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师母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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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好，已经找到老师了，但是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急着去做，所以要等几天才回来。对了，灵儿，你这两天还好吗？”
“嗯，我很好，现在市长已经开始布属一些防御工事，并且大家也都去帮忙了。这两天，那个。那个人也一直问我，你去那里了。”说道最后，灵儿的声音已经有些酸了，哪怕是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醋味了。
她说的自然就是陈楚楚，而我又不由得想起了陈智。
“灵儿，你听我说。以后对陈楚楚稍微好一点吧。因为，她哥哥可能已经死了。”说完这句话，我沉默了。而灵儿听完后，也随之冷静下来，说道“那么我要不要告诉她？”
“先别吧，以后找到足够的证据在慢慢告诉她。”
“那好吧，你在外面小心一点，早点回来。”灵儿有些醋意地挂了电话，而我也陷入深深地沉思中。陈智到底有没有死，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尽管这两天我一直在打他的电话，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吃完东西后，我和李超都睡了一会儿。两个小时后我率先醒来，看了看李超仍在呼呼大睡，而老师还是拿着那张又黄，又模糊的老照片出神地看着。不敢打扰老师，我发动了车，缓缓驶向山东。
“嗯…睡得好爽啊！”李超在副驾座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说道
“哟，龙哥。早上好啊！”
“好个六！快点过来开车！”我没好气地说着，一边将车停了下来。
“先去加油，快没油了。”我和李超换了座位后，对李超说道。李超看了看油表，接着说“龙哥，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我看了看车载导航，又看了看时间说道“这一路上没有遇见一驾车是跑动的。所以咱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开了一天一夜的车，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开封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山东的沛县了。而老师的妻子，则是埋在了沛县的一个树林里。据帮我探查的人说，这片树林很隐迷，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他当时跟着请来的向导一起进去过，找到了老师妻子的墓碑，并且做了标记，还简单地画了张地图。”
快要到了，天也大亮了起来，而李超也找到了加油站，我们把车开了过去，向往常一样，李超加油，我负责警界。“唉，这张卡快用完了。我得去这附近的加油站看看有没有卡。”
李超加完油，向我说道。我看了看这附近地势有些荒凉，那些幸存者应该早就走了。说道“等到了开封市里面再去找找吧。”
李超上了车，一把发动了汽车，出了加油站打开导航看了看，说道“先去一趟开封吧。离这里很近。”我一看，的确比较近，想想，去完沛县后要赶路回来，有油的话应该就不会面对走路回来的局面。便点头同意了李超的想法。
车子继续行驶，我们一路上基本都很平静，除了上次遇到的坦克丧尸，基本没有遇到能威胁到我们生命的危险。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到了开封的一个汽车超市，我和李超随便看了看，发现了很多值得我们拿走的东西。比如汽车用的一些零件，还有一些其他配角。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有着大量的食物和水。足足拿走了四箱之后，我们才开始找油卡。
李超对这方面很熟悉，所以我和李超兵分两路，他负责找油卡，我则是在寻找有没有幸存者。这里的大量食物让我觉得，这里应该有活着的人类。老师则是跟着李超，四处看看。
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生存者。一个女孩，她身高在一米五左右，年纪是十四岁。本来是她和她的哥哥，父母一起在这里躲避的。可是刚后来她哥哥被丧尸抓伤后，她父母一直舍不得杀他。最后他哥哥尸变，又咬伤了她的母亲。以后险些咬伤她。他父亲最后为了她的安全，不得不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而她母亲也哭泣着自己了断了。
她父亲在过了几天之后就疯了，乘她睡着时，独自一人冲进丧尸群，在砍死三个丧尸的时候被丧尸咬死后吃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咬死，却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她父亲最后看了她一眼，她可能都要冲过去了。“别难过了，这仇我们一定会报的！”我站在她身前，安慰着她。
她微微抬起头，眼含泪光地看着我。说道“谢谢你，哥哥，我能跟你们走吗？”我点点头，说道“嗯，我本来就是来救你的。”女孩呆滞了一会儿。又哭泣了起来，重复地说着“谢谢，谢谢”
