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垫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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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法斗场的姜洋，看着场外等待自己的婉如及霜婆婆，心里略感温暖。
比起那个懦弱、保守的爷爷，这个小侍女和脾气古怪的婆婆或许更能进入他的心灵。
由于身上有伤，再加上连番的战斗使得姜洋很是疲倦，在婉如与霜婆婆的建议下，去了百草千霜院医治、修养。
……
房间内，姜洋盘膝而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发生的事情。
“三年……”
“万里长征也得一步一步走，当务之急，得想办法提升我自身的实力，然后在坤天剑宗的入门测试中好好表现，争取进入坤天剑宗！”
“还有一个月就是入门测试了，时间很紧迫！”
姜洋紧皱着眉头，看向了地上的一百灵石及一枚青灰色符篆。
灵石成半透明状，比之拇指大不了多少，凝神望去，还能看到灵石内漂浮的絮状物。
灵石这个月可以拿来修炼，想必可以大大提升他的修炼速度，
而青灰色符篆据说名为卷风符，是一枚人阶中级的符篆，至于使用之法，姜洋也从霜婆婆那打听了过来，只需注入灵力，再借助一些操纵法决即可使用，学起来倒是不难。
“先修炼一番，补充一下昨日的消耗。”
从一百枚灵石中拾起两枚，分别捏在双手手心，姜洋默默运转玄风象，开始了修炼。
本以为需要许久方能彻底炼化两枚灵石，可仅仅过了一刻钟，两块灵石便似风化一般，化作飞灰洒落一地。
姜洋明显感到体内刚刚晋级凝气四层的修为，又精进许多。
“效果真是不错！”姜洋惊喜，可随即又纳闷了，“听霜婆婆说，以我现在的修为，一枚灵石足够我吸收大半天了，为何现在两块灵石却一刻钟就没了？”
思考片刻，姜洋一时想不出答案，干脆继续取出两块灵石捏在手心，运转起玄风象，开始修炼。
这一次，姜洋仔细观察着体内灵力情况，他发现，当灵力从手心进入体内后，不知是不是错觉，灵力周天运行的速度比他之前的速度快了一丝。
往日里，他从外界吸取的灵气经过功法的周天运行过程中，需要不断稳住灵气，防止灵气四处乱撞，更是要不断剔除掉灵气中蕴含的杂志，才敢储存在体内灵脉内。
可就在刚才，他从灵石内汲取的灵气竟然在体内天象灵力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确切的说，是有些……惧怕！
这就使得这新来的灵气不敢横冲乱撞，只能老老实实地被自己剔除杂志，为自己所用。这等于是大大加速了姜洋的修炼，给姜洋节省了大量的时间！
“对了！我修炼的天象凝虚法，上部天象八卷可是通过模拟天地气象之力，以此来壮大己身！而天象乃是天地威能最为直观的表现，我修炼出的灵力也就同时隐隐蕴含了点天地之威！”
“这些灵石深藏地下，是灵气的凝聚，虽然同样是天地的产物，但是却和蕴含天地威压的天地间灵气不同，灵石凝结的过程中，天地威压虽说不至于消磨光，但却比我的天象灵力差！这才有些惧怕我的天象灵力！”
想通了这一点，姜洋精神大振，这不是说，自己只要用灵石修炼，那么修炼速度会远超常人？
姜洋连忙继续修炼，又过了一刻钟，两枚灵石再次被风化成了灰尘洒落地上。
“再来！”
两枚又两枚，姜洋面前的灵石堆慢慢地被消耗着。
……
一天时间悄然而过，姜洋面前的一百枚灵石如今只剩下了二十多块。至于其他，则全部成为了灰尘在姜洋腿边堆成了一座小土丘。
而只是一天的时间，姜洋的修为就从刚刚凝气四层精进到只差一步就可凝气五层！
享受到如此快修炼速度的姜洋，心中兴奋不已，这让他对于三年内击败姜化信心大增。
“我向他提出了三年内击败他的豪言壮志，他虽于我这里不屑，但碍于面子，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小动作，说不定还会保护我也说不定呢！”姜洋目中精光一闪。
“灵石快用完了，我暂时若想突破到凝气五层有些困难，不如去法术阁二层，寻找下法术，说不定能找到天象八卷的第二卷！”
做好打算，姜洋走出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仍在百草千霜院内帮忙的婉如。
此时婉如正在晒着草药，阳光照在婉如的脸上，使得院内安详而宁静。
“哟！这不是那个敢向姜化族兄提出挑战的姜洋吗？真不知道他的胆子怎么长的，竟然肥到敢挑战姜化族兄！”
