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生命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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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意见。团队是生存的基础，我想主神也是这么觉得吧。”池祝财不出所料地第一个表示了赞同。话音刚落，卫期明也苦笑一声：“我也同意……反正那边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吧？只要不是特别不适合我的强化，怎样都行，反正我平常看的漫画小说或者玩的游戏还真不多，也没什么太多想法。”
这时，两个新人下意识地把目光集中在了钟宁身上，虽然大概知道钟宁和汪川有一些关系，但这关系深到多少，具体如何却不清楚。在这个轮回世界里，亲兄弟互相残杀也不奇怪。
钟宁沉默了一会，却抬起头认真地说：“我希望自由。”这句话没头没脑，且充满了滑稽荒诞的理想主义色彩。好在在场之人也都算是各自心怀鬼胎，没有什么不屑表现在脸上，倒是陈国生有些没忍住，吭哧地笑了一声，随即又憋了回去。
“主神为什么把中洲队分成寻迹者和寻真者？大道理我不说，推理分析我也不会。但按照别人的轨迹去生活，哪怕是在充满无限可能的轮回世界，哪怕是这个轨迹是主角是传说留下的。那也不是我们自己的路。”钟宁看着周围的人，认真的说道，似乎真的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既然选择了寻真者，就是要寻找那份真我。主神挑选的新人都是看过无限恐怖的人吧？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都叛逆，都变态，都不疯魔不成活。在别人看来，这是个充满了死亡游戏的绝望地狱，但在我们看来，这里充满了机遇，挑战，希望，刺激，享受。即使这些要拿生命去换取，然而这才是最好的价值体现不是吗？”
“用命能换来什么？在现实世界，一座墓碑？一个名字？或者一盒骨灰？甚至什么都留不下。法律保护生命，又践踏生命。你死了，没人真的会为你杀人报仇，你死了，最多换来一笔保险金，甚至你死了，还要背负社会的舆论和骂名。拼命去打仗，也不一定有人记得英雄的名字，拼命去抢劫，最后也抢不过贪官污吏，金融巨鳄，拼命去工作？学习？你的命只能换来一个社会的螺丝钉，你的血肉只是一个大磨盘里微不足道的一坨。你拼命也换不来一个荣华富贵，换不来永垂青史，换不来幸福快乐，换不来恣意妄为，换不来看透红尘，换不来爱情换不来忠诚换不来权势，甚至换不来一瓶茅台，换不来一辆卡宴，换不来一套别墅——人命真他妈不值钱！”
钟宁呸了一声，童芙在旁边微微皱了皱眉头，旁边的陈国生也沉默不语，倒是池祝财和卫期明，眼中微微泛着精光，浑然不觉自己浑身紧绷着，似乎已经被钟宁的话语勾起了什么思绪，什么激昂，什么冲动。
“但是在这里！人命能换来什么！”钟宁大声说道，他的神情激动，眼中更是释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彩：“一切！所有！只要你的命还在，只要你还有的拼！你能换来一切！女人？有！权势？有！甚至名垂青史？只要实力足够，你可以在一个位面把名字留下百万年千万年！你能去战争的乱世，能去魔法的大地，能去仙侠的世界，你能与强者交手，也能肆意凌辱弱者，也能成就一个屌丝的逆袭！你可以做魔法师，可以做战士，可以做仙人，可以做超人！只要拼命！只要有命，什么换不来？”
“或许有人说，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但我要说——”钟宁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还要命作甚？”
一番慷慨激昂，铿锵有力的真言，随着钟宁话音渐落，卫期明和池祝财的情绪也到达了顶点，脑海中嗡嗡作响，甚至是汪川、童芙和陈国生，也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
一直以来，即便是作为寻真者，也仅仅是凭着心底那种模糊的不甘，但却没有人会像钟宁这样，把事实，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出来。似乎直到钟宁说出这番话，寻真者才真正有了它的意义！
