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老实人歩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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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步庭华是当年莫言云在江湖中闯荡时，无意间遇到的一位弃儿，那时步庭华只有十二岁，独自一人，无依无靠，靠到处乞讨为生。
莫言云看他可怜，又发现他有炼器的天分，就将步庭华带回莫氏家族，并收为弟子。
莫言云号称百变魔尊，有一个奇特的嗜好，就是每次出门，只要他愿意，他都会特意将自己伪装成另一种摸样，时而久之，莫言云的易容术越来越高明，高明到让身边的人都辨认不出来到底是不是莫言云，步庭华亦是如此。
所以莫言云为了让这个傻徒弟能够分辨出自己，就与步庭华私底下设计个暗号，也就是易清凡在桌子上画的六芒星。
步庭华生性憨厚老实，性格直爽，从来不愿与人争心斗角，这也是莫言云信任他的原因。
步庭华看到桌子上的六芒星，并且已经确认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死去的恩师，所以开门见山道：“兄台！我也不与你废话，今日清晨，我在卧室内收到一封来信，只怕是你所为吧！”
易清凡嗅了嗅酒香，道：“何以见得？”
步庭华指着桌子上的六芒星，道：“就因为它！”
易清凡眉头一皱，故作不解道：“因为它？”
步庭华道：“这是我与恩师的秘密，普天之下，只有我和恩师知道。还有按信中所言，会有故友在惊天阁与我见面，既然你在惊天阁，并且结合这个暗号，我可以确定，即使你不是写信的本人，也是与本人有关的人！你到底是谁！快说！为何会炼器诀！”
易清凡心道：“没想到步庭华看似憨厚老实，实则心思缜密。”
不由的向步庭华投出赞许的目光。
“难道普天之下，没有巧合吗！我只是胡乱画，这并不是什么暗号。”
说着易清凡欲要用衣袖将桌面上的六芒星擦掉。
“住手！”
说话的同时，步庭华虎口伸出，一把抓住易清凡的衣袖。
“这绝对不是巧合！”
易清凡挣开步庭华的手，眉头紧皱道：“你若是在如此无理，我就不客气了！”
步庭华毫无畏惧，狠声道：“你画出一颗一模一样的六芒星，或许是巧合，可如果是画成桌子上的六芒星，就不是巧合。”
易清凡不解道：“此话怎讲！”
此时莫言云正在沉睡，一时半刻也醒不来，易清凡想要询问询问莫言云，却无法进行，只好听一听步庭华的说法。
步庭华道：“因为这颗六芒星，是当年我向师傅提出的，所以师傅也不知道，我在设计六芒星时，故意将一个隐秘的信息藏在里面，就连师傅他本人也不知道。”
易清凡看了一眼桌上的六芒星，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心道：“原来如此，莫哥也不知道，我倒要看看，步庭华这小子，能弄出点什么。”
步庭华接着道：“不信！你拿一张纸来！”
易清凡饶有兴趣的拿了一张纸递给步庭华。
只见步庭华将纸放在六芒星上，灵力输入六芒星内，六芒星金光一闪，内部的纸张，化为灰尘，散落在六芒星内，形成了一个“兄”字。
步庭华看着这个字，身子一震，仿佛看到多年未见的亲人般，眼眶中含着泪花道：
“当年我只是一位弃儿，有幸遇上恩师，他不歧视我出身卑贱，一心收我为徒，传授我炼器之法。我当年无法报答，所以欲要认恩师为义父，只不过恩师虽然修为高深，却非常年轻，如同我兄长，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答应收我为义子，却答应做我的兄长。得此恩惠，当年我在设计六芒星时，故意设置了这个阵法，只要灵力输入，就会出现一个‘兄’字，一则感谢恩师养育之恩，二则，感谢恩师授业之情。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易清凡这次真的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莫言云所说的暗号，还有这样一个说法，别说易清凡，就连莫言云也不知道原来这个暗号内，还有如此玄机。
