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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遭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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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察觉到危险,几步上前一把将沈甜甜拉在我身后。与此同时,我提高了警惕,用眼神警告他们,最好离我远一点。

    那人抬起头,正脸瞧了我一眼,他想吓唬我,狠狠地瞪着我。谁料,我在他面前,丝毫不惧。

    沈甜甜躲在我身后,这种场面应该是电影里的古惑仔,专门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所以,她很害怕几乎不敢瞧他们长什么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出于本能,她相信我能保护她。所以,有我在,她很快放下心来。

    “美女,这么晚了,要不要哥送你回家啊!”

    那人只看了我一眼,很快把注意力放在躲在我身后、刚把脑袋探出来的沈甜甜,一脸的猥琐,暴露了地痞流氓厚颜无耻的本性。

    我对他吹了个口型,忍气没有怒骂,却以杀他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喂,哥们,是不是眼瞎啊,有我在,还需要你送我女朋友回家吗?”

    “你他妈的找死啊!”在他左手旁的愣头青,扬起胳膊,就要挥我一拳。

    那人及时阻止他,上前一步,右脸的刀疤触目惊心印堂在新生的皮肉上,长长的四方脸不失帅气,甩了甩留有中长刘海的头发,露出硬气满堂的额头。我一眼瞧出,这人杀戮太重,额骨高突,虎纹暴露。

    他哼着鼻子,歪着脑袋,从衣袖里探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冷声道:“男的留下,女的可以走了!”

    说着,他的小弟就围了过来,捏捏拳头,松松手脚,像是准备一场自由搏击的热身活动,从气势上,想要把我吓倒。

    沈甜甜被他指着,心底下是幽幽发凉,紧抓我的手,多了一些颤抖,脸色在颤抖中悄然褪色,美丽的大眼也恍惚起来。我拉着她的手,对她笑了笑:“别怕,你先回去吧,他们是来找我的!”

    “我,我走了,你怎么办?”

    “没事,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俗话说拳脚无眼,我可不想他们伤了你,哪怕一根头发,我也会和他们拼命!”

    说着说着,沈甜甜的眼圈就红了,还抽泣了几声,埋怨道:“早就和你说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你就是不听...”

    “好好好,我错了,你先回去吧。回去以后,好好睡觉,什么都不要想,想多了,会做噩梦的!”

    在我的哄骗下,沈甜甜似有不舍却又无能为力,离我而去。远看她离去的身影,脱离这片险境。只要她没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抬头看了看这帮人,对那个脸上有疤的人,说:“说吧,想怎么解决,是单挑呢,还是群殴?”

    “听说你挺能打的,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单挑吗?”

    “嗯,不错,消息挺灵通的嘛,咱一中的事你也知道!出来吧,王荃同学。”

    人声嘈杂的街头,因为这帮人的出现,吃货的同学,在畏惧中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得远远的。这时,从我的身后又来了几位,手里掂着球棒的社会青年,把我的退路给劫了。

    王荃站在他们的队列中,戴着一顶鸭舌帽,他跟踪我好几天了,摸准我会停留在这片摊位买包子吃。于是,他的表哥和青龙帮的一些弟兄,早早地守在这里,就等我自投罗网。

    王荃在医院里躺了五天,明明是掉进河里吃了几口水,啥毛病也没落着。偏偏,这家伙吃定我了,赖死赖活躺在病床,要求主治医生对他全身检查,开出一系列费用,花费一千块。等他出了院,就拿医院的清单,找我报销。

    我当时没看明白,在校方的调解下,暗示我可以做出一些赔偿,就按医药费的百分之八十。王荃顺便,索要我精神损失费五百块。

    我考虑了很久,对校方坦白交待,歉我已经道了,就是没钱。王荃见我不认账,当时就在校方调解的办公室,猛拍桌子,气势汹汹道,没钱,那就赔命!

    我以为他说的是气话,看来,是我低估他了。

    王荃摘下鸭舌帽,冷不丁地盯着我,在他表哥压阵的阵前,小人得志哈哈大笑:“杨百顺啊杨百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王荃同学,笑的这么开心,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

    “我没伤,我告诉你,我没伤。就凭你,也想伤我。”

    王荃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愤怒。准确的说,他在一中保持四年不败的战绩,被我一脚给破了。所以,他不想面对现实,不想面对昔日一中校霸沦为别人的笑点。

    “表弟,别激动,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今晚,表哥会让你把面子挣回来。”

    说着,李向东一挥手,又来了几十个社会青年,他们一个个死鱼珠子瞪着我,手里提着铁棒、大砍刀,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把我围得死死的。

    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我笑的苍白无力,我没想到他们人多,已经超出我预算的好几倍。以我现在的武力,对付十几个不成问题。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像是车站里的乘客黑压压的,一个个手里拿着冷兵器,从他们的眼神中透露杀气,聚集阴煞,使我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他们一步步靠近,缩小我的包围圈。我保持着冷静,也在观察周围,是否留有空隙,能让我在几秒钟之内,迅速逃离。

    “都别看了,青龙帮做事,不想死的,给我滚远点。”

    很快,几百个吃货学生被他们驱走,留下乱七八糟、横竖乱摆的摊位、摊桌,还有地上乱扔的纸屑、酒瓶垃圾。

    我被他们堵在这条街的死胡同,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冲出去。否则,我会被他们困在这里,乱棒打死。

