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请求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云烟拂过，那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消失不见，一道声音夹杂在云烟之中：“萧渊，把他带到我那儿去。”
“是！”萧渊抓住风尘的手臂，连忙跟上。
“斗了这么多年，就这回最解气，一年的禁闭，哈哈哈！”
“莫长老是黑曜会主的弟子？”风尘刚才看出来点端倪，连忙问道。
“嗯，莫言是黑曜会主外出云游收回来的弟子，资质并不高，不知是何原因，拜入黑曜会主的门下。”
“原来是捡来的啊……”
“莫言的野心不小，一直觊觎院长的位置，这么多年，没少给我使绊子，想想真是有些后悔，我怎么才说一年。”
“……”风尘忽然觉得那莫老头好可怜。
风尘和萧渊来到一座半峰下，一条巨大的瀑布从峰顶坠下，风尘还在云端上时就听到了“轰隆隆”的水声。
萧渊带着风尘来到瀑布下方的湖边，让风尘有些意外的是，有一名少女正在湖边打坐。
风尘暗自一喜，原来她在这里修炼，难怪进入奥丁学院这么久，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
少女察觉身后有动静，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来人，她有些意外的一笑，道：“是你。”
风尘也微微一笑，道：“嗯，没想到你在这里，难怪进了学院之后就没有听到过你的消息。”
“看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老者嘴上噙着一抹笑意。
“我们是在路上碰到，一同到学院的。”
“倒是有缘。”萧渊也笑道。
“如此甚好，不用我再介绍了，老夫云中舟，今后你二人就一同和我在这里修炼吧！”
“是！”风尘和夏玥灵一同应道。
云中舟欣慰的看着二人。萧渊微微向前行礼，道：“有劳老师，那我就先走了。”
“好，你去吧！”
萧渊竟然是这老者的弟子！风尘忽然一惊，那自己和院长岂不是……
“武道一途，达者为先，年纪不算什么，今后你就和萧渊一起叫我老师吧。”云中舟似乎看出了风尘的心思。
“这……”纠结之际，萧渊微笑道：“武道的真意本就是突破桎梏，既然如此，又何必受此束缚。”
“好吧！”风尘爽快的答应下来，暗笑这么大的便宜，你总得让我不好意思一下，再收吧？要不然多没礼貌。
“没来由的成为院长的师弟，这帽子一扣上，以后本大爷也是院内一霸！”毛球十分兴奋。
“别给我惹麻烦，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是本大爷一直给你擦屁股的好不好？”
“……”
萧渊的身影没入云烟之中。
“你二人跟我来吧。”云中舟带着风尘和夏玥灵回到湖边坐下，缓慢开口：“你刚才的对战，结印的速度很快，但术势却一成不变，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其实每个魂术的术势并不是死的！以你的天赋，想必不难理解。”
风尘有些纳闷的看着老者，这些东西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灵儿，你说说看。”老者看风尘还是一头雾水，微微一笑。
“术势就是结印时，双手结出的手势，以手为针，以魂为线，编织术印。”
“看来夏老头教了你不少东西，你这丫头怎么还跑来我这里来了？”老者对夏玥灵这一言十分满意。
“爷爷他常言，云爷爷您在魂术上的造诣高他一筹，让灵儿过来跟您多学些东西再回去。”夏玥灵轻声回应。
“夏老头也有谦虚的时候。”云中舟满脸不信，夏玥灵轻声一笑。
“刚才夏丫头说的你都听到了吧？”风尘轻轻点头，云中舟又道：“每一位界术师对于术势都有自己的理解，悟出快速结印的术势也是术师的天赋之一！这对于术师来说十分重要，不可轻视！”
风尘深以为然点头，犹如醍醐灌顶，他一直以为术势是魂术决定的。
“看来这老头还颇有些能耐。”听这语气，似乎毛球这自大的家伙也对云中舟忌惮。
