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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高能量来高蛋白 技艺小现非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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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算太笨嘛。”望见秦牧一次性的端过来这么多来,陆然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来。

    “高能量,高蛋白。”秦牧将餐盘放在桌子之上,拉开凳子,一边坐下一边补充的说道。

    女孩向来是听不得说什么话来,毫无疑问的头条绝对是“胖”了。“你胖了。”、“你又胖了。”、“感觉你最近圆润多了。”、“你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之类的话语绝对是大忌中的大忌来。无论你是直言,还是含蓄的表达出这样的意见来,在很多时候总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说了就是说了,以此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来。

    于是,陆然一听这话,手里的动作当即是顿住了,白皙的手停顿在半空当中,手里还抓着一个刚刚从秦牧餐盘中抄起来的滚烫的、新鲜出炉的蛋挞来。

    陆然瞪大了眼睛,一副你丫的说了什么的意思来。在她心中已经是确认了,这话不就是拐弯抹角说自己胖嘛。当然,心里此刻也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我胖了吗?真的胖了吗?索性这里并没有什么镜子之类的东西来,这设问句很快就在她的心中得到了答案来。这丫的是眼瞎了,没胖,没胖,一天吃的这么少,怎么可能胖呢。至于这话语是自欺欺人,还是其他什么的,估计就只有旁观者以及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当然,陆然显然并不只想让自己承认这一点来,也同样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盯着秦牧,一种你丫的说了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收回去,要不然信不信我咬你模样来。

    话出口毕,秦牧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而且显然不是一般的说错话来,是额外的说错话来。自己今天早上还真是‘石乐志’了,竟随便一开口就提到了这一个所谓的禁忌话题来。陆然是何许人呀?在南山学院队伍当中可是没有谁敢惹的存在,就是一向是额外活跃的韩泽洋,碰见这陆家大小姐也得绕道走来。

    望着她那一副要吃掉自己的模样来,秦牧下意识的有些心虚来,尤其是昨日武斗比赛当中他可以的从双人赛中超脱而出的举动就更让他感到不自在了,这时候惹这个大小姐干嘛?

    绝对是昨晚上酒喝多了,要不然也绝不会如此的这般来,大脑不清醒,导致神经反射弧变慢,意识不经过大脑,这才导致了祸从口出的结局来。秦牧毫不犹豫的甩锅给了酒精的缘故来。

    为自己算是找了一个好理由来,秦牧就准备是开口将这话语扯开来,凭借着自己这还算是靠谱的理由将自己从里面摘出来,尤其是平息陆打小姐的怒火,但其酝酿语言,思考演技,准备是完美演出的时候,却只听见陆然一声低呼,没想到事情是出了一点变故。

    一脚踢在自己坐下的凳子脚处,让凳子自然往后平移了有一米的距离,迅速起身,半躬着身子,在桌子上一捞,就将掉落在空中的蛋挞,和那杯已经是受着重心引力的作用之下倾倒开来的玻璃杯捞了回来。

    这一番动作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但尽管是这样,倾倒在前,陆然发声在前,秦牧出手在后来。所以说,就算他是再快,也终究是难以有所赶不及来。

    滚烫的牛奶有几须在秦牧扶玻璃杯的时候扫落在秦牧的手上,丫的,这还是真够烫的。秦牧心里叹了一句来,尽管自己是皮糙肉厚的,但让这滚烫的牛奶覆盖在皮肤之上还是能感觉的到一阵的不舒服来。当然,也只是不舒服而已,想要烫伤秦牧,它这热度还是差点火候来,这倒不是说着牛奶不够烫来,而是因为秦牧皮厚,他皮肤的韧性是远超于一般人的,这当然一切都得归功于他所修行的‘阴阳五行桩’以及‘载气式’了,在这样一番子勤学苦练之下,秦牧的肉体强度也已经是得到了很大的加强。虽然还比不上那些练外功的武者,但比起大多数只是修内功的武者来说已经不知道强多少了。

    武道从古至今就有两派之分,一为‘炼体’,一为‘修气’。前者自然是外功,后者则是内功。对于二者的历史年代已经没有办法考究了,因为似乎是跟随着人类的诞生,这两样不同的格局就一直存在着,在华夏的那些根本无法考究以及证实的古老神话当中,也同样是有这二者的踪迹来。也一直在争斗着,谁也不服谁,却谁也无法证明谁是否比谁高明与否。当然,现在却并非如此来,也许是因为‘炼体’传承的没落,‘修气’一脉反而是实现了独大的趋势来。当然,‘炼体’却并没有消失,但专修于‘炼体’的人却是越来越少,甚至于已经如同保护动物一般珍惜了,就算是有专修‘炼体’之人,也不过是些穷乡僻壤、不懂武学之人,强行损耗身体的机能,最后也难免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结局来。就算没有,老年也是多病多灾,身体一垮了之。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炼体’的高额成本以及所需的专业传承的稀少来,且不说传承,就单单说伴随着的各种各样的药品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并且‘炼体’功效慢,‘修气’功效快,时间一拉扯之下,双方的实力也就是五五开而已。在这样的条件之下,谁又会舍近求远的去学习炼体呢?于是,现存的‘炼体’已经是成了‘修气’的附庸来。秦牧一直怀疑童俊的‘枪击术’应该是某一种‘炼体术’来,不过因为什么门户之见的原因,他并没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去问他们的家族的武学问题来。

    ‘阴阳五行桩’也许也是,但秦牧显然并没有得到什么答案来。因为他问云老的时候,云老告诉他,当年他也是这样问他的师父,可是却也没得到什么结论来。因为在一代又一代当中,南山一脉能将这么多东西传承下来已属不易来,至于什么其他概念性的东西显然并不算的上是什么重要性的东西,谁又会在乎那东西呢?

