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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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本想去找妈妈劳拉，可是等他出门一看，一堆堆的闪光灯整齐划一的对准了他，拍个不停。
记者们很有职业操守，苍蝇一样围了过来，“李，听说你做过脱衣舞男，那份工作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很兴奋？”
“听说你十三岁就进了少管所，原因是放火烧了图书馆，你点火的时候，是用的火柴还是打火机，李？”
“李，在监狱的时候你揍过狱警吗？怎么揍的，是用拳头还是双截棍？”
噼里啪啦一阵爆拳。
“你的功夫能轻易击倒泰森，打我一拳就是犯罪，李，千万不要冲动！”
……
李威被逼回到家里，他红了，爆红，却是以一种另类的方式。
自从周一票房排行榜公布后，好莱坞的媒体最先发起针对李威的调查，不过动静不大，美利坚多数人民都不知道他，直到榜单开始扩散，整个北美的新闻界都像闻了腥的猫，逮住了撒欢的机会，开始二十四小时无间断，连番播报有关李威的奇葩履历。
一向高大上的三大牛报都被惊动，慷慨的批给李威一大块专栏。
这一下子，李威想不红都难。
《纽约时报》配了一张李威手持双截棍的图片，标题是：
“他在舞厅这样表演过，还是全裸的！”
《华盛顿邮报》同样不走寻常路，把李威在电影里被锁链倒吊的画面剪辑出来，当作标题党：
“他的监狱不是假的，他真在里边住过，一共四次，还不算少管所那两年！”
最后是《洛杉矶时报》，毕竟是本地媒体，对李威比较客气，没有挂他的图片，而是拍了一张莱姐的写真，点评道：
“他配不上她！”
仿佛一夜之间，美利坚的精英们都开始不约而同的声讨他，认为他是一个从贫民窟走出来的暴力犯，他的出身也被上流社会异口同声的排斥，公认他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小丑。
自从北美三大报主导了舆论走向，他的亲朋好友也开始遭到骚扰。
……
洛杉矶罗兰岗的医院。
维奇夫人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问她：“你的继子有多久没有探望过他父亲了？”
维奇夫人有些紧张，她回答说：“自从上次他给了我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
“给你钱？多少钱夫人？”
维奇夫人很老实，“一共三万美金，是他从一位客人那里挣来的！”
“客人，是什么客人，男的女的，有多大，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夫人，请你说详细一些可以吗？”
维奇夫人被一番连珠炮问的眩晕，这个时候，苏珊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见这么多记者，立刻变身小狮子，“都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是在非法侵入私宅，我要告你们！”
说着，抬手就打。
“快走！他是威尔.李的妹妹，一拳能击倒大象！”记者们落荒而逃。
苏珊关上房门，来到母亲面前，叮嘱说：“妈妈，给你说过多少次，以后不要回答任何记者的问题，一句话都不要说！”
维奇夫人很不满，“你哥哥已经是大明星了，为什么不给咱们买房子，不给你爸爸换病房，不把你送到贵族学校去！”
“我哥哥……”苏珊的脸色有些古怪，她吞吞吐吐的说：“妈妈，我哥哥遇上麻烦了，很多媒体在诋毁他，他现在处境很不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
洛杉矶城北的‘摩登舞厅’。
这里是一家装潢复古的娱乐场所，没有钢管舞与脱衣舞表演，招待的客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中老年人，项目有民谣歌唱，民族舞蹈，滑稽舞台剧，与色情没有任何联系。
舞厅后台的化妆室里，李威的母亲劳拉正在描着眉毛，她等会儿就要登台，出演一部由百老汇经典《芝加哥》改编而成的滑稽剧。
但是劳拉有些心不在焉，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儿子了，明天就是儿子的生日，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联系她。
正走神的时候，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劳拉转头一看，是她相处二十年的舞伴玛丽，玛丽身材肥胖，只出演丑角，脸型长的很有喜感，她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一脸严肃的说：“亲爱的，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你识字吗玛丽？”劳拉回过头继续化妆，“除了发现墨汁，还能有什么！”
