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我的夜魅红颜 > 1 要的就是这份快感

1 要的就是这份快感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墨鸥城,夜。

    虽然已经是三月了,但南澳的天气却依然闷热。

    灰兔大街,我从安德面馆出来,刚吃过宵夜。

    起风了!微风夹杂着细雨,丝丝点点吹落在脸上,清清凉凉的,这个季节里,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慢步走进旁边一条昏暗的小巷,来到那辆半新不旧的博萨特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大口。

    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车内,烟雾缭绕起来……

    一支烟吸完,打开车窗,凉风透了进来。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已然将近凌晨一点了。

    我大约睡了半个小时。

    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小巷,右转,不紧不慢地行去大约二百米。我在夜魅娱乐城门前停了下来。此刻,前面已经有十几辆车等在那里了。

    ·

    我叫张明亮,二十一岁,身高175,体重186(93kg)。一个夜班出租司机。

    没错,我是一个胖子!噢……不算太胖的胖子。

    我平时也是有锻炼身体的,还爱好拳击和综合格斗。嘿,虽然练的次数不多,但好歹也是练过的。所以,我身上有限的肥肉,并不完全影响我的英俊与挺拔。所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是一个身手矫健且颜值颇高的胖子。

    那个,关于爱好,我最大的爱好莫过于——抽烟、喝酒、美食、美女。所以,我热衷于每天夜里这个点儿,来这儿趴活儿。运气不是太差的话,时不常的能拉到漂亮妞儿。排在我前面的那些位“同志”,大多数也是这样的心态吧。

    唉,我们也就是过过眼瘾,在这里出没的妞儿,太贵!

    ·

    这地方是整个威迪亚州,最豪华的娱乐城了,生意兴隆,客人出入频繁。没过多久,我的车就“挪”到了,正门宽大的廊檐之下。

    一男一女来到车旁。

    男的个儿不高,很胖,挺着大肚子,至少二百五十斤以上了。

    “肥猪!”

    我心里道着。

    虽然自己也是个胖子,但这并不影响我鄙视一下,比我更胖的胖子。

    很有快感哦!

    女的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脸蛋儿很靓,大眼睛,尖下巴。灰绿色的短发,乌黑的嘴唇。穿着一件白色修身短裙,很瘦,身材却很好,让我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男人刚要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却被那女人拦住了。

    “这车太破了,我们换一辆吧。”

    女人说着,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已经注意到,刚刚我盯着她胸前猛烈扫射的贪婪目光。

    “嗯,是太破了。”男人笑着,伸手掐了一下,女人的脸蛋儿。“小妖精,听你的。”

    他们换乘了一辆巴弗利亚离开了。

    “贱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巴弗利亚,我低声地咒骂道。

    这时,后座的车门被拉开了,一个女人坐了进来。

    又是一个漂亮妞儿,似乎比刚刚那个还要更漂亮一点儿,看来哥们儿今天的运气真的不坏啊。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满天的乌云散了,天空晴朗了……

    啊,不对,现在是夜里,天还没亮呢。

    漂亮的女人,总让人神魂颠倒,不是吗?

    “去哪儿?”我很礼貌地问。

    “弥南大学城。”

    女人只说了一句,便斜靠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大学城?难道还是学生……”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稳稳地将车开了出去。

    这女人的年纪不好判断,看起来既魅惑性感,却又不缺少美好清纯的气质。也许三十,也许二十,说不好……

    我一边开车,一边调整好后视镜的角度,仔细打量了起来。

    暗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鲜红的嘴唇,娇艳欲滴。肤质很白,白里透着粉嫩,很诱人的那种。脸上的妆容很淡,却很精致。里面穿的是黑色修身短裙,外面是一件紫红色薄质小风衣。

    细腰,丰胸,腿嘛……应该是很修长的。

    虽然我不方便回头仔细去看,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大学城不算太远,二十分钟车程,这还是我故意放慢了车速的结果。

    “女士,到了。”我的声音低沉,尽量让自己显得有教养一些。

    女人睁开眼,直起身来,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我感觉她在看我,便回过头。我看见了她的眼睛,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那是一种深邃而梦幻的蓝,让人痴迷。

    我愣了一会儿,问道:“怎么啦?”

