的不值钱。”王总管嘴上说得风平浪静,可心里暗流涌动,波涛汹涌。

    “哦。好吧。不值钱就不值钱,本就没想拿这个赚钱的。”土匪头子还是很失望。

    “这样的吧,给你两个铜板,看你大老远地从太原那疙瘩带来,友谊性地给你一顿酒钱,”王总管摸出两块铜板扔给他,将两把古剑拿过来,交给一直跟着他的一个家丁。

    “他娘的,肯定值钱,肯定上当了。狗娘养的,真的心黑!”待土匪头子反应过来,剑已在人家手里,翻脸是不可能的了,这是人家的地盘,只好在心里骂上几句。

    “赶紧的。赶紧去账房拿钱,趁夜色,滚回你太原那疙瘩去,别坏了我们的好事。”王总管嘴上催着土匪头子,内心高兴得想大叫,有了这两把古剑,他一辈子都吃喝不愁。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如今正是太平盛世,长安城里达官贵人、富裕商贾,都喜欢收藏些古玩。

    待土匪走后,王总管指挥家丁将一群猪儿带到一个破旧的大房间内。房间里铺满茅草,丢一些破烂的被褥。

    一群人早已睡在那里。满一万们这群人进来后,那些睡在地上的人纷纷站起起来,个个眼神凶恶地瞪着他们。

    那群人为首一个,走过来,像王总管一样,对他们捏捏掐掐,走到老人的面前,居然给了老人一个耳光,口中骂道“这么老,也被抓?”

    “喂!既然你们也住在这里,想来也是早些天抓来的猪儿,既然大家同为猪儿,同病相怜一下行不行,讲点传统礼节,尊重一下老人行不行,你也是你爹和你娘生的,你爹你娘现在也是老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一下可以不?”他厉声喝斥着行凶那人。

    “哟呵。还真有皮痒不怕死的。敢教育老子。”那人走过来,掐着他的脖子。

    由于被反绑着手,还真被那人掐得个半死。他愤怒了,手不能动,还有脚。他抬起脚,朝那人的肚子上蹬去。那人直线飞了出去,重重撞在30米开外的墙上,啪地一声掉落在那里,嘴里痛苦的嚎叫着。

    他估计他这一脚,能够恢复法力。老头儿不是说,在正义面前,道法就可以使用。他只用两成的劲道,用太多劲道,他怕把那人踢飞出去。

    剩下的那些人惊骇万分,纷纷向他讨好,赶紧上来帮他这一等众人解了绳索。

    “好了。大家都睡觉吧,夜已深了。”他吩咐完大家,找一地方躺下。

    “啧啧啧!哥!你又恢复法力了,那趁还有道法,我们逃出去吧。这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李狗儿建议道。

    “想都不用想。逃跑的时候道法肯定消失。”

    “哥!逃不出去,就惨了。我们以后就是奴隶,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本想和你来长安开开眼界,不料落到这样的境地,真他娘的冤啊。”说到悲情处,李狗儿都想哭。

    “狗儿兄弟。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惨,一切等天亮再说,现在睡觉。”他说完,倒在茅草里,拉来一块破被褥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