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房屋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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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红龙和黑龙又运送来各种各样的木制箱子。这些箱子的结构很特别，没有任何的钉子也能够大量存在。
噼里啪啦的箱子如同落下的雨滴一般，打在大街上。他们才不管箱子砸中的生灵还是怪物。龙们冲进来飞了一圈，扔下了箱子，就又离开了。
鹰身人女妖占据着凡人的制空权。起始之城外的巨大怪物们掌控着修士的制空权。他们没有开始动身攻击天上九重城市的保护罩。只要他们敢攻击保护罩，大战一触即发。
在城市里的高空，大量的修士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旁边飞过的鹰身人女妖和红龙，他们的任何攻击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一个个木制箱子仍在了街道中，怪物们背负起这些箱子，将这些木箱叠放到城墙的下方。爬上城墙的怪物仍然按照着预定的方案，从城墙上想也不想地跳了下来。
有些落地的瞬间就死了，有些落地残血了，有些在临死前，将木箱戳出一个大洞，里面满满的都是叶子。大量的木箱堆积到城墙下，经过了十分钟这样简短的运输，中阶怪物能够跳下来不死亡了。之前只有高阶怪物从城墙上跳下来能够不死。
而城门只输送一个兵种——巨魔巫医，大量的巨魔巫医在后排，治愈着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怪物的生命值。狗头人和豺狼人爬上城墙后，他们没有选择直接跳下去，而是乘坐着那些木制的投石车，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空中之旅。
或是撞上墙壁死亡，或是在飞行途中到达了屋子的楼顶，或是侥幸砸到了一个生灵不死，或是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只要他们碰到东西，都举起了自己的锄头，开始了乒乒乓乓的挖掘。掘墙，掘地，掘一切能掘的东西。
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心只有着黄狗给他们布置下的使命，尽自己的每一秒时间挖掘。
一个小时后，主干道上以城门为中心的这段街道完全被怪物们占据了。
可悲的是，如果，在更深处的房屋里的生灵能够走出来，一起抵抗着怪物，怪物的进展也不可能会那么快。如果攻击猛烈一点，说不定可以将怪物堵在城门出，只有空军能够发起进攻。怪物军团的各种准备工作就不可能那么顺利。
当城内的城墙下堆满了足够高阶怪物走下去的木箱子时，这个时候，怪物们的攻势才真正地爆发出来。
躲在屋子里的生灵在看见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被淹没，他们一心一意地守着自己的屋子。这里又得详细说一说挣扎里屋子的设定。这个时候，怪物就类似我们这些网游玩家，参与着一个个房间的拉锯战。如果，他们不想要自己的菊花被爆的话，他们就需要将所有的沿途屋子全部清理一遍，就跟打副本一样，一个没有人数参与限制，也不知道难度的副本。
如果把墙挖破，进入屋子的怪物们会发现自己直接出现在了屋子里面的迷宫的侧面或者正面，避开了在大门处设置的大量的防御措施。
门就那么大，只要持续火力到达了一个峰值，就不可能会有怪物突破进来。不过，这个状况的条件是，怪物们真的如同设定好的，只能走一条路。
所以，呆在屋子里的生灵才开始慌张起来，企图将怪物们据守门外。
越来越多的怪物加入到街道之中，每一个房屋的门口，都有着接近二十个黑暗巨魔首领虎视眈眈，三个宝石傀儡或者丛林捕猎者蹲守门外。现在的情况就翻转了过来。怪物们堵着们，不让房间里面的生灵出来。
怪物们有着威胁到屋子内生灵的办法，而屋子内的生灵只能等着墙塌了。
大量的狗头人和豺狼人将一堵堵墙壁拆得没剩下多少血，十万血也并不算多，无非就是一千个狗头人每人挖掘十下，一百个狗头人每人挖掘一百下。
墙壁只剩下接近一百滴血，狗头人就放弃了这一堵墙，转向其他的墙壁。
