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比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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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姜府，清荷小居院落内。
一道道匕首型风刃被姜洋如扔石头般射向院落角落处大树，风刃在姜洋的微妙控制下，将大树的树叶一片片切割而下，叶片如雨，洒落一地。
风刃飞行的过程中也卷起阵阵流风，卷向四周，充斥整个院落。
“少爷！”婉如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雨雾茶。
姜洋停下手中动作，略微擦拭了额头汗水，这么连续施法风刃还是有些吃不消。
“飓锋法技如今已经可以做到瞬发，不像他人施展法术需要念咒、结印。也就是书中所说的第一层，而第二层则要求灵力不外泄，无声无形，如幽灵般袭敌。”姜洋看着院落内满地的散乱，叹了一声，显然他还达不到这一点。
“少爷！歇息会儿吧，把茶喝了。”婉如笑着迎上来，将茶递给姜洋。
婉如自那日受伤后，过不了几日便已恢复如初，如今小脸比之姜洋第一次相见时，白嫩细腻了不少。
姜洋接过茶盏，叹了口气，“过几天就是家族比试了，我这修为可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也只能在这术法上下功夫了！”
“少爷是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的！”婉如天真道。
姜洋苦笑一声，这丫头比他还小，也从未修炼过，有些事也解释不清楚。
婉如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走向刚刚那颗被姜洋“蹂躏”的大树，抬头一看。
“少爷，这树上有个鸟窝呢！”婉如惊喜道，旋即便沿着树干向上爬去。
只见她右手寻着一处凸起，用力一抓，接着右脚一蹬，左脚寻着一处着脚点后，左手扶稳，右手又在更高处寻着力点，就这样没两下，一个瘦瘦弱弱的丫鬟就爬上了高高的树枝上。
“婉如，小心点！”姜洋有些担心，叮嘱一声。
“没事，少爷，婉如经常爬树的，放心！”婉如神采里透出无限的自信。这是在她身上很少看到表情。
事实上，婉如确实经常出城，在城外北边的威灵山采药。也不知为何，婉如总能找到一些较为稀少的药草，也总能避开凶猛的野兽。对此，她的解释是，直觉。
除了爬树，她还经常出没一些悬崖峭壁，早就练成一副敏捷的身手。在进入姜府之前，她可就靠着采药，卖点钱来养活家人。
而进入姜府后，她也时常抽空出城采药，似乎只要在大自然中，她才会真正的身心放松，至于采回来的药草则全部送给了霜婆婆，所以后者才会对婉如关怀备至。
树上的婉如如同灵猴般，上跳下爬，最终岔开双腿，坐在一根树枝上，脸上洋溢着开心、放松的笑容。姜洋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这才是真正的婉如。
“少爷，鸟窝有几颗鸟蛋！”婉如有些兴奋。
正当姜洋以为，她要拾起鸟蛋时，后者却是最后看了几眼鸟蛋，爬了下来。
“少爷，能不能答应婉如，日后不要对着大树练习，免得伤了鸟蛋！”婉如恳求道。
姜洋无奈答应下来，只是他并未发现，那被婉如碰过的一个鸟蛋竟然渐渐碎开，小鸟欲破壳而出……
……
静室内，姜洋盘膝而坐，明日就是比试了，他决定在最后一天尝试突破凝气第四层！
身前地面上摆放的两瓶拂灵露，当日与姜烨比试赢下来的三瓶拂灵露，已被他使用了一瓶，效果极佳，让他的修炼速度大大提升。
拂灵露是涂抹在体外，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后遗症的情况。
当拂灵露均匀涂抹在全身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清凉之感从肌肤上传来，仿若自己平时修炼时那种自己与天地间的隔阂变得微弱许多。
