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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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倩狠狠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愠怒。
我的心底忍不住害怕，难不成她真的想要杀我不成？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我的后背一阵凉，心提到了嗓子眼，催促着她们赶紧签字。
张警官接过纸看了一眼，觉得和事实相符，就让几个当事人签字，杨倩还是不肯，我笑道：“如果没有保障，我就只能让张警官为我主持公道。”
被逼无奈，她气呼呼的签了字，在场的人也都签了，我拍了照，又将原件放到行李箱，这才放下心来。
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张警官带着人走了。
我不管他们的白眼，径自收拾行李，这么大闹了一场，我更是坚定了搬出去的决心，也更是清楚，必须早点查明白杨倩留住我的原因。
这个坑，我实在不想呆了。
客厅里，一片吵闹，大概就是陈美英要辞退小梅，小梅却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要供弟弟上学，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请他们开恩。
陈美英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致就是不知道蒙上被子直入主题，这样我就没法耍赖了之类的…;…;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又可悲。
等我从房间出来，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小梅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朝着我扑过来，说她的清白毁了，要我负责。
我吼了一句，要再来纠缠，别怪我将视频公开，让大家评论孰是孰非。
她一下愣在原处，随后又是求饶声，哭喊声，让我觉得很烦。
她有弟弟要养，想要赚钱，可却走了歪路，我现在终于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在杨家人犀利的目光下，我不发一言的拖着行李箱，没有一丝停留走出门，身后陈美英追上来，大骂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人渣…;…;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走出这扇门，我只觉得连空气都清晰了，浑身也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看到张警官站在一侧，看我下来，眸光闪闪，显然是在等我。
“张警官，还有事？”我笑着打招呼。
“小子，这出戏很精彩啊。”张警官很平静的说着。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他这是话里有话啊，而且他应该走了，却单独留下来等我。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却佯装平静，“张警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将行李箱放好，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扔给他。
他没有推辞，我们站在原地吞云吐雾，他告诉我，这次我利用他们得以离开，但是杨家可不是好惹的，恐怕我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最不好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下意识的笑了一下。
张警官点点头，“好自为之。”
“你就是跟我说这些？”我望着他带着疑惑。
他摆摆手，“我是怕你下不来，看到你下来就放心了，不过小子，下次可别这样利用我们了。”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感动。
虽然杨倩对不起我，杨家都欺负我，但是还是有不少好人的，比如李瑞清，比如王明，又比如眼前这个张警官。
狠狠抽了一口烟，将烟蒂在垃圾桶上摁灭，扔掉，我扫了一眼这熟悉的小区，没有一丝留恋。
我走的决然而坚定，就像内心在和过去告别一样，从今天开始，我萧远要为自己而活，而且一定要活得精彩！
打足精神回公司，众人见我拉着行李箱，都有些诧异。
我也没理会，将行李箱放到办公桌下，刚要坐下，却见徐海生朝这边过来，他敲了敲我的桌子。
“徐经理。”我笑着喊道。
“来我办公室一下。”徐海生皱着眉头。
我打量着他的神色，隐约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不然徐海生不会这么凝重。
跟在徐海生背后，我心里一直猜测着，将最近的工作项目都想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难道这时候发现招聘错人了？
我这实习期都没过，被辞退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若是以前，我不会觉得什么，但是现在我已经脱离了杨家，工资也还没拿到手，实在有些堪忧。
到了徐海生办公室，我将门关上，跟着进去。
他示意我坐下，然后望着我担忧的说道：“小萧，还是永正集团合作的那个项目策划的事。”
一句话，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手心泛起冷汗，有些潮湿。
我差点忘了，杨倩既然有监控，而且让人将我的策划案给爆料了出去，那肯定也能捅到信恒这边。今天我这么一闹，她肯定是不会让我好过，不能让我出事，就从我的工作下手。
如此一想，我更是气恼。
刚才只是让她们道歉，还真是便宜她们了。
看着徐海生欲言又止的苦恼样子，我更是觉得他这是想找个什么理由来辞退我。