云中舟说罢，手掌轻抬，风尘瞪大眼睛，只看到一连串幻化的手掌，这竟然是……单手结印！所有术势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顷刻间，闪烁着蓝光的纹路从云中舟手掌蔓延而出，一条水龙从湖中一跃而起，迎着瀑布逆流而上！湍急的瀑布被水龙撞向两边，水龙没入水雾中，失去了踪影。
原本以为自己的结印速度已经够快了，现在风尘觉得是多么可笑。
“这老头很强，那天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气息在锁定我们，可惜怎么搜寻都没发现，现在看来应该是这老头。”毛球忽然说道。
“你能感应出他的境界么？”风尘十分好奇，毕竟这里是出现过仙语师的地方，而云中舟也是一名术师。
“我现在还做不到，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有和那枯鳞森蚺一战之力！”
风尘大惊，枯鳞森蚺的战力他亲眼见识过！那血盘大口历历在目。
“元素不过是天地间微小的生命体，只有静下心去了解它，才能更好的操控它，同一个术，不同的术师用出来的威力也不一样，并不是因为境界的差异，而是对元素的掌控能力不同，你先静心坐在那里试试看，是否能看到它们。”云中舟的声音再次响起。
风尘闻言闭上眼睛，在这幽静之处，他很快便进入入定状态，果然！如老者所说，风尘感受到飘散在黑暗中的点点微光，五颜六色，犹若漫天星辰，蓝芒微光占据了很大一片，一点点的从他身边飘过，变得暗淡。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风尘睁开眼睛时，发现云中舟已经离开，夏玥灵正在看着自己，瀑布溅起的的水雾将她笼罩在其中，如同脱尘的仙子。
“你醒啦？之前就听云爷爷说，学院来了个很强的少年，没想到就是你。”
“呵呵，不过是运气罢了。”
“你说得倒轻巧，自萧渊叔叔之后，不管五大帝国的人如何哀求，云爷爷都没再收过徒弟，没想到你竟能成为他的弟子。”
“你不也是么？”
夏玥灵调皮的努了努，嘴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厉害，严格说起来，我不算是云爷爷的弟子，只是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才可以跟着云爷爷一起修炼而已。”
“五大帝国的人都没答应？老师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云爷爷？”夏玥灵有些惊讶。
风尘摇了摇头，在小池镇那种地方，桑坦城无异于帝都，他听说过才怪。
“云爷爷正是奥丁三圣手之一！”
“奥丁三圣手？”
“奥丁三圣手是神无大陆公认最强的三位术师，黑曜、星空，最后一位正是云爷爷——云中舟！”夏玥灵道。
“神无大陆最强术师？”风尘失声，没想到，先前见过的三个老头竟然是神无大陆最强的三位术师！
“刚才云爷爷的术势不过是随意施展的，可能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用出来，现在知道你有多荣辛了吧？”夏玥灵一脸羡慕。
风尘的下巴都快要掉没了，刚才的术势还没用出云中舟十分之一的实力？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知道这么多。
“好了，不说这个了。”
风尘忍不住期待，拜入云中舟门下，以后应该有机会见识到，转而兴奋看着夏玥灵，道：“尤老可在动荡之城？好久没有和尤老喝酒了。”
“尤爷爷把我送到这里后，就回双月帝国去了。”
“那真可惜。”
夏玥灵突然眼神一亮，道：“你的妖从，能借我抱抱么？”
“臭小子，要是你敢把我交给她，本大爷就跟你恩断义绝。”毛球的声音响起。
“被人吃豆腐说明你有魅力，这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风尘小马屁一拍，哄骗道。
“本大爷可不好这口，别想骗我！……”还没等它说完，风尘就已经把它抓了出来，一把塞到夏玥灵手里。
“风尘！你这臭小子！”毛球咆哮的声音响彻风尘的识海。
夏玥灵揉了揉毛球的肚子，笑道：“它软软的，真可爱！”
风尘暗想，它一张嘴恐怕你就不这么想了……
看夏玥灵那么喜欢毛球，风尘倒是有些好奇夏玥灵的契约妖从是什么，这等来历，契约妖从应该不简单。
