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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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韩云溪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敲门声响起：“云溪，我可以进来吗？”
说话的当然是结城明日奈：“进来吧。”
穿着白色睡衣的结城明日奈开门进来，走到床前爬上床，双手抱着韩云溪的胳膊。
“明日奈，你想你的家人吗？”
“……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经常会想。现在已经很少去想了，攻略、公会事物……还有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渐渐变得重要……”
“你这算是表白吗？”
结城明日奈掐了掐他腹部的软肉：“是啊，最喜欢你了！明明知道你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糟糕男人还是忍不住喜欢！！”
韩云溪笑的很开心：“那为什么明知道我是个糟糕的男人还要那么艰难的喜欢呢？”
“因为云溪你拯救了我啊……在初始城镇里哭泣的时候念着你的名字就能睡着，在只知道攻略的日子里告诉我：这个世界有的不只是怪物和BOSS，还有美丽的山川河流。有你的时候总是能笑的很快乐，来到这间房子都会奇妙的感觉到幸福……”
韩云溪将结城明日奈压在身下：“有人说过你很大胆吗？明日奈？在晚上跑到我的房间和我说这些话……不就只能选择爱上你了吗？”
结城明日奈一发常态，双手环住韩云溪的脖子，主动吻上。韩云溪当然不甘示弱的回应。
良久，唇分。韩云溪替结城明日奈盖上被子：“你还是盖上比较好，我怕我把持不住……倒不是不想，只是我总觉得在游戏会被茅场晶彦偷窥，你可以管这叫被迫害妄想症。”朕总觉得有一些刁民想害朕。
被他这么一说，结城明日奈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告诉你，有人一直在偷窥你，正常人都不会淡定的吧。
韩云溪将灯关上：“我开玩笑的，茅场晶彦没那么闲，他现在一边要攻略游戏一边又不让玩家攻略游戏……活的倒是挺累的。”
听到他的话，结城明日奈也从不安的状态下出来，借着月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韩云溪：“什么意思？茅场晶彦要攻略游戏？”
韩云溪：“茅场晶彦说过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这个世界吧？有什么方式比直接参与其中更能欣赏这个世界的呢？所以我觉得他会以玩家的身份加入游戏，但是茅场晶彦作为游戏创始人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玩家。所以他要么就是杀人公会的头号罪犯，要么就是攻略组的高手。头号罪犯已经被我做掉了，所以……”
结城明日奈作为副会长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战斗力，头脑也十分灵活：“所以，他一边作为攻略组的成员在攻略游戏，一边有作为游戏创造者在阻挠玩家通关？”
韩云溪：“聪明，那么现在就可以解决第二个问题了：谁是茅场晶彦？可疑的成员大概是这几个：桐人、亚丝娜、韩云溪、希兹克利夫……你觉得会是谁？”
结城明日奈沉默不语，韩云溪接着说到：“按照常理推测应该是我，权力、实力、财力都站在玩家顶点。但是明显不是我，茅场晶彦在现实是一个科学家。所以要说他会剑术的话我信，要说他能够凭借剑术击败BOSS的话我绝对不信。因为要达到这个程度，除非他四十年的生涯中花掉12年长大，再花掉18年练习，最后只剩下10年的他要是还能创造出这个世界……那我们还是等死吧，这样的人要想弄死你太简单了……”
结城明日奈：“桐人……希兹克利夫……希兹克利夫团长就是茅场晶彦？！”
韩云溪：“猜的没错，不妨做一个假设，有他这个GM在攻略组的话，这个游戏几乎一定是会通关的，那么作为创始人的他不想游戏通关的话最后的BOSS会是怎样的？”
结城明日奈：“……我不知道，没有弱点的BOSS？”
韩云溪：“差不多，没有弱点的BOSS应该就是GOD吧（上帝），所谓的上帝就是创世者，圣经上说用了5天。那么这个游戏的GOD是谁呢？应该还记得那句‘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吧。”
结城明日奈：“……最终BOSS是茅场晶彦？”
韩云溪：“答对了，但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和猜想，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通关＝攻略最终BOSS＝击败茅场晶彦＝打败希兹克利夫这样一个等式就出来了。”
结城明日奈仿佛又感受到了初入游戏时的那种无力感和绝望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打败GM呢……”
韩云溪：“两种可能，一，他自己解除GM权限，这种方式不予考虑。二，篡改他发出的GM命令！”
结城明日奈觉得无论哪一种都希望渺茫，但不明白为什么韩云溪说起更加荒唐的第二种时会有一种自信的感觉。
韩云溪嘴角挂上了笑容：“买了游戏头盔的人都知道，头盔有黑白灰三色。”
结城明日奈更加一头雾水了：“是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韩云溪：“我的头盔是我姑姑从SAO公司寄来的，红色，写着我的名字。顺便介绍一下我姑姑：韩玲，32岁，华夏人。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2013年诺贝尔医学奖得主，SAO科研部部长……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16岁的时候拿过全国青少年计算机大赛一等奖。”
韩云溪压倒声音对着结城明日奈耳边说：“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再告诉你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我的头盔可以让我拥有3次篡改GM命令的权限。每次权限更改可以维持两分钟。”