诚然，寻迹者也一样能得到主神空间里的一切，但代价和寻真者有本质的不同。寻真者只要有命，只要去拼，就能得到一切！而寻迹者呢？他们不需要拼命，他们只需要听话，只需要按照要求的路线去走，就能得到一切，甚至这条规划好的路走不好被别人落下，就会有被抹杀的危险！这和那个外面的世界有何不同？
规则永远在为集体服务，却永远要牺牲个人的利益。
“所以我说自由。”钟宁站起身，认真地说道：“这是寻真者的脊梁。为团队做贡献，可以，为了战友而牺牲，也没有哪个男子汉大丈夫会胆怯。但不能以团队为借口束缚人的自由，剥夺人的理想。那样的团队，不要也罢！”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落针可闻，只有茶侍煮茶的声音微微作响。良久，一阵悦耳的水流声传开，一杯杯香茶端上桌前，茶香袅袅，终于冲淡了有些凝重，有些窒息的氛围。
汪川端起桌上的茶，也不顾微微有些烫嘴，小啜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胸腔微微震颤着。一口气吐完，他才终于恢复了平静：“你说的对。自由不会被束缚，我会尽量考虑这一点。”
这一句话，也已经无声地告诉了众人，汪川对自己的定位是智者，不是队长。童芙在这时也点了点头：“没错，在进行强化分配和布局的时候，考虑人性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强如楚轩，也不可能做出违逆整个团队心意的布局，那将是更大的损失。”
这一句话，同样宣布了童芙对自己的定位。至于陈国生，他既然没有吭声，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打断钟宁此时极盛的气势。刨除这三个资深者，再加上汪川没有明说，但一定会给予钟宁的财力支持，钟宁成为队长的事已成定局。
“那么你的意见，是我们先按照各自的意愿强化吗？”汪川问向钟宁。钟宁点了点头：“不是所有人对强化都有那么精确的要求，比如有些人就想成为一个精神力方面的大师，但精神力的侦查和精神力的攻击就是两个不同的方面。所以只要协调好，就能兼顾团队平衡和每个人的想法。我觉得只有先对自己的强化有兴趣，热爱它，才能真正去用好它，甚至创造出自己的技能吧。”
钟宁这一番话倒也中肯，而且比起他刚才的激越，稍稍退了一步，重新强调了团队的重要性。这种进一步又退一步的领导手段，虽然不见得多高明，但至少也证明他是有领导团队的想法的。
“我建议先从各自的职业和意愿着手，再结合团队的需求来筛选所需要的强化……不过我们应该没有那种队长权限吧？找起来可能会比较费事。”钟宁说道。
汪川摆了摆手：“这你不用担心，类似于无限恐怖中只属于队长的快速查询权限，真正的主神已经直接向所有人开放了。那么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三个的大体强化方向已经确定下来，童芙属于魔法侦查，陈叔和郑吒的路线差不多，属于体术近战，我比较特殊，算是魔法刺客吧，一击之后就会失去战斗力那种。具体属性现在还不需要那么细致。至于你们三个人的强化方向，鉴于目前团队属于什么位置都缺的状态，只要不和魔法侦查重复，其他的方向都可以。不过我建议先不要进行科技类强化，寻真者轮回我不敢保证，但寻迹者轮回的下面两部恐怖片可是咒怨和神鬼传奇。”
汪川说完，看了看左右，发现三个新人都没有在这里进行强化的意思，他和童芙对视了一眼，笑道：“那么今天就到这吧。各位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间吧，明天上午我们再汇报一下强化的情况，顺便我会告诉你们关于训练和装备的一些事情。”
众人纷纷向门外走去，汪川和钟宁留在最后，直到童芙把汪川最后一个送出门，汪川突然顿了一下道：“谢谢。”
童芙没有答话，表示她接下了这一感谢。汪川头也没回，继续向外走去。直到他走出了沙滩上那连接主神广场的大门，童芙的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敛去，苍白的面容，配合上她无比淡漠的表情，眼眶还是那么凹陷，颧骨微微隆起。即便是主神空间这极致奢华的享受，也没能让她憔悴的面容显得丰满鲜亮一点。
她抬手碰了碰额头，喃喃地说道：“还是要有值得托付的伙伴吗？”
来到主神空间的广场上，几个新人倒是迫不及待地向周围的房间走去，想要试试自己是否也能体验一回造物主的感觉。陈国生对汪川和钟宁善意地笑了笑，也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广场上只剩下汪川和钟宁两人。