玛丽不介意她的刻薄，继续说：“这是老查理留下来的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张照片，属于我们的威尔，然后我就读了一遍，你猜这上面写着什么？报纸上竟然说我们的威尔是一个脱衣舞女和赌徒生下来的坏种！”
劳拉一把夺过报纸，尚未来得及浏览，化妆间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涌入四五个手拿相机的记者，先对着劳拉一阵猛拍，然后七嘴八舌的说：“劳拉夫人，你是威尔.李的母亲对吧，你儿子是不是从小就有暴力倾向，他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劳拉立刻站起身，把手伸进了一旁的衣柜里，从里边拽出一杆来复枪，她把枪口对准门口的记者们，尖着声音说：“小子们，我儿子的功夫是从他妈妈身上学来的！”
她把枪朝天一举。
“轰！”的一声。
“我给你们三秒钟，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就让你们尝尝子弹的滋味！”
……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一座别墅里，安吉姑娘一觉睡到中午，她伸着懒腰走出卧室，去厨房拿了一瓶牛奶，一口气喝光，然后点起一根烟坐到了沙发上。
她刚刚打开电视，就听到了一段让她暴走的对话。
电视机里出现一位带着墨镜的女郎，正是莱姐，她急匆匆走在路上，忽然被一支摄影队给追上，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逼近莱姐身边，询问道：“曼恩女士，是什么原因让你接受了威尔.李的邀请，参演了那部暴力电影？”
莱姐一语不发，只顾低头走路，她租赁的住房就在附近，自从李威爆红后她也遭了无妄之灾，整日都有大批狗仔在堵她，搞的她几乎要崩溃。
记者见她不说话，就继续发问，“曼恩女士，听说你们的关系很亲密，他的私生活里是不是也很暴力？”
“他一点不暴力，他很温柔，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温柔的男人！”莱姐呵突然止住步伐，手指镜头，冷冰冰的说：“你们为什么要像疯狗一样污蔑他，他拍电影只是想赚一点钱帮助他的家庭，他没有伤害过谁！他今年才十九岁，你们非把他逼到自杀才甘心吗！”
她说完继续前行，刚走两步又突然回头，瞪着镜头补充了一句：“你们真是一群冷血的混球，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虽然记者挨了骂，却一点不放在心上，他一个箭步追上莱姐，锲而不舍的问：“你竟然这么维护他，曼恩女士，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只要他点头，我随时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安吉看到这里，抓起遥控器砸了过去，恨声说：“你是在做梦，我才是他的女朋友！你这个不要脸的，碧池！”
安吉缓缓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我们才认识一个小时，他就毫不犹豫向我求了婚，真酷，我将来一定会嫁给他的！”
“安吉，你又在抽烟！”一个中年女音忽然传来。
安妮吓了一跳，她转过身一看，忍不住嘀咕起来，妈妈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
李威的租房里，特雷西正一筹莫展的坐在沙发上，她显得很疲倦，几乎睁不开眼。
“你前几天是怎么说的，你已经打点了七七八八，为什么那些媒体这么快就把我的老底全部抖了出来！”
李威站在特雷西面前，他莫名其妙，也就一夜之间，他就非常荣幸的成为整个美利坚媒体攻击的标靶。
“特雷西，有人在陷害我对不对，他是谁？或者他们是谁？”
“还能是谁？这两天公映的四部影片的片商！”
李威简直难以想象：“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
特雷西丧气的说：“他们要把你打下榜单，你掉下来，他们上去，就这么简单！只要你下来了，舆论就会停止对你的攻击，他们只想要票房，要美元，并不是要你的命，这是生意，威尔！”
“法克他们的生意！”李威骂了一声，“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要立刻反击！”
“你需要冷静，威尔！”特雷西跟着叫了起来，“我们没有反击他们的力量，我已经催过新线的boss们，让他们出手支援，但他们都是一群孬种，他们不敢与那几个片商作对！”