“你饿不饿？”风尘摸着咕噜叫的肚子，忽然说。
“嗯！”夏玥灵轻轻点头。
“你等我一下！”看着眼前清澈的湖水，风尘纵身一跃，跳进小湖之中，湖水不断涌动，不一会儿，几条大鱼被丢上岸。
“噗……”风尘从湖中跃出，看着地上几条大鱼十分兴奋。
“你！”夏玥灵面露尴尬之色，风尘一脸茫然，怎么自己抓鱼上来还错了？
“小子，你可真猥琐，在湖下背着我们干了什么？这么兴奋。”毛球坏坏的声音传来。
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风尘低头一看，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体，身下的那一包高高的隆起异常明显！跃跃欲试看着夏玥灵，连轮廓都隐约能看见……
“我擦！”风尘老脸通红，两腿一夹，急忙转过身躯。
“对不起，我不知道它……”
“行了，你别说了，快把衣服弄干吧。”夏玥灵已经转过头去，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风尘燃起灵元，烘干自己的衣服后，架起来一堆篝火，把那几条大鱼匆匆地处理了一下，穿在树枝上，烤了起来。
夏玥灵抱着毛球坐在篝火旁，就这么看着忙碌的风尘，眼中多了几分异样。
风尘从空间戒中拿出来几味辅料撒上，上次在银光之森吃过阿善的烤鱼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凭着当初的记忆，风尘有模有样的做起来。
翻转几下后，把最大的一条烤鱼递给了夏玥灵，有些不好意道：“你先尝尝，小心烫。”
夏玥灵张开小嘴，吹了吹，浅浅的尝了一口，凤眸一亮，有些惊讶，道：“真好吃！我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风尘咧嘴一笑，他早就饿得迫不及待了，拿下一条烤鱼，十分嫌弃的丢给毛球后，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含着一口鱼肉，闭着眼睛美美道：“真鲜！”没想到还真做出来几分阿善的味道。
夏玥灵吃了一条就说吃不下了，风尘和毛球颇有义气的将剩下的鱼吃完。
“呼……”风尘长出一口气道：“饱饱的感觉真是舒服。”
“给。”夏玥灵递过一条白色的手绢，道：“擦一下嘴巴吧。”
风尘接过手帕，闻着手帕上淡淡的幽香，他还真不舍得用，道：“用不着，我洗洗就好了。”说完，他已经站起，往湖边走去。
酒足饭饱后，月亮从峰顶露头，因为刚才的事，风尘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夏玥灵告别后，向自己的处所逃去。
风尘刚进门，就瞧见里奥正跟三个人不知道聊些什么，那三个人唯唯诺诺的不断点头。
看到风尘进来，里奥故作正经，道：“快叫门主！”
那三人微微躬腰，齐声道：“门主！”
听到这声叫唤，风尘已经大致猜出这些应该是里奥找的寒门成员，
他窥探了一下这三个人的境界，都是灵武境一重，在奥丁学院并不算高，风尘硬着头皮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
里奥今天带他们过来的的目的，也就是混个脸熟，天色渐晚，似乎看出来风尘不善于应付这些，慕云凡就让他们先行回去了。
“我们寒门出手晚了，从院试开始时，各大势力收了不少人，现在有实力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收走了，没有归属的，都是些没人要的了，这下我们寒门真成寒门了。”里奥有些懊恼。
“无关紧要，当初创立寒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成为第一势力，人多人少并不重要。”风尘无所谓的说。
“你说的轻巧，不成为第一势力的话，有谁会来寒门？”慕云凡打趣道，看来这家伙的野心不小啊。
“不如……，有空我们到学院的赏金公会那里看一下有什么能做的吧？寒门刚成立，学院还不会给灵石的，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有了灵石，不怕没人来！”里奥提议。
“嗯，好！”风尘点了点头。
