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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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步，该踏在哪方呢？”
这最后一步踏出去，或许成功，或许失败，但楚狂却泛起了愁容。
原来，掌门当时在演练到这最后一步的时候，故意用身形进行了必要的遮挡，所以楚狂也没有看清楚，眼下就只能凭借他自己的猜测。
“瑾儿，这最后一步，我也不知道。”楚狂看着嫤儿实话实说，他不愿意让瑾儿与他一同冒险，说道：“不如我先去试试，你就不必跟着我了。”
“你真是个傻瓜，我们两个心神相连，若是你一脚踏进死路，我......”瑾儿紧紧地靠着楚狂，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楚狂没有再犹豫什么，颔首向瑾儿示意，然后便一步踏了出去，瑾儿也是毫不犹豫地跟着一步落下，他们两人的眼中无怨无悔。
“轰！”
巨响震天。
楚狂心中一凉，他猛地转身，他想要在这最后关头将瑾儿推开，可惜却已经为时已晚。
地面剧烈地震动着，空间开始慢慢扭曲，楚狂和王嫤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瑾儿，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王瑾依偎在楚狂的胸口，她的眉目间并没有丝毫的惊惧。
“你会后悔吗？”王瑾的语气满是情深。
“不，我后悔连累了你，却不后悔与你相遇。”楚狂将她抱得更紧，过往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重现，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之色。
“傻瓜，让我们来生再见吧。”
真的会有来生吗？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但楚狂却顾不得去思考，因为他惊愕地发现瑾儿想要自爆，他急忙大声叫道：“瑾儿快停下，不要做傻事”。
楚狂心中有种预感，他自己也许会死，但绝不是在今日，所以他一定要阻止嫤儿，因为他既然不死，瑾儿必也无恙，她现在做得就是傻事。
“凤凰涅槃，现在的我只能做到再复活一次，这一次我要将它留给你，但愿我们能够来生再见。”
王瑾全身通红，她不是想要自爆，而是在施展一种秘法。她要将这份生的希望留给楚狂。
楚狂满眼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看着王瑾他心中一酸，眼泪便已经夺框而出。
“你要是再做傻事，我就立即自刎。”楚狂抓住嫤儿的手，声色俱厉。
“你......”她满脸泪水望着楚狂，不待她在说什么，场中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轰！”
又一声巨响。
两人只觉的耳边轰鸣，紧接着眼前一黑，便知觉全无。
......
不知过了多久，楚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到头晕脑胀。
“嫤儿！瑾儿！”
他来不及去看自己身在何处，此刻的他只想寻找到嫤儿，不管结果如何，无论是生或者是死，他都要和她在一起。
共经生死，岂能轻离？
楚狂举目四顾，他看到王嫤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感觉整个心瞬间一松，连忙冲了过去。
“哎呀。”
楚狂脚下一软，噗通栽倒在地。
顾不上疼痛，他爬起来几步就到了瑾儿身边。
此时王瑾仍未醒来，楚狂咬着牙拼命将真元输送到她体内。
对，这是他又一次在拼命。
王嫤就是他的命，他命未绝，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绝不能让王瑾......
“啊，这是哪里？”王瑾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四周。
楚狂重重的吐了口气，心中猛然一松。
“你是谁？”王瑾突然盯着他大声叫道。
“我是楚狂啊！嫤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此刻，望着瑾儿警惕的眼睛，楚狂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真元消耗过巨，而是因为心......
“快说这是哪里，不然我杀了你！”
楚狂沉默了，嫤儿竟然想要杀他。他不知道这一刻话该怎么说，他只希望自己和瑾儿心灵间的那一丝联系能够唤醒她的记忆。
毫无疑问，王瑾失忆了，在他们同生共死之后，在他们开始心灵呼应的时候，瑾儿失忆了。忘记了她自己，同时也忘了楚狂。
“为什么我会心痛，为什么我一想到杀你就会觉得心痛，为什么？是不是你对我做了手脚，是不是你......”