气氛就此沉默了下来，特雷西等李威缓和了情绪，才缓缓说：“这四个片商掌握着好莱坞，控制着美利坚的传媒，他们是百年老店，任何一家我们都招惹不起，别说是四家联手！”
李威本想去找妈妈劳拉，可是等他出门一看，一堆堆的闪光灯整齐划一的对准了他，拍个不停。
记者们很有职业操守，苍蝇一样围了过来，“李，听说你做过脱衣舞男，那份工作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很兴奋？”
“听说你十三岁就进了少管所，原因是放火烧了图书馆，你点火的时候，是用的火柴还是打火机，李？”
“李，在监狱的时候你揍过狱警吗？怎么揍的，是用拳头还是双截棍？”
噼里啪啦一阵爆拳。
“你的功夫能轻易击倒泰森，打我一拳就是犯罪，李，千万不要冲动！”
……
李威被逼回到家里，他红了，爆红，却是以一种另类的方式。
自从周一票房排行榜公布后，好莱坞的媒体最先发起针对李威的调查，不过动静不大，美利坚多数人民都不知道他，直到榜单开始扩散，整个北美的新闻界都像闻了腥的猫，逮住了撒欢的机会，开始二十四小时无间断，连番播报有关李威的奇葩履历。
一向高大上的三大牛报都被惊动，慷慨的批给李威一大块专栏。
这一下子，李威想不红都难。
《纽约时报》配了一张李威手持双截棍的图片，标题是：
“他在舞厅这样表演过，还是全裸的！”
《华盛顿邮报》同样不走寻常路，把李威在电影里被锁链倒吊的画面剪辑出来，当作标题党：
“他的监狱不是假的，他真在里边住过，一共四次，还不算少管所那两年！”
最后是《洛杉矶时报》，毕竟是本地媒体，对李威比较客气，没有挂他的图片，而是拍了一张莱姐的写真，点评道：
“他配不上她！”
仿佛一夜之间，美利坚的精英们都开始不约而同的声讨他，认为他是一个从贫民窟走出来的暴力犯，他的出身也被上流社会异口同声的排斥，公认他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小丑。
自从北美三大报主导了舆论走向，他的亲朋好友也开始遭到骚扰。
……
洛杉矶罗兰岗的医院。
维奇夫人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问她：“你的继子有多久没有探望过他父亲了？”
维奇夫人有些紧张，她回答说：“自从上次他给了我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
“给你钱？多少钱夫人？”
维奇夫人很老实，“一共三万美金，是他从一位客人那里挣来的！”
“客人，是什么客人，男的女的，有多大，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夫人，请你说详细一些可以吗？”
维奇夫人被一番连珠炮问的眩晕，这个时候，苏珊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见这么多记者，立刻变身小狮子，“都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是在非法侵入私宅，我要告你们！”
说着，抬手就打。
“快走！他是威尔.李的妹妹，一拳能击倒大象！”记者们落荒而逃。
苏珊关上房门，来到母亲面前，叮嘱说：“妈妈，给你说过多少次，以后不要回答任何记者的问题，一句话都不要说！”
维奇夫人很不满，“你哥哥已经是大明星了，为什么不给咱们买房子，不给你爸爸换病房，不把你送到贵族学校去！”
“我哥哥……”苏珊的脸色有些古怪，她吞吞吐吐的说：“妈妈，我哥哥遇上麻烦了，很多媒体在诋毁他，他现在处境很不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
洛杉矶城北的‘摩登舞厅’。
这里是一家装潢复古的娱乐场所，没有钢管舞与脱衣舞表演，招待的客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中老年人，项目有民谣歌唱，民族舞蹈，滑稽舞台剧，与色情没有任何联系。
舞厅后台的化妆室里，李威的母亲劳拉正在描着眉毛，她等会儿就要登台，出演一部由百老汇经典《芝加哥》改编而成的滑稽剧。
但是劳拉有些心不在焉，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儿子了，明天就是儿子的生日，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联系她。
正走神的时候，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劳拉转头一看，是她相处二十年的舞伴玛丽，玛丽身材肥胖，只出演丑角，脸型长的很有喜感，她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一脸严肃的说：“亲爱的，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你识字吗玛丽？”劳拉回过头继续化妆，“除了发现墨汁，还能有什么！”
