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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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江枫匆匆赶到学校，学校上班也太早了。去到体育部办公室，只有吴老师在，还好，没有迟到。
江枫坐在座位上，座位上什么都没有，笔记本又忘记带了，看见吴老师那里还有报纸，就过去借过来看了。有手机电脑后，江枫都很久没有看过报纸了，不过低头在办公室玩手机不太好吧，看报纸应该没有问题。
不一会，李老师到了，还有昨天没有见着的王老师也到了，以为女体育老师都是男人婆样子，可是眼前反差太大了，160左右的个子，扎个马尾，完全小女生样子，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
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后，吴老师就带大家去开全校老师大会了。我们几个体育老师躲在最后一排。第一次开会还是有点新奇感的，江枫扫了一下会场，都不认识，静香也不知道躲在那里了。
会议开始了，校长开始讲话，校长已经不是江枫读书时候的黄校长，现在校长姓林。对于校长说的东西，江枫没有什么兴趣，都是去年成绩怎样怎样的，听起来都有点困，就干脆玩手机。也不知道讲了多久，身边王老师手轻轻摇了一下江枫，手指向主席台。
江枫抬头望去，听到校长说：“各级领导现在是越来越重视校园足球，我们一定要落实好，各个年级级长和班主任，要多多支持校园足球，不能以学生成绩来阻止学生参加校园足球，还要鼓励学生多参与，这也是上级部门对我们学校的要求”，校长看了看下面的老师，接着说，“我们不但要搞好校园足球，还要搞出我们学校的特色。一中搞了一个足球舞，还有二中弄了一个三人制足球，上级领导看了后就很高兴，当场就表扬了他们，我们怎么能落后呢？大家要多想想，怎么比他们做得更好。”
“校长，我们不是刚招了一个足球老师吗？不如让他来说说怎样做？”不是吧?谁和我有仇啊？江枫心里咔嚓了一下，这声音有点熟悉啊，对了，是她，一定是静香了，就知道她没有安好心，难道让自己来做足球老师是有阴谋的？就是为了玩弄自己吗？
“新来的足球老师在吗？”校长向四周望了望，其他老师也四处看，体育部的三个老师都盯着江枫，看来不说话都不行。江枫只好站起来，微笑着和大家点点头，这时候也看到坐在前排的静香，她正回头冲自己笑。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千古名训，自己怎么不听呢。
“你上来说说你的想法”，校长向江枫招招手。
我能说没有想法吗?当然不能。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江枫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上到主席台，头有点懵了，先自我介绍来缓一缓吧，“各位领导，给位老师，各位前辈好，我是新来的足球老师，我叫江枫。”
下面该说什么呢?江枫望了望四周，看见静香正在望着自己笑，看见她得意的样子就来气，偏不看你，马上转移目光。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先吹吹水吧。
“不知道在座的老师中有没有球迷”，有几个男老师举了举手，“我自己就是一个球迷，从欧洲五大联赛、欧冠到中超、亚冠，从亚洲杯，欧洲杯到世界杯，我都爱看。即使是成绩很臭的男足，我也会准时收看直播。多少次失望，多少次流泪，也多少次发誓不看了国足了，可是下次一有比赛，我还是会去看，边看边骂。”
江枫越说越激动了，“我们国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找不到11个踢球踢得好的人呢?我们奥运金牌数都拿过第一了，可是男足还是没有突破，甚至越来越差了，从亚洲一流到亚洲二流，甚至三流。这是有原因的，足球走向市场化后，反而青训没有人抓了，足球主管部门也不理，推给俱乐部，足球俱乐部的老板只要成绩，谁会管青训啊，大家看看，现在还有多少小孩在踢球呢?”
