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吃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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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盘丝洞内。陈玉正毫无节操地拍着干娘的马屁：“干娘您看，这支凤尾簪是我特意为您精心挑选的。虽然它品质上佳、色泽亮丽，但是我知道它肯定配不上您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不过只要这簪子能稍稍点缀一下您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就不枉六子我这一番孝心了。”
陈玉这番话没把干娘怎么样，倒是把他五姨逗乐了。五姨“噗嗤”一声笑开了：“六子你把你娘夸得跟月宫嫦娥一样，就不怕你娘飘天上去？我说你给你娘带了礼物，你五姨有没有份啊？”
“哪能少了五姨的份啊，您看这是我另外精心挑选的六支发簪，您看你喜欢哪一支？”陈玉慌忙掏出另外六支发簪。倒不是陈玉真这般着急忙慌地拍马屁，只是表示一下自己重视的态度。
五姨也不客气，拿着几支簪子掂了掂，挑了一只最重的，说：“就这支了，分量足，太轻的没劲。”
“五姐你是挑簪子还是挑飞刀啊？我跟你说你这么暴力是嫁不出去的。”陈玉干娘（老六）打趣道。
“老娘这辈子就没准备嫁人，那些没骨头的怂货见了老娘就腿软，不嫁也罢。不过老六啊，你这儿子嘴上说得对你那么好，可你这簪子和我们的可是一样的哦，你白疼他了。记得上次你可是鞋都没穿就跑去救你这宝贝儿子了。”
“要糟。”陈玉心道不妙。他这是犯了一个忌讳，像他这种情况买礼物怎么也不能买一样的，不然这无形中就有一个比较。本来和自己干娘亲近，结果干娘的礼物和其他人一样，这不就无形中拉远了自己和干娘的距离吗？所以哪怕是随便挑七项首饰都比买七件一样的东西好。
果然，他干娘一听，立刻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拎着陈玉耳朵审问：“小兔崽子，给老娘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诶诶诶，疼疼，干娘你先放手。那个簪子虽然是一样的，可您这支可是我跑遍了整个青玉镇集市才挑出来的，特别配您这气质啊，真的。另外我还有一件礼物要给您呢。可以先放手了吧。”陈玉连连叫屈。说真的，陈玉那懂得什么礼物配什么气质啊，跑遍青玉镇集市倒是真的，可这镇上集市能有多大？不过这时候也只能先这么说着，毕竟面对一只发飙的蜘蛛，作为一只蜜蜂还是聪明点的好。
干娘一听，果然放手了。还没等陈玉自己拿出礼物，她那纤纤玉手就伸进陈玉怀里掏了。嘴上说着：“我就知道六子不会这么没良心，快，东西在哪呢？交出来。”
陈玉这边就尴尬了，长这么大除了掰手腕就再没和异性身体接触过了，何况这异性还是蜘蛛精这种美女。（当然，母亲等女性亲人不算。而陈玉心里也没拿这只蜘蛛精当娘。）这边陈玉正手足无措，眼睛慌乱地四处乱飘，不经意间却瞄到蜘蛛精那微微颤动着的胸部，圆润饱满，看上去很有手感啊。于是陈玉气血翻涌，竟是流鼻血了。
他这一流鼻血倒把他干娘吓到了，礼物也不掏了，慌忙按着陈玉两肩查看情况问怎么回事。而陈玉这一抬眼正看见蜘蛛精那鲜润的红唇，脸畔更是感受到蜘蛛精吹气如兰。于是，鼻血流得更凶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陈玉赶紧扭过头，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掏出上次找的的“金精”，支支吾吾地说：“没事，没事。干娘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另外一件礼物。”