易清凡心知再要隐瞒，已经无用，故道：“算了算了！既然你已经看出玄机，我也不用隐瞒，其实我想和你开个玩笑！当年莫哥说你为人正直忠厚，我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我乃是炼器诀的第一传人易清凡，也就是你的师兄！”
“师兄？”
步庭华将信将疑道。
“不可能！恩师生前，从没有说过还有其他徒弟。”
易清凡道：“这有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认为这颗六芒星是假的吗？”
步庭华顿时哑语，因为确定六芒星的是他，现在反过来对方要让自己反驳，顿时他有些哑口。
易清凡道：“我是莫大哥前些年收的徒弟！只是常年在外，你并不知道而已。”
步庭华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
说着易清凡在地上画出六个阵法，向阵法内送入灵力，顿时阵法一闪，凭空多出了六样东西，分别是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和一本黑皮书。
看到这六样东西，步庭华神色呆滞，自言自语道：“凡炼器大能者，须遵等价，懂五行，五行相生意为穷，五行相克意为末。”
意思是说但凡是炼器的好手，都要遵从等价交换的道理，懂得五行之术，当五行相生时，道路就是无穷无尽，即使是一丁点的东西，也不会被浪费，当五行相克时，即便是再大的能耐，也练不出好的兵器。
看到这六样东西，步庭华再也不怀疑易清凡所说的话。
因为易清凡现在展示的东西，正是莫言云当时收他为徒时，向他展示的东西。
时隔数年，场景再现，只是物是人非，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易清凡知道目的已经达到，随手一挥，六件东西凭空消失。
“现在你信了吧！”
易清凡道。
步庭云点了点头，只是那声师兄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于是道：“虽然我相信你是恩师的弟子，可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可能是我师兄，若是真的我们是师兄弟，你也应当是我的师弟。”
易清凡道：“那有什么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拜师的？”
步庭华不假思索道：“八年前在恩师遇到我的时候。”
易清凡嘴角微翘，笑道：“那就对了！我是十年前！辈分不论年龄，只从先后，我入门比你早两年，理所应当是你师兄。”
其实易清凡心中却是暗喜，因为莫言云并没有向易清凡说什么时候收步庭华为徒，此时莫言云又不再，于是他就忽悠起步庭华来。
易清凡接着道：“我当年与莫哥分手后，独自一人云游四海，本是逍遥快活，只不过，最近听说，莫大哥因为突破帝级不成，而被神罚所害，导致炼器诀一门，在东大陆逐渐末落，处处被江湖人数落，我逍遥自在惯了，本不想来趟这趟浑水，可因莫哥对我有恩，我不忍心让他死后名声扫地，所以决定回来与师弟你联手，再创炼器诀一门的辉煌。”
这些话都是莫言云事先安排好的。
步庭华虽然忠厚老实，对修炼炼器诀也有天分，却还未达到莫言云那种高度，现在没有莫言云指导，久而久之，早晚就会被莫氏家族遗弃。
步庭华听到这话，更加相信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师兄，尤其他那句“莫哥因为突破帝级不成，而被神罚所害。”深深的触动了步庭华。
“莫哥！他竟然称呼恩师为‘莫哥’！”
步庭华心中暗道。
传授他人绝技，却不愿别人叫自己师傅，这太符合恩师的作风了，可惜恩师去世的早，否则我以后也唤恩师为‘大哥’。
现在步庭华终于知道，为什么步庭华每次唤恩师为师父，恩师就瞪自己，原来是自己没有摸透恩师的嗜好。
想到嗜好二字，步庭华心中愕然，想想也是，自己的恩师，不同于世俗中人，做事雷厉风行，兴起而为之，若非为了家族，恐怕恩师定是一位逍遥散人，自己也可能随恩师逍遥自在去了，何必龟缩在莫氏家族，看人脸色行事。
想到这里，步庭华对易清凡打心底羡慕起来。
“按照师兄的意思，您今日前来，是为了帮我？”
步庭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的话。
“不错！并且莫哥曾经向我提过，你修炼炼器诀时，有几次处缺陷，正好此次前来，我帮你弥补一下。”