楚狂望着将要疯狂的嫤儿，心很痛，她痛，他更痛。因为王瑾已经失去记忆，而他却是清醒无比的痛。
“不好。”
心魔一声惊呼，但惊呼声随即就嘎然而止。
楚狂心知必有异变，赶紧拔剑在手，全力运转真元，随时准备应变。
无声无息，一个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它那庞大的身躯遮挡了半边天空。
楚狂急吼一声，将全身的真元注入长剑，他对准空中的虚影，奋力地使出了必杀的一招。
这一剑很慢，很慢，就算王嫤比他更后发出杀招，但她那招七彩云天也已飞上半空，而楚狂感觉自己全身的真元已在剑尖爆发，但剑却刚从他自己手中缓缓飞出。
楚狂仰望天空，静静等待这一剑的灿烂。
天剑第一式，又怎么会慢？
除了天剑门掌门，整个天剑门也就只有他才会这一剑。
没有人知道他会，即便是林若虚也不知道。
剑，在他眼前一闪。
再闪时，已到虚影面前。
这一剑，似慢实快；这一剑，后发先至；这一剑，平凡却最为璀璨。
虚幻之影又岂能挡得住这一剑。
楚狂负手向天，面色傲然，眼看着剑势在这一瞬间爆发。
“怎么会这样！”
楚狂和王嫤的惊呼虽有先后，但却都是同样。
楚狂的天剑第一式，王瑾的七彩云天，这两大杀招还未靠近天空中的虚影，就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形，仿佛本来就是一个泡影，如今自己破碎。
“嫤儿小心。”楚狂惊声狂呼。
一道灰影从天空急速飞降，刹那间就落在嫤儿身上。
楚狂猛扑过去，他要击散灰影救出嫤儿。
“站着别动，否则我立即就将她杀死。”
这声音极轻，但却极重。轻轻在楚狂耳边响起，但却重重的落在他的心头。
“她没有危险，我只是暂时将她封印，有些事我要好好和你谈谈。谈的好，她生命无忧；谈的不好，你...也要死。”
楚狂死死地盯着天空中那虚影，想要看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更想看看和它拼命会有多少机会。
空中的虚影问道：“你是天剑门第几代掌门，怎么修为竟如此差劲？”
“我只是天剑门一个被驱逐出门的弟子，我的修为一直如此，从未好过。”楚狂并没有打算隐藏什么，如实地回答道。
“你不是掌门又怎么会这天星漫步？”虚影的语气明显有些惊疑，显然是不太相信。
“你是说破除禁制的那套步法吧。”楚狂缓缓说道：“掌门在门派大典上表演了一次，我暗暗记在了心上，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虚影没有接着发问，沉默了片刻后，它才叹息道：“没想到连这一代的掌门都不知道这步法的玄妙，堂堂天级步法竟然成了大典的一个仪式。真不知我天剑门沦落到了何种地步。哎！”
“最后这一步，该踏在哪方呢？”
这最后一步踏出去，或许成功，或许失败，但楚狂却泛起了愁容。
原来，掌门当时在演练到这最后一步的时候，故意用身形进行了必要的遮挡，所以楚狂也没有看清楚，眼下就只能凭借他自己的猜测。
“瑾儿，这最后一步，我也不知道。”楚狂看着嫤儿实话实说，他不愿意让瑾儿与他一同冒险，说道：“不如我先去试试，你就不必跟着我了。”
“你真是个傻瓜，我们两个心神相连，若是你一脚踏进死路，我......”瑾儿紧紧地靠着楚狂，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楚狂没有再犹豫什么，颔首向瑾儿示意，然后便一步踏了出去，瑾儿也是毫不犹豫地跟着一步落下，他们两人的眼中无怨无悔。
“轰！”
巨响震天。
楚狂心中一凉，他猛地转身，他想要在这最后关头将瑾儿推开，可惜却已经为时已晚。
地面剧烈地震动着，空间开始慢慢扭曲，楚狂和王嫤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瑾儿，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王瑾依偎在楚狂的胸口，她的眉目间并没有丝毫的惊惧。
“你会后悔吗？”王瑾的语气满是情深。
“不，我后悔连累了你，却不后悔与你相遇。”楚狂将她抱得更紧，过往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重现，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之色。
“傻瓜，让我们来生再见吧。”
真的会有来生吗？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但楚狂却顾不得去思考，因为他惊愕地发现瑾儿想要自爆，他急忙大声叫道：“瑾儿快停下，不要做傻事”。
楚狂心中有种预感，他自己也许会死，但绝不是在今日，所以他一定要阻止嫤儿，因为他既然不死，瑾儿必也无恙，她现在做得就是傻事。
“凤凰涅槃，现在的我只能做到再复活一次，这一次我要将它留给你，但愿我们能够来生再见。”
王瑾全身通红，她不是想要自爆，而是在施展一种秘法。她要将这份生的希望留给楚狂。
楚狂满眼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看着王瑾他心中一酸，眼泪便已经夺框而出。
“你要是再做傻事，我就立即自刎。”楚狂抓住嫤儿的手，声色俱厉。
“你......”她满脸泪水望着楚狂，不待她在说什么，场中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轰！”
又一声巨响。
两人只觉的耳边轰鸣，紧接着眼前一黑，便知觉全无。
......