可安静的氛围在这一句尖锐的嘲讽中瞬间消失，只见一个身着武服的姜家子弟，此刻坐在轮椅上，他的一直脚缠裹着厚厚的纱布。
姜洋对这少年有些印象，后者名为姜折，也是参加了族中比试，只是在第二轮中落败，在被一剑刺伤后就果断弃权了。
当然，这家伙同样获得了坤天剑宗的入门测试资格，让他这两天极为地自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人一剑吓傻了的那家伙！”姜洋嘴巴上才不愿意吃亏，“本来你这种小角色我也记不得，只是你在第二轮的那一战，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牙尖嘴利的家伙！姜化族兄会来收拾你的！”姜折神色羞怒，冷哼一声，推着轮椅离开了。
“少爷！你恢复了吗？”婉如此时听见姜洋的声音，雀跃着扑了过来，“少爷不用搭理那些臭家伙，在婉如看来，少爷昨日挑战的举动最勇敢了！”
姜洋苦笑一声，他那是一时气愤、冲动之举，现在想来还真有点不理智。不过凡事皆有两面，他在获得压力与紧迫感的同时也充满了修炼动力。
“婉如，去收拾下，今天咱们回去。我去见霜婆婆，表示一下感谢。”姜洋吩咐道。
“姜洋，干嘛这么急着回去？”这时霜婆婆走来，仍旧是道袍、凤簪、高髻。
“霜婆婆！”姜洋朝着霜婆婆躬身行礼，这一拜乃是出于他的真心，自己那便宜老爹再混蛋，那也是自己这具身躯的老爹，被别人指指点点，他自然会气愤，而在法斗台上，孤单的他只有霜婆婆出言声援，这让姜洋心中非常感动。
“感谢一直以来霜婆婆对于婉如的照顾，感谢这两天霜婆婆对我的医治，也感谢昨日霜婆婆解救我于众人的口诛笔伐！”
“哦？”霜婆婆嘴角含笑，“不怨恨我让你白跑整个翼岐城了？”
姜洋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里不禁抱怨，这个婉如怎么什么都说？
“我对婉如好，那是因为她常常能采到一些较为珍稀的药草，再加上她又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我看着喜欢；我声援你，那是因为姜准少爷当年待我确实不薄！即使……”霜婆婆欲言又止，神情又落寞下来。
“你要走就走吧，省的你跟别人掐起来，我为难。”霜婆婆揶揄一声，消失在了姜洋视线里。
……
回到清荷小居，姜洋立马离开，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前往法术阁。
此刻法术阁前人数极少，只要少数人进出第一层。
不过第一层不是姜洋此行目的。
他径直穿过第一层的三个书架，沿着书架后的楼梯登山了第二层，整个第二层空空荡荡，只有正中间摆放着一个书架，书架上散散拉拉地摆放着不超过十本书籍。
而在书架两旁，则同样摆放了桌椅、笔墨、纸砚。
而此刻整个二楼除了角落的凳子上盘膝坐着一个黑衣白发的老者外，就只有一个身着蓝粉色裙子的少女，少女鹅蛋脸，肤如凝脂，手若柔夷，大眼睛，琼鼻樱唇，眼睫毛扑闪着，极为可爱。
“姜柔？”姜洋心中一动，不过后者正沉浸在法术的世界里，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这时老者眼睛都未睁开，继续盘膝静修。
姜洋一本本翻阅着书籍，这些法术中几乎都是人阶中级法术，甚至有一本还是人阶高级法术！
其中有一本人阶中级法术名为灵湮爆，是将灵力高度压缩，利用那湮灭的一瞬间爆炸伤敌，这法术的威力倒是让姜洋极为心动。
不过寻找半天，姜洋也没能找到天象八卷中的第二卷，不甘心的他竟控制眸子里的神秘紫光一一扫视，哪怕这些法术在他神秘紫光的扫视下修炼之法一一变化。
特别是那本灵湮爆，姜洋用紫光扫射后，竟然发现了新的用途……
现在他也能勉强自主控制点紫光了，只是每次时间极短。
姜洋仍旧有些不甘心，按理说姜家法术阁一楼有第一卷，所以有第二卷的可能性应该极大，只是事实摆在面前，又让他不得不面对。
眼珠子一转，姜洋走向角落里的黑衣老者，拜道：“前辈！”
“何事？”黑衣白发老者未睁眼，语气淡漠。
“不知书架上的书籍是否就是法术阁第二层所有法术？”姜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乖巧，恭敬。
“不是。”黑衣白发老者仍旧是简短的两个字。
姜洋无语，这老者说话也太简短了吧，而且说话像挤牙膏似得，自己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那不知……其余的书籍，在何处呢？”姜洋毕恭毕敬，低声问道。
