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龙吟天穹夜郎悲歌 > 第31章 道观里的怪事

第31章 道观里的怪事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敷衍了几句,就把话题转移到刘梦纤,试探着问:“刘副局长……她今天上班没有?”

    老张很淫地笑了几声,慢悠悠地说:“哥哥已经给你创造一个机会,可惜了,时机不对。”

    听老张的口气很乐观,但是我心里着急,于是就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机会?你说。”

    “我们的美女局长啊,她失踪了。”

    “啊?”一听老张说出“失踪”两个字,我不觉恐慌起来。

    老张还是拖着怪怪的腔调说:“老弟你紧张什么?就算你有那个意思,估计暂时也没有机会了,哥哥我本来都劝过她的,希望她等你忙过这一阵再休年假。可惜了,这一个星期,也不知道她是去了马尔代夫呢?还是去了巴厘岛……”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竞聘,下午结果就出来了,早在我意料中之:我下,彭泽轩上。

    心里也没有多少悲伤,相反,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下午四点多钟我回到家里,就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没多久还真的就睡着了。梦里,我看见刘梦纤正奔跑在云雾缭绕的夜郎谷里。山谷里山花烂漫,百鸟争鸣,还有清澈的小溪流淌,长颈鹿和百灵鸟围在她的身边。

    刘梦纤轻盈曼舞,嘴里唱着:山谷里的风,山谷里的雨,山谷里的故乡在梦里;山谷里花,山谷里的你,山谷里的小溪流淌着回忆……

    唱着唱着,突然从地下冒出很多很多的黑甲军,纷纷朝刘梦纤倒头便拜,山呼“殿下”,其中一个居然是我的大伯,还有我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见过大伯,只是在清镇县文史馆里看过他的画像,一头长发披肩,手握一杆银抢。梦里的大伯就是这个样子。我的父亲,还是八年前记忆中的模样,手里握着的,却是小时候教我练武时自制的木枪。

    “莽子,莽子……”大伯和父亲不断地喊这我的名字,两张脸越变越大,越变越模糊。

    “哥哥,哥哥……”刘梦纤也在喊着我的名字,美丽的脸庞也越变越大,越来越模糊。

    突然惊醒,我大汗淋漓……

    我的大伯和我的父亲都去世了,刘梦纤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莫非……我不敢想了。

    杨大婆说的“无性命之忧”估计就是鬼话。她不是说我的运势改了吗?改倒是改了,但却是往坏的方向改,越改越差。我现在连副科位置也没有了。

    一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半钟,再也无法入眠。

    我怎么熬过这个晚上?

    突然想起,墨农先生一般都是凌晨一点半才入睡,不妨去找他聊聊。在这个城市,我原本就没几个朋友,之前老周算一个,现在不是了。

    于是起床洗簌,开车赶往南山道观。

    我家里南山道观比单位更近,不到二十分钟,我就来到观里。守门的保安认识我,开门让我直接把扯看到了墨农斋门口。

    晚上十一点一刻了,墨农斋还亮着灯,也不知墨农先生每天凌晨才睡觉,晚上都在干些什么?

    我把车停在墨农斋拐弯处三十多米外的一棵松树下,刚刚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却看见墨农斋的门突然打开,隔着几朵不算茂密的松叶,分明看见墨农先生正送客出门。仔细一看,那个客人居然是一个女的。

    墨农先生是道长,有客人乃至女客人造访没什么大惊下怪,加上他以前是成功商人,现在还是政协委员,什么样的客人都是有的。再说,一个八十多岁了老人了,就算会见女客人,我倒是不会往歪处想。让我奇怪的是,那个女子一头飘逸的长发,素雅的装扮,应该不是商人,也不会是官员,倒是很像一个学生。

    学生?我突然心里一阵慌乱……

    墨农先生将女子送出来后就迅速的关上了门,而那女子径直走向墨农先生的别克凯越轿车。墨农先生的驾驶员小赵还亲自下车给女子打开了车门,这等待遇,可见女子身份不凡。

    我突然没有了找墨农先生聊天的兴致,倒是很想跟踪那个女子,看小赵会把她送到什么地方,看看她是不是我所想像的那个人。

    等小赵把车开走十秒钟,我立即发动轿车跟了上去,相距不过五十多米。

    我慢慢跟着前面的黑色凯越驶出了南山道观的大门,还有八百米的林**路就到南山街上,这一路段还属于道观范围。

    突然,凯越轿车后面的道路中间,鬼一样的就冒出了一个人,像是从路边窜出来的,又仿佛是突然从树上掉下来的一般。

    昏黄的路灯,加上车灯的照射,我很清楚地看见这个人的背影,应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穿着灰色中山装,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呢子礼帽,就慢悠悠地走在道路中间。

    这人是谁?这个年代还穿中山装的人的确很罕见。再看那服装还非常笔挺,不像是乡下人。再说,乡下人也不可能带着这么一顶礼帽。仔细一看,那人脚上的皮鞋居然很亮堂。这身打扮,倒像是一个崇尚国学的学者,不崇洋媚外。

    那人就慢悠悠地走在路中间,似乎当身后的汽车不存在。眼看着黑色凯越已经开出很远,这深更半夜的,我又不好在道观辖区里鸣喇叭,心里干着急。

    我把车直接开上去,几乎抵住了那人的后背,然后摇下车窗,伸出左手使劲拍打车门。大声问:“前面的,怎么走在路中间啊?”

    那人这才回头,一个劲地哈着腰,算是表示歉意。映着路灯,我看见了这样一张面孔:黑色礼帽下面是一副白框眼睛,下巴是一绺银须。虽然面容模糊,但已经明确是一个老头,只是辨不出实际年龄。

    老头哈了哈腰就慢慢退到了路边,我这才加大油门想追赶上去。但是晚了,凯越已经消失。

    南山街上有三条岔道,一条去水文寺方向,一条去新天寨方向,一条路今年入入城区。凯越开往哪里?我不得而知。懊恼之余,再从反光镜里看后面,两旁的路边都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个老头。不觉心里一惊。这老头大半夜一个人出现在道观的林荫路上,本来就很奇怪,现在突然消失,就更加奇怪了。

    该不会是跌倒在路边的某个沟坎里去了吧?

    这样想着,我又调转车头,沿途慢慢地开着返回道观,还是没有发现老头。到了之前老头突然出现的地方,我索性停下车子,下车到两旁仔细查看。路边也没有什么沟坎,两旁行道树的树干很高,老头不可能爬得上去。

    这事越发奇怪了。

    遇到怪事,第一时间肯定是找墨农先生求解。

    最近的怪事太多了,墨农先生不给我一个说法,远的不说,就今晚上我肯定熬不过去的。

    索性我又把车开进了道观。保安朝我笑了笑,没说话又打开了大门。

    墨农斋的灯还亮着,门也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墨农先生不是常人,我深夜突然造访,想必他也不会怎么惊诧。

    墨农斋一共有三小间房,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就像农村的那种“小三间”一样。

    墨农先生不在客厅里,而书房的门和灯都是开着的。于是我就走进书房,但却不见墨农先生。

    按理说墨农先生不会睡这么早,但是我还是过去叩了叩卧室的门,居然没有回应,本能地一推,门居然开了,里面亮着灯,却不见人。

    墨农先生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