江枫控制了一下自己情绪，不能再吐槽下去了，再说就忍不住骂人了。
“幸好，现在上级领导重视了，这是好事，校园足球就是要更多青少年参与到足球这项运动，认识它，慢慢喜欢它，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好苗子被发现，足球的水平才能提高。我说的参与，不是上来跳跳足球舞，或者创新弄一个什么三人制来应付上级，而是实实在在的去球场踢一踢，去看一看，去感受一下足球的快乐。”
这句话就像是在平静水面扔下了一块大石头，老师间已经在小声讨论了。毕竟足球舞和三人足球都给领导点名表扬的。江枫敢这么说，不是为了标新立异，的确是看不惯这些做法，而且他知道校长会喜欢听的。
“那江老师觉得我们学校该怎么做呢？”校长在一旁问道。
“我觉得能调动大家兴趣的是比赛，以班级为单位，先在同年级决出胜负，奖励成绩好的，然后每个年级前几名再来比一下，决出胜负。具体比赛方案我回去准备一下，然后交给校长和主任看看。”江枫知道校长最终目的是要将其他中学比下来，干脆就投其所好的，“实现校园联赛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就能从这些比赛中找出优秀的学生组成校队，这些学生在我们校内比赛中得到锻炼，他们一定能在县中学比赛中打败其他中学，为校争光的。”
“好啊，这件事就交个江老师了，你马上准备一个方案出来，越快越好，在校园足球上，我们已经落后其他兄弟学校，现在要抢先做出来。江老师，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现在可以提。”
“要协调这么多班级，我需要一个老师来帮忙。”江枫已经决定要拉静香一起下水，谁叫她整自己呢，死都拉住你一起死。
“校长，我来吧”，只见静香主动站了起来，出乎意料啊，难道她知道我心思?
“好啊。陈老师肯来帮忙，我就放心多了。”校长转头对江枫说，“江老师，你怎么看？”
“陈老师真好人，谢谢啦。”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冲她笑了笑。
开完会，江枫差不多是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郁闷，刚才说得轻松，具体要怎么做啊，完全没有组织赛事的经验啊，具体的比赛流程怎样，还有需要哪些人，怎样安排。对喔，经费呢?校长刚才好像没有说，自己也忘记问，总不能要自己掏钱吧。第一天上班就这么难，以后的日子怎么熬啊？
回到办公室，其他三个老师已经在办公室了。王老师冲江枫笑笑说，“江老师，刚才说得不错。我来这么久都没有上去说过话，你刚来就有机会了啊。”
“我也没有，每次开会都没有我们体育老师的事”，李老师也附和道。
“你们还说风凉话啊，刚才吓死我，完全没有准备啊，都不知道说什么。早知道就叫你们上去说了。”
“你那个校园联赛计划不错啊，是不是早就有想法？”吴老师也过来说。
“之前有在网上看到类似想法，具体操作还没有想好，吴老师，王老师，李老师，你们一定要帮我啊”
“陈老师在，我们是帮不上忙了”，王老师笑道，其他两个老师也笑了起来。
“你们就别取笑我了，还要写校园足球方案，我的头都大了。你们有没有做个类似的方案？”
“我们体育部就几个人，没有主办过这样比赛。不过陈老师真的可以帮到你，她是团委的，组织过很多活动。”王老师建议。
原来她会啊，太好了，就叫她来帮忙写方案，自己做技术指导好了，谁叫她坑自己。
“那我先去找她谈谈。”江枫说完就走了。
出了门后江才发现，不知道静香办公室在哪里，之前也没有问过她。就发了个微信信息过去问问，可是半天没有回应。江枫想起王老师说她在团委，就过去团委办公室看看。去到哪里，也没有看见她，问了一下里面的老师才知道，原来她去开会了。那就等吧，反正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过了一会，静香终于回来。
“等了很久了吗？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啊。”江枫看了看手机，已经11点半了。那么早上班，肚子早就饿了，“去哪里吃？”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就不去饭堂吃了，出去吃吧。”
不好，江枫想起上次志文说有高中同学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现在两个人再一起出去吃饭，瓜田李下的，到时候就说不清楚，在学校饭堂就不同，大家都是老师，一起吃顿饭很正常啊。
