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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用我真情 难换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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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一个承诺,金淮山这半辈子都在找机会接近月华晟,可人家是一代帝王,岂是寻常百姓所能接近的,他想尽办法最后也没有能得逞,其实,不是没有办法传话给月华晟,而是金淮山想以一个平等的身份,跟月华晟好好谈一次。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被招纳进了奉天教,几经坎坷,得到国英信任,这次又让他领人攻打皇宫,他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面对这昔日的情敌,金淮山怎么能淡定的了,什么圣教大计,什么恩重如山,他此刻都忘记了,唯有一腔怒火要找月华晟发泄。

    “月华晟,你可知晴儿托我给你说什么,”“啰嗦,你这个失败者,晴儿即使死去,那还是在最后想着我,”金淮山没有辩驳,冷笑一声,“你总是因为得到而得意,但你没有一次因为付出而高兴,就是晴儿爱着你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失信了,先前的海誓山盟去哪里了,同生共死的誓言都抛到脑后了吧,晴儿真的爱你,那么,你问问自己,你的心有几天有几分是属于晴儿的。”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想错了,人不是物,人是有情感的,晴儿在临终前对我说道,她很爱你,但她也恨你,就是你跟她浓情蜜意之时,你有大半的心思还是放在这云垂的大好河山之上,晴儿说自己就是个玩具,所以,她累了,她倦了,她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她说道,要是你没有来过该多好,就不会有人受伤,就不会有人难过。”

    “月华晟,晴儿不笨,只是太傻,她总盼望着能和你一起回归田野,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她是想让你过来见她最后一面的,但我无能,到了皇宫外连门都进不去,给宦官一封信函,只怕也没有传到你的手里,晴儿被我葬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那里有她喜欢的花,喜欢的树,她不会感到孤独,只是你月华晟,你到现在有一丝羞愧之心没有,当皇帝当的脸皮都厚起来了,也冷血起来,倘若我今天邀请你一同赴死去陪伴你心爱的人,你敢吗,月华晟,抬起头来,大声的回答我。”

    月华晟艰难的抬起头来,欲言又止,金淮山仰天大笑,“到底是更爱你的江山,那你就好好活着吧,该说的话我都已经对你说完,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回头对一名心腹说道,“我对不起少主,倘若你们有活着回去的,替我给少主道个歉,就说我金淮山来世给她当牛做马报答她的恩情,你们往后站站,”示意手下退后。

    “金长老,我们跟这个狗皇帝拼了,”金淮山摇摇头,身体慢慢升起,看着下面的月华晟说道,“懦夫,其实你才是失败者,我就要去陪伴我的晴儿了,你敢和我争吗,”说完元神出窍,鼓动一生法力,就见皇宫上空升起一朵洁白的蘑菇云,附近建筑大片坍塌,声音传遍整个皇城。

    月华晟失神的看着自爆的金淮山,嘴里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一旁的四位元神连同青龙卫玄武卫赶紧护着他急忙藏进大殿,金淮山的手下趁云垂一方躲避时赶紧逃窜,手下正要追赶,月华晟一摆手,“算啦,随他去吧。”

    等自爆的风浪过去,在看皇宫,只有一座金銮殿孤零零的矗立着,附近一里方圆,什么都灰飞烟灭,从天师宫退回的奉天一众,半路上正好遇见金淮山的这一路人马,看着皇宫被破坏的挺厉害,就问道,“是不是金长老得手了,”手下就把当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众人一听也是一阵唏嘘,“算啦,既然这样了,还是找少主定夺吧,我们的两处目标均遭失败,真是有负少主重托,怎么跟少主交代呢。”

    “佟长老莫急,少主不是说了么,这次只是试探,要是成功了那是大赚,失败了只要损失不大也算能交差,我们速速出城,在秘坛等待少主吧,”“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大家都聚集过来,”说完佟长老拿出一个阵盘一十三根玉柱,“这是一座传送阵法,速速布置我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那三处我们不搭把手,”“管那些猪去死,少主没让我们过河拆桥就不错了,”几位长老把玉柱子插下,然后他们都聚集在一起,只见佟长老施法激活阵盘,十三跟玉柱同时开始亮了起来,把奉天之人传送出城。

    大泽,焚天,东极遗族,丝毫没有注意到奉天已经失败,并且已经逃出了皇城,他们三方正在热火朝天的围攻各自的目标,东极遗族对于皇城那可是轻车熟路,一路上没有耽搁就来到了云垂的太庙,这里供奉着云垂一脉历代的先人,但在以前,这里可是供奉着他们先人的地方,见到此情此景,这些人怒火万丈,还没到太庙门口就亮出家伙开始进攻。

    这太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些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前来,只因太庙里面有一件能镇压家族气运的宝贝,东极遗族们认为,因为没有了这件宝贝,他们才屡战屡败,气运不济啊,于是借着这次奉天领头闹事,来此寻找机会拿回宝贝,这件宝贝也没有被藏在什么秘密的地方,它就是太庙里祠堂前面的一个巨大的青铜鼎。

    此刻这个巨大的但又不起眼的青铜鼎正静静的被放置在祠堂的台阶下,里面厚厚的一鼎香灰,上面还有无数没有燃完的贡香,这尊镇压气运的大鼎并没有被特殊的保护起来,那是因为,它不能被动。

    无极大陆四分之后,九天降下四尊大鼎于四块大陆之上,鹊候建都于东极大陆,以后鹊候横扫八荒一统东极,这尊鼎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朝代几经变革,但每一个朝代的太庙皆建于此,无他,自鹊候之后,无人能移动此鼎。

