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老好人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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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人用全部的生命来爱她，那个人三年来一直陪在她身旁，像大哥哥一样守护着她。
麻子一死，老人要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所以他不会多嘴说麻子爱过谁谁谁，这么一来麻子爱紫霞的事就只有我知道了，而我不会告诉紫霞，因为代替别人说爱这么沉重的事，我做不到。
所以，紫霞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对二郎神说：“我们投降，不反抗，你把我们绑回疯神院吧。”
紫霞抱着麻子，还在哭。
......
紫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微弱的哭声传出，我进不去，也不想进去打扰她。
我站在花园里，老人坐在亭子里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老人笑道：“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被绑回来了，一开始就跟老夫一起回来多好，还省了皮肉之苦。”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身体，上面覆盖着一层肮脏的血痂，我说：“今天是我一生中受伤最多的一次，再来一点点皮肉之苦也不在乎了。”
老人说：“你这就叫贱骨头。”
我说：“除了我和紫霞被绑回来以外，其他人都跑了，不知道跑哪里去反正就是跑了，天兵抓不到他们。”
老人一愣，随后大笑道：“这么说疯神院现在只剩我们三个疯神了？好啊，这下子清净了，没人叨扰，老夫可以安安静静地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了，哈哈哈哈......”
“麻子死了。”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老人瞬间傻眼了。
我继续说：“麻子死的很惨，被一拳贯穿胸口，全身的血都流光了。”
老人问：“是谁杀的？”
我说：“巨灵神，你还记得他吗？”
“本来是忘了，现在又想起来了。”老人叹了口气：“麻子是老夫一手带大的，很多年前他来到疯神院的时候还只是个婴儿，连话都不会说，老夫当时无聊啊，正好当时有个人拜托老夫帮忙照看麻子，老夫就把麻子养大了。”
我说：“那你和麻子不就是爸爸和儿子的关系了？”
老人点头：“所以老夫现在很愤怒，很难过。”
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做？要为他报仇吗？”
老人说：“如果是很多年前老夫会，现在却不会了，因为老夫要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报仇杀人那种事，不该是我做的。”
我说：“麻子好可怜，被人杀了都没人为他报仇。”同时心里在想：如果我被杀了天蓬会不会帮我报仇？
老人说：“你错了，老夫不报仇并不代表没人报仇，有人会替麻子报仇的。”
我问：“是很多年前拜托你照顾麻子的那个人吗？”
老人说：“对，老夫记得他，他光着一双大脚，笑眯眯的胖胖的，一幅老好人的模样，他叫赤脚大仙。”
我问：“你还记得什么？”
老人说：“老夫还记得谁都可以逃出疯神院，只有老夫不行。”
“还有吗？”
“没有了，其他都不记得了，或许以后会慢慢想起来。”
我跟他说：
“会记事的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
凌霄殿内，众神正在开会。
太白金星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缉拿回逃出神界的疯神，然后重新加固结界封印，再找出结界破灭的原因！”
吕洞宾说：“我认为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找出结界破灭的原因，不然就算抓回了疯神也会被他们逃走。”
巨灵神冷哼道：“这次疯神之所以能安然逃走，天蓬功不可没！他要是不下令收起武器活捉疯神，十万天兵不管怎么说都会干掉几个！又怎么会被他们都逃了？”
天蓬斜睨着他：“疯神不是神么？对自己人下杀手我们跟妖魔又有什么区别？你能保证千万亿年后你不会疯魔？疯神又何尝不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巨灵神说：“我将来要是疯了，我宁愿被你们干脆地一刀杀了，绝不会给神界带来任何麻烦！”
天蓬冷笑一声：“我看你现在就有点疯了，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你？”
巨灵神怒视着他：“有种你过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天蓬那个暴脾气，调动起法力就要跟他干架。
吕洞宾颇为无奈道：“搞什么啊你们，大帝就在上面看着你们也能打起来，我真是服了！”
天蓬和巨灵神一怔，抬起头，玉皇大帝坐在至尊宝座上正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两人嫌恶地看了彼此一眼，不再说放肆的话了。
太上老君说：“疯神院的结界当年是由我们所有神共同加持法力才形成的，里面蕴含了无比浩荡的法力，不可能有人能正面摧毁。”
“顶日天掌握至高奥义，但他也只能运用至高奥义短暂性地屏蔽结界，只有一刹那的效果，只能勉强让一个人出去，可以排除是他的可能性。”
太上老君思考再三，又说：“结界一旦遭到攻击，里面蕴含的众神法力会自动中和攻击，吸纳同化的力量，有一种情况排外——”
太上老君看着众神缓缓说：“除非，攻击的力量，是众神法力无法吸纳同化的力量。”
众神一愣。
“能比众神法力霸道狂乱的，只有魔了，疯神院里有魔！”
众神大惊！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二郎神迟疑道：“会不会是赤脚大仙当年送进疯神院的儿......”