    “我想包车。”女人说道。

    “可我只开夜班。”我说。

    “就是晚上,这个点,这条路。”

    “那行,你……要包多久?”我笑着问。

    “一个月吧。”

    “嗯,这一趟十八。包车的话,我算你十五,一个月,你给四百五吧。”

    女人没再说话,直接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五张海蓝色大票。

    “不用找了。”她不在意地说。

    我接过钱,女人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我说,你就不怕我拿了钱,明天不来?”我问。

    “会吗?”她看着我。

    “当然……不会。”

    “明天见。”她笑了,笑得很美。

    她下车走了,走路的姿势很美。她的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很长,很美。

    ……

    这之后,我又拉了几趟活,到三点多的时候,我就提前收工回家了。

    我住在南城东郊,我们那一区靠山,几百米外的山坡上就是私建住宅区。也就是俗称的“贫民窟”。所以,我住的地方,治安状况一直不太好。遇见打架斗殴,酗酒闹事的,已如家常便饭。入室盗窃和对女性的暴力伤害,也是时常会发生的。

    这里的人,对这些事已然麻木了。没办法,这里是城市边缘,我们的生活比贫民窟里的那些人强不了多少。警察通常只有在某些特别的“清扫”行动中,才会出现在这里,平常时候可是难得一见。

    我把车停进了,我家前排的一栋老楼里,那里有座地下车库。车主,也就是我的老板,就住在这楼里。

    我住的同样是一幢老楼,八层,没有电梯,我住在第七层。

    这套一百多平的房子,是我的父母在这座城市,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NO,NO,NO!别误会,他们都没死,至少都比我活得好。我九岁那年,他们离婚了。没过多久我妈去了梅洲,去寻找她的新生活了。两年以后,我爸再婚了。在我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他和那个女人丢下我,带着他们的孩子回了东华。

    虽然不定期,他们会寄钱给我。但从十六岁到现在,这五年里,一直是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孤单寂寞的生活。

    ·

    回到家,我就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楼上依旧很安静。

    我们这儿是老楼,隔音差,楼上有什么动静,下面听得清清楚楚。

    楼上的房子是对外出租的。半个月前,来了个洋毛子,三四十岁的样子。瘦高个,目测一米八往上了。听口音,像是麦国人(麦瑞科联邦,位于梅洲大陆中部)。那货很闹腾,也不知道在屋子里干啥,整天砸得楼板叮咚乱响,实在是吵得我没法好好睡觉。起先我上去找过他两次,让他安静一点。可那家伙相当的粗鄙傲慢,不但没有收敛,反而闹得更凶了,应该是故意的。

    第三次我只好用拳头跟他说话了。

    我说我是练过的,这话可不是乱吹的。

    我结结实实地痛揍了他一顿,那货立马就怂了。起先是求饶,我停手后,他居然蹲在墙角大哭了起来。那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痛彻心扉,涕泪横流,欲罢不能……

    那一幕,现在想来,依然叫人一阵阵恶寒。

    蹲在墙角的那家伙,与先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也不知道他之前的,那股子傲慢劲儿,是哪儿来的,也许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从那以后,楼上就安静了。这都快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那家伙还在不在上面。

    管他呢,只要别吵到我睡觉就行。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香甜,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持续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叫醒的。

    “谁?”我大声问道。

    “张先生,能开下门吗,我是你楼上的邻居。”一个声音说道,好像是个女人。

    “换人啦?”我很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迷迷糊糊地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确实是个女人。

    三十左右岁的年纪,穿一条米黄色过膝连衣裙。齐肩黑发卷曲着,皮肤略黑,看不出是哪国人,像是混血的。

    “什么事?”我问。

    “我的水龙头坏了,杜德思先生说,您可以帮我。”女人小心翼翼地说。

    “这老头,又给我找事儿。”我心里想着。

    女人所说的杜德思先生,本名叫作杜秋礼,和我一样是东华人。在这里,相熟的东华人都叫他“礼叔”。他可是俺们这片儿的“一霸”,不过他目前能称王称霸的范围有限,仅限于周边的七幢老楼。对于这“老头”我是心存感激的,这几年他一直对我很照顾。也是他给了我这份工作,我开的那辆车,就是他名下的。

    “你很着急吗?”

