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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床头打架,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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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项景昭又歪在高云长的书房躺了好久,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暗自盘算着选花魁的事,高云长看不下去,随手丢过来一本书。

    “有那功夫倒不如去问问项伯父,他从商多年,经验那般丰富。你能得他一点指教,好过你在这里想一年。”

    项景昭虽不满他这般贬低自己,但一想,项仕鹏的经商手段确实要比自己丰富些,从他那讨些主意也不错。

    因而翻身而起,拿了小几上的桃子冲高云长挥挥手:“既如此,我便走了。”

    高云长看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又低头剥着荔枝吃。

    项景昭走到门槛处,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忙折了回来:“你这几天可得稳住了,你二叔的事情我们不过是有了一点眉目,别轻易给人定了罪,若是之后发现弄错了,再要改便追悔莫及了!”

    高云长气得拿荔枝壳砸他:“就你考虑得周到!小小年纪哪学来的这样谨慎的性子?是磕碜我呢?”

    项景昭摸着头嘿嘿一笑,瞅着高云长不留神,手快也抓了个果壳扔过去,见正砸到高云长脑门上,他噗嗤一笑,转眼间已跳远了。

    高云长被他这一闹,只觉得后槽牙都要给咬碎了,不过如此下来,倒真不会为了之前项景昭说的话多计较什么了,虽还有些不服气,可仔细回想下来,知道自己着实不能这般鲁莽。

    到底是关乎高家往后发展的举动,若是压不下冲动直往前冲,如项景昭所说,若真发现弄错了,就真追悔莫及了。

    这边高云长终于顺了气,那边项景昭也蹦跶着往外走。

    因手里的桃子吃完,他左看右看,发现没个丢垃圾的地方,一想如今是古代,哪里有那样多的讲究?因而一撇嘴,随手就将桃核扔到了旁边的花园处。

    刚一扔完,身后立马传来一声轻咳。

    项景昭回头,发现竟是高云锦,顿时笑了:“高小姐怎么跑到前院来了?若是叫人冲撞了可如何是好?”

    高云锦如今在旁人面前还得维持大家闺秀的形象,故而无法大喊大叫,听到项景昭这故带挑衅的句子,她虽暗地里咬牙,可面上却还是温和模样。

    因道:“项公子这是说错了,我们家花园本就连通前后院,我正巧逛过来罢了,不过正巧看见公子往我家园中扔桃核。需知这园子里满满当当栽了许多花草已然够紧了,是再留不下项公子赏的桃树了。”

    旁边的下人听到了都表惊讶——自家小姐从来都是温和婉约的,今日却怎么会对一个外姓男子这般为难?

    项景昭听了这话倒有些尴尬,总算自家乱丢东西在前,是没理的,此时也不好辩解。

    他有心去捡起那桃核,但是一想自己如今是这样的身份,那桃核又沾了土,自己总不能一直捏着个脏桃核出去找地方扔吧?

    这却也是他现代人的思想作祟了。古人一来不可降解的垃圾少,二来也缺乏环保观念,随手扔垃圾都是常事,高云锦此时打趣项景昭,也不过是想笑他把桃核扔进院子,怕长出小树来罢了。

    这不过是一句打趣的话,谁曾想因为两人观念不同,项景昭竟当了真,一时便呆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半天才皱着眉头说:“若是园子挤了,你就遣花匠,将它挖出来便是了。”

    高云锦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窘迫的模样,一时被逗得笑了起来,因不好在人前多说什么,况自己在园中与项景昭多说了几句依然失了礼数,便只能用眼睛传达:“总算见到你说不出话的时候了。”

    谁知这眼神晦涩得很,项景昭竟也看懂了,却不反驳,反而笑得更傻了。

    高云锦直觉斗不过他,暗中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项景昭这才注意到她的腿,忙问:“你这腿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高云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身边的丫鬟代她回答:“我们姑娘不过是下台阶崴了脚,没什么大碍,劳公子挂心了。”语气中颇为疏离。

    项景昭听那丫鬟的意思,竟像是自己问起高云锦的脚都是逾越了,顿时觉得好没意思,便也告辞出府。

    待一路上独自打马行着,约莫两刻钟才磨到项府,一问,墨轩竟还未回来,他不由奇了:“莫不是真跟出了什么消息?自己在高府吃了饭,又说了那么会子话,应该足够他回来了啊。”

    因而命门人时刻注意着墨轩的动静,一回来就立刻派人过去跟他说一声,他自去往项仕鹏的书房讨主意了。

    到了书房,里面还坐着两三个清客,身份与何风类似,都是寄住在项家,一应衣食全包。作为反馈,他们也得时刻向项家提供些好的想法。

    项景昭说明了来意,项仕鹏倒先未说话,反而叫众清客先评评这个法子有何优劣。

    清客们往日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此刻得了令,立刻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有人说:“大少爷这宣传的法子,欺骗百姓,若是以后叫人发现了,怕是不好说。”

    立刻有人反驳:“若是质量过关,这些不过是经商的手段,毕竟百姓愚昧,若只单单将东西推到他们面前,遇到有眼无珠之人反不买账可如何是好?”

    还有人终于点到题上,讲起选花魁的事,但大多是说盛夏闷热,即便是组织起盛世,怕也难有人来。

    “改成晚上倒也可以,只是此举本是为了推出我们项家的两轮车,这买卖必得放到白日做。若是我们在晚间将人的兴致吊起来,白日他们依然懒散,不就得不偿失了?”

    项景昭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理?他可不就正在找如何在白日也将这事办起来的法子吗?

    眼看着书房里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所说的东西都是项景昭早已考虑过了的,他不由抬头瞥了瞥项仕鹏:难不成他这父亲每日就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办公?

    那倒真是苦了他,竟还能将项家做得蒸蒸日上。

    却不想抬头间发现项仕鹏也在看着自己,显然对眼前的状况一脸无奈,项景昭不由失笑:倒不知项仕鹏竟还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