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仙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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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来，沿途都是一排排的茅草房，茅草房边偶尔站着一两个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刘墨和胖子。那些人身穿粗布麻衣，有的挑着水，有的挑着柴，脸面黝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专干粗活的。
“看来我们住在山顶的那排石砖瓦房还算尊贵了。”胖子鄙夷地看着这些人，打心底瞧不起干粗活的人。
刘墨知道胖子的土财主的尊贵感又回来了，心里一阵厌恶，道：“那房子还不是别人施舍给你的。你不过是跟我一样是寄人篱下的逃犯罢了。”
胖子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眼里透出了少有的坚毅的光芒，道：“我不会一直沉沦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我恨蒋二，我以前的好兄弟。”
刘墨默然不语。走上这条山路上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算回头，路的尽头却是未知数。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马杨提着竹篮上山给两人送饭，却与他们碰上了。
“马师姐，我们要加入你们点仙派！”胖子创先说道。
“点仙老祖早知道你们有这样的心意。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要进过考核才能取得俗家弟子的资格呢。”
马杨引了两人下山，到了一座宫殿门前，宫殿门匾赫然写着“除魔老殿”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刘墨瞧见门前两边立着两座石像——右边是一个妙龄美少女，手持一卷打开的书籍，端正大方，左边是一个手持火把，胡须齐腰的中年男子，目光烔烔。这宫殿面前的石像富有极强的象征意义和令人赞叹的美感，与其他宫殿门前的石像并不相同，其他宫殿门前奇形怪状的荒兽石像则令人感到恐惧。
“莫非这殿是宫殿群里的主殿。看来，入点仙派有望了。”刘墨暗暗想着。
走入了除魔老殿门，迎面走来了一个脸面黝黑，光着膀子的汉子。
汉子瞧见了刘墨和胖子两个新人，拱手道：“我叫常无白，谢谢两位将我从牢里救了出来。”
刘墨忽然想起这汉子就是一拳打倒杨大牛的黑汉子，立刻拱手回礼道：“幸会，幸会。这是我们分内的事。”
刘墨没有想到黑汉子是点仙派的人，觉得自己即将加入点仙派，也算救了同仁，把救出黑汉子的事当做了分内的事来说。
常无白听出了刘墨话里有话，笑了笑，没有言语，直接将两人带入了内厅。
在内厅，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他们大多穿着脸面黝黑，传着粗衣麻布。胖子居然发现了有两个是在下山的时候遇到的，这让胖子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山上的人都是专程来下妖山，想要加入点仙派的。可是，没有到招人的时间，只好到山上搭起了临时茅草房，暂且居住。
点仙派每三年招收弟子一次，每次只招十人，名额有限，来人却多到上百人。由于在这第三年不定日期，没有人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开招，以至于此时此刻还有大部分不情愿在山上蜗居的人还在赶往下妖山的路上。每个人神色紧张，都害怕自己落选。
“我的妈呀。我会不会落选呀？”胖子挤在人群中已经是大汗满林，气喘吁吁。
“你都练成了凝气一层，还怕什么呢？”刘墨并不慌乱，对于这次考核，他志在必得。
“欢迎大家的到来。有些已经是老面孔了，感谢你们能继续坚持下去，始终不渝，保持对我们点仙派的爱。”一个穿着银白色衣服的老者捋了捋胡须，微笑道。
“只不过，人与人，人与事都要讲究个缘分。无缘无分，要逆天而行，也是勇气可嘉可赞。”老者冷峻的眼光扫过全场，众人皆不寒而栗。
老者说完，衣袖一甩，转头腾空而去。大厅后头并无出处，只见老者“嗖”一声，化为一股绿风，从后头半米宽的窗口中吹了出去。众人皆惊叹不已，啧啧称赞。
“那就是欧卡师叔，修为极高的内室弟子呢。”一个白须老者不禁称赞道。
刘墨不觉诧异起来，疑惑地看着白须老者。这位白须老人让他想起了牢房的管头那白首老者。
“难道这白须老人也修行多年了？”刘墨寻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刘墨扫了一眼，发现年老的还不在少数。看来，修道中人苦练多年而不能行得正果的不在少数，他们坚韧的毅力让刘墨叹服。