玛丽不介意她的刻薄，继续说：“这是老查理留下来的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张照片，属于我们的威尔，然后我就读了一遍，你猜这上面写着什么？报纸上竟然说我们的威尔是一个脱衣舞女和赌徒生下来的坏种！”
劳拉一把夺过报纸，尚未来得及浏览，化妆间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涌入四五个手拿相机的记者，先对着劳拉一阵猛拍，然后七嘴八舌的说：“劳拉夫人，你是威尔.李的母亲对吧，你儿子是不是从小就有暴力倾向，他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劳拉立刻站起身，把手伸进了一旁的衣柜里，从里边拽出一杆来复枪，她把枪口对准门口的记者们，尖着声音说：“小子们，我儿子的功夫是从他妈妈身上学来的！”
她把枪朝天一举。
“轰！”的一声。
“我给你们三秒钟，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就让你们尝尝子弹的滋味！”
……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一座别墅里，安吉姑娘一觉睡到中午，她伸着懒腰走出卧室，去厨房拿了一瓶牛奶，一口气喝光，然后点起一根烟坐到了沙发上。
她刚刚打开电视，就听到了一段让她暴走的对话。
电视机里出现一位带着墨镜的女郎，正是莱姐，她急匆匆走在路上，忽然被一支摄影队给追上，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逼近莱姐身边，询问道：“曼恩女士，是什么原因让你接受了威尔.李的邀请，参演了那部暴力电影？”
莱姐一语不发，只顾低头走路，她租赁的住房就在附近，自从李威爆红后她也遭了无妄之灾，整日都有大批狗仔在堵她，搞的她几乎要崩溃。
记者见她不说话，就继续发问，“曼恩女士，听说你们的关系很亲密，他的私生活里是不是也很暴力？”
“他一点不暴力，他很温柔，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温柔的男人！”莱姐呵突然止住步伐，手指镜头，冷冰冰的说：“你们为什么要像疯狗一样污蔑他，他拍电影只是想赚一点钱帮助他的家庭，他没有伤害过谁！他今年才十九岁，你们非把他逼到自杀才甘心吗！”
她说完继续前行，刚走两步又突然回头，瞪着镜头补充了一句：“你们真是一群冷血的混球，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虽然记者挨了骂，却一点不放在心上，他一个箭步追上莱姐，锲而不舍的问：“你竟然这么维护他，曼恩女士，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只要他点头，我随时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安吉看到这里，抓起遥控器砸了过去，恨声说：“你是在做梦，我才是他的女朋友！你这个不要脸的，碧池！”
安吉缓缓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我们才认识一个小时，他就毫不犹豫向我求了婚，真酷，我将来一定会嫁给他的！”
“安吉，你又在抽烟！”一个中年女音忽然传来。
安妮吓了一跳，她转过身一看，忍不住嘀咕起来，妈妈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
李威的租房里，特雷西正一筹莫展的坐在沙发上，她显得很疲倦，几乎睁不开眼。
“你前几天是怎么说的，你已经打点了七七八八，为什么那些媒体这么快就把我的老底全部抖了出来！”
李威站在特雷西面前，他莫名其妙，也就一夜之间，他就非常荣幸的成为整个美利坚媒体攻击的标靶。
“特雷西，有人在陷害我对不对，他是谁？或者他们是谁？”
“还能是谁？这两天公映的四部影片的片商！”
李威简直难以想象：“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
特雷西丧气的说：“他们要把你打下榜单，你掉下来，他们上去，就这么简单！只要你下来了，舆论就会停止对你的攻击，他们只想要票房，要美元，并不是要你的命，这是生意，威尔！”
“法克他们的生意！”李威骂了一声，“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要立刻反击！”
“你需要冷静，威尔！”特雷西跟着叫了起来，“我们没有反击他们的力量，我已经催过新线的boss们，让他们出手支援，但他们都是一群孬种，他们不敢与那几个片商作对！”
气氛就此沉默了下来，特雷西等李威缓和了情绪，才缓缓说：“这四个片商掌握着好莱坞，控制着美利坚的传媒，他们是百年老店，任何一家我们都招惹不起，别说是四家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