能感受到更多灵气的同时，吸纳入体的速度也快上许多。
“有形亦无形，有声亦无声，天生一团气，无生无灭，无始无终……”
默默运转着玄风象，在体内走着一个又一个小循环，而这些小循环又形成了一个大循环。
“这拂灵露可真是好东西！平时我走完一个大循环，一般都要一个晚上的时间，现在一个时辰都不需要！”姜洋舔舔嘴唇，眼睛明亮地如同闪亮的星辰。
“可不能浪费了！得抓紧时间修炼！”姜洋再次闭上眼，顿时数条灵力长蛇被姜洋吸纳入体，开始了修炼。
这一瓶的拂灵露一般只能维持一个晚上的时间，再长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时间流逝，黎明时分，姜洋睁开了双眼，拂灵露的药效正在逐渐消失。他苦修一夜，修为即将突破至凝气四层，可不知为何，仿佛有一层隔膜阻挡着他前进的步法，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破开。
“还是天赋差了点！”姜洋满脸可惜之色，自己的天赋自己知晓，确实是极其普通的那种，甚至用差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当他看向地面上仅剩的一瓶拂灵露时，目中满是果断之色。
“凝气三层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姜烨都有凝气四层的修为，姜少舟就更不用说了！还有那姜羽，听说是凝气六层修为，我就算修炼了飓锋法技，幽岚步也勉强入门，但是……太勉强了。”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姜洋喃喃着，一把捏住最后一瓶拂灵露，朝身上一抹，顿时那快要消失的清凉之感又再次包裹着他的全身。
“再来！”
……
“当……当……”
清晨，绵长而厚重的钟声响彻着整个姜府，钟声回荡。
无论在姜府的何处，无论姜家族人在忙于何事，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务，从住处走出，顺着人流熙熙攘攘地走到姜府正中央的一栋雄伟而古老的建筑内。
而那钟声就是从这建筑的顶端高塔发出，这建筑便是姜家神秘而古老的法斗场。
法斗场内一片黑暗，只有四周极高的墙壁上，每隔数米，都有一挂式铁盘，其内燃烧着熊熊火焰。
由于有着火焰的存在，建筑内依稀可见络绎不绝涌入地姜家族人。而在顶端，则按圆形有规则地雕刻着一具具人脸，使得整个
整个法斗场内一片空旷，只有正中央，设有一巨大圆台。圆台正东方，则矗立着一栋三层观景台，其上摆放着数量不等的座椅，座椅上则三三两两的坐着数人，多数是白发苍苍的老者。
随着时间推移，涌入法斗场的姜家族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均是或好奇或紧张或兴奋地观察着四周，人头攒动，嘈杂声渐起。
“折哥，这里就是我姜家的法斗场吗？为何感觉有些阴森？”当一个约莫十一二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抬头看着屋顶时，拉着身旁一十五六岁少年的手，怕怕地说道。
“小妹，不用害怕，屋顶雕刻的是姜家的先祖，这里是姜家，我们虽然是旁系，但怎么也是姜家族人，先祖有灵只会福佑后代的，而且那些雕刻的先祖里就有我泰奇城的祖先呢！”
少年鼓励着小女孩，随即又道：“我听说，这雕刻的先祖里，有的虽身已灭，却魂仍在，若是在比斗中表现好的话，说不定会受到先祖魂灵的祝福！”
“嗯，折哥今天要加油，让他们瞧瞧折哥的厉害！”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又恢复了活泼。尽管她有些不理解少年的意思，但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呢！
少年自然满口答应。
“少爷怎么还没来？马上比试就要开始了啊！”婉如此时站在人群外围，心中焦急。她这几日住在了百草千霜院，一是为了不打扰姜洋修炼，二则是自己虽然伤势痊愈，但仍需要霜婆婆帮助上药，消除疤痕。