听到这话，步庭华更是对易清凡的身份深信不疑，因为自己的缺陷，恩师在世时，已经提出多次，并且没有很好的办法弥补，现在被易清凡一下指出，并且还说帮自己弥补，顿时步庭华心中对易清凡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师兄你有所不知，自从恩师仙去后，整莫氏家族，甚至东大陆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易清凡“咦”了一声，心想自己的莫哥原来如此了得，竟能因为一个人的原因，影响整个大陆。
步庭华道：“师兄您也知道炼器师是魔武大陆上最稀有，也是最尊贵的职业之一，并且在东大陆，唯有莫氏家族独居鳌头数十年，你可知道原因？”
易清凡摇了摇头，这一点，他还是真不知道。
步庭华恭敬道：“你都是因为恩师的存在。”
“因为莫哥！”
这一点着实让易清凡吃惊。
“没错！其实在东大陆，有两个家族以炼器为主，一家是莫氏家族，另一家是冰城铁家。”
“冰城铁家！”
这个名字莫言云并没有告诉自己，心想应该是曾经莫言云没有将它放在眼里的缘故。
“两大炼器家族，各有各的特点，莫家以祖传的‘疾风疯魔锤法’驰名天下，铁家以‘冰城淬炼诀’与之争锋。两家针锋相对，一直争斗数百年。”
“直到恩师的出现，才改变了两家的格局，据说恩师自创炼器诀，结合莫氏家族的‘疾风疯魔锤法’，打造出的兵器品色，比以前好了数十倍。仗着这一优势，数十年来，才成就了东大陆第一炼器世家的名号。”
“可是在恩师去世后，整个东大陆的局面再次发生变化，‘冰城铁家’借这个机会，突然爆发，欲要与莫氏家族重新比一比到底谁能尊称东大陆第一炼器世家的名号。”
“莫氏家族内部，由于恩师逝去，原本和睦的兄弟四人，此时也争执起来，从前一直很少参加家族事物的莫三爷莫境云，性格突变，在家族内自成一派，与家主莫语云暗地里斗争。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莫氏家族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正在逐渐没落。”
步庭华说道此处，连声叹气。
说来也是，莫氏家族的事，看似与他无关，他却无法置身事外。
他作为莫言云的徒弟，却不能像莫言云一样带领莫氏家族走向昌盛，心中也是愧疚万分。
原来步庭华是当年莫言云在江湖中闯荡时，无意间遇到的一位弃儿，那时步庭华只有十二岁，独自一人，无依无靠，靠到处乞讨为生。
莫言云看他可怜，又发现他有炼器的天分，就将步庭华带回莫氏家族，并收为弟子。
莫言云号称百变魔尊，有一个奇特的嗜好，就是每次出门，只要他愿意，他都会特意将自己伪装成另一种摸样，时而久之，莫言云的易容术越来越高明，高明到让身边的人都辨认不出来到底是不是莫言云，步庭华亦是如此。
所以莫言云为了让这个傻徒弟能够分辨出自己，就与步庭华私底下设计个暗号，也就是易清凡在桌子上画的六芒星。
步庭华生性憨厚老实，性格直爽，从来不愿与人争心斗角，这也是莫言云信任他的原因。
步庭华看到桌子上的六芒星，并且已经确认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死去的恩师，所以开门见山道：“兄台！我也不与你废话，今日清晨，我在卧室内收到一封来信，只怕是你所为吧！”
易清凡嗅了嗅酒香，道：“何以见得？”
步庭华指着桌子上的六芒星，道：“就因为它！”
易清凡眉头一皱，故作不解道：“因为它？”
步庭华道：“这是我与恩师的秘密，普天之下，只有我和恩师知道。还有按信中所言，会有故友在惊天阁与我见面，既然你在惊天阁，并且结合这个暗号，我可以确定，即使你不是写信的本人，也是与本人有关的人！你到底是谁！快说！为何会炼器诀！”
易清凡心道：“没想到步庭华看似憨厚老实，实则心思缜密。”
不由的向步庭华投出赞许的目光。
“难道普天之下，没有巧合吗！我只是胡乱画，这并不是什么暗号。”
说着易清凡欲要用衣袖将桌面上的六芒星擦掉。
“住手！”
说话的同时，步庭华虎口伸出，一把抓住易清凡的衣袖。
“这绝对不是巧合！”
易清凡挣开步庭华的手，眉头紧皱道：“你若是在如此无理，我就不客气了！”
步庭华毫无畏惧，狠声道：“你画出一颗一模一样的六芒星，或许是巧合，可如果是画成桌子上的六芒星，就不是巧合。”
易清凡不解道：“此话怎讲！”