“小子，有大麻烦了！”毛球的声音突然在风尘识海中响起，十分严肃，并不像开玩笑。
云烟拂过，那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消失不见，一道声音夹杂在云烟之中：“萧渊，把他带到我那儿去。”
“是！”萧渊抓住风尘的手臂，连忙跟上。
“斗了这么多年，就这回最解气，一年的禁闭，哈哈哈！”
“莫长老是黑曜会主的弟子？”风尘刚才看出来点端倪，连忙问道。
“嗯，莫言是黑曜会主外出云游收回来的弟子，资质并不高，不知是何原因，拜入黑曜会主的门下。”
“原来是捡来的啊……”
“莫言的野心不小，一直觊觎院长的位置，这么多年，没少给我使绊子，想想真是有些后悔，我怎么才说一年。”
“……”风尘忽然觉得那莫老头好可怜。
风尘和萧渊来到一座半峰下，一条巨大的瀑布从峰顶坠下，风尘还在云端上时就听到了“轰隆隆”的水声。
萧渊带着风尘来到瀑布下方的湖边，让风尘有些意外的是，有一名少女正在湖边打坐。
风尘暗自一喜，原来她在这里修炼，难怪进入奥丁学院这么久，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
少女察觉身后有动静，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来人，她有些意外的一笑，道：“是你。”
风尘也微微一笑，道：“嗯，没想到你在这里，难怪进了学院之后就没有听到过你的消息。”
“看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老者嘴上噙着一抹笑意。
“我们是在路上碰到，一同到学院的。”
“倒是有缘。”萧渊也笑道。
“如此甚好，不用我再介绍了，老夫云中舟，今后你二人就一同和我在这里修炼吧！”
“是！”风尘和夏玥灵一同应道。
云中舟欣慰的看着二人。萧渊微微向前行礼，道：“有劳老师，那我就先走了。”
“好，你去吧！”
萧渊竟然是这老者的弟子！风尘忽然一惊，那自己和院长岂不是……
“武道一途，达者为先，年纪不算什么，今后你就和萧渊一起叫我老师吧。”云中舟似乎看出了风尘的心思。
“这……”纠结之际，萧渊微笑道：“武道的真意本就是突破桎梏，既然如此，又何必受此束缚。”
“好吧！”风尘爽快的答应下来，暗笑这么大的便宜，你总得让我不好意思一下，再收吧？要不然多没礼貌。
“没来由的成为院长的师弟，这帽子一扣上，以后本大爷也是院内一霸！”毛球十分兴奋。
“别给我惹麻烦，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是本大爷一直给你擦屁股的好不好？”
“……”
萧渊的身影没入云烟之中。
“你二人跟我来吧。”云中舟带着风尘和夏玥灵回到湖边坐下，缓慢开口：“你刚才的对战，结印的速度很快，但术势却一成不变，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其实每个魂术的术势并不是死的！以你的天赋，想必不难理解。”
风尘有些纳闷的看着老者，这些东西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灵儿，你说说看。”老者看风尘还是一头雾水，微微一笑。
“术势就是结印时，双手结出的手势，以手为针，以魂为线，编织术印。”
“看来夏老头教了你不少东西，你这丫头怎么还跑来我这里来了？”老者对夏玥灵这一言十分满意。
“爷爷他常言，云爷爷您在魂术上的造诣高他一筹，让灵儿过来跟您多学些东西再回去。”夏玥灵轻声回应。
“夏老头也有谦虚的时候。”云中舟满脸不信，夏玥灵轻声一笑。
“刚才夏丫头说的你都听到了吧？”风尘轻轻点头，云中舟又道：“每一位界术师对于术势都有自己的理解，悟出快速结印的术势也是术师的天赋之一！这对于术师来说十分重要，不可轻视！”
风尘深以为然点头，犹如醍醐灌顶，他一直以为术势是魂术决定的。
“看来这老头还颇有些能耐。”听这语气，似乎毛球这自大的家伙也对云中舟忌惮。
云中舟说罢，手掌轻抬，风尘瞪大眼睛，只看到一连串幻化的手掌，这竟然是……单手结印！所有术势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顷刻间，闪烁着蓝光的纹路从云中舟手掌蔓延而出，一条水龙从湖中一跃而起，迎着瀑布逆流而上！湍急的瀑布被水龙撞向两边，水龙没入水雾中，失去了踪影。