    所以很多东西秦牧也只能依靠大致的猜测来,就比如上面这些,再比如他一直怀疑这‘载地式’很有可能属于‘炼体’一脉的一项基础性的东西来。当然,这一切并不能得到任何人的证实来。满清末年的‘八外乱华’让华夏的武学的很多东西都得到了肃清来,该抢的就被抢了,该烧的烧了,能留下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话题重新扯回来。

    虽然有几滴滚烫的牛奶,也就是所谓的‘液体面包’如同几只白虫在手上蠕动,但秦牧显然并没有多少时间将这几须白虫给清洗掉来。

    将玻璃杯和蛋挞放好,秦牧迅速的从桌上的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巾,另一手逮住陆然那僵在在半空当中的纤纤玉手,上面的有一块表皮已经是红透了。

    秦牧帮其擦了擦,将上面的牛奶擦干擦净之后,然后开口道,“甩一甩。”

    陆然眼睛水汪汪的,瘪着嘴,一副疼的要哭出来的模样来。

    “说实话,真是被你给蠢哭了。”秦牧无语的开口道,“多大的人了,连牛奶都能打倒,好歹也是习武中人呗,反应还这么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烫伤的。”

    “还不是你气我。”听到秦牧这一副推卸责任的模样来,陆然当即就是一肚子气来,大声说道,“要不是你胡言乱语,我会打翻牛奶吗?”

    “好,是我错了。”秦牧终究还是放弃了和一个受伤的陆大小姐讲道理的想法来,将手里的纸巾放下,站起身,朝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我一个伤员你就不能多宽慰宽慰我吗?”望见秦牧一句话都不说的就往外走,陆然心里的委屈瞬间就爆发了出来,一副立马就能哭出来的模样来,语气哽咽的说道,“混蛋,你给我回来。”

    还好现在才是不到六点的模样来,自助餐厅里也并没有多少人来着,要不然谁还都以为秦牧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不可原谅的事情来着。就算即便是这样,某些早起有事的人也是一副鄙夷的姿态望着秦牧来,显然是将他想成了什么忘恩负义的男子来着。

    秦牧略微有些错愕不及,实在想不通这姑奶奶又哪里生气了,怎么今天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桶一样,而且是那种沾不沾火都爆炸的那种。

    “额!”秦牧无奈的回头,“我的陆大小姐,你又怎么了?我去给你找药去。”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秦牧的解释,还是秦牧话语中那句略微有些歧义的话语,或者说二者皆有之,陆然当即就是破涕为笑来,当然还略微有些尴尬来,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她那陆大小姐的本性来,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你好不赶快去。”

    秦牧没说什么,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肯定是昨晚酒喝多了,丫的,喝酒误事,连这运气顺带着也受到影响了,要不然怎么大早上起来会碰到陆然,而且还衍生出这么多事情来。

    秦牧摇了摇头,准备是找前台问一问有没有什么医疗包之类的东西来。

    ……

    “你怎么这么慢。”陆然不满的开口埋怨道。

    秦牧瞅了其一眼,心里默念了几句,‘天大地大病号最大’、‘好男不跟女斗’等话语之后才起了几分效果来。

    秦牧平声气缓说道,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手上提的东西来,“找个医疗包差点没把我累死,天还没亮,我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才给你借到手来。”事实也正是如此来,大早上的,值班的人都不多来,秦牧也是找一个值班的领班借到的,着实不容易来。

    “借的?”陆然不关心秦牧的累死累活,反而是察觉到其余的一点不太重要的事情来,“找谁借的?”

    “这事情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吧。”秦牧很不能理解陆然的这种思想来着,“你又没有什么洁癖之类的,再者说着里面的东西也大多是一次性的,似乎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要你管?”陆然眼睛一瞪,只因为那只被烫的手还僵在半空当中,所以做不出什么张牙舞爪的表现来。

    “酒店的领班。”秦牧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趣看了她僵在空中的手一眼,问道,“你不会从我离开就这样一直僵着不动吧。”

    “你以为呢?”陆然瘪了瘪嘴,“还这么慢。”

    “你们这大城市的出来的,还真是娇弱。”秦牧略微有些感叹的开口,将医疗箱放在桌子上,“你自己可以吗?”

    “你说呢?”陆然用眼神示意了自己僵在空中的手,一副你丫的是傻了嘛的模样来。

    “还像说的你就是残废似的,不是还有一只吗?”秦牧嘴里如此说着,却是拉出一个凳子,和陆然正好对立而坐来。因为他瞅着这陆大小姐的姿势来,一看就不是什么会上伤的模样来。

    看着秦牧这上道性质的主动,陆然终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那话语则就当做耳旁风了一样选择了没听见来着。

    “先去那边洗一洗。”秦牧一边打开这浓缩的医疗箱,在里面挑挑拣拣,一边指了指偏角处的卫生间的方向,说道。

    “直接处理就行了。”陆然摆了摆手,如是说道来着。

    “快去。”秦牧抬起头来,以一股勿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哦。”陆然不满的应了一声,却是主动起身,朝那边不太情愿的一步又一步磨了过去。

    秦牧一阵意外,他刚才那句话出声的时候就感到一阵的不妙来,因为他觉得这语气太过生硬来,还真将自己代入了医务人员这个职业当中了,所以语气自然就生硬了很多,却显然是忽视了他对面坐的可不是一般人来。但让他意外的是,陆然竟然乖乖的走过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至于秦牧到底是会不会处理伤口的活技呢?答案是勿容置疑的,他可是在某个村上的卫生所当过志愿者的,别的复杂的不敢说,处理个跌打肿痛、烧伤破口之类的事情还是简简单单的,并没有任何难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