毕竟是妖怪，体内元力稍一运转便止住了鼻血。蜘蛛精见陈玉是真的没事，也顺手接过“金精”看了起来。其实蜘蛛精也不是真想着为难陈玉，原本半真半假地和他开着玩笑。见这件礼物本以为也是饰品之类的小玩意，接到手上立马感到这“小玩意”的不同，于是她惊奇地叹道：“‘金精’！六子你怎么找到的这精灵之宝的？成了精的金银之物可是难得啊。”
于是陈玉将自己和小师妹在亭子里过夜，碰上这成了精的金、银、玉三物的事原原本本地到来。顺带给小师妹一使眼色，师妹会意也拿出‘银精’向她干娘（老七）献宝。七姨却是一个娇羞的性子，接过宝贝便不再言语，只是把原本坐在她膝上的小师妹搂得更紧了。
陈玉献了宝贝，正思量着是不是从干娘这要点什么东西回本。却听得洞外一声欢叫：“姐妹们，出来接货，大丰收啊。”原来先前盘丝洞内只有蜘蛛精中的老五、老六和老七在家，其余的蜘蛛精却是出去打食了。这打食可不是像普通蜘蛛一样结网抓飞虫，而是抓人、抓野兽、抓小妖怪当口粮。其中人类尤得蜘蛛精们喜爱，只因人类天生灵性，精血又佳。
“唉！”想到这陈玉不禁长叹一口气。毕竟接受不了妖怪吃人肉这一行为，不管怎样，自己曾经是人身，也有着一颗人心。当然陈玉也不会傻傻地去阻止蜘蛛精们吃人肉，因为红口白牙说的话语总不如实实在在的人肉气血有说服力。正如《西游》原著里猪八戒所说：“听官府的打杀，听菩萨的饿杀。还不如回去抓个人腻腻地吃他娘的。”想仅仅凭口舌之利就说服妖怪们放弃吃人肉，难于上青天啊。而且从妖怪的角度来说，吃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对，许你人族杀兔猎虎，剥皮剔骨，就不许我妖怪吃人了？
屁股决定了脑袋，在某种角度上陈玉还是理解妖怪吃人的。然而理解不等于认同，陈玉有想过改变妖怪吃人这一现象，但不是现在。现在他陈玉一无修为，二无权势，红口白牙的毫无说服力。只有等陈玉有了一定能力，他才能改变这一切。试想，妖怪为何吃人？一为口粮，二为气血。当蜘蛛精们有了足够的送上门的猪羊血食的时候，想必会渐渐地减少乃至不再吃人了。所以，陈玉决定大力发展畜牧业和家禽养殖业，以减少妖怪吃人的现象，构建社会主义人妖和谐社会，本着和平友好的外交方针，实现人妖和谐互助，共同发展……扯远了，总之，陈玉想改变妖怪吃人的现象，但不是靠嘴炮，靠道德绑架从妖怪嘴中抢走人肉，而是给人肉找一个替代品。
蜘蛛精们可不管陈玉心中构建人妖和谐社会的伟大中国梦，都喜滋滋地出去接客……呃，接货了。他干娘见他发呆还给了他脑袋上一掌，提醒陈玉跟上。
“诶哟，客官许久不见，可想死奴家了。”蜘蛛精中的老五一脸媚态，笑嘻嘻地迎上老四，作势往她身上扑。
“去去去，小蹄子，****找你二姐去。”老四尚未反应，旁边老三已经凑过来一把推开老五了。
“好好好，四姐是三姐的，我不和你争。嘻嘻。”老五也不恼，转头扑向老二，笑嘻嘻地调笑道：“这位大爷有没有想奴家呀？”
老二也不是吃素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一手搂住老五，一手却伸向老五胸口，满脸笑意地说道：“来来来，小妞让大爷看看那里有没有长大？嗯，真是大了啊。说，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
这会陈玉眼睛都看直了，我了个乖乖啊，一群大美妞毫无顾忌地在眼前嬉笑打闹，而且个顶个的8分以上啊。嬉笑间露出的雪白，还有那衣裳掩不住的动人曲线，陈玉又是气血上涌啊，还好及时运气才没流鼻血丢人现眼啊。这盘丝洞，是待不下去了，营养跟不上啊。
“好了好了，先干正事，赶紧把猎物押到后洞里去。你们呀，整天就没个正形，你看老七多乖巧啊，从来不这么疯。咦，今天老六怎么也这么安静？真是怪事了。”这是蜘蛛精中的大姐发话了，几姐妹才渐渐停止了打闹，拉着猎物缓缓走向盘丝洞内。
陈玉这才注意到蜘蛛精所谓的猎物——一群被蛛丝绑着的人。估摸有20来个，被蜘蛛精用蛛丝绑了手，串成一串。这场景，有种鬼子进村的既视感啊。陈玉扫视了一下这些‘猎物’，目光顿时被猎物堆里唯二的没被绑住的人吸引住了。美女，两个美女。一个美少妇抱着一个小美人胚子。那少妇虽发丝凌乱，形容落魄，却是一脸镇定，不失雍容风度。