原本以为自己的结印速度已经够快了，现在风尘觉得是多么可笑。
“这老头很强，那天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气息在锁定我们，可惜怎么搜寻都没发现，现在看来应该是这老头。”毛球忽然说道。
“你能感应出他的境界么？”风尘十分好奇，毕竟这里是出现过仙语师的地方，而云中舟也是一名术师。
“我现在还做不到，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有和那枯鳞森蚺一战之力！”
风尘大惊，枯鳞森蚺的战力他亲眼见识过！那血盘大口历历在目。
“元素不过是天地间微小的生命体，只有静下心去了解它，才能更好的操控它，同一个术，不同的术师用出来的威力也不一样，并不是因为境界的差异，而是对元素的掌控能力不同，你先静心坐在那里试试看，是否能看到它们。”云中舟的声音再次响起。
风尘闻言闭上眼睛，在这幽静之处，他很快便进入入定状态，果然！如老者所说，风尘感受到飘散在黑暗中的点点微光，五颜六色，犹若漫天星辰，蓝芒微光占据了很大一片，一点点的从他身边飘过，变得暗淡。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风尘睁开眼睛时，发现云中舟已经离开，夏玥灵正在看着自己，瀑布溅起的的水雾将她笼罩在其中，如同脱尘的仙子。
“你醒啦？之前就听云爷爷说，学院来了个很强的少年，没想到就是你。”
“呵呵，不过是运气罢了。”
“你说得倒轻巧，自萧渊叔叔之后，不管五大帝国的人如何哀求，云爷爷都没再收过徒弟，没想到你竟能成为他的弟子。”
“你不也是么？”
夏玥灵调皮的努了努，嘴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厉害，严格说起来，我不算是云爷爷的弟子，只是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才可以跟着云爷爷一起修炼而已。”
“五大帝国的人都没答应？老师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云爷爷？”夏玥灵有些惊讶。
风尘摇了摇头，在小池镇那种地方，桑坦城无异于帝都，他听说过才怪。
“云爷爷正是奥丁三圣手之一！”
“奥丁三圣手？”
“奥丁三圣手是神无大陆公认最强的三位术师，黑曜、星空，最后一位正是云爷爷——云中舟！”夏玥灵道。
“神无大陆最强术师？”风尘失声，没想到，先前见过的三个老头竟然是神无大陆最强的三位术师！
“刚才云爷爷的术势不过是随意施展的，可能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用出来，现在知道你有多荣辛了吧？”夏玥灵一脸羡慕。
风尘的下巴都快要掉没了，刚才的术势还没用出云中舟十分之一的实力？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知道这么多。
“好了，不说这个了。”
风尘忍不住期待，拜入云中舟门下，以后应该有机会见识到，转而兴奋看着夏玥灵，道：“尤老可在动荡之城？好久没有和尤老喝酒了。”
“尤爷爷把我送到这里后，就回双月帝国去了。”
“那真可惜。”
夏玥灵突然眼神一亮，道：“你的妖从，能借我抱抱么？”
“臭小子，要是你敢把我交给她，本大爷就跟你恩断义绝。”毛球的声音响起。
“被人吃豆腐说明你有魅力，这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风尘小马屁一拍，哄骗道。
“本大爷可不好这口，别想骗我！……”还没等它说完，风尘就已经把它抓了出来，一把塞到夏玥灵手里。
“风尘！你这臭小子！”毛球咆哮的声音响彻风尘的识海。
夏玥灵揉了揉毛球的肚子，笑道：“它软软的，真可爱！”
风尘暗想，它一张嘴恐怕你就不这么想了……
看夏玥灵那么喜欢毛球，风尘倒是有些好奇夏玥灵的契约妖从是什么，这等来历，契约妖从应该不简单。
“你饿不饿？”风尘摸着咕噜叫的肚子，忽然说。
“嗯！”夏玥灵轻轻点头。
“你等我一下！”看着眼前清澈的湖水，风尘纵身一跃，跳进小湖之中，湖水不断涌动，不一会儿，几条大鱼被丢上岸。