仔细询问后，我已经明白了这里只有她一个幸存者了。其他人都跑出去找救援了，但是没有一个能回来救她。
“我叫李香雪，哥哥你了？”女孩跟在我身边，小声地问到。
我呵呵一笑，一边跟她介绍着自己。“原来哥哥你这么厉害啊。那我能不能加入你们的队伍了？我也好想替父亲们报仇。”李香雪听了我的一些事后，拉着我，坚定地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那坚定的眼神，我心中一阵酸楚。“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啊！”
正在我们感叹的时候，李超也找到了我们，一阵询问后，他也同情起李香雪的经历。相比于他自己，这个小女孩更加可怜。李超是因为没有及时到火车站，才最后留在了那里。
这一次，李超可是把这里所有的油卡都拿走了。足足有一百多张，考虑到怕以后有人要来找些物质，我们把剩下的食物留了一些，其余的全部带有。继续行驶向沛县，老师也越来越按耐不住了。李超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曲，那心情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李香雪在后排睡着了，我这是把子弹全部取出来，一一做成了十字弹。
左轮手枪我给了老师一把，李超一把，M16则是我自己用。又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到了沛县。此时天色已经黄昏，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这里。我拿出地图，仔细地辨别了一下方位后，就带着大伙儿进入了树林。
刚进入树林的这几座山由于是一座坟山，所以显得格外阴森。周围静得吓人，李香雪早就满脸煞白，紧张地跟着我们。
“咯吱”一声，极小的一声此时却如同雷响一般，我们顿时停了下来。发出这声音的，是一只全身流血的家猪。它似乎发现了我们，满眼通红地向我们走来。
“我靠，丧尸猪啊！它这是要来吃我么？”李超惊讶地说着。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你过去咬它两口？”李超看了我一眼，说道“别，我可不喜欢吃死猪肉。”
李香雪此时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身体都有些发抖。我回头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拔出草雉剑，也慢步走向那只丧尸猪。“吼！“那丧尸猪见我走来，怒吼一声，向我冲了过来。我赶忙一侧身，那猪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我手起刀落，顿时将它整只员后腿给砍了下来。那猪一下失去平衡，顿时到在了地上。我赶忙冲过来，举起刀就砍掉了它的脑袋。李香雪吓得直接别过脸去，李超也讥讽地说道“你这个屠夫，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刀收进刀鞘里，继续深入树林里面。天慢慢地黑了下来，我们也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个大石碑上写着几个大字“女红军之墓”在这几个大字的下放，写着几个小字，老师看见这几个小字以后，就这么地哭了起来。
抗战期间，每个战士都有一个标记，或者是一些身份证明。而这几个小字，就是师母的名字，以及出生日期。还有大概的死亡日期。老师就这么埋着头哭泣着，李超也收起了那张笑脸。眼中也是泪光连闪，李香雪在得知了一些老师的事情后也跟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强忍着心悲，给师母磕了几个头之后，来到老师身边，说道“老师，你别再哭了，这样对身子不好。”老师渐渐地停止了哭声，慢慢站起来，抽出紫电，将周围地杂草砍掉。一边喃喃地说着“雅罄啊，你还记得吗？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说啊，你永远也不会不要我，不会离开我。可是你后来却没有遵守你的诺言。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就这么的傻啊！”
“我依然记得你那时的模样，一头乌黑的头发，带着你最喜欢的兰花发卡，每天对着我笑，清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帮你疏疏头，帮你把你最喜欢的发卡带上。”
“你跟我说过，将来咱们要有一个有礼貌的孩子，要在一个屋子里面呆着，等孩子给咱俩送终。”
“你那么喜欢兰花，那么呵护你的头发，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又天真，又可爱。”
“雅罄啊！你这一走就是几十年，留我一个人孤苦在这世上。你怎么忍心啊！”说道这里，老师又开始流起泪来。将杂草清理完毕之后，坐在石碑面前，一言不发。
我走到老师身边说道“师母，我叫龙豪，豪放的好，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师父的。师母，你在天上一定要开心啊！这些钱，您就拿去买些您最喜欢的东西。”说完这些，我就手中的纸钱点燃，堆放在一起。看着那燃烧的火焰，我的心也空荡了。不仅想起“人走了，什么也没有了。人活着，却比死了还痛苦。”