不知过了多久，楚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到头晕脑胀。
“嫤儿！瑾儿！”
他来不及去看自己身在何处，此刻的他只想寻找到嫤儿，不管结果如何，无论是生或者是死，他都要和她在一起。
共经生死，岂能轻离？
楚狂举目四顾，他看到王嫤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感觉整个心瞬间一松，连忙冲了过去。
“哎呀。”
楚狂脚下一软，噗通栽倒在地。
顾不上疼痛，他爬起来几步就到了瑾儿身边。
此时王瑾仍未醒来，楚狂咬着牙拼命将真元输送到她体内。
对，这是他又一次在拼命。
王嫤就是他的命，他命未绝，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绝不能让王瑾......
“啊，这是哪里？”王瑾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四周。
楚狂重重的吐了口气，心中猛然一松。
“你是谁？”王瑾突然盯着他大声叫道。
“我是楚狂啊！嫤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此刻，望着瑾儿警惕的眼睛，楚狂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真元消耗过巨，而是因为心......
“快说这是哪里，不然我杀了你！”
楚狂沉默了，嫤儿竟然想要杀他。他不知道这一刻话该怎么说，他只希望自己和瑾儿心灵间的那一丝联系能够唤醒她的记忆。
毫无疑问，王瑾失忆了，在他们同生共死之后，在他们开始心灵呼应的时候，瑾儿失忆了。忘记了她自己，同时也忘了楚狂。
“为什么我会心痛，为什么我一想到杀你就会觉得心痛，为什么？是不是你对我做了手脚，是不是你......”
楚狂望着将要疯狂的嫤儿，心很痛，她痛，他更痛。因为王瑾已经失去记忆，而他却是清醒无比的痛。
“不好。”
心魔一声惊呼，但惊呼声随即就嘎然而止。
楚狂心知必有异变，赶紧拔剑在手，全力运转真元，随时准备应变。
无声无息，一个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它那庞大的身躯遮挡了半边天空。
楚狂急吼一声，将全身的真元注入长剑，他对准空中的虚影，奋力地使出了必杀的一招。
这一剑很慢，很慢，就算王嫤比他更后发出杀招，但她那招七彩云天也已飞上半空，而楚狂感觉自己全身的真元已在剑尖爆发，但剑却刚从他自己手中缓缓飞出。
楚狂仰望天空，静静等待这一剑的灿烂。
天剑第一式，又怎么会慢？
除了天剑门掌门，整个天剑门也就只有他才会这一剑。
没有人知道他会，即便是林若虚也不知道。
剑，在他眼前一闪。
再闪时，已到虚影面前。
这一剑，似慢实快；这一剑，后发先至；这一剑，平凡却最为璀璨。
虚幻之影又岂能挡得住这一剑。
楚狂负手向天，面色傲然，眼看着剑势在这一瞬间爆发。
“怎么会这样！”
楚狂和王嫤的惊呼虽有先后，但却都是同样。
楚狂的天剑第一式，王瑾的七彩云天，这两大杀招还未靠近天空中的虚影，就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形，仿佛本来就是一个泡影，如今自己破碎。
“嫤儿小心。”楚狂惊声狂呼。
一道灰影从天空急速飞降，刹那间就落在嫤儿身上。
楚狂猛扑过去，他要击散灰影救出嫤儿。
“站着别动，否则我立即就将她杀死。”
这声音极轻，但却极重。轻轻在楚狂耳边响起，但却重重的落在他的心头。
“她没有危险，我只是暂时将她封印，有些事我要好好和你谈谈。谈的好，她生命无忧；谈的不好，你...也要死。”
楚狂死死地盯着天空中那虚影，想要看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更想看看和它拼命会有多少机会。
空中的虚影问道：“你是天剑门第几代掌门，怎么修为竟如此差劲？”
“我只是天剑门一个被驱逐出门的弟子，我的修为一直如此，从未好过。”楚狂并没有打算隐藏什么，如实地回答道。
“你不是掌门又怎么会这天星漫步？”虚影的语气明显有些惊疑，显然是不太相信。
“你是说破除禁制的那套步法吧。”楚狂缓缓说道：“掌门在门派大典上表演了一次，我暗暗记在了心上，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虚影没有接着发问，沉默了片刻后，它才叹息道：“没想到连这一代的掌门都不知道这步法的玄妙，堂堂天级步法竟然成了大典的一个仪式。真不知我天剑门沦落到了何种地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