“噗……”风尘从湖中跃出，看着地上几条大鱼十分兴奋。
“你！”夏玥灵面露尴尬之色，风尘一脸茫然，怎么自己抓鱼上来还错了？
“小子，你可真猥琐，在湖下背着我们干了什么？这么兴奋。”毛球坏坏的声音传来。
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风尘低头一看，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体，身下的那一包高高的隆起异常明显！跃跃欲试看着夏玥灵，连轮廓都隐约能看见……
“我擦！”风尘老脸通红，两腿一夹，急忙转过身躯。
“对不起，我不知道它……”
“行了，你别说了，快把衣服弄干吧。”夏玥灵已经转过头去，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风尘燃起灵元，烘干自己的衣服后，架起来一堆篝火，把那几条大鱼匆匆地处理了一下，穿在树枝上，烤了起来。
夏玥灵抱着毛球坐在篝火旁，就这么看着忙碌的风尘，眼中多了几分异样。
风尘从空间戒中拿出来几味辅料撒上，上次在银光之森吃过阿善的烤鱼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凭着当初的记忆，风尘有模有样的做起来。
翻转几下后，把最大的一条烤鱼递给了夏玥灵，有些不好意道：“你先尝尝，小心烫。”
夏玥灵张开小嘴，吹了吹，浅浅的尝了一口，凤眸一亮，有些惊讶，道：“真好吃！我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风尘咧嘴一笑，他早就饿得迫不及待了，拿下一条烤鱼，十分嫌弃的丢给毛球后，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含着一口鱼肉，闭着眼睛美美道：“真鲜！”没想到还真做出来几分阿善的味道。
夏玥灵吃了一条就说吃不下了，风尘和毛球颇有义气的将剩下的鱼吃完。
“呼……”风尘长出一口气道：“饱饱的感觉真是舒服。”
“给。”夏玥灵递过一条白色的手绢，道：“擦一下嘴巴吧。”
风尘接过手帕，闻着手帕上淡淡的幽香，他还真不舍得用，道：“用不着，我洗洗就好了。”说完，他已经站起，往湖边走去。
酒足饭饱后，月亮从峰顶露头，因为刚才的事，风尘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夏玥灵告别后，向自己的处所逃去。
风尘刚进门，就瞧见里奥正跟三个人不知道聊些什么，那三个人唯唯诺诺的不断点头。
看到风尘进来，里奥故作正经，道：“快叫门主！”
那三人微微躬腰，齐声道：“门主！”
听到这声叫唤，风尘已经大致猜出这些应该是里奥找的寒门成员，
他窥探了一下这三个人的境界，都是灵武境一重，在奥丁学院并不算高，风尘硬着头皮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
里奥今天带他们过来的的目的，也就是混个脸熟，天色渐晚，似乎看出来风尘不善于应付这些，慕云凡就让他们先行回去了。
“我们寒门出手晚了，从院试开始时，各大势力收了不少人，现在有实力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收走了，没有归属的，都是些没人要的了，这下我们寒门真成寒门了。”里奥有些懊恼。
“无关紧要，当初创立寒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成为第一势力，人多人少并不重要。”风尘无所谓的说。
“你说的轻巧，不成为第一势力的话，有谁会来寒门？”慕云凡打趣道，看来这家伙的野心不小啊。
“不如……，有空我们到学院的赏金公会那里看一下有什么能做的吧？寒门刚成立，学院还不会给灵石的，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有了灵石，不怕没人来！”里奥提议。
“嗯，好！”风尘点了点头。
“小子，有大麻烦了！”毛球的声音突然在风尘识海中响起，十分严肃，并不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