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首长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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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第二天一早，方剑辉在雪莉和白安妮的肢体交缠中，懒洋洋的起床，他今天上午的行程是要去帝都电影学院。
洗漱完毕，正在吃早饭时，中央办公厅的一位同志急匆匆的赶来：“方先生，首长要见你！”
嗯？不是明天跟着访京团一起见吗？方剑辉一脸疑问。
“首长临时决定，先单独接见方先生。”
哦，那可是难得的荣耀，方剑辉连忙问道：“什么时间？”
“一个半小时后。”
“好。”
---
看到方剑辉，首长笑道：“方公子！”
方剑辉紧走几步，一把握住首长的手：“首长，您这么叫，我可担当不起啊！”
“当的起，当的起。”首长道：“你方公子的大名，我可是听到过太多次了。”
“只恐贱名有辱清听啊，都是媒体朋友们乱起的。”
方剑辉给首长介绍随行人员：“这位天使院线的吴地明先生”，“这位是天使影业的总裁陈勋骑先生”，“这位是亚洲电视的黄西照总裁”，“福克斯亚洲总裁马丁先生”，“天使报业和联合出版集团的雪莉女士”，“我的秘书白安妮小姐。”...
各人依次上前，向首长问好。
首长一一握手，口中连道：“好，好！”
介绍完毕，大家入座，首长说道：“香澳办的同志跟我说，现在的香江，人民群众每天看方公子的电影电视、看方公子出版的书、听方公子推出的音乐、看方公子发行的报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香澳办的廖主任在旁搭话：“我觉得，方公子在香江，相当于同时掌管了文化部和宣传部。”
“对。”首长笑道：“方公子同时是香江的文化部长和宣传部长。”
“这些都是我不懂事，胡乱弄的，平时我也基本不管这些事。”方剑辉汗了一下，又道：“还有，首长，千万不要再叫我方公子了，再叫我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该叫你什么好呢？你是天使控股的董事局主席，叫你方主席？”
方剑辉大汗：“不，不，首长您叫我小辉就好。”
“小辉？”
“哎！”方剑辉连忙答应，然后打蛇随棍上：“首长您叫我小辉，不知我能不能叫您一声爷爷？”
首长笑道：“我可没福气有你这么出息的孙子。”
“有您这样的爷爷，是我的福气才是。”方剑辉不管不顾，无耻的叫道：“爷爷！”
方剑辉年纪小，不过二十来岁，长的又讨人喜欢，就算说错了话，别人也很难真的生气，这是他很大的优势，访京团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们，学也学不来的。他就利用这一点，不要脸的跟首长卖萌。
首长大笑，对他的叫法却不置可否：“小辉啊，你们这次能够来京访问，我十分欢迎。”
接着，首长开始转入正题，谈起了‘一国两制，香人治香’的伟大构想。
“‘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我们已经讲了很多次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已通过了这个政策。有人担心这个政策会不会变，我说不会变。核心的问题是这个政策对不对。如果是对的，就变不了。如果政策不对，就可能变。我国现在实行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有谁改得了？如果改了，中国百分之八十的人的生活就要下降，我们就会丧失这百分之八十的人的人心。因此决定的因素是政策对不对。我们的路走对了，人民赞成，就变不了。”
“我们对香江政策长期不变，影响不了大陆的社会主义。我国的主体必须是社会主义。大陆十亿人口实行社会主义制度，但允许国内某些区域实行资本主义制度，比如香江、台岛。大陆开放一些城市，允许一些资本主义进入，这是作为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补充，有利于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比如外资到魔都去，不是整个魔都都实行资本主义制度。深圳也不是，还是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我国的主体是社会主义。”
方剑辉一边听，一边有种亲自经历重大历史事件的光荣感。
首长一口气说了四十余分钟，在这个过程中，方剑辉等人并不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回应。
“没有‘三脚凳’这回事！”首长突然提高了声调：“某些人说，香江人对前途没有信心，其实是这些人个人的意见，概括起来就是这些人对中央政府所制定的政策不信任！”
关于‘三脚凳’，方剑辉是知道的。何谓‘三脚凳’？本来是华英谈判，英国侵占了我国领土，是两个主权国家之间的谈判，但是他们想把香江作为独立的第三方拉进来，使谈判形成2 ∶ 1的形势，也就是‘三脚凳’。他们把香江立法局和行政局议员的代表弄到北京来，这是当时的香江总督尤德最先干的，英国政府后来一直采取这样的策略。
刚开始，他们把当时香江英国政府的一个新闻处长曹广荣拉进来，准备搞成变相的“第三方”，华方看破他们的企图，不给曹广荣办签证。后来英方代表团首席团员尤德在谈判时忽然宣称，他是代表香江的。中方马上把他驳回：“你可以参加，但你只能代表英国政府。”这就是英方玩弄的‘三脚凳’把戏，事实上就是想‘以华制华’，企图把香江同胞与全体华夏人民割裂开来。
就在前几天，香江行政局首席非官守议员钟士元，立法局非官守议员邓莲如、利国伟等人又以“为民请命”姿态，在香江串连，说香江人对中央的“一国两制”政策缺乏信心，企图说服中央不要急于对香江恢复行使主权。
对这几个家伙赤果果的汉奸行为，方剑辉是深为鄙视的。想来是首长也得到消息，借和方剑辉会见的机会，对这种说法正式予以驳斥。