今日一大早听见钟声的她便赶到法斗场，可一直等到现在，都未见姜洋身影，眼见着比试快要开始了，她如何不着急？
“安静！”
突然，那观景台最高一层的正中央位置处，一身穿蟒袍，头戴金冠，腰系紫玉腰带的黑发中年人站起身来，声音不大，却稳稳地落在每个人的耳边。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降低自己说话的声音，直至彻底安静下来。
连四周墙壁上的火焰都是陡然加大，整个法斗场都是明亮许多。
“在下姜旲，忝为姜家族长，姜家乃是翼岐城除了三大家族以外的最强家族，在翼岐城也算是有些分量，而作为一个姜家子弟，我希望各位在接受这份荣誉与骄傲的同时，也要担负起一份责任！姜家兴亡，子孙有责！”
听见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话，法斗场所有的姜家子弟都跟着大声吼叫，一个个神情激动，慷慨赴义，有的甚至面红耳赤了起来。
这中年人很是满意众人的反应，双手一抬，向下压了压，顿时法斗场内又是一静
“今日敲响洪天钟，想必大家都知道缘由！每五年一次的族中比试将在今日打响，凡是我姜家十到十八岁的少年，无论是你旁系支脉还是嫡系，皆有资格参加。
而获得名次后不仅会有大量奖励，还可拥有一次去法术阁第二层参悟一天的资格！”
哄地一声，人群又是沸腾起来，法术阁一共两层，第一层几乎全是人阶初级的功法或法术，只有第二层才有可能有着人阶中级的法术，现在能去第二层参悟一天，自然让人兴奋。
“大家也不必兴奋，想要获得奖励前提是能获得名次才行！”
姜旲故意一顿，待人群又渐渐静下去后，道：“下面请姜化为大家讲解一下规则，姜化目前可是坤天剑宗的内门弟子，修为已经与我不相上下了，大家要好好聆听规则！”
这时，姜旲身侧一名身穿白衫，飘然若仙的俊美青年站起来，淡淡道：
“在下姜化，和诸位一样，都是姜家子弟，此次从宗门归来，可不仅仅是回家省亲。”青年一顿，道：
“方才族长所说奖励，可还有一项未说，那就是，但凡今日能闯入前十六者，皆有资格参加一月后坤天剑宗举办的入门测试！现在，所有有资格参赛者，上台抽签！”
哄得一声，法斗场又是乱作一团，众人议论纷纷，情绪激动。
清晨，姜府，清荷小居院落内。
一道道匕首型风刃被姜洋如扔石头般射向院落角落处大树，风刃在姜洋的微妙控制下，将大树的树叶一片片切割而下，叶片如雨，洒落一地。
风刃飞行的过程中也卷起阵阵流风，卷向四周，充斥整个院落。
“少爷！”婉如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雨雾茶。
姜洋停下手中动作，略微擦拭了额头汗水，这么连续施法风刃还是有些吃不消。
“飓锋法技如今已经可以做到瞬发，不像他人施展法术需要念咒、结印。也就是书中所说的第一层，而第二层则要求灵力不外泄，无声无形，如幽灵般袭敌。”姜洋看着院落内满地的散乱，叹了一声，显然他还达不到这一点。
“少爷！歇息会儿吧，把茶喝了。”婉如笑着迎上来，将茶递给姜洋。
婉如自那日受伤后，过不了几日便已恢复如初，如今小脸比之姜洋第一次相见时，白嫩细腻了不少。
姜洋接过茶盏，叹了口气，“过几天就是家族比试了，我这修为可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也只能在这术法上下功夫了！”
“少爷是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的！”婉如天真道。
姜洋苦笑一声，这丫头比他还小，也从未修炼过，有些事也解释不清楚。
婉如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走向刚刚那颗被姜洋“蹂躏”的大树，抬头一看。
“少爷，这树上有个鸟窝呢！”婉如惊喜道，旋即便沿着树干向上爬去。
只见她右手寻着一处凸起，用力一抓，接着右脚一蹬，左脚寻着一处着脚点后，左手扶稳，右手又在更高处寻着力点，就这样没两下，一个瘦瘦弱弱的丫鬟就爬上了高高的树枝上。