    “啊……”女人看着我,有些茫然。

    “你需要我现在就去帮你修吗?”我又问。

    “噢不,我可以等一会儿的。”她看着我,意识到我似乎还没有起床。

    “半小时以后,行吗?”

    “噢,好的,谢谢。”

    我关上了门,返身向卧室走去。

    “好像还挺漂亮!不过年纪大了一点。”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身材不错,丰满!熟透了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很爽。该死,我这是怎么啦,怎么看见个女人就想干!禽兽啊,一定是觉还没有睡够,继续……”

    我去楼上给那个女人换水龙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了。

    换水龙头的过程并不复杂,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没多长时间就完成了。可没想到,就在我打开水阀,重新通水的时候,却出了岔子。

    这屋里的水管过于老旧了,再次通水的时候,没能承受住压力,直接爆裂了。水管中的水突然一下猛烈的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屋子都是。更糟糕的是,当时那女人就站在旁边,所以全身都让水给淋透了。

    “啊!”女人惊叫了一声。

    我听到了水喷射出来的声音,又急忙返身回去关闭了水阀。

    当我回到厨房,看到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时,气氛尴尬了。

    女人薄薄的连衣裙紧贴在身上,这会儿都已经变得透明了。里面粉色的内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女人看着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呃……”这会儿,我的感觉也不太妙。

    “那个,这种情况,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急忙说道:“得重新更换水管,至少要锯掉一截子。我手上可没有工具,你还是找杜德思先生,让他找人来修吧。”

    “我先走了,你收拾一下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没帮上忙,还把事情搞砸了。”我偏过头,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这不怪你,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了。”女人很礼貌地说。

    我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把扳手放回家,然后就出门了。在街边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搭乘公交去了南城51街的·阳光与夜·酒吧。

    这酒吧是东华人开的,卖酒,也卖餐点,全天营业。这里的生意一直都不错,因为现在夜里工作,白天出来泡吧的人,也不在少数。

    “嘿,明戈。”

    刚一进门,就有人冲我叫道。

    明戈斯是我的E语(伊金利语)化名。

    “嘿,你们早来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墙边的一组座椅旁,那里已经坐了两个人。

    “他早来了,我也刚到。”

    说话的人叫贾斯汀,雪瑟人(雪瑟国,位于中洲北部,号称冰雪之国,民风彪悍)。

    贾斯汀·萨柯,这应该也不是他的真名。这哥们儿是北城·公主之吻·酒吧的调酒师。真不知道他上班在酒吧,下班了还继续泡吧,怎么就不会腻呢?

    调酒师并不是他的唯一职业,他还有第二和第三种职业,分别是骗子和小偷。这货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高177,体重约67KG,身型削瘦,一头深金色长发,潇洒飘逸。那张白净的小脸,帅得一塌糊涂。我一向以帅自诩,遇到他之后,着实郁闷了好久。

    人比人,气死人啊。

    所以,这货不当骗子,都可惜了这块料了。

    大多数女人都难以抵挡如此“色·诱”。

    说到小偷,这家伙的手速,当个近景魔术师都绰绰有余。可人家觉得普通的魔术师太无趣,只有把别人口袋里的钱变到自己口袋里,才更具有挑战性。

    “人家现在包里都不装钱了,全是卡,你偷来有个鸟用?”我曾经这样问过。

    “钱多钱少不重要,要的是这份快感。”他风轻云淡地回答。

    好吧,你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