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指鹿为马的阴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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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的灵魂出窍后直瞪瞪地端详着自己僵硬的尸体和流了一地的血液，刚才坠落的感觉和落地的疼痛，使他理性上已接受自己死亡的，但感情上实在是接受不了。
他才十八岁啊，大好年华！父母的养育之恩，今生今世是注定无法回报的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被鬼上身时发生的一切，这令他更加痛苦，现在是欲哭无泪！
围观的人们看不见他的鬼魂。他面前站着两个奇装异服没有实感的人，也是鬼吧？
一人穿白衣服戴白高帽，手拿白色哭丧棒，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另一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不过颜色是黑的，还有帽子上写着“天下太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二神差吗？
“呜呜！你这混蛋。害我赌钱输了一百两银子。”白无常气愤道。
“你怎么又赌钱了……赌什么？”黑无常疑问道。
“我和牛头马面二鬼打赌，赌你敢不敢亲吻校长。你这怂货，枉费我对你的信任，居然不敢亲！”白无常解释道。
“你这白痴，我有那么变态和不要脸吗？”黑无常怒道。
“上次你不是连男人都敢亲吗？嘿嘿……”白无常猥琐地笑道。
“上次那人好歹是个又白又嫩的可爱小鲜肉，到现在还让我回味无穷！这次……呸！”黑无常推了白无常一把，“这次是个可以做我妈的老女人，怎么比？而且……而且她身上还有狐臭！恶心死我了。要不是奉命行事，我才不干呢？”
“难道你只想要年轻漂亮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当然是美差苦差你都得做。想打是吗？”白无常反推了一把。
两鬼吵着吵着竟好像要打架的样子。杨牧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他是被黑无常附身了。
“你们为何要害我？”杨牧握紧拳头愤然道。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你阳寿已尽，但你还没死，所以我就附你身，帮你一把。”黑无常解释道。
“放屁！”杨牧双目欲裂，“我从来没听说过有种操蛋的事，而且你为什么要在我死前来侮辱我？败坏我的名声？”
“你本来就没什么名声。你追章甜甜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和琴校长才是天生的一对，我是在成全你，满足你内心的饥渴。呵呵……”黑无常奸笑道，白无常也不屑地笑了。
杨牧肺都气炸了，再也按耐不住，往黑无常一拳打过去！但被黑无常左手一掌握住，拳头被抓得发疼。
黑无常左手往后一拉，右脚一绊，把杨牧四脚朝地的摔倒在地上，怒道：“你……你这废物，吃豹子胆了，敢打神仙！我看你真的是神经病！”右手用哭丧棒对他的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啪！”的一声，地板都微震了一下。
“啊——！”杨牧痛入骨髓，全身颤抖挣扎，却起不来了。接着两鬼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和哭丧棒伺候，打得他痛呼失声。他要是人的话早就晕死好几次了，但作为鬼魂就只能清醒地承受这无尽的恐怖痛楚，此刻他体会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一会儿功夫，杨牧被打得奄奄一息，全身疼痛不已，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吭声。然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因为已无法走路，被两鬼拖着飞走。
“都怪你！”黑无常对白无常叫嚷，“要不是你跟我说话，这个垃圾怎么会对我挥拳头？”
“你不是没被打到吗？”
“被这废物挥拳头，没被打到也是种耻辱。”
……
路上，白无常突然良心发现似的对杨牧说道：“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等会阎罗王审案的时候，大人说什么你认什么，不要多嘴，这样你会过得舒服些。否则……嘿嘿……你懂的……”
“他就算说了也没关系，说了更好，嘿嘿！”黑无常一脸奸笑。
……
三鬼来到了阴间。
这里只有无尽的黑夜，天空都是灰色的。阴风阵阵，让杨牧受伤身体的疼痛感加剧。路上不时传来凄厉的鬼叫声，让他更害怕无助。
过了古门关和黄泉路，他们终于到了阴曹地府的中心——第五殿，见到了身穿黑色龙袍的帝王摸样的阎罗王。
阎罗王庄严地坐在案桌后面，他左边是拿着笔记录东西的判官，右边是一个粉红色长发的蒙面少女。大堂两边站着一些鬼官和鬼差，牛头马面也在里面。
杨牧的伤恢复了一些，可怜兮兮地跪在中央。
“贱民杨牧，你可知罪？”阎罗王问道。