陈玉顿时决定要救下这两个美女，于是他一拉干娘的衣袖，说：“干娘，我要两个人。”
“你又不吃人肉，要人干嘛？你不会发情了，想找女人那个……”干娘一脸狐疑地看着陈玉，还特意把“那个”二字发音拖长，长到老司机都懂的地步。
“我有用嘛，绝对不会用来做坏坏的事的，我要让她们帮我干活。”陈玉一脸正气地回道。对于妖怪来说，压迫甚至打杀人类就是正义。对于人类来说，除掉妖怪就是政治正确。
“干娘，你们就分师兄两个人嘛。”旁边原本被七姨抱着的小师妹也帮着陈玉说话了，还扭着身子往七姨怀中蹭着撒娇。
陈玉见了，有样学样。抱着干娘大腿就蹭，撒娇这个前世没学会的技能在这一世不要脸了之后是一学就会。蹭啊蹭着，怎么有种好软好细腻的感觉，然后他可耻地硬了。他干娘似乎发现了点什么，一脚就把他挑飞到半空，冲他吼道：“滚去挑你人去，两个，不许多挑。”
被踢飞到半空陈玉也懒得下去，直接化出双翼飞向猎物群。边飞边向其他几个蜘蛛精问好：“大姨好，二姨好，三姨好，四姨好，五姨也好。咦，五姨你亵衣露出来了。”
五姨双眼一瞪，作势欲扑。尼玛，蜘蛛捕食的起手姿势，源自昆虫的本能让陈玉一哆嗦。赶紧飞开，转移话题到：“我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我挑两个人去了。”
飞至“猎物”堆，陈玉身体缩小至拳头大小，直接落在先前注意到的美妇肩上，冲那美妇说道：“你们两个就先在这待着吧，等会跟我走。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放轻松啦。”又转过脸对美妇怀里的萝莉说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啊，多大了啊？有没有婆家呀？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有一个呀？有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呀？要不要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呀……”
见到陈玉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干娘远远地啐了一口，轻恼道：“小色鬼。”其余蜘蛛精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玉。当然陈玉也不是光顾说话不动手，开玩笑，长辈在干活，你一小辈这么没眼力劲搁旁边干看着是想闹哪样啊？他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接过几只蜘蛛精手中的蛛丝，拉着一众“猎物”往盘丝洞里走去。边走边吆喝：“哥几个给点面子配合点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然的话，看见那边那个有点胖的小女孩没有？我跟你们说，别看她体格小，你们几个摞一块还不够她吃一顿的。”
将一众“猎物”送至平常关押猎物的山洞，陈玉想了想又偷偷塞了几张胡饼进去。力之所及，他当然希望能帮上他们一把。可是也仅限于此了，陈玉是不可能救下他们的。偷偷放人这件事用肌肉想都知道是不会成功的，而且还会把自己搭上去。
从盘丝洞内洞出来，只见几只蜘蛛精搬着小板凳，凑一起叽叽喳喳地进行着日常的拉家常。见着陈玉出来，二姨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和其他姊妹开玩笑地问道：“六子这娃往日里默默无言的，怎么最近突然变得油嘴滑舌了，见了我们也不再噤若寒蝉一言不发了。你们说六子是怎么了？”
听得老二这么一说，其他蜘蛛精也好奇地盯着陈玉，刚才二姨的话明显能让陈玉听清。陈玉沉默了一会，表情严肃地说道：“干娘你们知道神人入梦吗？”