江枫马上说：“我想试试饭堂。好久没有吃了。”
“你读书的时候还没有吃腻啊？”
“老师餐和学生餐怎么能一样呢？”
“好吧。”静香对办公室里面的另一个女老师说，“李老师，一起吃饭吧。”
“你们去吧，我等下回家吃。”
饭堂有那么难吃吗？静香从办公桌里面拿了两个饭盒出来，将其中一个递给江枫。怎么有两个饭盒？江枫接过来，一看还是很新的，专门买给自己的？还是她男朋友也经常过来吃饭堂？应该不会吧？不过他也没有问，毕竟还有李老师在这里，也不知道这个李老师认不认识她男朋友，别管了，反正没有毒就行，最多到了饭堂用水洗多两下。两个人出了门，就去饭堂。在路上，两天讨论起方案来。
“你的方案准备得怎么样，早上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早就写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早上，差点给你害死，好在我反应得快。”江枫白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恨她，“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好，谁知道你背后会出什么招作弄我。”
“那好啊。你的足球联赛我就不参与了。”她调皮对江枫一笑。
“别别，”又给她踩住了自己的命门了，“我们个人恩怨先放一边，工作事大啊。我写代码还可以，让我写什么活动方案，那不如杀了我。”
“那可不行，我只负责联络工作，具体来说就是跑腿的。方案还得你来做。我又不懂足球。”
“要不这样好了。”江枫好不容易找到救命稻草，哪能放手，“我将我的想法说出来，你帮我整理。”
“其他的我可以帮忙，不过方案一定要你自己写。”她还是不肯让步，“你写好后，我帮忙看看有没有错别字，写得通不通顺，格式对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连你都不帮我了。哎。。。”江枫故意装可怜，就不信你软硬不吃。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是你的唯一的机会，你做好了，到时候再考一个教师证，我就有办法帮你转入正式老师。”她突然认真了起来。
原来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在看看手上的饭盒，再回想这几天她为自己做的事，又有点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旧情复燃的。看样子她心中的火都快点燃了。不行，我们属于过去，不属于现在或者未来，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俩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就像同一条河流，河还是哪样的河，水已经不是当年的水了。还是断了，对大家都好。江枫暗暗下决心，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找她了。
上班第一天，江枫匆匆赶到学校，学校上班也太早了。去到体育部办公室，只有吴老师在，还好，没有迟到。
江枫坐在座位上，座位上什么都没有，笔记本又忘记带了，看见吴老师那里还有报纸，就过去借过来看了。有手机电脑后，江枫都很久没有看过报纸了，不过低头在办公室玩手机不太好吧，看报纸应该没有问题。
不一会，李老师到了，还有昨天没有见着的王老师也到了，以为女体育老师都是男人婆样子，可是眼前反差太大了，160左右的个子，扎个马尾，完全小女生样子，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
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后，吴老师就带大家去开全校老师大会了。我们几个体育老师躲在最后一排。第一次开会还是有点新奇感的，江枫扫了一下会场，都不认识，静香也不知道躲在那里了。
会议开始了，校长开始讲话，校长已经不是江枫读书时候的黄校长，现在校长姓林。对于校长说的东西，江枫没有什么兴趣，都是去年成绩怎样怎样的，听起来都有点困，就干脆玩手机。也不知道讲了多久，身边王老师手轻轻摇了一下江枫，手指向主席台。