    王荃见我插翅难逃,手里举着铁棒,对我勾勾指,阴笑道:“给你两条路,第一赔偿我经济损失两千块,自断一条腿。第二,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命。”

    事到如今,我只能服软,魂不守舍在他对我勾勾手指的示意下,吓得腿软,走到他面前。

    王荃见我怂了,别提他有多高兴,一边对我指指点点,不知道说我什么好。一边,阴着脸,举起手中的铁棒,趁我不防,砸了下去。

    而我,早就料到,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只是做做样子,靠近他。等他一挥手砸下铁棒,我一个虎爪,锁住他的右手,左掌劈在他的脖子上,快速将他打倒在地,夺下他手中的铁棒。

    我出手很快,三秒钟之内做到麻痹对手。不过,三秒过后,我面对的是一群人的愤怒,举起棒子、砍刀,喊打喊杀,把我淹没在包围圈中。

    我是凭着一股不怕死的蛮力,对付青龙帮这些没有王法的地痞流氓,和他们打了起来。以我一人之力,难以抵挡四面八方的乱刀乱棒。很快,我的防线被人突破,我接连被人砍了两刀,砍得我鲜血直流,后脑勺也挨了棒子,晕乎乎的。不过,我能忍受皮肉之苦,犹如一只沉睡被击醒的狮子,怒吼着,一棒子砸下去,把人给砸晕了。

    李向东没有出手,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他坐在一边的摊桌吩咐老板来一碗牛肉面。他以为,一碗牛肉面的时间,就可以把我解决掉。却没有想到,我是死咬一个口子不放。尽管我的后背被人砍了好几刀,衣服湿透透的,被鲜血染红。不过,我连眉头不皱,对准挡在我前面的人,拼力厮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倒在我棒子下的地痞流氓,一个个横七竖八昏死在地上。我是踩在他们的“尸体”上,继续突破那道口子。

    终于,在我彻底失去理智、动了杀人怒火的杀气,以常人难以控制的爆发力,撕破了口子,让我看到一线生机。

    李向东吃了一惊,突然站了起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眼睁睁看着我,从一百多人的包围圈,撕破一个口子逃之夭夭。然而,我没逃几步,就向他奔来,短短十米的距离,我手里举着铁棒,是在他没有做好防范准备的情况下,要给他一个致命之击。

    面对这种情况,李向东是没有办法从地上捡起砍刀阻挡我的杀戮。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看着我,随时躲避我手中挥下的铁棒。

    当然,我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他,我这棒子把他砸中,挡在我前面的是一排难以通行的摊桌,妨碍我逃跑。于是我,一个转身,横穿马路,一辆汽车鸣笛极速奔来。

    幸好我反应及时,连蹦带跳躲过一辆辆汽车刹车失控撞了过来。我算是死里逃生,在车水马龙的车流声中拖着疲惫重伤的身子,捡了一条命。不过,后面追我的人可就惨了,一个个被碾压在车轱辘底下,被撞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操,让他给跑了!”

    隔着二十米宽的六条车道,对面的李向东把砍刀重重地丢在地上,指着我骂骂咧咧道。

    我在他的对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今日之仇,来日十倍奉还。我若活得安好,你便鸡犬不留!

    我拖着受伤的身子,还好我的书包替我挡了几刀,这才不足以造成我致命的伤害。不过,我的右肩被砍了一刀,伤到了筋骨,鲜血如注染红了我的后背衣裳。我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这种刀法是想把我的胳膊卸掉。

    这一路走着,血肉模糊的我,衣角滴着血,一点一滴滴在我的身后,可把路人吓坏了。我假装是出车祸,走路一瘸一拐,在不求助别人的帮助下,回到住处。

    在回家的路上,我把身上的血衣扔进了垃圾桶,偷了别人一件晾晒的衣服。我现在还不能让师父,发现我身上有伤。毕竟,他老人家岁数大,禁不起惊吓。

    等我回到住处,我习惯性地嚷嚷道:“师父,我回来了!”

    “臭小子,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惹事了?”

    “没有,我和几个同学在外面吃夜宵,说说事聊聊天,回来晚了也很正常嘛!”

    屋子里的光线不太好,点了一根蜡烛,我是背靠着墙角,不让师父发现端倪。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师父的感知力。

    师父的道行很深,我身上流了很多血,血是人的生命力,失血过多,不仅导致人体匮乏,还会导致人的气神不聚。师父是修道之人,能够轻易捕捉到和他保持五十米的气神,从而判断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因为我失血过多,生命体很弱。尽管我是咬着牙坚挺,打起精神,把痛苦排除在体外,恢复五脏动力。不过,我的气神就像一盘散沙,被伤痛无情地冲散。

    师父盯了我一眼,愣了半天,什么也没说。我在心里发慌,该不会被师父发现了吧。

    “很晚了,早点睡吧!”

    师父的一句话,把我的思维打乱。我木讷地点着头,哦了一声。

    于是我,带着伤痛,躺在床上。闭眼就是师父摸不透的神色,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尽管师父什么都没说,可我,还是觉得瞒不过师父。师父说,我是一个不安与现状的人。因为我的不安,总会给师父惹来麻烦。这一次,我没有连累师父,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师父把我拉扯大,他的年纪大没有子孙孤家寡人一个,把我留在身边,某种意义来说,就是为了死后能有人替他收拾尸骨入土为安。而我,这一次,没有考虑后果,与人结仇拼死拼杀,完全没有意识到,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师父怎么办?

    他老家人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让我早点休息,是给我独立的思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