完了，我心想。
吞了一下口水，我看着徐海生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徐经理，那次是我的失误。”
徐海生有些苦恼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这样，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坐在凳子上，我只觉得如坐针毡，只想自己招认了算了。
“小萧，是这样，你的策划，我们一致认为很不错，但是永正集团那边出现一些问题，估计这次合作会泡汤，所以我们估计做了无用功。”徐海生懊恼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心里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永正集团的合作，公司已经跟进快一个月了，各方面都差不多谈妥了，只等策划案确定，怎么会突然出这么大叉子。
我还没问，徐海生就说，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公司耗费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最后被其他公司给捡了个现成的，让我好好去跟底下的人说说，不要低落，打起士气。
听到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地，还好和我无关。
在瞬间的开心之后，我很快就又恢复了失落，我看着徐海生询问，“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已经放话过来了。”徐海生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知道是哪个公司从中作梗吗？”
“还不确定，永正那边瞒的紧，一点风声都不透露，我们也还在等消息。”
“老大，别太担心，这件事或许还会有转机。”
“你先出去吧，稳住大家。”
我点点头，又安慰了两句这才走出办公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
回到位子上，我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到吃午饭的时候，许刚叫住我，让我一起去，我答应了。
等到了小餐馆，许刚叫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啤酒，我提醒他，等会要上班，不能喝酒。
许刚却说，心里闷得慌，喝一点，不影响。
看他难过的样子，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我也不是一个严格的上司。
我们聊着工作上的事，又聊了一些私事，他问我怎么带着行李箱来学校，以前也没听我说过我的事。
家里发生了点事，我准备出去租房子住。
自从发现杨倩的事情之后，我就关上了心门，不愿意吐露心声，现在也是淡淡的应付两句。
没想到许刚却如同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情的道：“跟弟妹吵架了吧，别放心上，这女人哄哄就好了。”
“不说这些糟心事。”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跟他说了徐海生的话，让他安慰一下组员。
没想到他听到之后更是愁苦，还说我想得开。
我不解了，他又叫我喝酒。
最后，我没抵抗住，喝了一瓶啤酒，只因为心里也觉得有些堵。
回到办公室，我坐在位子上，没心思工作，脑子里都想着许刚在喝酒的时候说的话。
他告诉我，这次项目策划如果通过了，徐海生就可以升职，成为项目部总监，而我很有可能会替代徐海生的位子，许刚作为参与者，最有资格坐到主管的职位。
本来板上钉钉的事，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徐海生会那么失落了，和他相比，我平静很多，可也有不甘。
没心思工作，干脆就拿出手机找房子，网上看了一圈，也没有合适的，我暗自叫苦，恐怕晚上只能到酒店凑合一晚，然后再想找房子的事情了。
还没来得及走出公司，电话率先响了起来。
我看是王明的电话，心里有些愧疚，“王哥，最近还好吗？”
“晚上有时间吗？很久不见了，咱们去喝一杯？”王明笑着询问。
看了看行李箱，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我从里面拿出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这才安心的去见王明。
约定的地方是一个酒吧，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到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入夜，可酒吧已经有了不少人，中间的舞台上，有人正唱着劲爆而露骨的歌。
到处都是正在猎艳的男人，穿着暴露的寂寞女人。
好一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样子。
我扫了一圈，搜索着王明的身影，发现他正一个人坐在一张台子前，无精打采的喝着酒。
走过去，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王哥，升职了还是加薪了，选的地方逼格都更高了。”
“迟到，罚酒。”王明递了一瓶酒放在我面前。
我接过酒瓶，扬起脖子，二话不说，一口气就干了。
等我放下酒瓶，这才看到王明的目光并没有在我身上，有些迷茫，似乎有心事，仔细打量，和一个月前相比，他憔悴了许多。
“怎么了？”我在他身旁坐下。
“喝酒。”王明淡淡的说着。
我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些秘密，其实我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拆穿我和杨倩的关系，更没有好奇的八卦。
“嫂子快生了吧？”我问。
“嗯，还有一个来月。”
说到这个，他的眼里才有了点光亮。
看样子，不是和嫂子闹矛盾了，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心里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哪了。