江枫抬头望去，听到校长说：“各级领导现在是越来越重视校园足球，我们一定要落实好，各个年级级长和班主任，要多多支持校园足球，不能以学生成绩来阻止学生参加校园足球，还要鼓励学生多参与，这也是上级部门对我们学校的要求”，校长看了看下面的老师，接着说，“我们不但要搞好校园足球，还要搞出我们学校的特色。一中搞了一个足球舞，还有二中弄了一个三人制足球，上级领导看了后就很高兴，当场就表扬了他们，我们怎么能落后呢？大家要多想想，怎么比他们做得更好。”
“校长，我们不是刚招了一个足球老师吗？不如让他来说说怎样做？”不是吧?谁和我有仇啊？江枫心里咔嚓了一下，这声音有点熟悉啊，对了，是她，一定是静香了，就知道她没有安好心，难道让自己来做足球老师是有阴谋的？就是为了玩弄自己吗？
“新来的足球老师在吗？”校长向四周望了望，其他老师也四处看，体育部的三个老师都盯着江枫，看来不说话都不行。江枫只好站起来，微笑着和大家点点头，这时候也看到坐在前排的静香，她正回头冲自己笑。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千古名训，自己怎么不听呢。
“你上来说说你的想法”，校长向江枫招招手。
我能说没有想法吗?当然不能。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江枫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上到主席台，头有点懵了，先自我介绍来缓一缓吧，“各位领导，给位老师，各位前辈好，我是新来的足球老师，我叫江枫。”
下面该说什么呢?江枫望了望四周，看见静香正在望着自己笑，看见她得意的样子就来气，偏不看你，马上转移目光。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先吹吹水吧。
“不知道在座的老师中有没有球迷”，有几个男老师举了举手，“我自己就是一个球迷，从欧洲五大联赛、欧冠到中超、亚冠，从亚洲杯，欧洲杯到世界杯，我都爱看。即使是成绩很臭的男足，我也会准时收看直播。多少次失望，多少次流泪，也多少次发誓不看了国足了，可是下次一有比赛，我还是会去看，边看边骂。”
江枫越说越激动了，“我们国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找不到11个踢球踢得好的人呢?我们奥运金牌数都拿过第一了，可是男足还是没有突破，甚至越来越差了，从亚洲一流到亚洲二流，甚至三流。这是有原因的，足球走向市场化后，反而青训没有人抓了，足球主管部门也不理，推给俱乐部，足球俱乐部的老板只要成绩，谁会管青训啊，大家看看，现在还有多少小孩在踢球呢?”
江枫控制了一下自己情绪，不能再吐槽下去了，再说就忍不住骂人了。
“幸好，现在上级领导重视了，这是好事，校园足球就是要更多青少年参与到足球这项运动，认识它，慢慢喜欢它，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好苗子被发现，足球的水平才能提高。我说的参与，不是上来跳跳足球舞，或者创新弄一个什么三人制来应付上级，而是实实在在的去球场踢一踢，去看一看，去感受一下足球的快乐。”
这句话就像是在平静水面扔下了一块大石头，老师间已经在小声讨论了。毕竟足球舞和三人足球都给领导点名表扬的。江枫敢这么说，不是为了标新立异，的确是看不惯这些做法，而且他知道校长会喜欢听的。
“那江老师觉得我们学校该怎么做呢？”校长在一旁问道。
“我觉得能调动大家兴趣的是比赛，以班级为单位，先在同年级决出胜负，奖励成绩好的，然后每个年级前几名再来比一下，决出胜负。具体比赛方案我回去准备一下，然后交给校长和主任看看。”江枫知道校长最终目的是要将其他中学比下来，干脆就投其所好的，“实现校园联赛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就能从这些比赛中找出优秀的学生组成校队，这些学生在我们校内比赛中得到锻炼，他们一定能在县中学比赛中打败其他中学，为校争光的。”
“好啊，这件事就交个江老师了，你马上准备一个方案出来，越快越好，在校园足球上，我们已经落后其他兄弟学校，现在要抢先做出来。江老师，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现在可以提。”
“要协调这么多班级，我需要一个老师来帮忙。”江枫已经决定要拉静香一起下水，谁叫她整自己呢，死都拉住你一起死。
“校长，我来吧”，只见静香主动站了起来，出乎意料啊，难道她知道我心思?