“我是首都大学的大学生，不是贱民！”杨牧咬牙狠狠地说道。
“据生死簿记载，你之前九世都是乞丐，九世乞丐都不是贱民的话，天底下就没贱民了。”阎罗王回答。
“管他什么九世乞丐，我完全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今世是中国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杨牧其实说得有点心虚。
“你还有脸说你是首都大学的大学生啊？你问问首都大学的师生们还认不认你。你今天的罪行，明日将成为新闻头条，是首都大学的特大丑闻，他们都以你为耻！哈哈……”阎罗王笑了，一些鬼也跟着笑了。
“我到底犯什么罪？”杨牧又羞又气。
“让朕看看。”阎罗王翻开一本奏折，看了一会后厉声道，“岂有此理——！贱民杨牧，滥竽充数成为名牌大学的学生，却整天玩物丧志，无心向学。今天你竟在公共场合对章甜甜X骚扰，对琴校长强奸未遂，去女生宿舍X骚扰多位女同学。真是伤风败俗，无耻下流，辜负国家对你的期待。你——罪大恶极！”
“章甜甜的事只是男生追求女生，假如不是发生意外，这次很可能就成功了，我没罪！至于琴校长和女生宿舍……是有……是有冤情！大人！我是被鬼陷害的！”杨牧终究还是不甘心，决定冒险伸冤。
“什么冤情？奏折白纸黑字记载着今日之事，证据确凿。我们神差法力无边，不可能出冤假错案的。谁还能陷害你？”阎罗王怒道。
“黑无常附我身，先是X骚扰琴校长，然后跑去女生宿舍吓唬女同学，最后去天台跳楼，害我死去。大王啊，这根本是谋杀啊！而且，我变成鬼后，黑无常还无故殴打我。大人要替我做主！”杨牧悲愤道。
“放肆！”阎罗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黑白无常是阴曹地府的神差，兢兢业业，公私分明，怎么可能做此龌蹉之事。生死簿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阳寿已尽，黑白无常只是正常执行公务。小小贱民，竟敢诽谤地府命官，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大刑伺候！杖打三十大板！”
左右两个鬼差拿着刑杖过来，正准备对杨牧用刑。
“放开他！”黑无常忽然叫道。
两个鬼差怔了怔，茫然地看着黑无常。
黑无常阴森森得笑道：“让我来！呵呵……哈哈……”
“啪！啪！啪！……”黑无常用哭丧棒狠命地殴打着杨牧，让他再一次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黑无常一边打一边说道，“你到底是哪种下贱的怪物转世？明明做了罪大恶极的事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太不要脸了！”
“啊呀……我不懂啊！……这是什么世道？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明明……哎哟……明明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考试也没挂科……写检讨书都不用，居然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杨牧忍着疼说道。
“你不懂的事多着呢！”黑无常在杨牧耳边小声笑道：“现在你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作用了。”
此时杨牧终于为什么白无常要劝他乖乖认罪不要多嘴，为什么黑无常根本无所畏惧了。阎罗王很明显是纵容部下，此事必有蹊跷！背后一定有人贿赂了这帮地府的狗屁神仙，要加害于他！
杨牧再次被黑无常殴打成重伤，挣扎着说道：“大人，你看！黑无常……现在不就是……在殴打我吗？而且……你们这样做不就……不就是在刑讯吗？！”
“他是执行我的吩咐对你大刑伺候。还有，地府并没有禁止刑讯。”阎罗王干笑道。
“你刚才不是说……杖打三十大板吗？怎么变成……让黑无常殴打我？”杨牧已无所畏惧，死扛到底。
“那就说话算话，接受你建议，给你个三十大板！来人！大刑伺候！”阎罗王面不改色，命令道。
杨牧简直要晕倒了！只能趴在地上苦笑。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已经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的了。
“啪！啪！啪！……”两个鬼差给杨牧三十大板。
一番严刑拷打后，阎罗王说道：“你行径如此恶劣，罪孽如此深重，地球这么美好正气的地方已经容不下你了。”
“……”杨牧已说不出话。
杨牧已经麻木。什么叫做行径恶劣，罪孽深重，不就是青蛙王子想吃天鹅肉而已吗？犯得着受此罪过吗？但这地府比人间还黑暗。对哦！地府嘛，本来就是黑的。
“现在我宣判，经我地府审判，杨牧有罪，严重破坏人类形象，情节恶劣，本官判处你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本应打入十八层地狱，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但恰逢这几年地球和艾美星球的神在建交，展开贸易合作。你将作为地球的废品，出售给艾美星球。”阎罗王庄严地说道。
“哈？啊——”杨牧想再说话，却被牛头使者一锤敲晕，不省人事。