更多的狗头人在大街上挖掘着，他们奋力地往地下挖着一个个洞，这一回真的是一件耗时间的事情，每一块地板的生命值也达到了十万，可是能够同时挖掘的狗头人堪堪五个。地板比较小，却铺满了整个街道。
这件事上，黄狗和亡灵强者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术业有专攻，他们的攻击也只能扣一滴血。只能拿时间来耗，还好现在，起始之城内的生灵没有从屋子里出来，朝着这边进发。他们的时间还多着，夜晚才堪堪过去了三个小时。
黄狗看着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他不由地感到一阵灰心与无聊，他之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将一切的可能情况全部预想了一遍，做出最合适的准备，现在，整个事情竟然朝着最完美的地方前进。他有着一种一拳打在空中的郁闷感。
现在就等吧，等起始之城外由系统控制的强者们能够让光明笼罩这个起始之城，等地板被挖空，直至触发隐藏条件——亡灵复苏，到时候，无穷无尽的亡灵将会参与到攻击里，一起朝着城市中心进发，扩大自己的地盘，直到系统认定他们占据了起始之城。
怪物是有数量的，是有一个极限值，而亡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毁灭了多少生灵。一个世界下去，这个数字就能达到恐怖的地步。
透过城墙，乐无忧看见了大量怪物飞在空中，朝着起始之城进发，这些怪物都是给天上的城市居民当经验宝宝的。他们无神地进攻着天上城市的保护罩，无论怎么打，城市保护罩连一点儿生命都不掉。凡人的保护罩强者们不能插手，这种护罩，他们稍微注入一点儿力量，护罩的护甲值就能够达到一万，十万，生命翻了不知多少倍。
居住在底下八层城市的生灵们都收获着自己的经验，只会傻傻地进攻着保护罩的怪物连还手之力都做不到，在刹那间灰飞烟灭。他们收获地很开心，不少生灵甚至跑了出去，半路劫持着一个个经验宝宝，还有居住在第六层城市的强者来抢最弱的怪物，完全就是无耻。他们一个大范围法术轰击下去，完全将空中平推了一遍。
第九重强者凝重地站了起来，怪物们的进攻应该即将就来到了。不过，低级城市的生灵死亡又关他们什么事情，为什么系统会平白无故地多此一举。
黄狗下令将最靠近城墙的一处屋子的墙壁打碎，他亲自带着自己最强的部队进入其中，开始征战一个个世界。他第一个踏了进去，带着高昂的情绪，战天战地的气魄。踏入屋子的第一眼，经过了短暂的空间变换，他进入了一个并不宽敞的屋子，其中几个生灵畏畏缩缩地躺在床上，期盼着怪物们不要打破墙壁。
整间屋子靠近城墙的那一侧，也就是被打破的那一侧是一个虚幻的墙壁，怪物们能够自由出入。
黄狗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喊着：“拆了。把四堵墙都拆了。”狗头人当然不会指出他话语里的错误，将另外三处墙壁拆了。在一阵崩塌声中，整个房屋化为了一片废墟。
“你们进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不属于这个房屋的东西。”黄狗正要转身离开，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下令道。他甚至亲自监督着他们的工作。
在一阵挖掘，搬运过后，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堆石头，没有床铺，没有柜子，没有木头，没有任何和生活有关的东西。他沉吟着：“走，去下一处屋子。”
他顺着墙壁进入了这个屋子，这个屋子很大很大，足足有一个大学城那么大，当然，其中的生灵都一个个严正以待，等待着怪物的进攻。他们收到墙壁损毁的消息后，就看见怪物们从不远处的墙壁里走了出来。随着黄狗的出现，他的军团在不断地显现。
“杀。”
“杀。”
杀声震耳欲聋，而结局早已经注定，即使他们有着很严密的防线，但那些防线都布置在靠近房门的地方，两侧没有一丁点儿防备。
他作为一个箭头，没有一个生灵能够挡住他的一击，他的军团作为箭头，整个阵形就没有停滞过一步。他们的身后跟随着大量的高阶怪物，向着两侧扩散，围杀着落单的的生灵。
大量的巨魔进入了这间极其宽广的屋子，为他们提供者远程火力，巨魔巫医进入其中，开始自己的医疗。
不出十分钟，这一间屋子里的全部生灵就全被清空了。所有的怪物都撤了出去，徒留下一小队的狗头人。