“好啊。陈老师肯来帮忙，我就放心多了。”校长转头对江枫说，“江老师，你怎么看？”
“陈老师真好人，谢谢啦。”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冲她笑了笑。
开完会，江枫差不多是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郁闷，刚才说得轻松，具体要怎么做啊，完全没有组织赛事的经验啊，具体的比赛流程怎样，还有需要哪些人，怎样安排。对喔，经费呢?校长刚才好像没有说，自己也忘记问，总不能要自己掏钱吧。第一天上班就这么难，以后的日子怎么熬啊？
回到办公室，其他三个老师已经在办公室了。王老师冲江枫笑笑说，“江老师，刚才说得不错。我来这么久都没有上去说过话，你刚来就有机会了啊。”
“我也没有，每次开会都没有我们体育老师的事”，李老师也附和道。
“你们还说风凉话啊，刚才吓死我，完全没有准备啊，都不知道说什么。早知道就叫你们上去说了。”
“你那个校园联赛计划不错啊，是不是早就有想法？”吴老师也过来说。
“之前有在网上看到类似想法，具体操作还没有想好，吴老师，王老师，李老师，你们一定要帮我啊”
“陈老师在，我们是帮不上忙了”，王老师笑道，其他两个老师也笑了起来。
“你们就别取笑我了，还要写校园足球方案，我的头都大了。你们有没有做个类似的方案？”
“我们体育部就几个人，没有主办过这样比赛。不过陈老师真的可以帮到你，她是团委的，组织过很多活动。”王老师建议。
原来她会啊，太好了，就叫她来帮忙写方案，自己做技术指导好了，谁叫她坑自己。
“那我先去找她谈谈。”江枫说完就走了。
出了门后江才发现，不知道静香办公室在哪里，之前也没有问过她。就发了个微信信息过去问问，可是半天没有回应。江枫想起王老师说她在团委，就过去团委办公室看看。去到哪里，也没有看见她，问了一下里面的老师才知道，原来她去开会了。那就等吧，反正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过了一会，静香终于回来。
“等了很久了吗？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啊。”江枫看了看手机，已经11点半了。那么早上班，肚子早就饿了，“去哪里吃？”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就不去饭堂吃了，出去吃吧。”
不好，江枫想起上次志文说有高中同学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现在两个人再一起出去吃饭，瓜田李下的，到时候就说不清楚，在学校饭堂就不同，大家都是老师，一起吃顿饭很正常啊。
江枫马上说：“我想试试饭堂。好久没有吃了。”
“你读书的时候还没有吃腻啊？”
“老师餐和学生餐怎么能一样呢？”
“好吧。”静香对办公室里面的另一个女老师说，“李老师，一起吃饭吧。”
“你们去吧，我等下回家吃。”
饭堂有那么难吃吗？静香从办公桌里面拿了两个饭盒出来，将其中一个递给江枫。怎么有两个饭盒？江枫接过来，一看还是很新的，专门买给自己的？还是她男朋友也经常过来吃饭堂？应该不会吧？不过他也没有问，毕竟还有李老师在这里，也不知道这个李老师认不认识她男朋友，别管了，反正没有毒就行，最多到了饭堂用水洗多两下。两个人出了门，就去饭堂。在路上，两天讨论起方案来。
“你的方案准备得怎么样，早上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早就写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早上，差点给你害死，好在我反应得快。”江枫白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恨她，“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好，谁知道你背后会出什么招作弄我。”
“那好啊。你的足球联赛我就不参与了。”她调皮对江枫一笑。
“别别，”又给她踩住了自己的命门了，“我们个人恩怨先放一边，工作事大啊。我写代码还可以，让我写什么活动方案，那不如杀了我。”
“那可不行，我只负责联络工作，具体来说就是跑腿的。方案还得你来做。我又不懂足球。”
“要不这样好了。”江枫好不容易找到救命稻草，哪能放手，“我将我的想法说出来，你帮我整理。”
“其他的我可以帮忙，不过方案一定要你自己写。”她还是不肯让步，“你写好后，我帮忙看看有没有错别字，写得通不通顺，格式对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连你都不帮我了。哎。。。”江枫故意装可怜，就不信你软硬不吃。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是你的唯一的机会，你做好了，到时候再考一个教师证，我就有办法帮你转入正式老师。”她突然认真了起来。
原来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在看看手上的饭盒，再回想这几天她为自己做的事，又有点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旧情复燃的。看样子她心中的火都快点燃了。不行，我们属于过去，不属于现在或者未来，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俩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就像同一条河流，河还是哪样的河，水已经不是当年的水了。还是断了，对大家都好。江枫暗暗下决心，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