听到这里，结城明日奈终于明白了。惊讶的捂住嘴巴。
韩云溪：“而我这次回去要做的就是架空他的血盟骑士团，然后利用一次在迷宫击杀BOSS的机会结束茅场晶彦这个疯子的性命。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避开了城镇里的攻击限制。一个是避免了他动用血盟骑士团的战力。”
结城明日奈有些担忧：“如果他不是GM呢？失去了血盟骑士团攻略的难度又会加大了。”
韩云溪：“这个很好确认啊，GM是不会死的，只要我和他战斗的时候他的血条始终保持在安全状态那么就证明他是GM。”韩云溪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不是GM呢？只是为了让结城明日奈相信而已。
结城明日奈却紧紧的抱住他：“万一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办？”语气充满了不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韩云溪拍了拍她的背：“现在我是这个游戏世界唯一有机会杀死他的人，如果我不去的话有很大可能这个游戏会无法通关……你们也没有办法回归现实……”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姑妈用意何在，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获得一次登出的机会，但不管怎样，因为她的原因韩云溪能够有机会怼死GM。
结城明日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你死去的话......我一定会自杀的！没有你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韩云溪用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别给我立FLAGE啊......这种话还请不要说了，你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你活着是为了我，为了你的亲人、朋友更是为了你自己。死掉很容易，难的是怎么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总会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结城明日奈还想说什么，但韩云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相信我一点好吗？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一个没拿过剑的科学家？明天回公会，着手安排事宜，架空他的一切优势......”
——————————————
第二天，艾恩葛朗特第五十层，奥丁猫公会总部。一百层的攻略任务到了五十层算是到了一半，既是开始又是结束，所以公会决定将总部建立在这里。
御圣院杏转动着手中的笔：“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韩云溪：“什么话，虽然我人不在公会，但心一直在公会啊。”
御圣院杏信了他才有鬼：“什么事？上一次你找我失踪了半年，这一次找我一定又没有什么好事吧。”
韩云溪：“还是你了解我，还真没什么好事。我这半年来冥思苦想出了一套新的公会发展方案，我称它为‘公会发展2.0’。此方案总体围绕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展开工作。所谓一个中心，指的是‘垄断’！两个基本点指的是......好吧，两个基本点就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垄断，会长你应该知道垄断是什么意思吧？”
御圣院杏：“垄断一般分为卖方垄断和买方垄断。卖方垄断指唯一的卖者在一个或多个市场，通过一个或多个阶段，面对竞争性的消费者;买者垄断(Monopsony)则刚刚相反。垄断者在市场上，可以根据自己的利益需求，调节价格与产量。”
韩云溪鼓了鼓掌：“很正确，在这个游戏世界，我们工会的第一步垄断行为已经达成。百分之八十的裁缝铺、锻造铺、杂货店、药剂商店都打上了我们公会的标志。我把这一步称为‘生产垄断’即‘珂尔霸权’很霸气的名字对不对？不自夸，我们公会绝对是最有钱的公会，没有之一。”
御圣院杏点点头：“嗯，这一切跟你密不可分......你说这些是想涨工资吗？”
韩云溪捂着额头：“我在乎那点工资吗？我半年都没领了好吗？！我想说的是，接下来我们公会的要实现从‘珂尔霸权’到‘攻略霸权’的转变，资源优势转变为战略优势。我把这个称为‘好锄头计划’，这个名字源自我老家的一句话‘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了’。人话就是：用钱财和其他公会的攻略成员进行肮脏的交易，一万不行就两万，两万不行就三万。”
御圣院杏：“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这样一来我们确实可以成为战力最强的公会，可是攻略的话依然是那么几个人。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韩云溪：“公会和公会之间难道没有竞争吗？有竞争就有消耗，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要集中力量攻略的话就应该排除一切不安定的因素。但是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重点是血盟骑士团，拉拢、吞并其他公会但绝对不碰血盟骑士团，只对他们采取内部渗透和权力架空的手段。让他们的团长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御圣院杏眼神不定，用尽手段只是让一个人无路可走，为了什么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你费尽心思就为了一个男人？他到底怎么你了？”
韩云溪：“理由嘛......晚上你偷偷去问亚丝娜就知道了。”