烧完纸钱，天已经黑了，我搀扶起老师，渐渐离去，在石碑前，一把木制的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一个声音在说“再见了，老王。”
“嗯，我很好，已经找到老师了，但是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急着去做，所以要等几天才回来。对了，灵儿，你这两天还好吗？”
“嗯，我很好，现在市长已经开始布属一些防御工事，并且大家也都去帮忙了。这两天，那个。那个人也一直问我，你去那里了。”说道最后，灵儿的声音已经有些酸了，哪怕是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醋味了。
她说的自然就是陈楚楚，而我又不由得想起了陈智。
“灵儿，你听我说。以后对陈楚楚稍微好一点吧。因为，她哥哥可能已经死了。”说完这句话，我沉默了。而灵儿听完后，也随之冷静下来，说道“那么我要不要告诉她？”
“先别吧，以后找到足够的证据在慢慢告诉她。”
“那好吧，你在外面小心一点，早点回来。”灵儿有些醋意地挂了电话，而我也陷入深深地沉思中。陈智到底有没有死，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尽管这两天我一直在打他的电话，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吃完东西后，我和李超都睡了一会儿。两个小时后我率先醒来，看了看李超仍在呼呼大睡，而老师还是拿着那张又黄，又模糊的老照片出神地看着。不敢打扰老师，我发动了车，缓缓驶向山东。
“嗯…睡得好爽啊！”李超在副驾座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说道
“哟，龙哥。早上好啊！”
“好个六！快点过来开车！”我没好气地说着，一边将车停了下来。
“先去加油，快没油了。”我和李超换了座位后，对李超说道。李超看了看油表，接着说“龙哥，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我看了看车载导航，又看了看时间说道“这一路上没有遇见一驾车是跑动的。所以咱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开了一天一夜的车，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开封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山东的沛县了。而老师的妻子，则是埋在了沛县的一个树林里。据帮我探查的人说，这片树林很隐迷，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他当时跟着请来的向导一起进去过，找到了老师妻子的墓碑，并且做了标记，还简单地画了张地图。”
快要到了，天也大亮了起来，而李超也找到了加油站，我们把车开了过去，向往常一样，李超加油，我负责警界。“唉，这张卡快用完了。我得去这附近的加油站看看有没有卡。”
李超加完油，向我说道。我看了看这附近地势有些荒凉，那些幸存者应该早就走了。说道“等到了开封市里面再去找找吧。”
李超上了车，一把发动了汽车，出了加油站打开导航看了看，说道“先去一趟开封吧。离这里很近。”我一看，的确比较近，想想，去完沛县后要赶路回来，有油的话应该就不会面对走路回来的局面。便点头同意了李超的想法。
车子继续行驶，我们一路上基本都很平静，除了上次遇到的坦克丧尸，基本没有遇到能威胁到我们生命的危险。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到了开封的一个汽车超市，我和李超随便看了看，发现了很多值得我们拿走的东西。比如汽车用的一些零件，还有一些其他配角。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有着大量的食物和水。足足拿走了四箱之后，我们才开始找油卡。
李超对这方面很熟悉，所以我和李超兵分两路，他负责找油卡，我则是在寻找有没有幸存者。这里的大量食物让我觉得，这里应该有活着的人类。老师则是跟着李超，四处看看。
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生存者。一个女孩，她身高在一米五左右，年纪是十四岁。本来是她和她的哥哥，父母一起在这里躲避的。可是刚后来她哥哥被丧尸抓伤后，她父母一直舍不得杀他。最后他哥哥尸变，又咬伤了她的母亲。以后险些咬伤她。他父亲最后为了她的安全，不得不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而她母亲也哭泣着自己了断了。
她父亲在过了几天之后就疯了，乘她睡着时，独自一人冲进丧尸群，在砍死三个丧尸的时候被丧尸咬死后吃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咬死，却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她父亲最后看了她一眼，她可能都要冲过去了。“别难过了，这仇我们一定会报的！”我站在她身前，安慰着她。
她微微抬起头，眼含泪光地看着我。说道“谢谢你，哥哥，我能跟你们走吗？”我点点头，说道“嗯，我本来就是来救你的。”女孩呆滞了一会儿。又哭泣了起来，重复地说着“谢谢，谢谢”
仔细询问后，我已经明白了这里只有她一个幸存者了。其他人都跑出去找救援了，但是没有一个能回来救她。
“我叫李香雪，哥哥你了？”女孩跟在我身边，小声地问到。