杨倩狠狠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愠怒。
我的心底忍不住害怕，难不成她真的想要杀我不成？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我的后背一阵凉，心提到了嗓子眼，催促着她们赶紧签字。
张警官接过纸看了一眼，觉得和事实相符，就让几个当事人签字，杨倩还是不肯，我笑道：“如果没有保障，我就只能让张警官为我主持公道。”
被逼无奈，她气呼呼的签了字，在场的人也都签了，我拍了照，又将原件放到行李箱，这才放下心来。
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张警官带着人走了。
我不管他们的白眼，径自收拾行李，这么大闹了一场，我更是坚定了搬出去的决心，也更是清楚，必须早点查明白杨倩留住我的原因。
这个坑，我实在不想呆了。
客厅里，一片吵闹，大概就是陈美英要辞退小梅，小梅却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要供弟弟上学，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请他们开恩。
陈美英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致就是不知道蒙上被子直入主题，这样我就没法耍赖了之类的…;…;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又可悲。
等我从房间出来，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小梅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朝着我扑过来，说她的清白毁了，要我负责。
我吼了一句，要再来纠缠，别怪我将视频公开，让大家评论孰是孰非。
她一下愣在原处，随后又是求饶声，哭喊声，让我觉得很烦。
她有弟弟要养，想要赚钱，可却走了歪路，我现在终于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在杨家人犀利的目光下，我不发一言的拖着行李箱，没有一丝停留走出门，身后陈美英追上来，大骂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人渣…;…;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走出这扇门，我只觉得连空气都清晰了，浑身也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看到张警官站在一侧，看我下来，眸光闪闪，显然是在等我。
“张警官，还有事？”我笑着打招呼。
“小子，这出戏很精彩啊。”张警官很平静的说着。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他这是话里有话啊，而且他应该走了，却单独留下来等我。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却佯装平静，“张警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将行李箱放好，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扔给他。
他没有推辞，我们站在原地吞云吐雾，他告诉我，这次我利用他们得以离开，但是杨家可不是好惹的，恐怕我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最不好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下意识的笑了一下。
张警官点点头，“好自为之。”
“你就是跟我说这些？”我望着他带着疑惑。
他摆摆手，“我是怕你下不来，看到你下来就放心了，不过小子，下次可别这样利用我们了。”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感动。
虽然杨倩对不起我，杨家都欺负我，但是还是有不少好人的，比如李瑞清，比如王明，又比如眼前这个张警官。
狠狠抽了一口烟，将烟蒂在垃圾桶上摁灭，扔掉，我扫了一眼这熟悉的小区，没有一丝留恋。
我走的决然而坚定，就像内心在和过去告别一样，从今天开始，我萧远要为自己而活，而且一定要活得精彩！
打足精神回公司，众人见我拉着行李箱，都有些诧异。
我也没理会，将行李箱放到办公桌下，刚要坐下，却见徐海生朝这边过来，他敲了敲我的桌子。
“徐经理。”我笑着喊道。
“来我办公室一下。”徐海生皱着眉头。
我打量着他的神色，隐约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不然徐海生不会这么凝重。
跟在徐海生背后，我心里一直猜测着，将最近的工作项目都想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难道这时候发现招聘错人了？
我这实习期都没过，被辞退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若是以前，我不会觉得什么，但是现在我已经脱离了杨家，工资也还没拿到手，实在有些堪忧。
到了徐海生办公室，我将门关上，跟着进去。
他示意我坐下，然后望着我担忧的说道：“小萧，还是永正集团合作的那个项目策划的事。”
一句话，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手心泛起冷汗，有些潮湿。
我差点忘了，杨倩既然有监控，而且让人将我的策划案给爆料了出去，那肯定也能捅到信恒这边。今天我这么一闹，她肯定是不会让我好过，不能让我出事，就从我的工作下手。
如此一想，我更是气恼。
刚才只是让她们道歉，还真是便宜她们了。
看着徐海生欲言又止的苦恼样子，我更是觉得他这是想找个什么理由来辞退我。
完了，我心想。
吞了一下口水，我看着徐海生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徐经理，那次是我的失误。”