    东极遗族也知道这件事,但他们不甘心,来此能移走就移走,不能移走就破坏,总之,不会让云垂好过,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杀到太庙门前,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阻止,他们以为中埋伏了,但如今只有硬着头皮进去才行,不能被空城计吓走,那太丢人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虚掩的大门,偌大的太庙,寂静无声,越过一片树林,走过一片碑林,就到了地方,一座巨大的宫殿,前面广场上正摆着一尊青铜鼎,此鼎高一丈,宽六尺,双耳,兽纹,四足,里面还有贡香在冒着青烟,只见鼎前盘坐着一人,一袭白袍,黑发,白眉,闭着眼睛双手揣袖。

    听到有人来了,睁开眼睛沉声说道,“太庙祭酒月华万盛在此恭候多时,”只见东极遗族这一行人止住脚步,从里面走出一人,把面罩一揭,问道,“月华万盛,可还记得我鹊国禄否,”“怎么不记得,你这一脉一直是主祭祀之位,算起来,我们是同行。”

    “知道就好,不过怎么几天就你一个,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诸位听令,夺鼎,”“慢着,”月华万盛起身拦住他们,“你知道的,这鼎是不能动的,难道你就忍心看见你祖传的东西毁在你手,”“哈哈,我要是没有准备怎么会这么干,也叫你死个明白,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个泛着铜锈的青铜眼。

    “鼎之所以不能动,那是你没有这块鼎心,只要鼎心归位,立刻就能被收进囊中,你们云垂虽然占我国土万世,但终究是泥腿子出身,你能有什么底蕴,诸位,赶紧动手,我们拿了鼎就撤。”

    月华万盛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多谢道友,还请你把鼎心留下再走不迟,”“我们这么多人,你就一个,就是叫援军也得半天,你还想留我,我先杀了你再说,”说完领着几个人就想杀了这祭酒。

    月华万盛急忙退后,大声说道,“都知道实情了,还不赶紧出来,想我死啊,”几声大笑过后,从虚空中跳出无数人马,为首三个长老的也是一身白色衣袍,来到月华万盛跟前就说道,“老弟,我还想你要大展神威,把他们统统抓住,叫人相助可不是你的风格。”

    “什么风格不风格,我一个人怎么跟这么多人斗,你们是想看我笑话吧,赶紧办正事,瞧见没有,那个鹊国禄手里可有鼎心,事关国家气数命运,不可马虎,要是这次失败了,少不了老祖要召见我们喝茶聊天,赶紧的,抢东西啊。”

    “这么重要,那可不能放他们走,兄弟们,关门打狗了,”一声令下,天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整个太庙被阵法给围住了,这下东极这些人可是插翅难逃了,鹊国禄气的直骂,“卑鄙小人,无耻之极,”“什么小人无耻的,只要赢了,还不是我们说的算,你说说现在谁还知道一统东极的鹊氏一族,你们气数已尽,别在折腾了,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多好,要是真想当官也可以啊,来我这里做事行不,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聊天。”

    一席话气的鹊国禄都要疯了,颤抖着双手跳着脚骂道,“狗日的万盛,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喝酒聊天,你们想要这鼎心不是,好啊,我现在就毁了它,看你们能怎么办,”说着把鼎心高高扔起,一道威力巨大的术法就打向鼎心,“不要,”云垂这一方的人心就是一揪,眼看到手的宝贝就这样被毁了,心中那个气呀。

    但等了一会儿在看,被术法击中的鼎心好像没有被毁掉,只是被打了几个旋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没事,这鼎心还完好无损,月华万盛赶紧喊道,“你娘的都愣着干嘛,抢东西啊,”如梦方醒的云垂一众嗷的一声就发疯似得朝掉落在地上的鼎心飞奔而去。

    鹊国禄也愣了一会儿,当看到云垂的人马都过来抢东西后,也下令,“朝着鼎心释放法术,务必把它击毁,不能留给云垂,”此刻他们被大阵围困逃不走,只能竭力破坏鼎心,于是无数道术法就打向鼎心,云垂的当然不想让鼎心再被术法击中,赶紧施法护住鼎心,一场短兵相接的生死争夺就开始了。

    无数人冒着强力的术法,不顾自身安危,竭力接近鼎心,但都被东极遗族的术法轰了回去,虽然近在咫尺,但云垂的人也知道了,不杀光他们,东西不会安安生生的到手,于是开始用术法回击他们,双方各施展手段,近战血肉横飞的搏斗,远战光彩斑斓的法术,终于在一方人马悉数被灭后停下来,月华万盛擦了擦一脸的血水,来到地上静静躺着的鼎心,看了一会儿弯腰捡起。

    在目光的注视下,他一步一步的来到青铜鼎的前面,鼎的正面,是一只不知名的兽首,要是在平时也看不出异样,但今天手里拿着鼎心就马上看出这个鼎上少东西,兽首上独眼的位置,明显是空的,但以前不知道还以为是本来就是镂空的,月华万盛把青铜眼睛轻轻的安到兽首独眼的位置,啪嗒一声轻响,青铜眼被安了上去,顿时,从青铜鼎上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吼叫,在月华万盛眼里,这尊鼎好像活了。

    不光是他们,整个云垂的人们好像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这是一种让人振奋的精神,青铜鼎被补全,整个云垂的气运更加强盛,反应到每个人的身上就是一种自信的念头,被捆成一团的鹊国禄此时绝望至极,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东极遗族这一方很惨,只活了鹊国禄一人,还是人家想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才没砍死他,此时的他被压往天师宫,在那里,无数的妖魔鬼怪,或者是跟云垂有仇的有怨的都在这里关押着,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云垂的大理寺其实关押的并不是什么很重量级的任务,大泽选择这里是选错了,他们要救的人根本不在这里,但不知内情的他们还是憋足了劲儿在那里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