黑衣白发老者此时睁开了双眼，低眉瞥了眼凳子脚。
姜洋顺着黑衣白发老者方才的视线，向凳子脚望去。
只见一本黑黢黢、尘蒙蒙的书籍正被当做垫脚垫在了三角木凳的一脚下。
“我拿来垫凳子了。”
离开法斗场的姜洋，看着场外等待自己的婉如及霜婆婆，心里略感温暖。
比起那个懦弱、保守的爷爷，这个小侍女和脾气古怪的婆婆或许更能进入他的心灵。
由于身上有伤，再加上连番的战斗使得姜洋很是疲倦，在婉如与霜婆婆的建议下，去了百草千霜院医治、修养。
……
房间内，姜洋盘膝而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发生的事情。
“三年……”
“万里长征也得一步一步走，当务之急，得想办法提升我自身的实力，然后在坤天剑宗的入门测试中好好表现，争取进入坤天剑宗！”
“还有一个月就是入门测试了，时间很紧迫！”
姜洋紧皱着眉头，看向了地上的一百灵石及一枚青灰色符篆。
灵石成半透明状，比之拇指大不了多少，凝神望去，还能看到灵石内漂浮的絮状物。
灵石这个月可以拿来修炼，想必可以大大提升他的修炼速度，
而青灰色符篆据说名为卷风符，是一枚人阶中级的符篆，至于使用之法，姜洋也从霜婆婆那打听了过来，只需注入灵力，再借助一些操纵法决即可使用，学起来倒是不难。
“先修炼一番，补充一下昨日的消耗。”
从一百枚灵石中拾起两枚，分别捏在双手手心，姜洋默默运转玄风象，开始了修炼。
本以为需要许久方能彻底炼化两枚灵石，可仅仅过了一刻钟，两块灵石便似风化一般，化作飞灰洒落一地。
姜洋明显感到体内刚刚晋级凝气四层的修为，又精进许多。
“效果真是不错！”姜洋惊喜，可随即又纳闷了，“听霜婆婆说，以我现在的修为，一枚灵石足够我吸收大半天了，为何现在两块灵石却一刻钟就没了？”
思考片刻，姜洋一时想不出答案，干脆继续取出两块灵石捏在手心，运转起玄风象，开始修炼。
这一次，姜洋仔细观察着体内灵力情况，他发现，当灵力从手心进入体内后，不知是不是错觉，灵力周天运行的速度比他之前的速度快了一丝。
往日里，他从外界吸取的灵气经过功法的周天运行过程中，需要不断稳住灵气，防止灵气四处乱撞，更是要不断剔除掉灵气中蕴含的杂志，才敢储存在体内灵脉内。
可就在刚才，他从灵石内汲取的灵气竟然在体内天象灵力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确切的说，是有些……惧怕！
这就使得这新来的灵气不敢横冲乱撞，只能老老实实地被自己剔除杂志，为自己所用。这等于是大大加速了姜洋的修炼，给姜洋节省了大量的时间！
“对了！我修炼的天象凝虚法，上部天象八卷可是通过模拟天地气象之力，以此来壮大己身！而天象乃是天地威能最为直观的表现，我修炼出的灵力也就同时隐隐蕴含了点天地之威！”
“这些灵石深藏地下，是灵气的凝聚，虽然同样是天地的产物，但是却和蕴含天地威压的天地间灵气不同，灵石凝结的过程中，天地威压虽说不至于消磨光，但却比我的天象灵力差！这才有些惧怕我的天象灵力！”
想通了这一点，姜洋精神大振，这不是说，自己只要用灵石修炼，那么修炼速度会远超常人？
姜洋连忙继续修炼，又过了一刻钟，两枚灵石再次被风化成了灰尘洒落地上。
“再来！”
两枚又两枚，姜洋面前的灵石堆慢慢地被消耗着。
……
一天时间悄然而过，姜洋面前的一百枚灵石如今只剩下了二十多块。至于其他，则全部成为了灰尘在姜洋腿边堆成了一座小土丘。
而只是一天的时间，姜洋的修为就从刚刚凝气四层精进到只差一步就可凝气五层！
享受到如此快修炼速度的姜洋，心中兴奋不已，这让他对于三年内击败姜化信心大增。
“我向他提出了三年内击败他的豪言壮志，他虽于我这里不屑，但碍于面子，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小动作，说不定还会保护我也说不定呢！”姜洋目中精光一闪。
“灵石快用完了，我暂时若想突破到凝气五层有些困难，不如去法术阁二层，寻找下法术，说不定能找到天象八卷的第二卷！”
做好打算，姜洋走出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仍在百草千霜院内帮忙的婉如。
此时婉如正在晒着草药，阳光照在婉如的脸上，使得院内安详而宁静。
“哟！这不是那个敢向姜化族兄提出挑战的姜洋吗？真不知道他的胆子怎么长的，竟然肥到敢挑战姜化族兄！”
可安静的氛围在这一句尖锐的嘲讽中瞬间消失，只见一个身着武服的姜家子弟，此刻坐在轮椅上，他的一直脚缠裹着厚厚的纱布。
姜洋对这少年有些印象，后者名为姜折，也是参加了族中比试，只是在第二轮中落败，在被一剑刺伤后就果断弃权了。