“神人入梦！神人传授了你什么？”七人奇道。
“一句话。”陈玉点头。
“什么话？”七人更惊奇了。
“夫惟其皮厚方能无敌于众。”
……
翌日，盘丝洞内。陈玉正毫无节操地拍着干娘的马屁：“干娘您看，这支凤尾簪是我特意为您精心挑选的。虽然它品质上佳、色泽亮丽，但是我知道它肯定配不上您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不过只要这簪子能稍稍点缀一下您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就不枉六子我这一番孝心了。”
陈玉这番话没把干娘怎么样，倒是把他五姨逗乐了。五姨“噗嗤”一声笑开了：“六子你把你娘夸得跟月宫嫦娥一样，就不怕你娘飘天上去？我说你给你娘带了礼物，你五姨有没有份啊？”
“哪能少了五姨的份啊，您看这是我另外精心挑选的六支发簪，您看你喜欢哪一支？”陈玉慌忙掏出另外六支发簪。倒不是陈玉真这般着急忙慌地拍马屁，只是表示一下自己重视的态度。
五姨也不客气，拿着几支簪子掂了掂，挑了一只最重的，说：“就这支了，分量足，太轻的没劲。”
“五姐你是挑簪子还是挑飞刀啊？我跟你说你这么暴力是嫁不出去的。”陈玉干娘（老六）打趣道。
“老娘这辈子就没准备嫁人，那些没骨头的怂货见了老娘就腿软，不嫁也罢。不过老六啊，你这儿子嘴上说得对你那么好，可你这簪子和我们的可是一样的哦，你白疼他了。记得上次你可是鞋都没穿就跑去救你这宝贝儿子了。”
“要糟。”陈玉心道不妙。他这是犯了一个忌讳，像他这种情况买礼物怎么也不能买一样的，不然这无形中就有一个比较。本来和自己干娘亲近，结果干娘的礼物和其他人一样，这不就无形中拉远了自己和干娘的距离吗？所以哪怕是随便挑七项首饰都比买七件一样的东西好。
果然，他干娘一听，立刻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拎着陈玉耳朵审问：“小兔崽子，给老娘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诶诶诶，疼疼，干娘你先放手。那个簪子虽然是一样的，可您这支可是我跑遍了整个青玉镇集市才挑出来的，特别配您这气质啊，真的。另外我还有一件礼物要给您呢。可以先放手了吧。”陈玉连连叫屈。说真的，陈玉那懂得什么礼物配什么气质啊，跑遍青玉镇集市倒是真的，可这镇上集市能有多大？不过这时候也只能先这么说着，毕竟面对一只发飙的蜘蛛，作为一只蜜蜂还是聪明点的好。
干娘一听，果然放手了。还没等陈玉自己拿出礼物，她那纤纤玉手就伸进陈玉怀里掏了。嘴上说着：“我就知道六子不会这么没良心，快，东西在哪呢？交出来。”
陈玉这边就尴尬了，长这么大除了掰手腕就再没和异性身体接触过了，何况这异性还是蜘蛛精这种美女。（当然，母亲等女性亲人不算。而陈玉心里也没拿这只蜘蛛精当娘。）这边陈玉正手足无措，眼睛慌乱地四处乱飘，不经意间却瞄到蜘蛛精那微微颤动着的胸部，圆润饱满，看上去很有手感啊。于是陈玉气血翻涌，竟是流鼻血了。
他这一流鼻血倒把他干娘吓到了，礼物也不掏了，慌忙按着陈玉两肩查看情况问怎么回事。而陈玉这一抬眼正看见蜘蛛精那鲜润的红唇，脸畔更是感受到蜘蛛精吹气如兰。于是，鼻血流得更凶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陈玉赶紧扭过头，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掏出上次找的的“金精”，支支吾吾地说：“没事，没事。干娘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另外一件礼物。”
毕竟是妖怪，体内元力稍一运转便止住了鼻血。蜘蛛精见陈玉是真的没事，也顺手接过“金精”看了起来。其实蜘蛛精也不是真想着为难陈玉，原本半真半假地和他开着玩笑。见这件礼物本以为也是饰品之类的小玩意，接到手上立马感到这“小玩意”的不同，于是她惊奇地叹道：“‘金精’！六子你怎么找到的这精灵之宝的？成了精的金银之物可是难得啊。”