“婉如，小心点！”姜洋有些担心，叮嘱一声。
“没事，少爷，婉如经常爬树的，放心！”婉如神采里透出无限的自信。这是在她身上很少看到表情。
事实上，婉如确实经常出城，在城外北边的威灵山采药。也不知为何，婉如总能找到一些较为稀少的药草，也总能避开凶猛的野兽。对此，她的解释是，直觉。
除了爬树，她还经常出没一些悬崖峭壁，早就练成一副敏捷的身手。在进入姜府之前，她可就靠着采药，卖点钱来养活家人。
而进入姜府后，她也时常抽空出城采药，似乎只要在大自然中，她才会真正的身心放松，至于采回来的药草则全部送给了霜婆婆，所以后者才会对婉如关怀备至。
树上的婉如如同灵猴般，上跳下爬，最终岔开双腿，坐在一根树枝上，脸上洋溢着开心、放松的笑容。姜洋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这才是真正的婉如。
“少爷，鸟窝有几颗鸟蛋！”婉如有些兴奋。
正当姜洋以为，她要拾起鸟蛋时，后者却是最后看了几眼鸟蛋，爬了下来。
“少爷，能不能答应婉如，日后不要对着大树练习，免得伤了鸟蛋！”婉如恳求道。
姜洋无奈答应下来，只是他并未发现，那被婉如碰过的一个鸟蛋竟然渐渐碎开，小鸟欲破壳而出……
……
静室内，姜洋盘膝而坐，明日就是比试了，他决定在最后一天尝试突破凝气第四层！
身前地面上摆放的两瓶拂灵露，当日与姜烨比试赢下来的三瓶拂灵露，已被他使用了一瓶，效果极佳，让他的修炼速度大大提升。
拂灵露是涂抹在体外，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后遗症的情况。
当拂灵露均匀涂抹在全身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清凉之感从肌肤上传来，仿若自己平时修炼时那种自己与天地间的隔阂变得微弱许多。
能感受到更多灵气的同时，吸纳入体的速度也快上许多。
“有形亦无形，有声亦无声，天生一团气，无生无灭，无始无终……”
默默运转着玄风象，在体内走着一个又一个小循环，而这些小循环又形成了一个大循环。
“这拂灵露可真是好东西！平时我走完一个大循环，一般都要一个晚上的时间，现在一个时辰都不需要！”姜洋舔舔嘴唇，眼睛明亮地如同闪亮的星辰。
“可不能浪费了！得抓紧时间修炼！”姜洋再次闭上眼，顿时数条灵力长蛇被姜洋吸纳入体，开始了修炼。
这一瓶的拂灵露一般只能维持一个晚上的时间，再长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时间流逝，黎明时分，姜洋睁开了双眼，拂灵露的药效正在逐渐消失。他苦修一夜，修为即将突破至凝气四层，可不知为何，仿佛有一层隔膜阻挡着他前进的步法，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破开。
“还是天赋差了点！”姜洋满脸可惜之色，自己的天赋自己知晓，确实是极其普通的那种，甚至用差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当他看向地面上仅剩的一瓶拂灵露时，目中满是果断之色。
“凝气三层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姜烨都有凝气四层的修为，姜少舟就更不用说了！还有那姜羽，听说是凝气六层修为，我就算修炼了飓锋法技，幽岚步也勉强入门，但是……太勉强了。”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姜洋喃喃着，一把捏住最后一瓶拂灵露，朝身上一抹，顿时那快要消失的清凉之感又再次包裹着他的全身。
“再来！”
……
“当……当……”
清晨，绵长而厚重的钟声响彻着整个姜府，钟声回荡。
无论在姜府的何处，无论姜家族人在忙于何事，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务，从住处走出，顺着人流熙熙攘攘地走到姜府正中央的一栋雄伟而古老的建筑内。
而那钟声就是从这建筑的顶端高塔发出，这建筑便是姜家神秘而古老的法斗场。