常无白眼见那欧卡斯师叔已经去远，笑道：“招门徒的这种事情，欧卡师叔亲自驾临，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大家要知道，行不行，看五行。如果你们的五行元素符合仙骨，就算资质再低下，我们也会接收的……”
常无白喋喋不休说了将近一个钟头。刘墨脑袋快速旋转，终于理清了其中的大致内容。原来像常无白，查利，马杨三人不过只是外室弟子，而内室弟子通常闭关修道，不见外人。内室弟子偶尔出来吹上几句，也是众人难得的荣耀。
通过了考核，并不能直接升级为外室弟子，而是经过一年的时间进行训练观察。优秀者才能有机会正式加入点仙派，成为外室弟子，否则延期训练。而这期间，接受训练观察的称为俗家弟子。
“哎，还要经过一年训练，人生有多少个一年。”胖子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如果不能通过考核，修行之路就漫长了。”刘墨瞟了身边白须老人一眼，忍不住悲伤起来。
这种悲伤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刘墨有些不知所措。刘墨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信心，心里却无端有个结卡在了那里。
常无白说刚完，平台上，几道白色剑光闪烁，几道烟雾旋即扑出，走出了五位身穿黑色道袍，手拿佛珠的中年男子。常无白脸上露出惊惧之色，退到了一边。
那五名中年男子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嘴里喃喃有词，念着众人都无法听得懂得咒语。
常无白这时手拿花名册，翻动着，点了一个男子的名字。
那男子惴惴不安地走到五名黑衣男子面前，惶恐地看着。
“五行仙位不正。”一个冰冷的声音发出。
众人静如寒蝉，脸上都露出了诧异地神色。这一冰冷的声音居然无法确定是哪个黑衣男子发出的。他们都在不停地念着咒语，口形始终一致。
“怪异，怪异。”刘墨眼睛始终盯着那五人，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动作居然是完全一致的。
男子面露失望的神情，眼神迷茫，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五行仙位不正！”
“五行仙位不正！”
“五行仙位不正！”
……
常无白一连点了几十个名字，连续几十人都没能通过考核，剩下的人越发惴惴不安。
“皮尔！”常无白一连点了几十个名字，无一能打上勾，心里也有些懈怠。
白须老人走了上前，笑容满意，信心满满地朝左右两边拱了拱手。
“五行仙位不正！”
冰冷的声音传出，全场一片唏嘘。皮尔老人却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继续站立着不动。
“凝气二层！收！”
冰冷的声音继续传出，全场登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全然不顾大厅庄严的气氛要求。
“肃静！！”常无白喊了一声。等全场安静了下来，常无白朝皮尔老人笑了笑，重重地在花名册上打了一个勾。
“皮尔老人五行仙位不正，还能修得凝气二层，真是不简单。”一个少年小声嘀咕道。
皮尔老人傲首往回走，在刘墨跟前点了点头，笑了。刘墨感到莫秒其妙，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杜飞天！”
胖子听到自己名字，吓了一身冷汗，眼睛瞄了那五名黑衣男子一眼，腿却没有迈出去。
“杜飞天！”常无白盯着胖子，狠狠地喊道。
胖子双腿打颤，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地盯着五名男子。刘墨知道胖子被那鬼模鬼样的五人吓坏了，毫不犹豫地轻轻踢了胖子一下。
胖子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在五名黑衣男子面前站住，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五行仙骨！”
依旧是冰冷的声音，胖子听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仙骨”二字让他兴奋不已。
常无白朝胖子点了点头，在“杜飞天”三个字旁边重重地打了一个勾。
胖子舒了一口气，笑了，得意地往回走，在刘墨跟前，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以后，我们就是点仙派的人了。你我齐心协力，把查利那家伙打下，一同夺回马杨师姐。”说完，又狠狠拍了拍刘墨的肩膀。
刘墨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连胖子这家伙都是仙骨，那我直接就是神仙了？”
常无白一连点了几个名字，才轮到了刘墨。刘墨拍了拍衣裳，昂首挺胸，学着皮尔老人的样子左右拱了拱手，在五名黑衣男子跟前端正站立。
“这……”冰冷的声音在大厅回荡，久久没有下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名黑衣男子没有再继续念咒语。大厅异常的安静。常无白却焦急万分，却不敢催促五人。