轰！
一只大脚遮天蔽日地盖下，将有禁制加持的凌霄殿轰然踏碎！
殿外的赤脚大仙疯狂咆哮道：“巨灵神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撕你！”
众神从废墟中狼狈地爬出来，玉皇大帝仍坐在至尊宝座上望着某一处，没有受到影响，发呆出神地想着某事。
巨灵神怒吼道：“赤脚老贼！你大胆！竟敢对凌霄殿出手——出脚，你要造反么？！”
赤脚大仙痛哭流涕，一张老脸上泪水纵横：“大帝好不容易才答应将我儿送进疯神院，保下了一命，我没期望我儿这辈子能怎样，就是想让他健健康康地活着......却没逃开你的毒手啊！我今天一定要生撕了你！”
赤脚大仙的脚如一座悬浮的大陆般那么大，狠狠朝巨灵神踏下！
巨灵神抽出大刀堪堪挡下这击，语气示软道：“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杀你儿子的，是他......”
“我不听啊！！”
砰！
巨灵神的大刀断裂，被一脚踏下九重天。
躲在远处的众神看到这一幕直咂舌，赤脚大仙给人的印象向来都是随和脾气好，是个老好人。
想不到，老好人一旦被激怒居然如此恐怖！为报仇踏碎凌霄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紫霞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人用全部的生命来爱她，那个人三年来一直陪在她身旁，像大哥哥一样守护着她。
麻子一死，老人要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所以他不会多嘴说麻子爱过谁谁谁，这么一来麻子爱紫霞的事就只有我知道了，而我不会告诉紫霞，因为代替别人说爱这么沉重的事，我做不到。
所以，紫霞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对二郎神说：“我们投降，不反抗，你把我们绑回疯神院吧。”
紫霞抱着麻子，还在哭。
......
紫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微弱的哭声传出，我进不去，也不想进去打扰她。
我站在花园里，老人坐在亭子里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老人笑道：“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被绑回来了，一开始就跟老夫一起回来多好，还省了皮肉之苦。”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身体，上面覆盖着一层肮脏的血痂，我说：“今天是我一生中受伤最多的一次，再来一点点皮肉之苦也不在乎了。”
老人说：“你这就叫贱骨头。”
我说：“除了我和紫霞被绑回来以外，其他人都跑了，不知道跑哪里去反正就是跑了，天兵抓不到他们。”
老人一愣，随后大笑道：“这么说疯神院现在只剩我们三个疯神了？好啊，这下子清净了，没人叨扰，老夫可以安安静静地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了，哈哈哈哈......”
