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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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园中，裴良氏还有她的丫鬟们把楚歌围在那里，瞠目而视，若不是楚寒天站在那里，怕是会直接生吞活剥了楚歌。
而楚歌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气定神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根本不为之所惧。
“今个又怎么了，在外面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就在这已经剑拔弩张的时候，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园外传了出来，众人回头，正看见卓然搀扶着老夫人走进了黛安园里面。
“母亲。”楚寒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老夫人身侧的卓然，然后弓着腰轻声说道。
“祖母。”楚歌知晓肯定是卓然怕楚歌一个人在黛安园里面吃亏，特地把老祖母都扶了过来。
但楚歌也清楚的知晓，祖母虽然平日里和蔼近人，但毕竟她母亲的事情让整个丞相府都蒙了羞，对她也是百感交集，所以这么大以来，她一直都知道楚歌在府里面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却一直都不闻不问。
“恩。”老夫人淡淡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楚歌，又看了一眼这黛安园里面飞来飞去的昆虫，这样的景象，还真是令人心生怪异。
“母亲，乐儿她都被楚歌害的好几天没有出阁楼一步了，整天泡在水里面，你可要为乐儿做主。”裴良氏见老夫人进来，所幸哭哭啼啼的跑到老夫人旁边，在那里诉着苦。
“二姨娘，这怎么能算在大姐身上呢，明明是二姐趁大姐出不得皖心园，把她托人寻来的百香露给拿去自己用了起来，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楚卓然听着裴良氏哭诉，急忙说道。
“就是，那百香露可是我们小姐托人寻了好久才寻得的，明明是二小姐有错在先。”红缨站在楚歌的身后，附和着卓然的话，在那里鼓起勇气说道。
“都给我闭嘴。”楚寒天听着几个人在他耳边不停的争辩，着实聒噪的很，看着站在前面一言不发的楚歌，走了过去，攥着楚歌的手腕。
“你打什么算盘，别人不知道，当父亲的，我会不知道！抓紧去你的那些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去乐儿身上的气味给我去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楚寒天站在楚歌面前，看着楚歌这张像极了她母亲的那张脸，眼神里满是厌恶。
“女儿还什么都没说呢，父亲就已经断定了这一切皆是我所为，我又何罪之有？”楚歌听着父亲的话语，那些刺耳的话，楚歌早已听得习惯，心反正早就已经麻木了，也不在乎这一次的疼痛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还是不去？”楚寒天紧紧的攥着楚歌的手腕，声音寒冷至极。
“当然去，我今天不去，父亲怕是不会放过我，不是吗？”楚歌笑了笑，仰着头望着楚寒天。
“哼。”楚寒天冷哼一声，狠狠的甩开楚歌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厌弃。
他到底是有多恨楚歌的娘，才会如此的厌恶楚歌。
“小姐。”红缨似乎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楚歌，想和楚歌一起去阁楼里面。
“你在这里等我。”楚歌侧着头，对着红缨说了一句，就一个人朝着阁楼里面走去，然后在仆人的帮助下，撞开了房门，楚歌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而站在外面的卓然，也很是担心的望着阁楼里面，不知道楚歌会有什么办法。
楚歌进去才没多久，站在院子里面的一行人就听见了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卓然还要红缨都揪住了一颗心，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良久，楚歌才慢慢从阁楼里面走出来，朝着楚寒天的方向走去，左脸上，是清晰的巴掌红印，半张脸都红了起来，可见楚乐下手之大。
“父亲，您让我去，我去了。”楚歌站在楚寒天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这香气该怎么去？”楚寒天看着楚歌左脸红肿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心疼之色，似乎一切都是楚歌自作自受一般。
“这香气我去不掉。”楚歌望着楚寒天，笑着说道。
“你怎么可能去不掉，分明就是你寻来的百香露，你还在撒谎。”裴良氏听到楚歌的话，指着楚歌的鼻子，在那里斥责道。
“我还没有说完，二姨娘。”楚歌看了一眼裴良氏，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左脸，还在火辣辣的疼。
“本来若只是百香露的缘故，只待几天，身上的香气就会散的差不多，可是楚乐沐浴之时，又在水中添了红羽花，这红羽花本就是异域奇香，两者合在一起，那气味粘在身上，便怎么洗都洗不掉。”楚歌望着满园的蝶蜂飞虫，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别再这里废话。”楚寒天盯着楚歌，知道楚歌并没有说完。