众人目瞪口呆，都觉得这一“这”字大有玄机。有人甚至从这一“这”字就断定刘墨就是传说中仙骨绝伦的人物了。
“这一‘这’字是感叹词。”一个少年轻声与同伴议论道。
一路下来，沿途都是一排排的茅草房，茅草房边偶尔站着一两个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刘墨和胖子。那些人身穿粗布麻衣，有的挑着水，有的挑着柴，脸面黝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专干粗活的。
“看来我们住在山顶的那排石砖瓦房还算尊贵了。”胖子鄙夷地看着这些人，打心底瞧不起干粗活的人。
刘墨知道胖子的土财主的尊贵感又回来了，心里一阵厌恶，道：“那房子还不是别人施舍给你的。你不过是跟我一样是寄人篱下的逃犯罢了。”
胖子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眼里透出了少有的坚毅的光芒，道：“我不会一直沉沦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我恨蒋二，我以前的好兄弟。”
刘墨默然不语。走上这条山路上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算回头，路的尽头却是未知数。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马杨提着竹篮上山给两人送饭，却与他们碰上了。
“马师姐，我们要加入你们点仙派！”胖子创先说道。
“点仙老祖早知道你们有这样的心意。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要进过考核才能取得俗家弟子的资格呢。”
马杨引了两人下山，到了一座宫殿门前，宫殿门匾赫然写着“除魔老殿”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刘墨瞧见门前两边立着两座石像——右边是一个妙龄美少女，手持一卷打开的书籍，端正大方，左边是一个手持火把，胡须齐腰的中年男子，目光烔烔。这宫殿面前的石像富有极强的象征意义和令人赞叹的美感，与其他宫殿门前的石像并不相同，其他宫殿门前奇形怪状的荒兽石像则令人感到恐惧。
“莫非这殿是宫殿群里的主殿。看来，入点仙派有望了。”刘墨暗暗想着。
走入了除魔老殿门，迎面走来了一个脸面黝黑，光着膀子的汉子。
汉子瞧见了刘墨和胖子两个新人，拱手道：“我叫常无白，谢谢两位将我从牢里救了出来。”
刘墨忽然想起这汉子就是一拳打倒杨大牛的黑汉子，立刻拱手回礼道：“幸会，幸会。这是我们分内的事。”
刘墨没有想到黑汉子是点仙派的人，觉得自己即将加入点仙派，也算救了同仁，把救出黑汉子的事当做了分内的事来说。
常无白听出了刘墨话里有话，笑了笑，没有言语，直接将两人带入了内厅。
在内厅，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他们大多穿着脸面黝黑，传着粗衣麻布。胖子居然发现了有两个是在下山的时候遇到的，这让胖子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山上的人都是专程来下妖山，想要加入点仙派的。可是，没有到招人的时间，只好到山上搭起了临时茅草房，暂且居住。
点仙派每三年招收弟子一次，每次只招十人，名额有限，来人却多到上百人。由于在这第三年不定日期，没有人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开招，以至于此时此刻还有大部分不情愿在山上蜗居的人还在赶往下妖山的路上。每个人神色紧张，都害怕自己落选。
“我的妈呀。我会不会落选呀？”胖子挤在人群中已经是大汗满林，气喘吁吁。
“你都练成了凝气一层，还怕什么呢？”刘墨并不慌乱，对于这次考核，他志在必得。
“欢迎大家的到来。有些已经是老面孔了，感谢你们能继续坚持下去，始终不渝，保持对我们点仙派的爱。”一个穿着银白色衣服的老者捋了捋胡须，微笑道。
“只不过，人与人，人与事都要讲究个缘分。无缘无分，要逆天而行，也是勇气可嘉可赞。”老者冷峻的眼光扫过全场，众人皆不寒而栗。
老者说完，衣袖一甩，转头腾空而去。大厅后头并无出处，只见老者“嗖”一声，化为一股绿风，从后头半米宽的窗口中吹了出去。众人皆惊叹不已，啧啧称赞。
“那就是欧卡师叔，修为极高的内室弟子呢。”一个白须老者不禁称赞道。
刘墨不觉诧异起来，疑惑地看着白须老者。这位白须老人让他想起了牢房的管头那白首老者。
“难道这白须老人也修行多年了？”刘墨寻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刘墨扫了一眼，发现年老的还不在少数。看来，修道中人苦练多年而不能行得正果的不在少数，他们坚韧的毅力让刘墨叹服。
常无白眼见那欧卡斯师叔已经去远，笑道：“招门徒的这种事情，欧卡师叔亲自驾临，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大家要知道，行不行，看五行。如果你们的五行元素符合仙骨，就算资质再低下，我们也会接收的……”