方剑辉当即表态：“那几个人不过是食古不化的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代表不了香江，他们最多只能代表他们自己。”
首长对他的表态很满意，环顾左右，笑道：“你们看，我就说嘛，香江大多数人还是心向祖国，希望祖国早日恢复香江主权的。小辉是香江人，他的说法最可信了。”
陪同的香澳办廖主任、香江分社许社长等人大感脸上有光，他们也没想到方剑辉会作出这么明确的表态，原以为他会支支吾吾过去的。这次会见虽说并不公开，但华夏社一定会把会面内容播发出去的，方剑辉的表态，马上就会传遍香江，以他的地位和影响力，会极大的有利于稳定香江的人心。
方剑辉既然说了，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又道：“我对‘一国两制’政策充满信心，也对华人自己管好香江，充满信心。那些不相信华人有能力管好香港的，不过是老殖民主义遗留下来的思想。”
这番说法，首长更是满意，他笑道：“说的好，华人的事情，华人一定能办好。”他看着方剑辉，是越看越满意，又道：“小辉，这样吧，你中午到我家吃个饭，我个人请你。怎么样？”
“好，我十分荣幸。”方剑辉看他高兴，顺势问道：“爷爷，我以后会经常来往大陆，想要在帝都购买一套大点的房子来住，不知道是否可行？”
“可以啊！”首长说的很轻松。
旁边政务院的一位同志向方剑辉解释：“1978年9月，在中央召开的城市住宅建设会议上，首长就提出，‘解决住房问题能不能路子宽些？譬如允许私人建房或者私建公助，分期付款，把私人手中的钱动员出来，国家解决材料，这方面潜力不小。’”
“1980年，首长再一次说，‘城镇居民个人可以购买房屋，也可以自己盖，不但新房可以出售，老房子也可以出售，可以一次付款，也可以分期付款，10年、15年付清。住宅出售后，房租恐怕要调整，要联系房价调整房租，使人们考虑到买房合算，对低工资的职工要给予补贴。’1980年6月的时候，国家规定，‘准许私人建房、私人买房、准许私人拥有自己的住宅’”
“因此，方先生，你要购房的话，政策是允许的。”
“谢谢你的解释。”方剑辉道：“不过，我要买的房子比较大，比如说，某一座王府...”
“王府？”首长脸一沉：“要不要把紫禁城卖给你啊？”
如果紫禁城真要卖的话，方剑辉还真会考虑，当然，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方剑辉并不害怕，笑道：“紫禁城就不必了，住进去会折寿的。”
“知道就好。”首长也笑了：“小辉，买王府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和王府的主人达成协议即可。”
方剑辉有点晕：“王府的主人？不都是国家吗？”
“是啊，都属于国家，不过现在却被不同的单位占用了。”首长道：“只要你能说动他们搬家，不就可以买了吗。”
“怎么说动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啊。”方剑辉可怜巴巴的：“我只有钱啊。”
只有钱？方剑辉的说法让首长都有些无语：“有钱就好，你跟我说说，准备出多少钱来买？”
方剑辉对大陆现在的房价拿不准，他试探地说道：“一千万美元，够不够？”
真是土豪啊，这个价格买十个王府都够了，首长不露声色：“王府除了可以居住，还承载了丰富的历史和文化记忆，这些都不是钱可以买到的。”
方剑辉一咬牙：“五千万美元，够了吧？”
这个价格一出，除了香江众人，其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至于吗，这么想买啊！五千万美元啊，此时国家穷的叮当响，整个国家的外汇储备也不过二十亿美元左右啊！
雪莉的座位挨着他，也觉得这个价格报的太高了，拿手指悄悄的在他胳膊上捅。
首长看到了雪莉的动作，为防止他改变主意，说道：“这个价格应该可以谈了，这样吧，我安排人跟你联系，具体价格你们自己谈。”
这个问题谈完，方剑辉又谈到了电影、电视剧的引进问题，这些事情，跟下面的人谈，谈个几年，往往都不如最高领导的一句话。
首长原则上同意引进，只是说必须对内容、题材等进行必要的审查。方剑辉也不指望连审查都没有，有领导的这句话他就很满意了。
之后，两方又聊了些其他问题，最后，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会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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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方剑辉在雪莉和白安妮的肢体交缠中，懒洋洋的起床，他今天上午的行程是要去帝都电影学院。
洗漱完毕，正在吃早饭时，中央办公厅的一位同志急匆匆的赶来：“方先生，首长要见你！”
嗯？不是明天跟着访京团一起见吗？方剑辉一脸疑问。
“首长临时决定，先单独接见方先生。”
哦，那可是难得的荣耀，方剑辉连忙问道：“什么时间？”
“一个半小时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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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剑辉，首长笑道：“方公子！”
方剑辉紧走几步，一把握住首长的手：“首长，您这么叫，我可担当不起啊！”
“当的起，当的起。”首长道：“你方公子的大名，我可是听到过太多次了。”
“只恐贱名有辱清听啊，都是媒体朋友们乱起的。”
方剑辉给首长介绍随行人员：“这位天使院线的吴地明先生”，“这位是天使影业的总裁陈勋骑先生”，“这位是亚洲电视的黄西照总裁”，“福克斯亚洲总裁马丁先生”，“天使报业和联合出版集团的雪莉女士”，“我的秘书白安妮小姐。”...