于是陈玉将自己和小师妹在亭子里过夜，碰上这成了精的金、银、玉三物的事原原本本地到来。顺带给小师妹一使眼色，师妹会意也拿出‘银精’向她干娘（老七）献宝。七姨却是一个娇羞的性子，接过宝贝便不再言语，只是把原本坐在她膝上的小师妹搂得更紧了。
陈玉献了宝贝，正思量着是不是从干娘这要点什么东西回本。却听得洞外一声欢叫：“姐妹们，出来接货，大丰收啊。”原来先前盘丝洞内只有蜘蛛精中的老五、老六和老七在家，其余的蜘蛛精却是出去打食了。这打食可不是像普通蜘蛛一样结网抓飞虫，而是抓人、抓野兽、抓小妖怪当口粮。其中人类尤得蜘蛛精们喜爱，只因人类天生灵性，精血又佳。
“唉！”想到这陈玉不禁长叹一口气。毕竟接受不了妖怪吃人肉这一行为，不管怎样，自己曾经是人身，也有着一颗人心。当然陈玉也不会傻傻地去阻止蜘蛛精们吃人肉，因为红口白牙说的话语总不如实实在在的人肉气血有说服力。正如《西游》原著里猪八戒所说：“听官府的打杀，听菩萨的饿杀。还不如回去抓个人腻腻地吃他娘的。”想仅仅凭口舌之利就说服妖怪们放弃吃人肉，难于上青天啊。而且从妖怪的角度来说，吃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对，许你人族杀兔猎虎，剥皮剔骨，就不许我妖怪吃人了？
屁股决定了脑袋，在某种角度上陈玉还是理解妖怪吃人的。然而理解不等于认同，陈玉有想过改变妖怪吃人这一现象，但不是现在。现在他陈玉一无修为，二无权势，红口白牙的毫无说服力。只有等陈玉有了一定能力，他才能改变这一切。试想，妖怪为何吃人？一为口粮，二为气血。当蜘蛛精们有了足够的送上门的猪羊血食的时候，想必会渐渐地减少乃至不再吃人了。所以，陈玉决定大力发展畜牧业和家禽养殖业，以减少妖怪吃人的现象，构建社会主义人妖和谐社会，本着和平友好的外交方针，实现人妖和谐互助，共同发展……扯远了，总之，陈玉想改变妖怪吃人的现象，但不是靠嘴炮，靠道德绑架从妖怪嘴中抢走人肉，而是给人肉找一个替代品。
蜘蛛精们可不管陈玉心中构建人妖和谐社会的伟大中国梦，都喜滋滋地出去接客……呃，接货了。他干娘见他发呆还给了他脑袋上一掌，提醒陈玉跟上。
“诶哟，客官许久不见，可想死奴家了。”蜘蛛精中的老五一脸媚态，笑嘻嘻地迎上老四，作势往她身上扑。
“去去去，小蹄子，****找你二姐去。”老四尚未反应，旁边老三已经凑过来一把推开老五了。
“好好好，四姐是三姐的，我不和你争。嘻嘻。”老五也不恼，转头扑向老二，笑嘻嘻地调笑道：“这位大爷有没有想奴家呀？”
老二也不是吃素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一手搂住老五，一手却伸向老五胸口，满脸笑意地说道：“来来来，小妞让大爷看看那里有没有长大？嗯，真是大了啊。说，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
这会陈玉眼睛都看直了，我了个乖乖啊，一群大美妞毫无顾忌地在眼前嬉笑打闹，而且个顶个的8分以上啊。嬉笑间露出的雪白，还有那衣裳掩不住的动人曲线，陈玉又是气血上涌啊，还好及时运气才没流鼻血丢人现眼啊。这盘丝洞，是待不下去了，营养跟不上啊。
“好了好了，先干正事，赶紧把猎物押到后洞里去。你们呀，整天就没个正形，你看老七多乖巧啊，从来不这么疯。咦，今天老六怎么也这么安静？真是怪事了。”这是蜘蛛精中的大姐发话了，几姐妹才渐渐停止了打闹，拉着猎物缓缓走向盘丝洞内。
陈玉这才注意到蜘蛛精所谓的猎物——一群被蛛丝绑着的人。估摸有20来个，被蜘蛛精用蛛丝绑了手，串成一串。这场景，有种鬼子进村的既视感啊。陈玉扫视了一下这些‘猎物’，目光顿时被猎物堆里唯二的没被绑住的人吸引住了。美女，两个美女。一个美少妇抱着一个小美人胚子。那少妇虽发丝凌乱，形容落魄，却是一脸镇定，不失雍容风度。
陈玉顿时决定要救下这两个美女，于是他一拉干娘的衣袖，说：“干娘，我要两个人。”