“麻子死了。”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老人瞬间傻眼了。
我继续说：“麻子死的很惨，被一拳贯穿胸口，全身的血都流光了。”
老人问：“是谁杀的？”
我说：“巨灵神，你还记得他吗？”
“本来是忘了，现在又想起来了。”老人叹了口气：“麻子是老夫一手带大的，很多年前他来到疯神院的时候还只是个婴儿，连话都不会说，老夫当时无聊啊，正好当时有个人拜托老夫帮忙照看麻子，老夫就把麻子养大了。”
我说：“那你和麻子不就是爸爸和儿子的关系了？”
老人点头：“所以老夫现在很愤怒，很难过。”
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做？要为他报仇吗？”
老人说：“如果是很多年前老夫会，现在却不会了，因为老夫要当世界上最无聊的人，报仇杀人那种事，不该是我做的。”
我说：“麻子好可怜，被人杀了都没人为他报仇。”同时心里在想：如果我被杀了天蓬会不会帮我报仇？
老人说：“你错了，老夫不报仇并不代表没人报仇，有人会替麻子报仇的。”
我问：“是很多年前拜托你照顾麻子的那个人吗？”
老人说：“对，老夫记得他，他光着一双大脚，笑眯眯的胖胖的，一幅老好人的模样，他叫赤脚大仙。”
我问：“你还记得什么？”
老人说：“老夫还记得谁都可以逃出疯神院，只有老夫不行。”
“还有吗？”
“没有了，其他都不记得了，或许以后会慢慢想起来。”
我跟他说：
“会记事的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
凌霄殿内，众神正在开会。
太白金星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缉拿回逃出神界的疯神，然后重新加固结界封印，再找出结界破灭的原因！”
吕洞宾说：“我认为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找出结界破灭的原因，不然就算抓回了疯神也会被他们逃走。”
巨灵神冷哼道：“这次疯神之所以能安然逃走，天蓬功不可没！他要是不下令收起武器活捉疯神，十万天兵不管怎么说都会干掉几个！又怎么会被他们都逃了？”
天蓬斜睨着他：“疯神不是神么？对自己人下杀手我们跟妖魔又有什么区别？你能保证千万亿年后你不会疯魔？疯神又何尝不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巨灵神说：“我将来要是疯了，我宁愿被你们干脆地一刀杀了，绝不会给神界带来任何麻烦！”
天蓬冷笑一声：“我看你现在就有点疯了，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你？”
巨灵神怒视着他：“有种你过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天蓬那个暴脾气，调动起法力就要跟他干架。
吕洞宾颇为无奈道：“搞什么啊你们，大帝就在上面看着你们也能打起来，我真是服了！”
天蓬和巨灵神一怔，抬起头，玉皇大帝坐在至尊宝座上正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两人嫌恶地看了彼此一眼，不再说放肆的话了。
太上老君说：“疯神院的结界当年是由我们所有神共同加持法力才形成的，里面蕴含了无比浩荡的法力，不可能有人能正面摧毁。”
“顶日天掌握至高奥义，但他也只能运用至高奥义短暂性地屏蔽结界，只有一刹那的效果，只能勉强让一个人出去，可以排除是他的可能性。”
太上老君思考再三，又说：“结界一旦遭到攻击，里面蕴含的众神法力会自动中和攻击，吸纳同化的力量，有一种情况排外——”
太上老君看着众神缓缓说：“除非，攻击的力量，是众神法力无法吸纳同化的力量。”
众神一愣。
“能比众神法力霸道狂乱的，只有魔了，疯神院里有魔！”
众神大惊！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二郎神迟疑道：“会不会是赤脚大仙当年送进疯神院的儿......”
轰！
一只大脚遮天蔽日地盖下，将有禁制加持的凌霄殿轰然踏碎！
殿外的赤脚大仙疯狂咆哮道：“巨灵神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撕你！”
众神从废墟中狼狈地爬出来，玉皇大帝仍坐在至尊宝座上望着某一处，没有受到影响，发呆出神地想着某事。
巨灵神怒吼道：“赤脚老贼！你大胆！竟敢对凌霄殿出手——出脚，你要造反么？！”
赤脚大仙痛哭流涕，一张老脸上泪水纵横：“大帝好不容易才答应将我儿送进疯神院，保下了一命，我没期望我儿这辈子能怎样，就是想让他健健康康地活着......却没逃开你的毒手啊！我今天一定要生撕了你！”
赤脚大仙的脚如一座悬浮的大陆般那么大，狠狠朝巨灵神踏下！
巨灵神抽出大刀堪堪挡下这击，语气示软道：“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杀你儿子的，是他......”
“我不听啊！！”
砰！
巨灵神的大刀断裂，被一脚踏下九重天。
躲在远处的众神看到这一幕直咂舌，赤脚大仙给人的印象向来都是随和脾气好，是个老好人。
想不到，老好人一旦被激怒居然如此恐怖！为报仇踏碎凌霄这种事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