御圣院杏：“亚丝娜和希兹克利夫......不会吧......”韩云溪：“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夜晚来临，韩云溪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敲门声响起：“云溪，我可以进来吗？”
说话的当然是结城明日奈：“进来吧。”
穿着白色睡衣的结城明日奈开门进来，走到床前爬上床，双手抱着韩云溪的胳膊。
“明日奈，你想你的家人吗？”
“……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经常会想。现在已经很少去想了，攻略、公会事物……还有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渐渐变得重要……”
“你这算是表白吗？”
结城明日奈掐了掐他腹部的软肉：“是啊，最喜欢你了！明明知道你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糟糕男人还是忍不住喜欢！！”
韩云溪笑的很开心：“那为什么明知道我是个糟糕的男人还要那么艰难的喜欢呢？”
“因为云溪你拯救了我啊……在初始城镇里哭泣的时候念着你的名字就能睡着，在只知道攻略的日子里告诉我：这个世界有的不只是怪物和BOSS，还有美丽的山川河流。有你的时候总是能笑的很快乐，来到这间房子都会奇妙的感觉到幸福……”
韩云溪将结城明日奈压在身下：“有人说过你很大胆吗？明日奈？在晚上跑到我的房间和我说这些话……不就只能选择爱上你了吗？”
结城明日奈一发常态，双手环住韩云溪的脖子，主动吻上。韩云溪当然不甘示弱的回应。
良久，唇分。韩云溪替结城明日奈盖上被子：“你还是盖上比较好，我怕我把持不住……倒不是不想，只是我总觉得在游戏会被茅场晶彦偷窥，你可以管这叫被迫害妄想症。”朕总觉得有一些刁民想害朕。
被他这么一说，结城明日奈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告诉你，有人一直在偷窥你，正常人都不会淡定的吧。
韩云溪将灯关上：“我开玩笑的，茅场晶彦没那么闲，他现在一边要攻略游戏一边又不让玩家攻略游戏……活的倒是挺累的。”
听到他的话，结城明日奈也从不安的状态下出来，借着月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韩云溪：“什么意思？茅场晶彦要攻略游戏？”
韩云溪：“茅场晶彦说过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这个世界吧？有什么方式比直接参与其中更能欣赏这个世界的呢？所以我觉得他会以玩家的身份加入游戏，但是茅场晶彦作为游戏创始人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玩家。所以他要么就是杀人公会的头号罪犯，要么就是攻略组的高手。头号罪犯已经被我做掉了，所以……”
结城明日奈作为副会长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战斗力，头脑也十分灵活：“所以，他一边作为攻略组的成员在攻略游戏，一边有作为游戏创造者在阻挠玩家通关？”
韩云溪：“聪明，那么现在就可以解决第二个问题了：谁是茅场晶彦？可疑的成员大概是这几个：桐人、亚丝娜、韩云溪、希兹克利夫……你觉得会是谁？”
结城明日奈沉默不语，韩云溪接着说到：“按照常理推测应该是我，权力、实力、财力都站在玩家顶点。但是明显不是我，茅场晶彦在现实是一个科学家。所以要说他会剑术的话我信，要说他能够凭借剑术击败BOSS的话我绝对不信。因为要达到这个程度，除非他四十年的生涯中花掉12年长大，再花掉18年练习，最后只剩下10年的他要是还能创造出这个世界……那我们还是等死吧，这样的人要想弄死你太简单了……”
结城明日奈：“桐人……希兹克利夫……希兹克利夫团长就是茅场晶彦？！”
韩云溪：“猜的没错，不妨做一个假设，有他这个GM在攻略组的话，这个游戏几乎一定是会通关的，那么作为创始人的他不想游戏通关的话最后的BOSS会是怎样的？”
结城明日奈：“……我不知道，没有弱点的BOSS？”
韩云溪：“差不多，没有弱点的BOSS应该就是GOD吧（上帝），所谓的上帝就是创世者，圣经上说用了5天。那么这个游戏的GOD是谁呢？应该还记得那句‘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吧。”
结城明日奈：“……最终BOSS是茅场晶彦？”
韩云溪：“答对了，但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和猜想，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通关＝攻略最终BOSS＝击败茅场晶彦＝打败希兹克利夫这样一个等式就出来了。”
结城明日奈仿佛又感受到了初入游戏时的那种无力感和绝望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打败GM呢……”
韩云溪：“两种可能，一，他自己解除GM权限，这种方式不予考虑。二，篡改他发出的GM命令！”
结城明日奈觉得无论哪一种都希望渺茫，但不明白为什么韩云溪说起更加荒唐的第二种时会有一种自信的感觉。
韩云溪嘴角挂上了笑容：“买了游戏头盔的人都知道，头盔有黑白灰三色。”
结城明日奈更加一头雾水了：“是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韩云溪：“我的头盔是我姑姑从SAO公司寄来的，红色，写着我的名字。顺便介绍一下我姑姑：韩玲，32岁，华夏人。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2013年诺贝尔医学奖得主，SAO科研部部长……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16岁的时候拿过全国青少年计算机大赛一等奖。”
韩云溪压倒声音对着结城明日奈耳边说：“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再告诉你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我的头盔可以让我拥有3次篡改GM命令的权限。每次权限更改可以维持两分钟。”
听到这里，结城明日奈终于明白了。惊讶的捂住嘴巴。