各人依次上前，向首长问好。
首长一一握手，口中连道：“好，好！”
介绍完毕，大家入座，首长说道：“香澳办的同志跟我说，现在的香江，人民群众每天看方公子的电影电视、看方公子出版的书、听方公子推出的音乐、看方公子发行的报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香澳办的廖主任在旁搭话：“我觉得，方公子在香江，相当于同时掌管了文化部和宣传部。”
“对。”首长笑道：“方公子同时是香江的文化部长和宣传部长。”
“这些都是我不懂事，胡乱弄的，平时我也基本不管这些事。”方剑辉汗了一下，又道：“还有，首长，千万不要再叫我方公子了，再叫我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该叫你什么好呢？你是天使控股的董事局主席，叫你方主席？”
方剑辉大汗：“不，不，首长您叫我小辉就好。”
“小辉？”
“哎！”方剑辉连忙答应，然后打蛇随棍上：“首长您叫我小辉，不知我能不能叫您一声爷爷？”
首长笑道：“我可没福气有你这么出息的孙子。”
“有您这样的爷爷，是我的福气才是。”方剑辉不管不顾，无耻的叫道：“爷爷！”
方剑辉年纪小，不过二十来岁，长的又讨人喜欢，就算说错了话，别人也很难真的生气，这是他很大的优势，访京团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们，学也学不来的。他就利用这一点，不要脸的跟首长卖萌。
首长大笑，对他的叫法却不置可否：“小辉啊，你们这次能够来京访问，我十分欢迎。”
接着，首长开始转入正题，谈起了‘一国两制，香人治香’的伟大构想。
“‘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我们已经讲了很多次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已通过了这个政策。有人担心这个政策会不会变，我说不会变。核心的问题是这个政策对不对。如果是对的，就变不了。如果政策不对，就可能变。我国现在实行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有谁改得了？如果改了，中国百分之八十的人的生活就要下降，我们就会丧失这百分之八十的人的人心。因此决定的因素是政策对不对。我们的路走对了，人民赞成，就变不了。”
“我们对香江政策长期不变，影响不了大陆的社会主义。我国的主体必须是社会主义。大陆十亿人口实行社会主义制度，但允许国内某些区域实行资本主义制度，比如香江、台岛。大陆开放一些城市，允许一些资本主义进入，这是作为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补充，有利于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比如外资到魔都去，不是整个魔都都实行资本主义制度。深圳也不是，还是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我国的主体是社会主义。”
方剑辉一边听，一边有种亲自经历重大历史事件的光荣感。
首长一口气说了四十余分钟，在这个过程中，方剑辉等人并不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回应。
“没有‘三脚凳’这回事！”首长突然提高了声调：“某些人说，香江人对前途没有信心，其实是这些人个人的意见，概括起来就是这些人对中央政府所制定的政策不信任！”
关于‘三脚凳’，方剑辉是知道的。何谓‘三脚凳’？本来是华英谈判，英国侵占了我国领土，是两个主权国家之间的谈判，但是他们想把香江作为独立的第三方拉进来，使谈判形成2 ∶ 1的形势，也就是‘三脚凳’。他们把香江立法局和行政局议员的代表弄到北京来，这是当时的香江总督尤德最先干的，英国政府后来一直采取这样的策略。
刚开始，他们把当时香江英国政府的一个新闻处长曹广荣拉进来，准备搞成变相的“第三方”，华方看破他们的企图，不给曹广荣办签证。后来英方代表团首席团员尤德在谈判时忽然宣称，他是代表香江的。中方马上把他驳回：“你可以参加，但你只能代表英国政府。”这就是英方玩弄的‘三脚凳’把戏，事实上就是想‘以华制华’，企图把香江同胞与全体华夏人民割裂开来。
就在前几天，香江行政局首席非官守议员钟士元，立法局非官守议员邓莲如、利国伟等人又以“为民请命”姿态，在香江串连，说香江人对中央的“一国两制”政策缺乏信心，企图说服中央不要急于对香江恢复行使主权。