另外三堵墙壁全都被挖塌。黄狗让怪物们继续着刚刚的步骤，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生灵居住过的痕迹。
十分钟后，一只红龙从上方落下，他向黄狗汇报了处于屋子里的那队狗头人的遭遇：在一阵白光过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复活点。也就是说，每一间屋子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空间，而墙壁是支撑着屋子这个空间的关键道具，一旦墙壁全都被毁坏，空间也随之崩溃，空间里的生灵当然都是死了。
他们阴阴地笑着，这点与他们了解到的规则不谋而合。通过实验，他就能现场想出大量的解决方案。
第三间屋子，当怪物打碎了第一堵墙壁，没有生灵出来，第二堵墙壁，还未等怪物进去，屋子里的生灵开始了反扑，他们好像收到了系统提示，一旦四堵墙壁都消失，他们将会被秒杀。
这是一个类鱼一族的种族，他们内部空间也同样很大，大到堪比一片湖泊。当然，他们是处于水中的，一下子突然由水中到达了黑暗的陆地，他们一个个都很不能适应。适应了这个黑暗环境的怪物能够听着同伴的声音判断出敌友，这完去哪就是一场屠杀。
在这过程中，有一小队强者从屋子里面杀出来，他们在怪物群中纵横，一叉下去，总会有个怪物受伤甚至死亡，如果巨魔巫医在旁边，他们也嚣张不起来，也不能在自己的身后聚集起大量的部下。
怪物们一咬牙，无视着他们的火力，拆着仅剩的两堵墙壁。几个狗头人在高阶怪物的掩护下，从它们倒下的尸体上纵立一跃，在那些强者的惊呼声中接触到了那堵墙壁，他们递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锄头，奋力一挖。墙壁的生命值到达了终点。剩下的两堵墙都是靠着这样的办法强行打碎。
整间屋子在那一瞬间化作了一片废墟，徒留下一大片石块。里面的水全都消失不见，同时天上的城市一下子增加了大量的居民。
他们都在房屋破碎的刹那死亡了，连反抗都做不到。这就是凡人，在遭受到能够毁灭世界的攻击，只能无力地期盼着救世主的到来，或者以不同的面貌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他们再出现的刹那，浑身颤抖，似乎接受不了这种宛如末日来临时的景象。
第九重城市的强者们分为了两派，一部分希望不再取消第二条名，第三条命，因为他们认为，现在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都是一股重要的战力。另一部分坚持这一做法，因为他们巴不得整个起始之城的秩序冲i性能改写，接下来的发展能够变得更有意思。
最后，他们在短暂的争吵过后，同意了第一部分人的观点。他们不再时刻保持着大范围的攻击，将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杀完。
不过，坚持第二部分的强者还没有说一句话：“如果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出现在起始之城的街道，在起始之城外面的怪物们会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击，而他们打不过怪物，怪物的一些技能实在是太变态，系统在打偏架，他们无论如何也打不过。”
第四间屋子，在同一时刻，四堵墙壁所剩不多的血条同时到0，屋子里面的生灵在一瞬间全部被消灭，他们复活在起始之城的中心地带，仍然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在黑暗中互相践踏，攻击，尽管是同一个种族的，他们又不可能知道每一个族人的名字和形象。他们在屋子里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有进入到黑暗里的一刻。尽管族人中的强者企图将秩序回复，尽管他们用力地喊着，尽管几个最厉害的强者也能够在黑暗中视物，但他们在这个数量面前又有什么用呢？
亡灵进入他们中，随机地对着身边的生灵下手，他们只需要漫无目的地走到哪，攻击到哪，混乱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