“嘻嘻……”粉红色长发的蒙面少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她头顶上竟悬浮着一个光环，后背长有一双白色的大翅膀。
杨牧的灵魂出窍后直瞪瞪地端详着自己僵硬的尸体和流了一地的血液，刚才坠落的感觉和落地的疼痛，使他理性上已接受自己死亡的，但感情上实在是接受不了。
他才十八岁啊，大好年华！父母的养育之恩，今生今世是注定无法回报的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被鬼上身时发生的一切，这令他更加痛苦，现在是欲哭无泪！
围观的人们看不见他的鬼魂。他面前站着两个奇装异服没有实感的人，也是鬼吧？
一人穿白衣服戴白高帽，手拿白色哭丧棒，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另一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不过颜色是黑的，还有帽子上写着“天下太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二神差吗？
“呜呜！你这混蛋。害我赌钱输了一百两银子。”白无常气愤道。
“你怎么又赌钱了……赌什么？”黑无常疑问道。
“我和牛头马面二鬼打赌，赌你敢不敢亲吻校长。你这怂货，枉费我对你的信任，居然不敢亲！”白无常解释道。
“你这白痴，我有那么变态和不要脸吗？”黑无常怒道。
“上次你不是连男人都敢亲吗？嘿嘿……”白无常猥琐地笑道。
“上次那人好歹是个又白又嫩的可爱小鲜肉，到现在还让我回味无穷！这次……呸！”黑无常推了白无常一把，“这次是个可以做我妈的老女人，怎么比？而且……而且她身上还有狐臭！恶心死我了。要不是奉命行事，我才不干呢？”
“难道你只想要年轻漂亮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当然是美差苦差你都得做。想打是吗？”白无常反推了一把。
两鬼吵着吵着竟好像要打架的样子。杨牧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他是被黑无常附身了。
“你们为何要害我？”杨牧握紧拳头愤然道。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你阳寿已尽，但你还没死，所以我就附你身，帮你一把。”黑无常解释道。
“放屁！”杨牧双目欲裂，“我从来没听说过有种操蛋的事，而且你为什么要在我死前来侮辱我？败坏我的名声？”
“你本来就没什么名声。你追章甜甜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和琴校长才是天生的一对，我是在成全你，满足你内心的饥渴。呵呵……”黑无常奸笑道，白无常也不屑地笑了。
杨牧肺都气炸了，再也按耐不住，往黑无常一拳打过去！但被黑无常左手一掌握住，拳头被抓得发疼。
黑无常左手往后一拉，右脚一绊，把杨牧四脚朝地的摔倒在地上，怒道：“你……你这废物，吃豹子胆了，敢打神仙！我看你真的是神经病！”右手用哭丧棒对他的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啪！”的一声，地板都微震了一下。
“啊——！”杨牧痛入骨髓，全身颤抖挣扎，却起不来了。接着两鬼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和哭丧棒伺候，打得他痛呼失声。他要是人的话早就晕死好几次了，但作为鬼魂就只能清醒地承受这无尽的恐怖痛楚，此刻他体会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一会儿功夫，杨牧被打得奄奄一息，全身疼痛不已，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吭声。然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因为已无法走路，被两鬼拖着飞走。
“都怪你！”黑无常对白无常叫嚷，“要不是你跟我说话，这个垃圾怎么会对我挥拳头？”
“你不是没被打到吗？”
“被这废物挥拳头，没被打到也是种耻辱。”
……
路上，白无常突然良心发现似的对杨牧说道：“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等会阎罗王审案的时候，大人说什么你认什么，不要多嘴，这样你会过得舒服些。否则……嘿嘿……你懂的……”
“他就算说了也没关系，说了更好，嘿嘿！”黑无常一脸奸笑。
……
三鬼来到了阴间。
这里只有无尽的黑夜，天空都是灰色的。阴风阵阵，让杨牧受伤身体的疼痛感加剧。路上不时传来凄厉的鬼叫声，让他更害怕无助。
过了古门关和黄泉路，他们终于到了阴曹地府的中心——第五殿，见到了身穿黑色龙袍的帝王摸样的阎罗王。
阎罗王庄严地坐在案桌后面，他左边是拿着笔记录东西的判官，右边是一个粉红色长发的蒙面少女。大堂两边站着一些鬼官和鬼差，牛头马面也在里面。
杨牧的伤恢复了一些，可怜兮兮地跪在中央。
“贱民杨牧，你可知罪？”阎罗王问道。
“我是首都大学的大学生，不是贱民！”杨牧咬牙狠狠地说道。
“据生死簿记载，你之前九世都是乞丐，九世乞丐都不是贱民的话，天底下就没贱民了。”阎罗王回答。