徐海生有些苦恼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这样，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坐在凳子上，我只觉得如坐针毡，只想自己招认了算了。
“小萧，是这样，你的策划，我们一致认为很不错，但是永正集团那边出现一些问题，估计这次合作会泡汤，所以我们估计做了无用功。”徐海生懊恼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心里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永正集团的合作，公司已经跟进快一个月了，各方面都差不多谈妥了，只等策划案确定，怎么会突然出这么大叉子。
我还没问，徐海生就说，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公司耗费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最后被其他公司给捡了个现成的，让我好好去跟底下的人说说，不要低落，打起士气。
听到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地，还好和我无关。
在瞬间的开心之后，我很快就又恢复了失落，我看着徐海生询问，“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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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哪个公司从中作梗吗？”
“还不确定，永正那边瞒的紧，一点风声都不透露，我们也还在等消息。”
“老大，别太担心，这件事或许还会有转机。”
“你先出去吧，稳住大家。”
我点点头，又安慰了两句这才走出办公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
回到位子上，我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到吃午饭的时候，许刚叫住我，让我一起去，我答应了。
等到了小餐馆，许刚叫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啤酒，我提醒他，等会要上班，不能喝酒。
许刚却说，心里闷得慌，喝一点，不影响。
看他难过的样子，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我也不是一个严格的上司。
我们聊着工作上的事，又聊了一些私事，他问我怎么带着行李箱来学校，以前也没听我说过我的事。
家里发生了点事，我准备出去租房子住。
自从发现杨倩的事情之后，我就关上了心门，不愿意吐露心声，现在也是淡淡的应付两句。
没想到许刚却如同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情的道：“跟弟妹吵架了吧，别放心上，这女人哄哄就好了。”
“不说这些糟心事。”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跟他说了徐海生的话，让他安慰一下组员。
没想到他听到之后更是愁苦，还说我想得开。
我不解了，他又叫我喝酒。
最后，我没抵抗住，喝了一瓶啤酒，只因为心里也觉得有些堵。
回到办公室，我坐在位子上，没心思工作，脑子里都想着许刚在喝酒的时候说的话。
他告诉我，这次项目策划如果通过了，徐海生就可以升职，成为项目部总监，而我很有可能会替代徐海生的位子，许刚作为参与者，最有资格坐到主管的职位。
本来板上钉钉的事，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徐海生会那么失落了，和他相比，我平静很多，可也有不甘。
没心思工作，干脆就拿出手机找房子，网上看了一圈，也没有合适的，我暗自叫苦，恐怕晚上只能到酒店凑合一晚，然后再想找房子的事情了。
还没来得及走出公司，电话率先响了起来。
我看是王明的电话，心里有些愧疚，“王哥，最近还好吗？”
“晚上有时间吗？很久不见了，咱们去喝一杯？”王明笑着询问。
看了看行李箱，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我从里面拿出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这才安心的去见王明。
约定的地方是一个酒吧，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到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入夜，可酒吧已经有了不少人，中间的舞台上，有人正唱着劲爆而露骨的歌。
到处都是正在猎艳的男人，穿着暴露的寂寞女人。
好一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样子。
我扫了一圈，搜索着王明的身影，发现他正一个人坐在一张台子前，无精打采的喝着酒。
走过去，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王哥，升职了还是加薪了，选的地方逼格都更高了。”
“迟到，罚酒。”王明递了一瓶酒放在我面前。
我接过酒瓶，扬起脖子，二话不说，一口气就干了。
等我放下酒瓶，这才看到王明的目光并没有在我身上，有些迷茫，似乎有心事，仔细打量，和一个月前相比，他憔悴了许多。
“怎么了？”我在他身旁坐下。
“喝酒。”王明淡淡的说着。
我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些秘密，其实我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拆穿我和杨倩的关系，更没有好奇的八卦。
“嫂子快生了吧？”我问。
“嗯，还有一个来月。”
说到这个，他的眼里才有了点光亮。
看样子，不是和嫂子闹矛盾了，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心里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