第九重城市的强者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现在，好像就亡灵和怪物预演过大规模夜间军团作战，生灵们没有一个种族预演过。不，还有三个种族，就是乐无忧遇到的那三个男子的族人，他们也曾在黑暗中行进过。
天上的红龙和黑龙又运送来各种各样的木制箱子。这些箱子的结构很特别，没有任何的钉子也能够大量存在。
噼里啪啦的箱子如同落下的雨滴一般，打在大街上。他们才不管箱子砸中的生灵还是怪物。龙们冲进来飞了一圈，扔下了箱子，就又离开了。
鹰身人女妖占据着凡人的制空权。起始之城外的巨大怪物们掌控着修士的制空权。他们没有开始动身攻击天上九重城市的保护罩。只要他们敢攻击保护罩，大战一触即发。
在城市里的高空，大量的修士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旁边飞过的鹰身人女妖和红龙，他们的任何攻击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一个个木制箱子仍在了街道中，怪物们背负起这些箱子，将这些木箱叠放到城墙的下方。爬上城墙的怪物仍然按照着预定的方案，从城墙上想也不想地跳了下来。
有些落地的瞬间就死了，有些落地残血了，有些在临死前，将木箱戳出一个大洞，里面满满的都是叶子。大量的木箱堆积到城墙下，经过了十分钟这样简短的运输，中阶怪物能够跳下来不死亡了。之前只有高阶怪物从城墙上跳下来能够不死。
而城门只输送一个兵种——巨魔巫医，大量的巨魔巫医在后排，治愈着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怪物的生命值。狗头人和豺狼人爬上城墙后，他们没有选择直接跳下去，而是乘坐着那些木制的投石车，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空中之旅。
或是撞上墙壁死亡，或是在飞行途中到达了屋子的楼顶，或是侥幸砸到了一个生灵不死，或是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只要他们碰到东西，都举起了自己的锄头，开始了乒乒乓乓的挖掘。掘墙，掘地，掘一切能掘的东西。
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心只有着黄狗给他们布置下的使命，尽自己的每一秒时间挖掘。
一个小时后，主干道上以城门为中心的这段街道完全被怪物们占据了。
可悲的是，如果，在更深处的房屋里的生灵能够走出来，一起抵抗着怪物，怪物的进展也不可能会那么快。如果攻击猛烈一点，说不定可以将怪物堵在城门出，只有空军能够发起进攻。怪物军团的各种准备工作就不可能那么顺利。
当城内的城墙下堆满了足够高阶怪物走下去的木箱子时，这个时候，怪物们的攻势才真正地爆发出来。
躲在屋子里的生灵在看见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被淹没，他们一心一意地守着自己的屋子。这里又得详细说一说挣扎里屋子的设定。这个时候，怪物就类似我们这些网游玩家，参与着一个个房间的拉锯战。如果，他们不想要自己的菊花被爆的话，他们就需要将所有的沿途屋子全部清理一遍，就跟打副本一样，一个没有人数参与限制，也不知道难度的副本。
如果把墙挖破，进入屋子的怪物们会发现自己直接出现在了屋子里面的迷宫的侧面或者正面，避开了在大门处设置的大量的防御措施。
门就那么大，只要持续火力到达了一个峰值，就不可能会有怪物突破进来。不过，这个状况的条件是，怪物们真的如同设定好的，只能走一条路。
所以，呆在屋子里的生灵才开始慌张起来，企图将怪物们据守门外。
越来越多的怪物加入到街道之中，每一个房屋的门口，都有着接近二十个黑暗巨魔首领虎视眈眈，三个宝石傀儡或者丛林捕猎者蹲守门外。现在的情况就翻转了过来。怪物们堵着们，不让房间里面的生灵出来。
怪物们有着威胁到屋子内生灵的办法，而屋子内的生灵只能等着墙塌了。
大量的狗头人和豺狼人将一堵堵墙壁拆得没剩下多少血，十万血也并不算多，无非就是一千个狗头人每人挖掘十下，一百个狗头人每人挖掘一百下。
墙壁只剩下接近一百滴血，狗头人就放弃了这一堵墙，转向其他的墙壁。
更多的狗头人在大街上挖掘着，他们奋力地往地下挖着一个个洞，这一回真的是一件耗时间的事情，每一块地板的生命值也达到了十万，可是能够同时挖掘的狗头人堪堪五个。地板比较小，却铺满了整个街道。