当然，这家伙同样获得了坤天剑宗的入门测试资格，让他这两天极为地自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人一剑吓傻了的那家伙！”姜洋嘴巴上才不愿意吃亏，“本来你这种小角色我也记不得，只是你在第二轮的那一战，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牙尖嘴利的家伙！姜化族兄会来收拾你的！”姜折神色羞怒，冷哼一声，推着轮椅离开了。
“少爷！你恢复了吗？”婉如此时听见姜洋的声音，雀跃着扑了过来，“少爷不用搭理那些臭家伙，在婉如看来，少爷昨日挑战的举动最勇敢了！”
姜洋苦笑一声，他那是一时气愤、冲动之举，现在想来还真有点不理智。不过凡事皆有两面，他在获得压力与紧迫感的同时也充满了修炼动力。
“婉如，去收拾下，今天咱们回去。我去见霜婆婆，表示一下感谢。”姜洋吩咐道。
“姜洋，干嘛这么急着回去？”这时霜婆婆走来，仍旧是道袍、凤簪、高髻。
“霜婆婆！”姜洋朝着霜婆婆躬身行礼，这一拜乃是出于他的真心，自己那便宜老爹再混蛋，那也是自己这具身躯的老爹，被别人指指点点，他自然会气愤，而在法斗台上，孤单的他只有霜婆婆出言声援，这让姜洋心中非常感动。
“感谢一直以来霜婆婆对于婉如的照顾，感谢这两天霜婆婆对我的医治，也感谢昨日霜婆婆解救我于众人的口诛笔伐！”
“哦？”霜婆婆嘴角含笑，“不怨恨我让你白跑整个翼岐城了？”
姜洋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里不禁抱怨，这个婉如怎么什么都说？
“我对婉如好，那是因为她常常能采到一些较为珍稀的药草，再加上她又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我看着喜欢；我声援你，那是因为姜准少爷当年待我确实不薄！即使……”霜婆婆欲言又止，神情又落寞下来。
“你要走就走吧，省的你跟别人掐起来，我为难。”霜婆婆揶揄一声，消失在了姜洋视线里。
……
回到清荷小居，姜洋立马离开，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前往法术阁。
此刻法术阁前人数极少，只要少数人进出第一层。
不过第一层不是姜洋此行目的。
他径直穿过第一层的三个书架，沿着书架后的楼梯登山了第二层，整个第二层空空荡荡，只有正中间摆放着一个书架，书架上散散拉拉地摆放着不超过十本书籍。
而在书架两旁，则同样摆放了桌椅、笔墨、纸砚。
而此刻整个二楼除了角落的凳子上盘膝坐着一个黑衣白发的老者外，就只有一个身着蓝粉色裙子的少女，少女鹅蛋脸，肤如凝脂，手若柔夷，大眼睛，琼鼻樱唇，眼睫毛扑闪着，极为可爱。
“姜柔？”姜洋心中一动，不过后者正沉浸在法术的世界里，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这时老者眼睛都未睁开，继续盘膝静修。
姜洋一本本翻阅着书籍，这些法术中几乎都是人阶中级法术，甚至有一本还是人阶高级法术！
其中有一本人阶中级法术名为灵湮爆，是将灵力高度压缩，利用那湮灭的一瞬间爆炸伤敌，这法术的威力倒是让姜洋极为心动。
不过寻找半天，姜洋也没能找到天象八卷中的第二卷，不甘心的他竟控制眸子里的神秘紫光一一扫视，哪怕这些法术在他神秘紫光的扫视下修炼之法一一变化。
特别是那本灵湮爆，姜洋用紫光扫射后，竟然发现了新的用途……
现在他也能勉强自主控制点紫光了，只是每次时间极短。
姜洋仍旧有些不甘心，按理说姜家法术阁一楼有第一卷，所以有第二卷的可能性应该极大，只是事实摆在面前，又让他不得不面对。
眼珠子一转，姜洋走向角落里的黑衣老者，拜道：“前辈！”
“何事？”黑衣白发老者未睁眼，语气淡漠。
“不知书架上的书籍是否就是法术阁第二层所有法术？”姜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乖巧，恭敬。
“不是。”黑衣白发老者仍旧是简短的两个字。
姜洋无语，这老者说话也太简短了吧，而且说话像挤牙膏似得，自己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那不知……其余的书籍，在何处呢？”姜洋毕恭毕敬，低声问道。
黑衣白发老者此时睁开了双眼，低眉瞥了眼凳子脚。
姜洋顺着黑衣白发老者方才的视线，向凳子脚望去。
只见一本黑黢黢、尘蒙蒙的书籍正被当做垫脚垫在了三角木凳的一脚下。
“我拿来垫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