钟宁刚刚显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便被汪川一把拉住，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等到进了门，来到纳美星汪川自己的居所前时，他才放开钟宁的胳膊：“好了。主神空间的广场上不是很安全，比如我就在那里安装了记录式的针孔摄像头，以后有什么重要事都不要在广场上说。”
钟宁恍然，他环顾四周，虽然早知道汪川的门内世界也是无限的，而且居住在纳美星上。但真的亲眼见到，还是有种梦幻的感觉，毕竟纳美星的景观要比童芙的天空之城更直接，更宏大，而且体现在各种细节上，甚至脚下的植物，钟宁一株都不认得。汪川笑了笑：“等会你自己也会有。不过在广场上兑换强化不太安全，我这里也有兑换偷懒者，你就不用浪费那五百奖励点了，正好我把我存下的那些支线剧情都给你。等你把自己的强化选定了，再把剩下的给我就行。”
钟宁神色一动，他叹了口气：“川子，不是我矫情。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虽然咱们兄弟之间也不说欠谁不欠谁，但以你的性格，想要兑换的强化也不会少了吧？”汪川摇了摇头：“贪多嚼不烂，我现在的主要方向还是把前意识弄好。以后的强化方向也要契合这一点，现在兑换了也是浪费，正好你肯定是兑换那些战斗力高强的东西，既能保护我也能最大化发挥其威力。你小子别只顾着输出不管我就行。”
钟宁哈哈一笑，突然仿佛一个大财主一样用力拍了拍汪川的肩膀：“放心吧！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丫一口汤喝！哈哈哈——”汪川一脑门子黑线，嘴角抽了抽，真想那A级支线剧情和几千奖励点不给了！让你丫嚣张！
玩闹归玩闹，很快两人还是办起正事来。汪川现在总共有一个A级直线剧情和一个C级直线剧情，还有8500奖励点。再加上钟宁的4000奖励点和一个C级支线剧情，足以把他推到一个很强大的地步了，至少，就算一般的特种军人开启了基因锁，也绝对无法战胜钟宁的地步。
此时，汪川居所的露天阳台上，两人正半躺在两张躺椅上，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些许不知名的水果。阳台对面，则是汪川修建的一个巨大喷泉，假山瀑布，雾气蒸腾，奇花异草点缀其中，真有股仙境般的感觉。而汪川兑换的兑换偷懒者，其实就是瀑布中心的最高处，一颗硕大的——暂且称为珍珠的东西。
“我没意见。团队是生存的基础，我想主神也是这么觉得吧。”池祝财不出所料地第一个表示了赞同。话音刚落，卫期明也苦笑一声：“我也同意……反正那边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吧？只要不是特别不适合我的强化，怎样都行，反正我平常看的漫画小说或者玩的游戏还真不多，也没什么太多想法。”
这时，两个新人下意识地把目光集中在了钟宁身上，虽然大概知道钟宁和汪川有一些关系，但这关系深到多少，具体如何却不清楚。在这个轮回世界里，亲兄弟互相残杀也不奇怪。
钟宁沉默了一会，却抬起头认真地说：“我希望自由。”这句话没头没脑，且充满了滑稽荒诞的理想主义色彩。好在在场之人也都算是各自心怀鬼胎，没有什么不屑表现在脸上，倒是陈国生有些没忍住，吭哧地笑了一声，随即又憋了回去。
“主神为什么把中洲队分成寻迹者和寻真者？大道理我不说，推理分析我也不会。但按照别人的轨迹去生活，哪怕是在充满无限可能的轮回世界，哪怕是这个轨迹是主角是传说留下的。那也不是我们自己的路。”钟宁看着周围的人，认真的说道，似乎真的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既然选择了寻真者，就是要寻找那份真我。主神挑选的新人都是看过无限恐怖的人吧？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都叛逆，都变态，都不疯魔不成活。在别人看来，这是个充满了死亡游戏的绝望地狱，但在我们看来，这里充满了机遇，挑战，希望，刺激，享受。即使这些要拿生命去换取，然而这才是最好的价值体现不是吗？”
“用命能换来什么？在现实世界，一座墓碑？一个名字？或者一盒骨灰？甚至什么都留不下。法律保护生命，又践踏生命。你死了，没人真的会为你杀人报仇，你死了，最多换来一笔保险金，甚至你死了，还要背负社会的舆论和骂名。拼命去打仗，也不一定有人记得英雄的名字，拼命去抢劫，最后也抢不过贪官污吏，金融巨鳄，拼命去工作？学习？你的命只能换来一个社会的螺丝钉，你的血肉只是一个大磨盘里微不足道的一坨。你拼命也换不来一个荣华富贵，换不来永垂青史，换不来幸福快乐，换不来恣意妄为，换不来看透红尘，换不来爱情换不来忠诚换不来权势，甚至换不来一瓶茅台，换不来一辆卡宴，换不来一套别墅——人命真他妈不值钱！”