我呵呵一笑，一边跟她介绍着自己。“原来哥哥你这么厉害啊。那我能不能加入你们的队伍了？我也好想替父亲们报仇。”李香雪听了我的一些事后，拉着我，坚定地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那坚定的眼神，我心中一阵酸楚。“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啊！”
正在我们感叹的时候，李超也找到了我们，一阵询问后，他也同情起李香雪的经历。相比于他自己，这个小女孩更加可怜。李超是因为没有及时到火车站，才最后留在了那里。
这一次，李超可是把这里所有的油卡都拿走了。足足有一百多张，考虑到怕以后有人要来找些物质，我们把剩下的食物留了一些，其余的全部带有。继续行驶向沛县，老师也越来越按耐不住了。李超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曲，那心情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李香雪在后排睡着了，我这是把子弹全部取出来，一一做成了十字弹。
左轮手枪我给了老师一把，李超一把，M16则是我自己用。又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到了沛县。此时天色已经黄昏，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这里。我拿出地图，仔细地辨别了一下方位后，就带着大伙儿进入了树林。
刚进入树林的这几座山由于是一座坟山，所以显得格外阴森。周围静得吓人，李香雪早就满脸煞白，紧张地跟着我们。
“咯吱”一声，极小的一声此时却如同雷响一般，我们顿时停了下来。发出这声音的，是一只全身流血的家猪。它似乎发现了我们，满眼通红地向我们走来。
“我靠，丧尸猪啊！它这是要来吃我么？”李超惊讶地说着。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你过去咬它两口？”李超看了我一眼，说道“别，我可不喜欢吃死猪肉。”
李香雪此时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身体都有些发抖。我回头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拔出草雉剑，也慢步走向那只丧尸猪。“吼！“那丧尸猪见我走来，怒吼一声，向我冲了过来。我赶忙一侧身，那猪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我手起刀落，顿时将它整只员后腿给砍了下来。那猪一下失去平衡，顿时到在了地上。我赶忙冲过来，举起刀就砍掉了它的脑袋。李香雪吓得直接别过脸去，李超也讥讽地说道“你这个屠夫，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刀收进刀鞘里，继续深入树林里面。天慢慢地黑了下来，我们也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个大石碑上写着几个大字“女红军之墓”在这几个大字的下放，写着几个小字，老师看见这几个小字以后，就这么地哭了起来。
抗战期间，每个战士都有一个标记，或者是一些身份证明。而这几个小字，就是师母的名字，以及出生日期。还有大概的死亡日期。老师就这么埋着头哭泣着，李超也收起了那张笑脸。眼中也是泪光连闪，李香雪在得知了一些老师的事情后也跟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强忍着心悲，给师母磕了几个头之后，来到老师身边，说道“老师，你别再哭了，这样对身子不好。”老师渐渐地停止了哭声，慢慢站起来，抽出紫电，将周围地杂草砍掉。一边喃喃地说着“雅罄啊，你还记得吗？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说啊，你永远也不会不要我，不会离开我。可是你后来却没有遵守你的诺言。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就这么的傻啊！”
“我依然记得你那时的模样，一头乌黑的头发，带着你最喜欢的兰花发卡，每天对着我笑，清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帮你疏疏头，帮你把你最喜欢的发卡带上。”
“你跟我说过，将来咱们要有一个有礼貌的孩子，要在一个屋子里面呆着，等孩子给咱俩送终。”
“你那么喜欢兰花，那么呵护你的头发，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又天真，又可爱。”
“雅罄啊！你这一走就是几十年，留我一个人孤苦在这世上。你怎么忍心啊！”说道这里，老师又开始流起泪来。将杂草清理完毕之后，坐在石碑面前，一言不发。
我走到老师身边说道“师母，我叫龙豪，豪放的好，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师父的。师母，你在天上一定要开心啊！这些钱，您就拿去买些您最喜欢的东西。”说完这些，我就手中的纸钱点燃，堆放在一起。看着那燃烧的火焰，我的心也空荡了。不仅想起“人走了，什么也没有了。人活着，却比死了还痛苦。”
烧完纸钱，天已经黑了，我搀扶起老师，渐渐离去，在石碑前，一把木制的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一个声音在说“再见了，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