“想要楚乐洗去这一身香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接连七日，楚乐都不可在沾水一次，百香露的特性是越是沾水，香气越重，所以接连七日，都不可以在沐浴，另外，我还有去出府，去山中找牧云哥，寻求去了这香气的方法。”楚歌一个人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的胆怯，认真的说道。
“你是不是为了出那个皖心园，才给乐儿下的套？”裴良氏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指着楚歌的鼻子，眼里满是愤怒。
“话我已经都说了，七天之内如果去不掉这香气，恐怕这香气就永远的留在了二妹的身上，其实想来这样也好，谁不希望自己身上可以永远暗香袭人。”楚歌露出淡淡的笑容，对着裴良氏说道。
“你。”裴良氏被楚歌说的气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击。
“寻找牧云的事情不需要你去，你老老实实的待在皖心园里面，哪都不许去。”楚寒天看了一眼楚歌，淡淡的说道。
“父亲有所不知，牧云哥近日一直躲在深山当中，平日里踪迹更是飘忽不定，一般人七天之内根本没有办法在山中找到牧云哥。”卓然听着楚寒天的话，忙站了过来，认真的说道。
“是啊，父亲，您还是解了楚歌的禁足吧，先把乐儿身上的香气去掉了再说。”楚煜听着楚歌的话，虽然也明白是楚歌给楚乐下的套，可楚乐毕竟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怎么忍心看她日日如此伤心受苦。
“我看这样吧，寒天你先把楚歌的禁足解了，日后若是她再敢犯错，就把她接着关在那皖心园里面，一直关到出嫁之时，你看这样怎么样？”老夫人也被卓然哀求了好几天，实在不忍心拒绝卓然，应下了为楚歌求情，在那里说道。
“那就依了母亲之言吧。”楚寒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楚歌。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抓紧滚回你的朝露园去，若是寻不到方法，你就待在皖心园一辈子吧。”说完，楚寒天就一脸不耐烦的拂袖离开，走出了黛安园。
紧跟着，老夫人也看了一眼楚歌，叹了口气，也离开了这里。
裴良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楚煜忙拉住了裴良氏，对着裴良氏摇了摇头，然后朝着阁楼里面走去，去看望楚乐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又一个，大家都先后的走出了黛安园，只剩下楚歌，红缨，还有卓然三人。
“小姐，你怎么样？”红缨看着楚歌红肿的左脸，心疼的说道。
也不知道楚乐是下了多重的手，竟然把楚歌的脸打成这个样子。
“二姐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和大姐动手呢。”卓然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
“我没事，咱们走吧，还有要事要做呢。”楚歌摇了摇头，笑了笑，脸虽然火辣辣的疼，可终归，她还是回到了朝露园去，不用再一直关在皖心园里面。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黛安园中，裴良氏还有她的丫鬟们把楚歌围在那里，瞠目而视，若不是楚寒天站在那里，怕是会直接生吞活剥了楚歌。
而楚歌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气定神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根本不为之所惧。
“今个又怎么了，在外面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就在这已经剑拔弩张的时候，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园外传了出来，众人回头，正看见卓然搀扶着老夫人走进了黛安园里面。
“母亲。”楚寒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老夫人身侧的卓然，然后弓着腰轻声说道。
“祖母。”楚歌知晓肯定是卓然怕楚歌一个人在黛安园里面吃亏，特地把老祖母都扶了过来。
但楚歌也清楚的知晓，祖母虽然平日里和蔼近人，但毕竟她母亲的事情让整个丞相府都蒙了羞，对她也是百感交集，所以这么大以来，她一直都知道楚歌在府里面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却一直都不闻不问。
“恩。”老夫人淡淡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楚歌，又看了一眼这黛安园里面飞来飞去的昆虫，这样的景象，还真是令人心生怪异。
“母亲，乐儿她都被楚歌害的好几天没有出阁楼一步了，整天泡在水里面，你可要为乐儿做主。”裴良氏见老夫人进来，所幸哭哭啼啼的跑到老夫人旁边，在那里诉着苦。
“二姨娘，这怎么能算在大姐身上呢，明明是二姐趁大姐出不得皖心园，把她托人寻来的百香露给拿去自己用了起来，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楚卓然听着裴良氏哭诉，急忙说道。
“就是，那百香露可是我们小姐托人寻了好久才寻得的，明明是二小姐有错在先。”红缨站在楚歌的身后，附和着卓然的话，在那里鼓起勇气说道。
“都给我闭嘴。”楚寒天听着几个人在他耳边不停的争辩，着实聒噪的很，看着站在前面一言不发的楚歌，走了过去，攥着楚歌的手腕。
“你打什么算盘，别人不知道，当父亲的，我会不知道！抓紧去你的那些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去乐儿身上的气味给我去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楚寒天站在楚歌面前，看着楚歌这张像极了她母亲的那张脸，眼神里满是厌恶。