钟宁呸了一声，童芙在旁边微微皱了皱眉头，旁边的陈国生也沉默不语，倒是池祝财和卫期明，眼中微微泛着精光，浑然不觉自己浑身紧绷着，似乎已经被钟宁的话语勾起了什么思绪，什么激昂，什么冲动。
“但是在这里！人命能换来什么！”钟宁大声说道，他的神情激动，眼中更是释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彩：“一切！所有！只要你的命还在，只要你还有的拼！你能换来一切！女人？有！权势？有！甚至名垂青史？只要实力足够，你可以在一个位面把名字留下百万年千万年！你能去战争的乱世，能去魔法的大地，能去仙侠的世界，你能与强者交手，也能肆意凌辱弱者，也能成就一个屌丝的逆袭！你可以做魔法师，可以做战士，可以做仙人，可以做超人！只要拼命！只要有命，什么换不来？”
“或许有人说，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但我要说——”钟宁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还要命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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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即便是作为寻真者，也仅仅是凭着心底那种模糊的不甘，但却没有人会像钟宁这样，把事实，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出来。似乎直到钟宁说出这番话，寻真者才真正有了它的意义！
诚然，寻迹者也一样能得到主神空间里的一切，但代价和寻真者有本质的不同。寻真者只要有命，只要去拼，就能得到一切！而寻迹者呢？他们不需要拼命，他们只需要听话，只需要按照要求的路线去走，就能得到一切，甚至这条规划好的路走不好被别人落下，就会有被抹杀的危险！这和那个外面的世界有何不同？
规则永远在为集体服务，却永远要牺牲个人的利益。
“所以我说自由。”钟宁站起身，认真地说道：“这是寻真者的脊梁。为团队做贡献，可以，为了战友而牺牲，也没有哪个男子汉大丈夫会胆怯。但不能以团队为借口束缚人的自由，剥夺人的理想。那样的团队，不要也罢！”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落针可闻，只有茶侍煮茶的声音微微作响。良久，一阵悦耳的水流声传开，一杯杯香茶端上桌前，茶香袅袅，终于冲淡了有些凝重，有些窒息的氛围。
汪川端起桌上的茶，也不顾微微有些烫嘴，小啜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胸腔微微震颤着。一口气吐完，他才终于恢复了平静：“你说的对。自由不会被束缚，我会尽量考虑这一点。”
这一句话，也已经无声地告诉了众人，汪川对自己的定位是智者，不是队长。童芙在这时也点了点头：“没错，在进行强化分配和布局的时候，考虑人性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强如楚轩，也不可能做出违逆整个团队心意的布局，那将是更大的损失。”
这一句话，同样宣布了童芙对自己的定位。至于陈国生，他既然没有吭声，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打断钟宁此时极盛的气势。刨除这三个资深者，再加上汪川没有明说，但一定会给予钟宁的财力支持，钟宁成为队长的事已成定局。
“那么你的意见，是我们先按照各自的意愿强化吗？”汪川问向钟宁。钟宁点了点头：“不是所有人对强化都有那么精确的要求，比如有些人就想成为一个精神力方面的大师，但精神力的侦查和精神力的攻击就是两个不同的方面。所以只要协调好，就能兼顾团队平衡和每个人的想法。我觉得只有先对自己的强化有兴趣，热爱它，才能真正去用好它，甚至创造出自己的技能吧。”
钟宁这一番话倒也中肯，而且比起他刚才的激越，稍稍退了一步，重新强调了团队的重要性。这种进一步又退一步的领导手段，虽然不见得多高明，但至少也证明他是有领导团队的想法的。
“我建议先从各自的职业和意愿着手，再结合团队的需求来筛选所需要的强化……不过我们应该没有那种队长权限吧？找起来可能会比较费事。”钟宁说道。