常无白喋喋不休说了将近一个钟头。刘墨脑袋快速旋转，终于理清了其中的大致内容。原来像常无白，查利，马杨三人不过只是外室弟子，而内室弟子通常闭关修道，不见外人。内室弟子偶尔出来吹上几句，也是众人难得的荣耀。
通过了考核，并不能直接升级为外室弟子，而是经过一年的时间进行训练观察。优秀者才能有机会正式加入点仙派，成为外室弟子，否则延期训练。而这期间，接受训练观察的称为俗家弟子。
“哎，还要经过一年训练，人生有多少个一年。”胖子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如果不能通过考核，修行之路就漫长了。”刘墨瞟了身边白须老人一眼，忍不住悲伤起来。
这种悲伤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刘墨有些不知所措。刘墨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信心，心里却无端有个结卡在了那里。
常无白说刚完，平台上，几道白色剑光闪烁，几道烟雾旋即扑出，走出了五位身穿黑色道袍，手拿佛珠的中年男子。常无白脸上露出惊惧之色，退到了一边。
那五名中年男子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嘴里喃喃有词，念着众人都无法听得懂得咒语。
常无白这时手拿花名册，翻动着，点了一个男子的名字。
那男子惴惴不安地走到五名黑衣男子面前，惶恐地看着。
“五行仙位不正。”一个冰冷的声音发出。
众人静如寒蝉，脸上都露出了诧异地神色。这一冰冷的声音居然无法确定是哪个黑衣男子发出的。他们都在不停地念着咒语，口形始终一致。
“怪异，怪异。”刘墨眼睛始终盯着那五人，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动作居然是完全一致的。
男子面露失望的神情，眼神迷茫，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五行仙位不正！”
“五行仙位不正！”
“五行仙位不正！”
……
常无白一连点了几十个名字，连续几十人都没能通过考核，剩下的人越发惴惴不安。
“皮尔！”常无白一连点了几十个名字，无一能打上勾，心里也有些懈怠。
白须老人走了上前，笑容满意，信心满满地朝左右两边拱了拱手。
“五行仙位不正！”
冰冷的声音传出，全场一片唏嘘。皮尔老人却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继续站立着不动。
“凝气二层！收！”
冰冷的声音继续传出，全场登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全然不顾大厅庄严的气氛要求。
“肃静！！”常无白喊了一声。等全场安静了下来，常无白朝皮尔老人笑了笑，重重地在花名册上打了一个勾。
“皮尔老人五行仙位不正，还能修得凝气二层，真是不简单。”一个少年小声嘀咕道。
皮尔老人傲首往回走，在刘墨跟前点了点头，笑了。刘墨感到莫秒其妙，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杜飞天！”
胖子听到自己名字，吓了一身冷汗，眼睛瞄了那五名黑衣男子一眼，腿却没有迈出去。
“杜飞天！”常无白盯着胖子，狠狠地喊道。
胖子双腿打颤，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地盯着五名男子。刘墨知道胖子被那鬼模鬼样的五人吓坏了，毫不犹豫地轻轻踢了胖子一下。
胖子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在五名黑衣男子面前站住，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五行仙骨！”
依旧是冰冷的声音，胖子听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仙骨”二字让他兴奋不已。
常无白朝胖子点了点头，在“杜飞天”三个字旁边重重地打了一个勾。
胖子舒了一口气，笑了，得意地往回走，在刘墨跟前，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以后，我们就是点仙派的人了。你我齐心协力，把查利那家伙打下，一同夺回马杨师姐。”说完，又狠狠拍了拍刘墨的肩膀。
刘墨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连胖子这家伙都是仙骨，那我直接就是神仙了？”
常无白一连点了几个名字，才轮到了刘墨。刘墨拍了拍衣裳，昂首挺胸，学着皮尔老人的样子左右拱了拱手，在五名黑衣男子跟前端正站立。
“这……”冰冷的声音在大厅回荡，久久没有下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名黑衣男子没有再继续念咒语。大厅异常的安静。常无白却焦急万分，却不敢催促五人。
众人目瞪口呆，都觉得这一“这”字大有玄机。有人甚至从这一“这”字就断定刘墨就是传说中仙骨绝伦的人物了。
“这一‘这’字是感叹词。”一个少年轻声与同伴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