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 第205章:百年修得同船渡

第205章:百年修得同船渡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时,群侠全进了宾馆,院中,十几盏灯笼照耀着,八名护勇抱着雪亮的刀站在客厅檐下守护着。

    这晚,月色虽然分外明朗,但仰望前殿,因为树影纵横,想从后殿看清前面,纵然目力特佳,却也颇难。

    “哈……四、五、六,十五点人,天意不可违,是我神相风不惑胜,他奶奶的我明明看清楚今日气色鸿运当头,十赌十胜,怎么可能会栽倒?哈……大啊,我嬴回我的一切!”谢志强疯狂地手舞足蹈。

    她右手一伸,掌心托着一颗银色弹丸,只见她屈指一按,唰地一声,弹出一线银丝,竟是一柄颤巍巍的又细又长的晓云剑。

    秋色娟娟之中,总不免带有几分萧瑟意味,容易使人惹恨牵愁,不禁剑眉微蹙,自然而然地,随口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如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吟声才歇,蓦然听得右上方有个清脆口音,含笑说道:“‘却道天凉好个秋’之语,虽然正当时令,但兄台不像是‘识得愁滋味’的墨客骚人,倒像是位‘不识愁滋味’的英雄侠士!”

    咳声,如病恹恹的垂死老叟,手帕捂住嘴唇良久都未放下,他咳的已不是唾液而是血丝。呛咳得虎背熊腰也弯曲了,每一声都像裂肺断肠般令全身抽搐,即使是立毙当场,谁也不会奇怪。

    “哈……好娃儿,咱们又再聚了,乖乖的不要动,让我来扶你。”那病痛的痛楚只维持一盏茶时间,过后便回复劲力。瞎了的病痛只能凭他不大灵光的双耳静心聆听,又或俯身乱摸,希望幸运地碰到谢志强的衣衫,扑了好一会儿,仍是完全一片空白,找不到了谢志强。

    “我佛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有过错,原不要紧,只要能知过悔改,力求上进,仍可作顶天立地的完人,但是如执迷不悟,积恶太深,那当然又当别论了,我身边有白银一锭,系随师叔行道江湖时剩余之物,出家人藏着银子,也无用处,你既急用,就赠予你吧!”说罢,取出银子,递将过去。

    这,是厉害无比的绝毒暗器?是独门兵刃?是异种蛇虫?还是一条软绵绵,香馥馥,滑腻腻的真正美人香舌?

    白墨临仰望中天皓月旁边的一片孤飞白云,感慨无穷地,继续叹道:“这时,武林人物之中,多数都是站在‘超级大魔女’司徒香香一面,同情我白墨临的,竟无一人,人人均欲杀我甘心,人人均以为谢志强是穷凶极恶的万死不赦之辈,我在这种身为众矢之的的情形以下,除非甘心就死,否则,便需拼命苦参绝学,方可偷偷摸摸地,苟活图存,故而,只得咬牙锻炼了想炼多年,终因嫌它过于阴毒而未炼的‘四煞阴魂砂’和‘白骨抓魂手’。”

    滚动又再滚动,十五年的往昔日子又再重现白墨临的脑海中,一幕又一幕清晰显现,要是风不惑一死,真的没有人再爱自己?会孤独终生了所得到的都是表面痛快?

    得不到爱,惟有等待,漫无止境的苦等,愚不可及的痴情,便是病源、病因,杀人、虐玩就是止痛药,别人的变态惨痛令自身感受升华,暂忘痛楚。但过后,却又如何了惟有追求更刺激、更变态的虐杀来抑止苦痛

    他这一声叱喝,尚未落声,突然从庄子里面,有人应声说道:“他说的都是真话,你与上官庄主有任何仇恨,可以等庄主回来,不必如此专找一些下人施威!有失你一位武林高手的风度!”

    殿中,高悬着琉璃灯一对,青光四射,银烛台上,虽各插着一枝蜡烛,但并未点燃,他满怀欢喜,蹑足潜行,将两个烛台取下,丢去蜡烛,收入百宝囊中,潜行出殿,穿过左边竹林,到墙下,围墙不高,不过一丈二三尺左右,一出墙,即可安然无事………

    且看娇艳欲滴柔腻滑嫩肌肤,配上如仙境飞瀑似秀发、柔顺乌泽,巧巧的秀颔笑的时候,别有一番幽艳风姿。婀娜妙韵,风情渗似幻梦,教人迷茫心乱,确是活色生香。

    “老弟有所不知,华心渊曾下苦心,学书学画之故,不仅是山居遣兴,有时还可从真草隶篆,及各体画意之中,悟出妙趣,颇能进益医道。”

    客厅里的灯光,照得纸窗上十分雪亮。里面正有嗓音很宏亮的人说着话,绝不是浙江这一带口音,听他说话的口音,颇象大河以北的人…

    紧跟着一条黑影,从竹林中冲天而上,高达四丈有奇。来人卖弄轻劲,身在空中,头部向前微伏,来个倒栽葱,变作脚上头下。待落到竹梢之际,只见他双臂平伸,宛如飞鹰盘空,回旋半匝,轻飘飘地落在竹枝梢儿,那竹枝不过摇了两摇,立即稳定。绝技大师不觉怔了一怔,实不知来的是何方人物,有这么俊的武功。