汪川摆了摆手：“这你不用担心，类似于无限恐怖中只属于队长的快速查询权限，真正的主神已经直接向所有人开放了。那么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三个的大体强化方向已经确定下来，童芙属于魔法侦查，陈叔和郑吒的路线差不多，属于体术近战，我比较特殊，算是魔法刺客吧，一击之后就会失去战斗力那种。具体属性现在还不需要那么细致。至于你们三个人的强化方向，鉴于目前团队属于什么位置都缺的状态，只要不和魔法侦查重复，其他的方向都可以。不过我建议先不要进行科技类强化，寻真者轮回我不敢保证，但寻迹者轮回的下面两部恐怖片可是咒怨和神鬼传奇。”
汪川说完，看了看左右，发现三个新人都没有在这里进行强化的意思，他和童芙对视了一眼，笑道：“那么今天就到这吧。各位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间吧，明天上午我们再汇报一下强化的情况，顺便我会告诉你们关于训练和装备的一些事情。”
众人纷纷向门外走去，汪川和钟宁留在最后，直到童芙把汪川最后一个送出门，汪川突然顿了一下道：“谢谢。”
童芙没有答话，表示她接下了这一感谢。汪川头也没回，继续向外走去。直到他走出了沙滩上那连接主神广场的大门，童芙的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敛去，苍白的面容，配合上她无比淡漠的表情，眼眶还是那么凹陷，颧骨微微隆起。即便是主神空间这极致奢华的享受，也没能让她憔悴的面容显得丰满鲜亮一点。
她抬手碰了碰额头，喃喃地说道：“还是要有值得托付的伙伴吗？”
来到主神空间的广场上，几个新人倒是迫不及待地向周围的房间走去，想要试试自己是否也能体验一回造物主的感觉。陈国生对汪川和钟宁善意地笑了笑，也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广场上只剩下汪川和钟宁两人。
钟宁刚刚显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便被汪川一把拉住，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等到进了门，来到纳美星汪川自己的居所前时，他才放开钟宁的胳膊：“好了。主神空间的广场上不是很安全，比如我就在那里安装了记录式的针孔摄像头，以后有什么重要事都不要在广场上说。”
钟宁恍然，他环顾四周，虽然早知道汪川的门内世界也是无限的，而且居住在纳美星上。但真的亲眼见到，还是有种梦幻的感觉，毕竟纳美星的景观要比童芙的天空之城更直接，更宏大，而且体现在各种细节上，甚至脚下的植物，钟宁一株都不认得。汪川笑了笑：“等会你自己也会有。不过在广场上兑换强化不太安全，我这里也有兑换偷懒者，你就不用浪费那五百奖励点了，正好我把我存下的那些支线剧情都给你。等你把自己的强化选定了，再把剩下的给我就行。”
钟宁神色一动，他叹了口气：“川子，不是我矫情。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虽然咱们兄弟之间也不说欠谁不欠谁，但以你的性格，想要兑换的强化也不会少了吧？”汪川摇了摇头：“贪多嚼不烂，我现在的主要方向还是把前意识弄好。以后的强化方向也要契合这一点，现在兑换了也是浪费，正好你肯定是兑换那些战斗力高强的东西，既能保护我也能最大化发挥其威力。你小子别只顾着输出不管我就行。”
钟宁哈哈一笑，突然仿佛一个大财主一样用力拍了拍汪川的肩膀：“放心吧！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丫一口汤喝！哈哈哈——”汪川一脑门子黑线，嘴角抽了抽，真想那A级支线剧情和几千奖励点不给了！让你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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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汪川居所的露天阳台上，两人正半躺在两张躺椅上，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些许不知名的水果。阳台对面，则是汪川修建的一个巨大喷泉，假山瀑布，雾气蒸腾，奇花异草点缀其中，真有股仙境般的感觉。而汪川兑换的兑换偷懒者，其实就是瀑布中心的最高处，一颗硕大的——暂且称为珍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