法斗场内一片黑暗，只有四周极高的墙壁上，每隔数米，都有一挂式铁盘，其内燃烧着熊熊火焰。
由于有着火焰的存在，建筑内依稀可见络绎不绝涌入地姜家族人。而在顶端，则按圆形有规则地雕刻着一具具人脸，使得整个
整个法斗场内一片空旷，只有正中央，设有一巨大圆台。圆台正东方，则矗立着一栋三层观景台，其上摆放着数量不等的座椅，座椅上则三三两两的坐着数人，多数是白发苍苍的老者。
随着时间推移，涌入法斗场的姜家族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均是或好奇或紧张或兴奋地观察着四周，人头攒动，嘈杂声渐起。
“折哥，这里就是我姜家的法斗场吗？为何感觉有些阴森？”当一个约莫十一二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抬头看着屋顶时，拉着身旁一十五六岁少年的手，怕怕地说道。
“小妹，不用害怕，屋顶雕刻的是姜家的先祖，这里是姜家，我们虽然是旁系，但怎么也是姜家族人，先祖有灵只会福佑后代的，而且那些雕刻的先祖里就有我泰奇城的祖先呢！”
少年鼓励着小女孩，随即又道：“我听说，这雕刻的先祖里，有的虽身已灭，却魂仍在，若是在比斗中表现好的话，说不定会受到先祖魂灵的祝福！”
“嗯，折哥今天要加油，让他们瞧瞧折哥的厉害！”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又恢复了活泼。尽管她有些不理解少年的意思，但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呢！
少年自然满口答应。
“少爷怎么还没来？马上比试就要开始了啊！”婉如此时站在人群外围，心中焦急。她这几日住在了百草千霜院，一是为了不打扰姜洋修炼，二则是自己虽然伤势痊愈，但仍需要霜婆婆帮助上药，消除疤痕。
今日一大早听见钟声的她便赶到法斗场，可一直等到现在，都未见姜洋身影，眼见着比试快要开始了，她如何不着急？
“安静！”
突然，那观景台最高一层的正中央位置处，一身穿蟒袍，头戴金冠，腰系紫玉腰带的黑发中年人站起身来，声音不大，却稳稳地落在每个人的耳边。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降低自己说话的声音，直至彻底安静下来。
连四周墙壁上的火焰都是陡然加大，整个法斗场都是明亮许多。
“在下姜旲，忝为姜家族长，姜家乃是翼岐城除了三大家族以外的最强家族，在翼岐城也算是有些分量，而作为一个姜家子弟，我希望各位在接受这份荣誉与骄傲的同时，也要担负起一份责任！姜家兴亡，子孙有责！”
听见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话，法斗场所有的姜家子弟都跟着大声吼叫，一个个神情激动，慷慨赴义，有的甚至面红耳赤了起来。
这中年人很是满意众人的反应，双手一抬，向下压了压，顿时法斗场内又是一静
“今日敲响洪天钟，想必大家都知道缘由！每五年一次的族中比试将在今日打响，凡是我姜家十到十八岁的少年，无论是你旁系支脉还是嫡系，皆有资格参加。
而获得名次后不仅会有大量奖励，还可拥有一次去法术阁第二层参悟一天的资格！”
哄地一声，人群又是沸腾起来，法术阁一共两层，第一层几乎全是人阶初级的功法或法术，只有第二层才有可能有着人阶中级的法术，现在能去第二层参悟一天，自然让人兴奋。
“大家也不必兴奋，想要获得奖励前提是能获得名次才行！”
姜旲故意一顿，待人群又渐渐静下去后，道：“下面请姜化为大家讲解一下规则，姜化目前可是坤天剑宗的内门弟子，修为已经与我不相上下了，大家要好好聆听规则！”
这时，姜旲身侧一名身穿白衫，飘然若仙的俊美青年站起来，淡淡道：
“在下姜化，和诸位一样，都是姜家子弟，此次从宗门归来，可不仅仅是回家省亲。”青年一顿，道：
“方才族长所说奖励，可还有一项未说，那就是，但凡今日能闯入前十六者，皆有资格参加一月后坤天剑宗举办的入门测试！现在，所有有资格参赛者，上台抽签！”
哄得一声，法斗场又是乱作一团，众人议论纷纷，情绪激动。