韩云溪：“而我这次回去要做的就是架空他的血盟骑士团，然后利用一次在迷宫击杀BOSS的机会结束茅场晶彦这个疯子的性命。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避开了城镇里的攻击限制。一个是避免了他动用血盟骑士团的战力。”
结城明日奈有些担忧：“如果他不是GM呢？失去了血盟骑士团攻略的难度又会加大了。”
韩云溪：“这个很好确认啊，GM是不会死的，只要我和他战斗的时候他的血条始终保持在安全状态那么就证明他是GM。”韩云溪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不是GM呢？只是为了让结城明日奈相信而已。
结城明日奈却紧紧的抱住他：“万一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办？”语气充满了不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韩云溪拍了拍她的背：“现在我是这个游戏世界唯一有机会杀死他的人，如果我不去的话有很大可能这个游戏会无法通关……你们也没有办法回归现实……”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姑妈用意何在，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获得一次登出的机会，但不管怎样，因为她的原因韩云溪能够有机会怼死GM。
结城明日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你死去的话......我一定会自杀的！没有你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韩云溪用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别给我立FLAGE啊......这种话还请不要说了，你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你活着是为了我，为了你的亲人、朋友更是为了你自己。死掉很容易，难的是怎么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总会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结城明日奈还想说什么，但韩云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相信我一点好吗？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一个没拿过剑的科学家？明天回公会，着手安排事宜，架空他的一切优势......”
——————————————
第二天，艾恩葛朗特第五十层，奥丁猫公会总部。一百层的攻略任务到了五十层算是到了一半，既是开始又是结束，所以公会决定将总部建立在这里。
御圣院杏转动着手中的笔：“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韩云溪：“什么话，虽然我人不在公会，但心一直在公会啊。”
御圣院杏信了他才有鬼：“什么事？上一次你找我失踪了半年，这一次找我一定又没有什么好事吧。”
韩云溪：“还是你了解我，还真没什么好事。我这半年来冥思苦想出了一套新的公会发展方案，我称它为‘公会发展2.0’。此方案总体围绕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展开工作。所谓一个中心，指的是‘垄断’！两个基本点指的是......好吧，两个基本点就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垄断，会长你应该知道垄断是什么意思吧？”
御圣院杏：“垄断一般分为卖方垄断和买方垄断。卖方垄断指唯一的卖者在一个或多个市场，通过一个或多个阶段，面对竞争性的消费者;买者垄断(Monopsony)则刚刚相反。垄断者在市场上，可以根据自己的利益需求，调节价格与产量。”
韩云溪鼓了鼓掌：“很正确，在这个游戏世界，我们工会的第一步垄断行为已经达成。百分之八十的裁缝铺、锻造铺、杂货店、药剂商店都打上了我们公会的标志。我把这一步称为‘生产垄断’即‘珂尔霸权’很霸气的名字对不对？不自夸，我们公会绝对是最有钱的公会，没有之一。”
御圣院杏点点头：“嗯，这一切跟你密不可分......你说这些是想涨工资吗？”
韩云溪捂着额头：“我在乎那点工资吗？我半年都没领了好吗？！我想说的是，接下来我们公会的要实现从‘珂尔霸权’到‘攻略霸权’的转变，资源优势转变为战略优势。我把这个称为‘好锄头计划’，这个名字源自我老家的一句话‘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了’。人话就是：用钱财和其他公会的攻略成员进行肮脏的交易，一万不行就两万，两万不行就三万。”
御圣院杏：“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这样一来我们确实可以成为战力最强的公会，可是攻略的话依然是那么几个人。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韩云溪：“公会和公会之间难道没有竞争吗？有竞争就有消耗，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要集中力量攻略的话就应该排除一切不安定的因素。但是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重点是血盟骑士团，拉拢、吞并其他公会但绝对不碰血盟骑士团，只对他们采取内部渗透和权力架空的手段。让他们的团长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御圣院杏眼神不定，用尽手段只是让一个人无路可走，为了什么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你费尽心思就为了一个男人？他到底怎么你了？”
韩云溪：“理由嘛......晚上你偷偷去问亚丝娜就知道了。”
御圣院杏：“亚丝娜和希兹克利夫......不会吧......”韩云溪：“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