对这几个家伙赤果果的汉奸行为，方剑辉是深为鄙视的。想来是首长也得到消息，借和方剑辉会见的机会，对这种说法正式予以驳斥。
方剑辉当即表态：“那几个人不过是食古不化的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代表不了香江，他们最多只能代表他们自己。”
首长对他的表态很满意，环顾左右，笑道：“你们看，我就说嘛，香江大多数人还是心向祖国，希望祖国早日恢复香江主权的。小辉是香江人，他的说法最可信了。”
陪同的香澳办廖主任、香江分社许社长等人大感脸上有光，他们也没想到方剑辉会作出这么明确的表态，原以为他会支支吾吾过去的。这次会见虽说并不公开，但华夏社一定会把会面内容播发出去的，方剑辉的表态，马上就会传遍香江，以他的地位和影响力，会极大的有利于稳定香江的人心。
方剑辉既然说了，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又道：“我对‘一国两制’政策充满信心，也对华人自己管好香江，充满信心。那些不相信华人有能力管好香港的，不过是老殖民主义遗留下来的思想。”
这番说法，首长更是满意，他笑道：“说的好，华人的事情，华人一定能办好。”他看着方剑辉，是越看越满意，又道：“小辉，这样吧，你中午到我家吃个饭，我个人请你。怎么样？”
“好，我十分荣幸。”方剑辉看他高兴，顺势问道：“爷爷，我以后会经常来往大陆，想要在帝都购买一套大点的房子来住，不知道是否可行？”
“可以啊！”首长说的很轻松。
旁边政务院的一位同志向方剑辉解释：“1978年9月，在中央召开的城市住宅建设会议上，首长就提出，‘解决住房问题能不能路子宽些？譬如允许私人建房或者私建公助，分期付款，把私人手中的钱动员出来，国家解决材料，这方面潜力不小。’”
“1980年，首长再一次说，‘城镇居民个人可以购买房屋，也可以自己盖，不但新房可以出售，老房子也可以出售，可以一次付款，也可以分期付款，10年、15年付清。住宅出售后，房租恐怕要调整，要联系房价调整房租，使人们考虑到买房合算，对低工资的职工要给予补贴。’1980年6月的时候，国家规定，‘准许私人建房、私人买房、准许私人拥有自己的住宅’”
“因此，方先生，你要购房的话，政策是允许的。”
“谢谢你的解释。”方剑辉道：“不过，我要买的房子比较大，比如说，某一座王府...”
“王府？”首长脸一沉：“要不要把紫禁城卖给你啊？”
如果紫禁城真要卖的话，方剑辉还真会考虑，当然，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方剑辉并不害怕，笑道：“紫禁城就不必了，住进去会折寿的。”
“知道就好。”首长也笑了：“小辉，买王府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和王府的主人达成协议即可。”
方剑辉有点晕：“王府的主人？不都是国家吗？”
“是啊，都属于国家，不过现在却被不同的单位占用了。”首长道：“只要你能说动他们搬家，不就可以买了吗。”
“怎么说动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啊。”方剑辉可怜巴巴的：“我只有钱啊。”
只有钱？方剑辉的说法让首长都有些无语：“有钱就好，你跟我说说，准备出多少钱来买？”
方剑辉对大陆现在的房价拿不准，他试探地说道：“一千万美元，够不够？”
真是土豪啊，这个价格买十个王府都够了，首长不露声色：“王府除了可以居住，还承载了丰富的历史和文化记忆，这些都不是钱可以买到的。”
方剑辉一咬牙：“五千万美元，够了吧？”
这个价格一出，除了香江众人，其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至于吗，这么想买啊！五千万美元啊，此时国家穷的叮当响，整个国家的外汇储备也不过二十亿美元左右啊！
雪莉的座位挨着他，也觉得这个价格报的太高了，拿手指悄悄的在他胳膊上捅。
首长看到了雪莉的动作，为防止他改变主意，说道：“这个价格应该可以谈了，这样吧，我安排人跟你联系，具体价格你们自己谈。”
这个问题谈完，方剑辉又谈到了电影、电视剧的引进问题，这些事情，跟下面的人谈，谈个几年，往往都不如最高领导的一句话。
首长原则上同意引进，只是说必须对内容、题材等进行必要的审查。方剑辉也不指望连审查都没有，有领导的这句话他就很满意了。
之后，两方又聊了些其他问题，最后，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会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