此时莫言云正在沉睡，一时半刻也醒不来，易清凡想要询问询问莫言云，却无法进行，只好听一听步庭华的说法。
步庭华道：“因为这颗六芒星，是当年我向师傅提出的，所以师傅也不知道，我在设计六芒星时，故意将一个隐秘的信息藏在里面，就连师傅他本人也不知道。”
易清凡看了一眼桌上的六芒星，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心道：“原来如此，莫哥也不知道，我倒要看看，步庭华这小子，能弄出点什么。”
步庭华接着道：“不信！你拿一张纸来！”
易清凡饶有兴趣的拿了一张纸递给步庭华。
只见步庭华将纸放在六芒星上，灵力输入六芒星内，六芒星金光一闪，内部的纸张，化为灰尘，散落在六芒星内，形成了一个“兄”字。
步庭华看着这个字，身子一震，仿佛看到多年未见的亲人般，眼眶中含着泪花道：
“当年我只是一位弃儿，有幸遇上恩师，他不歧视我出身卑贱，一心收我为徒，传授我炼器之法。我当年无法报答，所以欲要认恩师为义父，只不过恩师虽然修为高深，却非常年轻，如同我兄长，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答应收我为义子，却答应做我的兄长。得此恩惠，当年我在设计六芒星时，故意设置了这个阵法，只要灵力输入，就会出现一个‘兄’字，一则感谢恩师养育之恩，二则，感谢恩师授业之情。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易清凡这次真的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莫言云所说的暗号，还有这样一个说法，别说易清凡，就连莫言云也不知道原来这个暗号内，还有如此玄机。
易清凡心知再要隐瞒，已经无用，故道：“算了算了！既然你已经看出玄机，我也不用隐瞒，其实我想和你开个玩笑！当年莫哥说你为人正直忠厚，我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我乃是炼器诀的第一传人易清凡，也就是你的师兄！”
“师兄？”
步庭华将信将疑道。
“不可能！恩师生前，从没有说过还有其他徒弟。”
易清凡道：“这有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认为这颗六芒星是假的吗？”
步庭华顿时哑语，因为确定六芒星的是他，现在反过来对方要让自己反驳，顿时他有些哑口。
易清凡道：“我是莫大哥前些年收的徒弟！只是常年在外，你并不知道而已。”
步庭华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
说着易清凡在地上画出六个阵法，向阵法内送入灵力，顿时阵法一闪，凭空多出了六样东西，分别是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和一本黑皮书。
看到这六样东西，步庭华神色呆滞，自言自语道：“凡炼器大能者，须遵等价，懂五行，五行相生意为穷，五行相克意为末。”
意思是说但凡是炼器的好手，都要遵从等价交换的道理，懂得五行之术，当五行相生时，道路就是无穷无尽，即使是一丁点的东西，也不会被浪费，当五行相克时，即便是再大的能耐，也练不出好的兵器。
看到这六样东西，步庭华再也不怀疑易清凡所说的话。
因为易清凡现在展示的东西，正是莫言云当时收他为徒时，向他展示的东西。
时隔数年，场景再现，只是物是人非，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易清凡知道目的已经达到，随手一挥，六件东西凭空消失。
“现在你信了吧！”
易清凡道。
步庭云点了点头，只是那声师兄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于是道：“虽然我相信你是恩师的弟子，可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可能是我师兄，若是真的我们是师兄弟，你也应当是我的师弟。”
易清凡道：“那有什么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拜师的？”
步庭华不假思索道：“八年前在恩师遇到我的时候。”