“管他什么九世乞丐，我完全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今世是中国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杨牧其实说得有点心虚。
“你还有脸说你是首都大学的大学生啊？你问问首都大学的师生们还认不认你。你今天的罪行，明日将成为新闻头条，是首都大学的特大丑闻，他们都以你为耻！哈哈……”阎罗王笑了，一些鬼也跟着笑了。
“我到底犯什么罪？”杨牧又羞又气。
“让朕看看。”阎罗王翻开一本奏折，看了一会后厉声道，“岂有此理——！贱民杨牧，滥竽充数成为名牌大学的学生，却整天玩物丧志，无心向学。今天你竟在公共场合对章甜甜X骚扰，对琴校长强奸未遂，去女生宿舍X骚扰多位女同学。真是伤风败俗，无耻下流，辜负国家对你的期待。你——罪大恶极！”
“章甜甜的事只是男生追求女生，假如不是发生意外，这次很可能就成功了，我没罪！至于琴校长和女生宿舍……是有……是有冤情！大人！我是被鬼陷害的！”杨牧终究还是不甘心，决定冒险伸冤。
“什么冤情？奏折白纸黑字记载着今日之事，证据确凿。我们神差法力无边，不可能出冤假错案的。谁还能陷害你？”阎罗王怒道。
“黑无常附我身，先是X骚扰琴校长，然后跑去女生宿舍吓唬女同学，最后去天台跳楼，害我死去。大王啊，这根本是谋杀啊！而且，我变成鬼后，黑无常还无故殴打我。大人要替我做主！”杨牧悲愤道。
“放肆！”阎罗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黑白无常是阴曹地府的神差，兢兢业业，公私分明，怎么可能做此龌蹉之事。生死簿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阳寿已尽，黑白无常只是正常执行公务。小小贱民，竟敢诽谤地府命官，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大刑伺候！杖打三十大板！”
左右两个鬼差拿着刑杖过来，正准备对杨牧用刑。
“放开他！”黑无常忽然叫道。
两个鬼差怔了怔，茫然地看着黑无常。
黑无常阴森森得笑道：“让我来！呵呵……哈哈……”
“啪！啪！啪！……”黑无常用哭丧棒狠命地殴打着杨牧，让他再一次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黑无常一边打一边说道，“你到底是哪种下贱的怪物转世？明明做了罪大恶极的事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太不要脸了！”
“啊呀……我不懂啊！……这是什么世道？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明明……哎哟……明明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考试也没挂科……写检讨书都不用，居然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杨牧忍着疼说道。
“你不懂的事多着呢！”黑无常在杨牧耳边小声笑道：“现在你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作用了。”
此时杨牧终于为什么白无常要劝他乖乖认罪不要多嘴，为什么黑无常根本无所畏惧了。阎罗王很明显是纵容部下，此事必有蹊跷！背后一定有人贿赂了这帮地府的狗屁神仙，要加害于他！
杨牧再次被黑无常殴打成重伤，挣扎着说道：“大人，你看！黑无常……现在不就是……在殴打我吗？而且……你们这样做不就……不就是在刑讯吗？！”
“他是执行我的吩咐对你大刑伺候。还有，地府并没有禁止刑讯。”阎罗王干笑道。
“你刚才不是说……杖打三十大板吗？怎么变成……让黑无常殴打我？”杨牧已无所畏惧，死扛到底。
“那就说话算话，接受你建议，给你个三十大板！来人！大刑伺候！”阎罗王面不改色，命令道。
杨牧简直要晕倒了！只能趴在地上苦笑。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已经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的了。
“啪！啪！啪！……”两个鬼差给杨牧三十大板。
一番严刑拷打后，阎罗王说道：“你行径如此恶劣，罪孽如此深重，地球这么美好正气的地方已经容不下你了。”
“……”杨牧已说不出话。
杨牧已经麻木。什么叫做行径恶劣，罪孽深重，不就是青蛙王子想吃天鹅肉而已吗？犯得着受此罪过吗？但这地府比人间还黑暗。对哦！地府嘛，本来就是黑的。
“现在我宣判，经我地府审判，杨牧有罪，严重破坏人类形象，情节恶劣，本官判处你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本应打入十八层地狱，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但恰逢这几年地球和艾美星球的神在建交，展开贸易合作。你将作为地球的废品，出售给艾美星球。”阎罗王庄严地说道。
“哈？啊——”杨牧想再说话，却被牛头使者一锤敲晕，不省人事。
“嘻嘻……”粉红色长发的蒙面少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她头顶上竟悬浮着一个光环，后背长有一双白色的大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