“你又不吃人肉，要人干嘛？你不会发情了，想找女人那个……”干娘一脸狐疑地看着陈玉，还特意把“那个”二字发音拖长，长到老司机都懂的地步。
“我有用嘛，绝对不会用来做坏坏的事的，我要让她们帮我干活。”陈玉一脸正气地回道。对于妖怪来说，压迫甚至打杀人类就是正义。对于人类来说，除掉妖怪就是政治正确。
“干娘，你们就分师兄两个人嘛。”旁边原本被七姨抱着的小师妹也帮着陈玉说话了，还扭着身子往七姨怀中蹭着撒娇。
陈玉见了，有样学样。抱着干娘大腿就蹭，撒娇这个前世没学会的技能在这一世不要脸了之后是一学就会。蹭啊蹭着，怎么有种好软好细腻的感觉，然后他可耻地硬了。他干娘似乎发现了点什么，一脚就把他挑飞到半空，冲他吼道：“滚去挑你人去，两个，不许多挑。”
被踢飞到半空陈玉也懒得下去，直接化出双翼飞向猎物群。边飞边向其他几个蜘蛛精问好：“大姨好，二姨好，三姨好，四姨好，五姨也好。咦，五姨你亵衣露出来了。”
五姨双眼一瞪，作势欲扑。尼玛，蜘蛛捕食的起手姿势，源自昆虫的本能让陈玉一哆嗦。赶紧飞开，转移话题到：“我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我挑两个人去了。”
飞至“猎物”堆，陈玉身体缩小至拳头大小，直接落在先前注意到的美妇肩上，冲那美妇说道：“你们两个就先在这待着吧，等会跟我走。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放轻松啦。”又转过脸对美妇怀里的萝莉说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啊，多大了啊？有没有婆家呀？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有一个呀？有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呀？要不要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呀……”
见到陈玉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干娘远远地啐了一口，轻恼道：“小色鬼。”其余蜘蛛精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玉。当然陈玉也不是光顾说话不动手，开玩笑，长辈在干活，你一小辈这么没眼力劲搁旁边干看着是想闹哪样啊？他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接过几只蜘蛛精手中的蛛丝，拉着一众“猎物”往盘丝洞里走去。边走边吆喝：“哥几个给点面子配合点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然的话，看见那边那个有点胖的小女孩没有？我跟你们说，别看她体格小，你们几个摞一块还不够她吃一顿的。”
将一众“猎物”送至平常关押猎物的山洞，陈玉想了想又偷偷塞了几张胡饼进去。力之所及，他当然希望能帮上他们一把。可是也仅限于此了，陈玉是不可能救下他们的。偷偷放人这件事用肌肉想都知道是不会成功的，而且还会把自己搭上去。
从盘丝洞内洞出来，只见几只蜘蛛精搬着小板凳，凑一起叽叽喳喳地进行着日常的拉家常。见着陈玉出来，二姨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和其他姊妹开玩笑地问道：“六子这娃往日里默默无言的，怎么最近突然变得油嘴滑舌了，见了我们也不再噤若寒蝉一言不发了。你们说六子是怎么了？”
听得老二这么一说，其他蜘蛛精也好奇地盯着陈玉，刚才二姨的话明显能让陈玉听清。陈玉沉默了一会，表情严肃地说道：“干娘你们知道神人入梦吗？”
“神人入梦！神人传授了你什么？”七人奇道。
“一句话。”陈玉点头。
“什么话？”七人更惊奇了。
“夫惟其皮厚方能无敌于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