    白墨临目光电闪,一扫四外的云影月华,缓缓说道:“旧地既然重经,旧事,自然也重幻心头,我遂走进洞内,略为探视。”

    形容得倘若详尽一点,这素彩流辉的中天皓月,是像大半圆千古如新的晶莹宝镜,也使人可以看出:如今大概是八月十二左右,再过两三日光景,便到了十分明月,一半秋光的中秋佳节……

    白墨临觉得瞎老人说话的语调有异,很快地旋过身去,就在这一旋之际,他们两个人立即知道不妙,意动功行,一声大喝,正等挥手发出掌力护身,可是,已经迟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全身上下密密地被一种很细的绳子捆住,几乎使所有的劲道,都为之消失,而且不能用劲,愈使劲愈是勒得紧。

    司徒香香穿上一身翠绿柳衣,秀眉舒展,娇羞不胜,如花笑靥,姗姗毓秀,一对坠耳垂珠子,随身子摆动如杨柳摇晃,与清秀蛋脸相映,真个脱俗人间。

    谢志强扬手,飞舞骰盅,半天翻滚转了又转,粗厚肥肉手掌在空中一拨,骰盅立时翻转,在手心上飞快旋动。翻掌怒拍骰盅直压向赌桌上,左手揭盅,开了。

    白墨临示意他的腰际说道:“在我这腰间,藏有一柄鱼肠剑,锋利无比,无坚不摧,姑娘用手隔着衣服将鱼肠剑向外抽动,试试看,能不能割断这根绳子。”

    极之缓慢不堪的一剑,三岁孩童也能闪避的一剑,偏偏在痛得全身筋骨拉扯欲断的最后关头,就是连移动脖子半分的能力,也爆发不出来了。

    湖南衡山,古称南岳,山有七十二峰,最高者为祝融,高山海拔两千八百余尺,周围群峰罗列,气象万千。附近名胜古迹特多,四季景物各殊,夏秋两季,游人极众,尤以周围数百里,朝山还愿的人极多,斋戒沐浴,三步一礼,五步一拜,诚惶诚恐,以还所许神愿,俾求福消灾。这原是农业社会及神权时代所余习俗特征,不足为怪。

    上官擎天说道:“你在九州湖也盘踞了十几年,难道还不知道老夫的规矩么?在老夫的禁区之内,除非你有本领,将老夫的禁制破坏,否则,你就规规矩矩,从当中水道进来,你还尽在罗嗦什么?”

    身后跟着的便是恶妇薛小云,看她一脸春风,红粉飞花,口角浅笑盈盈,虽是蛇行鼠步,不堪入目,但飞扬的神采,总算减消了两分呕心……

    恍如晴天霹雳,会堂里突然鸦雀无声,只能听见信众们变得沉重的呼吸声,静得吓人。

    龙卷风牵动在半空的木块,他们遭受到冲击,人被弹离三尺之外,而木块竟全然粉碎。

    粉碎了的木屑,随着龙卷风愈旋愈快,只要人们一贴近气劲墙,他们便会被飘飞旋转的木屑,割破衣衫、脸庞。

    信众们全都俯伏在地上,默默为神皇的离逝祷告,片刻后才站起来。

    从木栅门里,缓缓地走出来一位白衣姑娘,纤瘦苍白,但是,又空前绝色,令人奇怪的,这位姑娘左手臂,仿佛自手肘以下,空空洞洞地没有东西,如果她的手臂真是断了,那真是一大煞风景的事,这样的绝色姑娘,有这种残缺,那只有说是天嫉的结果。

    上官红立时毛骨悚然,心中悚悚危惧,主意顿失,四肢百骸剎那间都僵冻如冰,香额冷汗涔涔而下,寒毛百竖,一阵晕眩,几乎软倒殿上。

    小偷潜入寺中。时值深夜,寺中和尚,均已入寝,这位梁上君子,原隐身大殿匾额上,一见机不可失,即一跃而下,他原学过几年武功,拳脚虽不高明,轻身功夫却还不错,这一落,可称得绝无声息,自己暗点点头,认为很有把握,绝不至于惊动寺僧。殿上神像,高达数丈,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无与伦比,神案上供着数色鲜果,案前古铜鼎内,香烟袅袅,沁人心脾。钱迈成暗自喝了一声彩,好一个庄严神殿,当下也跪着碰了一个头,暗中恳求佛祖,原宥他的偷窃行动,生活无着,情非得已。佛祖慈悲,想不至因此而稍加灾害。站起身来,向银烛台望了一望,每一只大约有白银百余两。宋时银子极为值钱,一桌丰美的酒肴,也不过四五钱银子,两百多两白银,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