这件事上，黄狗和亡灵强者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术业有专攻，他们的攻击也只能扣一滴血。只能拿时间来耗，还好现在，起始之城内的生灵没有从屋子里出来，朝着这边进发。他们的时间还多着，夜晚才堪堪过去了三个小时。
黄狗看着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他不由地感到一阵灰心与无聊，他之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将一切的可能情况全部预想了一遍，做出最合适的准备，现在，整个事情竟然朝着最完美的地方前进。他有着一种一拳打在空中的郁闷感。
现在就等吧，等起始之城外由系统控制的强者们能够让光明笼罩这个起始之城，等地板被挖空，直至触发隐藏条件——亡灵复苏，到时候，无穷无尽的亡灵将会参与到攻击里，一起朝着城市中心进发，扩大自己的地盘，直到系统认定他们占据了起始之城。
怪物是有数量的，是有一个极限值，而亡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毁灭了多少生灵。一个世界下去，这个数字就能达到恐怖的地步。
透过城墙，乐无忧看见了大量怪物飞在空中，朝着起始之城进发，这些怪物都是给天上的城市居民当经验宝宝的。他们无神地进攻着天上城市的保护罩，无论怎么打，城市保护罩连一点儿生命都不掉。凡人的保护罩强者们不能插手，这种护罩，他们稍微注入一点儿力量，护罩的护甲值就能够达到一万，十万，生命翻了不知多少倍。
居住在底下八层城市的生灵们都收获着自己的经验，只会傻傻地进攻着保护罩的怪物连还手之力都做不到，在刹那间灰飞烟灭。他们收获地很开心，不少生灵甚至跑了出去，半路劫持着一个个经验宝宝，还有居住在第六层城市的强者来抢最弱的怪物，完全就是无耻。他们一个大范围法术轰击下去，完全将空中平推了一遍。
第九重强者凝重地站了起来，怪物们的进攻应该即将就来到了。不过，低级城市的生灵死亡又关他们什么事情，为什么系统会平白无故地多此一举。
黄狗下令将最靠近城墙的一处屋子的墙壁打碎，他亲自带着自己最强的部队进入其中，开始征战一个个世界。他第一个踏了进去，带着高昂的情绪，战天战地的气魄。踏入屋子的第一眼，经过了短暂的空间变换，他进入了一个并不宽敞的屋子，其中几个生灵畏畏缩缩地躺在床上，期盼着怪物们不要打破墙壁。
整间屋子靠近城墙的那一侧，也就是被打破的那一侧是一个虚幻的墙壁，怪物们能够自由出入。
黄狗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喊着：“拆了。把四堵墙都拆了。”狗头人当然不会指出他话语里的错误，将另外三处墙壁拆了。在一阵崩塌声中，整个房屋化为了一片废墟。
“你们进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不属于这个房屋的东西。”黄狗正要转身离开，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下令道。他甚至亲自监督着他们的工作。
在一阵挖掘，搬运过后，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堆石头，没有床铺，没有柜子，没有木头，没有任何和生活有关的东西。他沉吟着：“走，去下一处屋子。”
他顺着墙壁进入了这个屋子，这个屋子很大很大，足足有一个大学城那么大，当然，其中的生灵都一个个严正以待，等待着怪物的进攻。他们收到墙壁损毁的消息后，就看见怪物们从不远处的墙壁里走了出来。随着黄狗的出现，他的军团在不断地显现。
“杀。”
“杀。”
杀声震耳欲聋，而结局早已经注定，即使他们有着很严密的防线，但那些防线都布置在靠近房门的地方，两侧没有一丁点儿防备。
他作为一个箭头，没有一个生灵能够挡住他的一击，他的军团作为箭头，整个阵形就没有停滞过一步。他们的身后跟随着大量的高阶怪物，向着两侧扩散，围杀着落单的的生灵。
大量的巨魔进入了这间极其宽广的屋子，为他们提供者远程火力，巨魔巫医进入其中，开始自己的医疗。
不出十分钟，这一间屋子里的全部生灵就全被清空了。所有的怪物都撤了出去，徒留下一小队的狗头人。
另外三堵墙壁全都被挖塌。黄狗让怪物们继续着刚刚的步骤，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生灵居住过的痕迹。