“女儿还什么都没说呢，父亲就已经断定了这一切皆是我所为，我又何罪之有？”楚歌听着父亲的话语，那些刺耳的话，楚歌早已听得习惯，心反正早就已经麻木了，也不在乎这一次的疼痛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还是不去？”楚寒天紧紧的攥着楚歌的手腕，声音寒冷至极。
“当然去，我今天不去，父亲怕是不会放过我，不是吗？”楚歌笑了笑，仰着头望着楚寒天。
“哼。”楚寒天冷哼一声，狠狠的甩开楚歌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厌弃。
他到底是有多恨楚歌的娘，才会如此的厌恶楚歌。
“小姐。”红缨似乎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楚歌，想和楚歌一起去阁楼里面。
“你在这里等我。”楚歌侧着头，对着红缨说了一句，就一个人朝着阁楼里面走去，然后在仆人的帮助下，撞开了房门，楚歌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而站在外面的卓然，也很是担心的望着阁楼里面，不知道楚歌会有什么办法。
楚歌进去才没多久，站在院子里面的一行人就听见了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卓然还要红缨都揪住了一颗心，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良久，楚歌才慢慢从阁楼里面走出来，朝着楚寒天的方向走去，左脸上，是清晰的巴掌红印，半张脸都红了起来，可见楚乐下手之大。
“父亲，您让我去，我去了。”楚歌站在楚寒天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这香气该怎么去？”楚寒天看着楚歌左脸红肿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心疼之色，似乎一切都是楚歌自作自受一般。
“这香气我去不掉。”楚歌望着楚寒天，笑着说道。
“你怎么可能去不掉，分明就是你寻来的百香露，你还在撒谎。”裴良氏听到楚歌的话，指着楚歌的鼻子，在那里斥责道。
“我还没有说完，二姨娘。”楚歌看了一眼裴良氏，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左脸，还在火辣辣的疼。
“本来若只是百香露的缘故，只待几天，身上的香气就会散的差不多，可是楚乐沐浴之时，又在水中添了红羽花，这红羽花本就是异域奇香，两者合在一起，那气味粘在身上，便怎么洗都洗不掉。”楚歌望着满园的蝶蜂飞虫，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别再这里废话。”楚寒天盯着楚歌，知道楚歌并没有说完。
“想要楚乐洗去这一身香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接连七日，楚乐都不可在沾水一次，百香露的特性是越是沾水，香气越重，所以接连七日，都不可以在沐浴，另外，我还有去出府，去山中找牧云哥，寻求去了这香气的方法。”楚歌一个人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的胆怯，认真的说道。
“你是不是为了出那个皖心园，才给乐儿下的套？”裴良氏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指着楚歌的鼻子，眼里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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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父亲，您还是解了楚歌的禁足吧，先把乐儿身上的香气去掉了再说。”楚煜听着楚歌的话，虽然也明白是楚歌给楚乐下的套，可楚乐毕竟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怎么忍心看她日日如此伤心受苦。
“我看这样吧，寒天你先把楚歌的禁足解了，日后若是她再敢犯错，就把她接着关在那皖心园里面，一直关到出嫁之时，你看这样怎么样？”老夫人也被卓然哀求了好几天，实在不忍心拒绝卓然，应下了为楚歌求情，在那里说道。
“那就依了母亲之言吧。”楚寒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楚歌。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抓紧滚回你的朝露园去，若是寻不到方法，你就待在皖心园一辈子吧。”说完，楚寒天就一脸不耐烦的拂袖离开，走出了黛安园。
紧跟着，老夫人也看了一眼楚歌，叹了口气，也离开了这里。
裴良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楚煜忙拉住了裴良氏，对着裴良氏摇了摇头，然后朝着阁楼里面走去，去看望楚乐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又一个，大家都先后的走出了黛安园，只剩下楚歌，红缨，还有卓然三人。
“小姐，你怎么样？”红缨看着楚歌红肿的左脸，心疼的说道。
也不知道楚乐是下了多重的手，竟然把楚歌的脸打成这个样子。
“二姐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和大姐动手呢。”卓然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
“我没事，咱们走吧，还有要事要做呢。”楚歌摇了摇头，笑了笑，脸虽然火辣辣的疼，可终归，她还是回到了朝露园去，不用再一直关在皖心园里面。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