易清凡嘴角微翘，笑道：“那就对了！我是十年前！辈分不论年龄，只从先后，我入门比你早两年，理所应当是你师兄。”
其实易清凡心中却是暗喜，因为莫言云并没有向易清凡说什么时候收步庭华为徒，此时莫言云又不再，于是他就忽悠起步庭华来。
易清凡接着道：“我当年与莫哥分手后，独自一人云游四海，本是逍遥快活，只不过，最近听说，莫大哥因为突破帝级不成，而被神罚所害，导致炼器诀一门，在东大陆逐渐末落，处处被江湖人数落，我逍遥自在惯了，本不想来趟这趟浑水，可因莫哥对我有恩，我不忍心让他死后名声扫地，所以决定回来与师弟你联手，再创炼器诀一门的辉煌。”
这些话都是莫言云事先安排好的。
步庭华虽然忠厚老实，对修炼炼器诀也有天分，却还未达到莫言云那种高度，现在没有莫言云指导，久而久之，早晚就会被莫氏家族遗弃。
步庭华听到这话，更加相信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师兄，尤其他那句“莫哥因为突破帝级不成，而被神罚所害。”深深的触动了步庭华。
“莫哥！他竟然称呼恩师为‘莫哥’！”
步庭华心中暗道。
传授他人绝技，却不愿别人叫自己师傅，这太符合恩师的作风了，可惜恩师去世的早，否则我以后也唤恩师为‘大哥’。
现在步庭华终于知道，为什么步庭华每次唤恩师为师父，恩师就瞪自己，原来是自己没有摸透恩师的嗜好。
想到嗜好二字，步庭华心中愕然，想想也是，自己的恩师，不同于世俗中人，做事雷厉风行，兴起而为之，若非为了家族，恐怕恩师定是一位逍遥散人，自己也可能随恩师逍遥自在去了，何必龟缩在莫氏家族，看人脸色行事。
想到这里，步庭华对易清凡打心底羡慕起来。
“按照师兄的意思，您今日前来，是为了帮我？”
步庭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的话。
“不错！并且莫哥曾经向我提过，你修炼炼器诀时，有几次处缺陷，正好此次前来，我帮你弥补一下。”
听到这话，步庭华更是对易清凡的身份深信不疑，因为自己的缺陷，恩师在世时，已经提出多次，并且没有很好的办法弥补，现在被易清凡一下指出，并且还说帮自己弥补，顿时步庭华心中对易清凡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师兄你有所不知，自从恩师仙去后，整莫氏家族，甚至东大陆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易清凡“咦”了一声，心想自己的莫哥原来如此了得，竟能因为一个人的原因，影响整个大陆。
步庭华道：“师兄您也知道炼器师是魔武大陆上最稀有，也是最尊贵的职业之一，并且在东大陆，唯有莫氏家族独居鳌头数十年，你可知道原因？”
易清凡摇了摇头，这一点，他还是真不知道。
步庭华恭敬道：“你都是因为恩师的存在。”
“因为莫哥！”
这一点着实让易清凡吃惊。
“没错！其实在东大陆，有两个家族以炼器为主，一家是莫氏家族，另一家是冰城铁家。”
“冰城铁家！”
这个名字莫言云并没有告诉自己，心想应该是曾经莫言云没有将它放在眼里的缘故。
“两大炼器家族，各有各的特点，莫家以祖传的‘疾风疯魔锤法’驰名天下，铁家以‘冰城淬炼诀’与之争锋。两家针锋相对，一直争斗数百年。”
“直到恩师的出现，才改变了两家的格局，据说恩师自创炼器诀，结合莫氏家族的‘疾风疯魔锤法’，打造出的兵器品色，比以前好了数十倍。仗着这一优势，数十年来，才成就了东大陆第一炼器世家的名号。”
“可是在恩师去世后，整个东大陆的局面再次发生变化，‘冰城铁家’借这个机会，突然爆发，欲要与莫氏家族重新比一比到底谁能尊称东大陆第一炼器世家的名号。”
“莫氏家族内部，由于恩师逝去，原本和睦的兄弟四人，此时也争执起来，从前一直很少参加家族事物的莫三爷莫境云，性格突变，在家族内自成一派，与家主莫语云暗地里斗争。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莫氏家族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正在逐渐没落。”
步庭华说道此处，连声叹气。
说来也是，莫氏家族的事，看似与他无关，他却无法置身事外。
他作为莫言云的徒弟，却不能像莫言云一样带领莫氏家族走向昌盛，心中也是愧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