十分钟后，一只红龙从上方落下，他向黄狗汇报了处于屋子里的那队狗头人的遭遇：在一阵白光过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复活点。也就是说，每一间屋子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空间，而墙壁是支撑着屋子这个空间的关键道具，一旦墙壁全都被毁坏，空间也随之崩溃，空间里的生灵当然都是死了。
他们阴阴地笑着，这点与他们了解到的规则不谋而合。通过实验，他就能现场想出大量的解决方案。
第三间屋子，当怪物打碎了第一堵墙壁，没有生灵出来，第二堵墙壁，还未等怪物进去，屋子里的生灵开始了反扑，他们好像收到了系统提示，一旦四堵墙壁都消失，他们将会被秒杀。
这是一个类鱼一族的种族，他们内部空间也同样很大，大到堪比一片湖泊。当然，他们是处于水中的，一下子突然由水中到达了黑暗的陆地，他们一个个都很不能适应。适应了这个黑暗环境的怪物能够听着同伴的声音判断出敌友，这完去哪就是一场屠杀。
在这过程中，有一小队强者从屋子里面杀出来，他们在怪物群中纵横，一叉下去，总会有个怪物受伤甚至死亡，如果巨魔巫医在旁边，他们也嚣张不起来，也不能在自己的身后聚集起大量的部下。
怪物们一咬牙，无视着他们的火力，拆着仅剩的两堵墙壁。几个狗头人在高阶怪物的掩护下，从它们倒下的尸体上纵立一跃，在那些强者的惊呼声中接触到了那堵墙壁，他们递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锄头，奋力一挖。墙壁的生命值到达了终点。剩下的两堵墙都是靠着这样的办法强行打碎。
整间屋子在那一瞬间化作了一片废墟，徒留下一大片石块。里面的水全都消失不见，同时天上的城市一下子增加了大量的居民。
他们都在房屋破碎的刹那死亡了，连反抗都做不到。这就是凡人，在遭受到能够毁灭世界的攻击，只能无力地期盼着救世主的到来，或者以不同的面貌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他们再出现的刹那，浑身颤抖，似乎接受不了这种宛如末日来临时的景象。
第九重城市的强者们分为了两派，一部分希望不再取消第二条名，第三条命，因为他们认为，现在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都是一股重要的战力。另一部分坚持这一做法，因为他们巴不得整个起始之城的秩序冲i性能改写，接下来的发展能够变得更有意思。
最后，他们在短暂的争吵过后，同意了第一部分人的观点。他们不再时刻保持着大范围的攻击，将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杀完。
不过，坚持第二部分的强者还没有说一句话：“如果第二条名，第三条命的生灵出现在起始之城的街道，在起始之城外面的怪物们会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击，而他们打不过怪物，怪物的一些技能实在是太变态，系统在打偏架，他们无论如何也打不过。”
第四间屋子，在同一时刻，四堵墙壁所剩不多的血条同时到0，屋子里面的生灵在一瞬间全部被消灭，他们复活在起始之城的中心地带，仍然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在黑暗中互相践踏，攻击，尽管是同一个种族的，他们又不可能知道每一个族人的名字和形象。他们在屋子里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有进入到黑暗里的一刻。尽管族人中的强者企图将秩序回复，尽管他们用力地喊着，尽管几个最厉害的强者也能够在黑暗中视物，但他们在这个数量面前又有什么用呢？
亡灵进入他们中，随机地对着身边的生灵下手，他们只需要漫无目的地走到哪，攻击到哪，混乱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
第九重城市的强者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现在，好像就亡灵和怪物预演过大规模夜间军团作战，生灵们没有一个种族预演过。不，还有三个种族，就是乐无忧遇到的那三个男子的族人，他们也曾在黑暗中行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